苏梦瑶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中燃起病态的狂热：“好！我要做！”
“很好。”女人满意地勾起红唇，“你回去准备一下，三天后我给你做手术。”
苏梦瑶欣喜若狂地离开，却没注意到女人盯着她的背影时，眼中闪过的阴冷算计。
“愚蠢的东西。”女人低声呢喃，“就让这个蠢货做我的试验品。”
她轻抚着自己的脸庞，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这个手术一旦成功了……我就可以……到时候魏明远看到一定会喜欢我的……哈哈哈！”
苏旎突然被转移到一间奢华的套房，落地窗外甚至能看到蔚蓝的海景。
那个女人还安排了医生给她治疗外伤，尤其是脸上的伤疤，那个医生治疗起来特别用心。
苏旎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却想不通为什么。
期间还有两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女人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们操着一口浓重的非洲口音英语。见苏旎从来不开口说话，还以为苏旎是听不懂她们的语言。
这天她们又来给苏旎送洗澡水，一桶一桶牛奶提了进来。
没错，自从苏旎换到这里来之后，每天都要被她们强迫着泡一个小时的牛奶浴。
两个黑人女佣一边往浴缸里倒着牛奶，一边用方言低声交谈。
胖女佣嘟囔着，“这牛奶我们都喝不上，还拿来给她洗澡，真是浪费。”
瘦女佣警惕地看了眼闭目养神的苏旎，压低声音：“你不知道，昨天出去弄牛奶的人，只回来了一半……”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浴缸中的苏旎，眼神复杂。胖女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苏旎的手臂，又像被烫到般缩回手：“真软……像婴儿一样……”
瘦女佣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老大还特意意从法国订购了玫瑰……就为了她的沐浴”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立即噤声。
沐浴过后，苏旎独自坐在镜子前，她抬手看了看自己更加娇嫩的肌肤，陷入了沉思：
她的皮肤能拿来干什么？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女人会这么精心滋润她的皮肤，一定没安好心。
深夜，苏旎被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醒。她赤着脚悄悄挪到窗边，借着月光看到庭院里几个黑影正拖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形。
月光下，那个被拖行的人影在石板路上留下一道暗红的痕迹。苏旎屏住呼吸，瞳孔骤然收缩——那人全身赤裸，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惨白，就像……就像被剥了皮一般。
“又失败了……”一个守卫低声咒骂，“这已经是这第三个了。”
黑影中传来女人阴冷的声音：“废物！连基本的皮肤处理都做不好！”她手中的手术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拖去喂鲨鱼。”
苏旎的手指死死抠住窗台。她终于明白了那些牛奶浴、那些精心护理的真正目的。那个女人不是在养她的皮肤……而是在“准备”她的皮肤。
远处传来鲨鱼池的水花声，和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撕咬声。苏旎缓缓退回黑暗之中，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她必须尽快恢复体力，否则下一个被拖出去的，就是她自己。
第二天，两个黑人女佣又来了。
苏旎被按在浴缸里，牛奶混着玫瑰精油的香气蒸腾而上，皮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两个黑人女佣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命令，用软毛刷轻轻刷洗她的后背，像是在对待一件即将被拍卖的艺术品。
“老大今晚会来检查。”瘦女佣低声提醒同伴，语气里带着紧张。
两人给苏旎洗完澡之后就离开了。
等了一会，房门再次打开。
红裙女人缓步走进来，银色面具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女人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一寸寸检查皮肤的细腻程度。她的眼神逐渐痴迷，却又在某一刻突然变得阴冷。
“太像了……”她喃喃自语，“连皮肤的触感都一模一样……”
苏旎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却不动声色。
“魏明远一定会喜欢……”女人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癫狂的期待，“他当年怎么夸沈清歌的来着？'冰肌玉骨'？呵……很快，这就是我的了……”
苏旎不动声色地瞪着她，怒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人只盯着苏旎笑，那笑容阴森可怕。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贴上苏旎的耳垂：“我要把苏梦瑶整容成你的样子……让她取代你的一切。”
她的指尖划过苏旎颤抖的睫毛，“你喜欢的人是叫霍时越对吧？到时候我让人配合演一出戏，把苏梦瑶送回她身边，让苏梦瑶代替地嫁给霍时越……”
苏旎瞳孔剧烈收缩，脸色瞬间惨白。她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指节泛青：“你……你这个疯子！”
“对，就是这样……”女人兴奋得声音发颤，面具下的眼睛闪着病态的光，“再多害怕一点……多绝望一点……”她突然掐住苏旎的下巴，“等手术成功，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苏梦瑶用你的脸……爬上霍时越的床。”
苏旎浑身发抖，泪水夺眶而出。女人满意地直起身，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欢快的节奏。
关上门那一刻，苏旎的脸上瞬间褪去所有恐惧，泪水戛然而止。
她缓缓抬起脸，眼底翻涌着冰冷的算计。
第二天，苏旎被带到一间光线明亮的护理室。那个女人也在这里，她命令苏旎躺下。亲自在苏旎身上敷上一层淡绿色的药膏，气味刺鼻，像是某种草药混合了金属的腥气。
“别乱动。”女人的指甲划过她的锁骨，“这可是我从缅甸弄来的古方，专门养皮的。”
苏旎佯装虚弱，却在女人转身时，迅速藏起一根银针。
护理结束后，她被带回房间。
牛奶浴的水温比往常更高，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的花瓣。苏旎泡在水中，感受到皮肤微微发烫，像是每一寸毛孔都被强行打开，吸收着水中的药物。
瘦女佣往浴缸里倒入一瓶琥珀色液体，水立刻泛起珍珠般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