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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第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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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捏着半朵花,一路走一路揪,粉白的花瓣从指缝漏下,落在青石板路上。

镖局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阿七正端着最后一碗菜从厨房出来,围裙上还沾着几点油星,抬头看见熟悉的身影,立刻扬声喊:“铭安,快来吃饭吧!”

话音刚落,才对上那鹿的眼睛。

不是往日温和的湛蓝,而是血似的猩红。阿七爪里的碗晃了晃,菜汁差点洒出来,往后缩了缩脚,声音发颤:“铭……铭安?”

“来啦!”渊听见唤声,立刻把剩下的花瓣往天上一扬,碎瓣打着旋落下,飘了阿七一身。迈着轻快的步子跑过去,完全没在意对方的迟疑。

阿七却没看那花瓣雨,目光落在他胸前和袖口……深褐色的血迹糊在布料上,有些已经干涸发暗,有些还带着潮湿的黏腻。

伸爪攥住他的手腕,指尖触到冰凉的布料,没被那双红眸分走半分注意力:“你怎么浑身是血?”

渊被他攥得一僵,下意识往回抽爪子,语气含糊:“我……我和长赢在外面遇到了麻烦,不过现在解决了。”

“那你的眼睛……”阿七追着问,另一只爪子抬起来,似乎想碰他的脸。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渊偏头避开,目光扫过院门口,轻飘飘带过一句,没再多说。

长赢就是这时踏进门的。

高大的身影刚过门槛,就挡住了廊下灯笼的光。尾巴上悬着的三道金属环突然颤了颤,表面窜起蓝白色的细碎电光,“滋滋”声在安静的院里格外清晰。

阿七耳朵尖猛地一抖,像被电流蛰了似的,下意识松开了抓着渊衣袖的爪子。

长赢没看他,碧蓝的眸子死死锁在渊脸上。那张脸上还挂着无辜的笑,像全然没察觉他的到来。

声音冷冷得说着:“麻烦?不过是几个不知死活的墨家余孽。”

“墨家”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往前跨了一步,高大的身形压下来,渊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后背差点撞上廊柱。

“至于眼睛……”长赢的气息扫过渊的脸颊,“他乐意顶着这副鬼样子招摇过市,你又何必多问。”

这话像根针,扎在阿七和渊之间。

说完,长赢才转脸看向阿七,语气稍缓,却依旧隔着层冰:“你先去休息,这里有吾看着。”话音未落,尾巴尖的金属环“铛”地撞在一起,脆响里藏着不容置疑的暗示。

阿七看了看渊,又看了看长赢紧绷的下颌线,犹豫着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走进厨房,门轴转动的轻响落定后,院里只剩他们两个。

长赢立刻转身,伸爪攥住渊的手腕,指节用力,利爪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把渊狠狠按在廊柱上,柱子被撞得闷响,碧蓝的眸子里翻涌着杀意:“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在阿七面前演戏很有趣?”

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渊耳边,却带着刺骨的冷,“记住,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吾王。你若再敢用它撒一个谎……”

尾巴猛地扫过廊栏,瞬间裂开数道细纹,木屑簌簌往下掉,“吾就把你一寸寸碾碎。”

“真是无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渊猛地甩开他的爪子,手腕上留下几道红痕。

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敲了敲碗沿,冲着厨房方向喊:“阿七,帮我多盛点!”

“好嘞!”厨房里传来阿七轻快的回应。

渊夹了一筷子青菜,嚼着看向站在原地的长赢,语气里满是嘲讽:“我说的话你又不信,你也不想知道铭安过去的事,你比我还要无情。你之前不是和铭安说过吗?要把之前的一点一点补回来。我这里有他的记忆,你却选择不相信,说到底你也是自私的。”

放下筷子,爪子摩挲着碗沿,声音低了些:“不过不怪你,世人都是如此,只接受自己想要的。我与铭安本来就是一体共生的,就像你现在对我的态度……不用猜我就知道,你在想我是个怪物。可我吸收了铭安所有不好的回忆,你说我们两个谁保护的更多些呢?”

