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皙看到这条消息的都是人都傻了。
她差点自动代入了这个位置。
但是很快她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先不说她根本就没玩过直播刷过什么嘉年华，再者说顾家可不止她一个顾夫人。
秦玉澜，还有顾黎商哥哥顾承贤的妻子乔悦瑶，她们也都是顾夫人。
如果说的是她的话，大概率会跟青源绑在一起，而不是顾氏集团。
宋皙出于好奇点了进去。
看到的是营销号贴了几张截图，是一个叫Id名叫“美仙玉兰”的账户给一个小白脸小鲜肉刷嘉年华。
甚至还有一段视频。
小白脸穿着一件开衫，里面真空，露出腹肌和胸肌，然后对着屏幕扭胯，看到十个嘉年华以后眼神发光地高喊。
“谢谢姐姐！”
“姐姐最美！我爱姐姐！”
然后开始一段bmG，“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绊的春水……”
而这个“美仙玉兰”的官方认证是顾氏集团顾渊岳妻子。
这不就是秦玉澜的账号吗？
营销号用词大胆，“顾夫人人老心不老，少女心泛滥看上了小网红，不知这小网红吃不吃这一套，多一段风流韵事……”
宋皙怎么都想象不到她那个气焰嚣张，到处看不起别人，动不动就嘲笑她低俗上不得台面的婆婆竟然会去给网红小鲜肉刷嘉年华。
而这截图上的日子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怎么现在突然就曝出来了？
这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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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黎商正在处理公事，过两天宋皙就要来拍摄宣传照了，晚些他想亲自帮忙宋皙联系妆造和摄影师。
这算是宋皙第一次非常正式的亮相，既然宋皙决定要走这条路，顾黎商便想着帮她把路铺好。
“嗞嗞——”
“嗞嗞——嗞嗞！”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不断震动着。
顾黎商瞥了一眼，秦玉澜。
他无奈放下手中的文件接起电话。
“喂，什么事？”
“阿商！你看到那些营销号发的东西了吗？都是些什么人啊，一天天的吃饱了没事干专管闲事！也不怕亏心事做多了折寿！”
顾黎商听到秦玉澜骂骂咧咧的一顿输出，硬是没从中提取出什么重要信息。
“说重点。”
“那些营销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我之前的事情挖了出来，现在大肆宣扬，不过就是给网红刷了十个嘉年华嘛？忘记切小号了，就被大做文章，真是吃饱了撑着！”
顾黎商皱眉。
这件事情如果是普通人做的，别说刷十个了，刷一百个都不会有人说什么，甚至还会有人羡慕她真有钱，可偏偏做这事的人是秦玉澜，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秦玉澜的身份是顾氏集团顾渊岳的妻子，虽然没有在顾氏集团任职，但也代表着顾氏集团的面子，现在闹出这种事情，连带着整个顾氏集团都会被当做饭后谈资。
“我知道了。”
简单的四个字，让秦玉澜放心了不少。
只要顾黎商答应会帮忙处理，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
但她还是觉得很委屈，继续吐槽，“真不知道是谁故意恶心我，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出门了，一群人排着队地嘲笑我，什么身份，哪来的脸，也配对我指指点点的？什么玩意……”
“行了。”顾黎商抬手拧了拧眉心打断了秦玉澜的吐槽，“你也收敛一点，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做了，注意点自己的形象。”
被教育的秦玉澜瘪了瘪嘴，不满吐槽，“还不是你那个不中用的爹，等我生下你以后就没跟我一起有过性生活，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有需求的，看点直播怎么了？”
顾黎商顿了顿，“实在不行就离了吧。”
“离婚？”秦玉澜果断拒绝，“不可能，我要是跟他离婚，那个恶心人的东西岂不是就能上位了？我就不离，熬死她！只要有我在，她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三！”
“阿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你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爷爷最看好的也是你，只要你愿意进入顾氏集团，再找一个不错的贤内助，整个集团迟早都是你的……”
顾黎商沉默着不想说话。
这些话他几乎从小听到大。
“妈，不要跟任何人承认那些嘉年华是你刷的，其他的我会处理。”
“好的，我知道了，还是阿商最疼妈妈了。”
电话已经被顾黎商挂断。
顾黎商打了个电话让牧西过来办公室，他有些犯困，今天好像比之前都要冷，总觉得一股股刺骨的冷意在不断往身上钻。
公司的中央空调一直都是固定的温度，怎么今天温度就上不去了呢？
他的思绪有些迷糊，牧西敲门进来。
“商爷，有什么吩咐？”
顾黎商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让牧西尽快把那几个营销号处理一下，能用钱处理就用钱处理，处理不了的就让法务部处理。
只要秦玉澜不亲口承认这是她送的，也没证据证明当时玩手机的人就是秦玉澜，那么他们就是虚假报道，就是毁坏他人名誉。
牧西：“好的，明白了！”
“嗯，去吧。”
顾黎商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牧西却犹豫着往后退了半步，终于还是开口。
“商爷，您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
顾黎商压根不这么觉得。
牧西却还是不走，“您看着脸色不太好。”
“嗯？”
顾黎商站起身来，往后走了两步。
橱柜上有一面玻璃，亮得像镜子，他往那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唇色惨白，看上去的确有些憔悴。
他皱眉，“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事情太多，顾黎商忙着处理，哪里顾得上这些。
“你尽快去处理，等我这边处理好了以后，陪我去看一趟这一次代言人的拍摄场地和摄影师，妆造。”
这些事情明明都是交给宣传部门处理的。
但牧西也明白，就是因为这跟宋皙有关，所以顾黎商特别上心。
牧西离开去处理有关秦玉澜的事情，把剩下的部分交给了法务部，大概这两天就能把事情平息下去。
等处理好这些以后，牧西回到总裁办公室。
“咚咚——！”
他敲了敲门。
却没有听到顾黎商的声音。
以往顾黎商第一时间就会给出回应，要么“进来”要么“滚”，总归让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可现在，什么回应都没有。
牧西硬着头皮推开办公室的门，探头进去，小声试探。
“商爷……”
发现顾黎商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