说完,沉默了片刻,眼底掠过一丝落寞,和铭安平日里失神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站起身,往院内的浴室走:“算了……我累了,我要去洗澡了。”

走到厨房门口,又停下喊:“阿七……我晚一点再吃,不用等我了。”

阿七在里面应了声,他却没再停留,只是路过长赢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声音轻飘飘的:“哦……对了,我不需要你相信我。顺便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不是觉得铭安很熟悉吗?因为铭安就是你的第一任令牌持有者,只不过后来遭遇了变故,他被活生生取出了令牌……”

话音落,径直往前走,没再看长赢一眼。

“第一任”三个字像三道惊雷,在长赢耳边炸开。

瞳孔骤缩,碧蓝的眸子里瞬间爬满血丝,周身的灵力猛地爆发开来,地上的落叶、尘土被卷起来,在小院中央形成一道旋转的气浪。

尾巴上的三道金属环剧烈震颤,蓝白色的电光“噼啪”作响,廊下的灯笼被气浪掀得摇晃,随即“哐当”一声碎裂,烛火落在地上,摇曳着明灭了几下。

长赢的呼吸粗重如兽吼,猛地冲上前,一把掐住渊的脖颈,将他狠狠掼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咚”的一声闷响,渊闷哼出声,嘴角立刻溢出鲜血,顺着下颌线滴在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长赢的利爪已经深深陷入他颈侧的皮肉,指尖能摸到温热的血脉跳动,只要再用力一分,就能轻易拧断这具脖颈。

“你说什么?”长赢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俯身盯着渊,碧蓝的眼眸里满是猩红,“再说一遍!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温热的鼻息喷在渊脸上,却带着足以冻结骨髓的寒意。

长赢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灵石心脏在疯狂跳动,“咚咚”的巨响撞着肋骨,像是要破膛而出。

那些被漫长岁月掩埋的、模糊的记忆碎片,此刻突然在脑海里翻腾起来……

破碎的战场、染血的令牌、一双同样湛蓝却写满决绝的眼眸,还有灵魂被生生剥离般的剧痛,尖锐地刺着他的意识。

“吾王……”无意识地低喃,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你敢……你敢拿这个骗吾?”再往前凑,额头抵着渊的额头,鼻尖几乎相触,碧蓝眼眸里翻涌着数不清的情绪。

暴怒、痛苦、难以置信,还有一丝微弱到让他恐惧的希冀。

尾巴上的金属环“铛铛铛”地疯狂碰撞,火星溅落在石板上,灼出一个个细小的焦黑小洞。

“证据……”长赢一字一顿,利爪又往下压了压,渊颈侧的血痕更深,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拿出证据!否则吾现在就撕碎你,就算吾王再也醒不过来,吾也绝不会让你这污秽之物,继续玷污他的身体!”

渊笑得更开怀,眼角眉梢都浸着几分嘲弄,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冷:“你第一次醒来,是不是没找到令牌持有者?只能凭着令牌那点模糊感应,猜他的样子?”

顿了顿,指尖划过浴桶边缘凝结的水珠,“那是铭安无意中捡了令牌。你找到他,跟他过了段日子,转头就走了。等你想再找他时,他早被人开膛破肚,把令牌生生取了出来。”

“他每一世都在等待……,不过幸好还有人……可又有什么用呢。”渊抬手扯松领口,声音沉了沉,“所以才有了我。”说罢,伸手掰开长赢仍在发颤的爪子。

那爪子不知何时松了力道,指尖的寒光都弱了几分。转身时,衣摆扫过地面,径直走进了氤氲着水汽的浴室。

长赢僵在原地,浑身虎毛根根倒竖,像是被惊雷劈中。身上的银白衬衣被失控的灵力激得猎猎作响,边角几乎要被撕裂。尾巴上的三道金属环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捂住胸口,灵石心脏传来尖锐的刺痛,那不是机关造物该有的痛,是纯粹的、灵魂被撕裂的剧痛,痛得他眼前发黑。

“啊啊啊——!”长赢发出困兽般的咆哮,利爪深深抠进石板地,硬生生划出五道狰狞的血痕,指尖嵌进石缝,磨得血肉模糊。

想冲进去,想撕碎那个在浴室里慢条斯理脱衣的“渊”,可抬脚的瞬间,浑身却突然脱力。

看着浴室门上映出的模糊身影,那张脸无论带着怎样的嘲讽,都和记忆里那个画面重叠。

废墟里,少年举着半块麦饼,鹿耳微微颤动,眼里映着夕阳的光,递到他面前:“你刚醒饿了吧?这个给你。”

又想起离开时的场景。铭安拽着他的衣袖,鹿耳耷拉着,声音发颤:“长赢,早点回来。”

而他当时只觉得烦,不耐烦地甩开那只手,皱着眉说:“不过是去平个叛,啰嗦。”

浴室里传来水声,哗啦——哗啦——节奏缓慢,却像极了当年那场大雨,雨水冲刷着铭安冰冷的尸体,血水混着雨水在地上蔓延,染红了他的靴尖。

长赢踉跄着扑到浴室门前,巨大的手掌死死按住冰冷的木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虎爪都绷得发直。

碧蓝的眼眸此刻爬满血丝,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混着脸上的尘土,砸在门槛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渊……”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撕裂般的疼,“你说……他被开膛破肚……是哪个杂碎干的?”

利爪在门板上狠狠抓挠,留下三道深深的刻痕,“告诉我!吾要把他们挫骨扬灰!把他们的神魂抽出来,让他们永世在炼魂狱里哀嚎!”

话音未落,瞳孔骤然收缩。

当年案发现场遗留的爪印,是金族犀牛兽人的!那些以蛮力着称、贪婪成性的杂碎,最喜欢掠夺稀有器物,令牌的力量必然引来了他们的觊觎!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

长赢却像没听见,依旧死死抵着门板,肩膀剧烈颤抖,连呼吸都带着哭腔。

想起渊说的“每一世的等待……”,想起自己一次次沉睡又醒来,从未想过要去寻轮回中的铭安。

原来不是令牌选择了持有者,是铭安的灵魂,跨越千万年时光,一次次奔向他。

而他呢?把铭安当成随手可用的工具,当成无关紧要的过客,甚至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选择了转身离开。

“吾错了……”长赢低下头,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声音轻得像梦呓。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金属环不再闪烁电光,只剩下沉闷的碰撞声,“吾不该离开……吾该一直守着你的……”

灵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咚咚”的巨响撞着肋骨,仿佛要破膛而出。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放手。

哪怕要和“渊”共享一具身体,哪怕要掀翻整个沧兴世界,他也要把铭安从识海里捞出来,护他一世安稳,护他永世周全。

“那个杂碎已经被我杀了。”浴室里传来渊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

透过门缝能隐约看到他脱了外衣,正弯腰迈进浴桶,银白的鹿毛被水汽打湿,贴在后背,勾勒出单薄却柔韧的线条,“我说过,我不会伤害自己,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他不敢杀的人,我敢。”水声再次响起,伴着他淡淡的语气,“你现在要做的,是等着他回来,不是与我为敌。”

长赢抵着门板的手掌缓缓收紧,指节泛白,虎爪尖端几乎要嵌进门板的木纹里。

那是铭安的身体,是他发誓要守护的珍宝,此刻却被另一个灵魂占据着,可他竟生不出半分要驱逐的念头,因为渊的存在,本就是铭安的最后一道“盾”。

尾巴上的金属环轻轻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之前狂躁的电光早已收敛,化作柔和的银蓝光晕,像极了铭安平日里温和的眼眸颜色。

“你最好没骗吾。”长赢的声音贴着门板传来,依旧沙哑,却少了之前的暴怒,多了一丝沉甸甸的疲惫。

缓缓直起身,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巨大的身躯微微蜷缩,仿佛这样能缓解胸腔里灵石心脏的钝痛。虎耳耷拉着,沾了灰尘的毛发遮住碧蓝的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若吾王回不来……你知道后果。”

尾巴无意识地扫过地面,金属环擦过石板,发出“沙沙”的轻响。长赢抬手按在自己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颗灵石心脏的跳动。

这是铭安赋予他的“生命”,如今却成了最锋利的枷锁,每跳一下,都在提醒他过往的亏欠。想起渊说的“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突然觉得荒谬又残忍,可更多的是无力。

“浴桶里的水……别烫着。”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从喉咙里挤出来时,长赢自己都愣了一下。猛地闭上嘴,耳根的虎毛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连忙偏过头,假装在看廊下的碎灯笼,心脏却跳得更快了。

浴室里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像是渊在搅动热水,偶尔伴着布料摩擦的轻响。长赢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去,巨大的头颅埋在膝盖间,尾巴环住自己的身体,三道金属环轻轻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共鸣。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只懂杀戮的战争机器了。这具身体里跳动的,除了灵石,还有名为“牵挂”的东西。而这份牵挂,早在数十万年前那个废墟里,少年递来半块麦饼的瞬间,就已经刻进了灵魂深处,再也抹不掉。

“明日……吾去趟听风楼。”长赢的声音闷闷地从臂弯里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吾要知道当年所有参与那件事的兽人……现在在哪。”就算渊说已经报了仇,他也要亲自去确认,那些伤害过铭安的杂碎,是否真的都下了地狱。这是他欠铭安的,用数十万年时光也还不清的债,他必须亲手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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