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
陈伟十点多过来带了一点吃的。
来到办公室,秦淮茹还在看报纸,陈伟告诉秦淮茹自己累了一夜,要睡一会。
给秦淮茹留了一点吃的。
陈伟躺在办公室,就睡觉去了。
并且告诉秦淮茹,不是重要的电话,不要叫他。
看着陈伟累的半死,秦淮茹也心疼,让他好好睡觉。
这几天,秦淮茹都在大昌这边。
因为棒梗的生意出了一点小问题。
棒梗的房子名字是小唐亲戚的名字,棒梗店铺的经营,小唐亲戚也摸透彻了。
这一个店,除了棒梗前期投资的货钱,剩下的都是小唐的亲戚在经营。
小唐的亲戚,认识不少周围的商贩,这几个月的时间都混熟了。
与其帮着棒梗打工,不如自己单独开一家商店,进货渠道,资金,经验都有了,没必要给棒梗打工。
小唐的亲戚不能马上就跑了,需要先找事,就是找小唐诉苦,说棒梗工资给的太少了。
秦淮茹和棒梗,还有贾张氏,不知道人要跑了。
还以为是真的给少了,这几天不就在家商量这个事情,看看能不能加点钱,稳住这个人,毕竟都要做生意。
而在四九城,西城区的一间普通的民房中,挂着一个门帘。
金鱼张,抽着烟,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还有几个狐朋狗友。
钻房子里面了,进了门帘是一个老头,一看是金鱼张一伙人,就给放进去了。
金鱼张穿过一个大院子,来到一个大屋子里面,这屋子里有十台街机。
一元钱,一个游戏币。
金鱼张看着这个街机,心里痛快。
这个街机他玩过两次,实在是太好玩了。
一块钱一个游戏币,实在是太贵了,架不住老板承担的风险极大。
这游戏机,不是陈伟工厂中流出去的游戏机,是海外的游戏机,通过不知道什么渠道,回流回来的游戏机。
金鱼张听说,就这一台游戏机,要两万多。
一元钱一个游戏币,这些机器,一天能够盈利大概是三千多元,十几台机器,大半年就回本了。
这种生意回本之后,都是暴利,有钱谁不愿意赚。
在国外,更加的疯狂。
游戏机光明正大的开,收入疯狂。
金鱼张,现在没多少钱,十几块钱,在这个游戏室中一个下午就没了。
上次从陈工那边借的钱,现在都没还。
金鱼张的钱,是有限的,他很想玩这个游戏机。
不过这次他没考虑陈工,陈工马上就高考了,一中管的非常严格,他想到了去偷点东西赚钱。
金鱼张从下午从游戏室出来的时候,也就是五点,陈伟从轧钢厂这边醒来了。
秦淮茹忙着帮他梳理衣服,给他弄毛巾擦擦脸。
“你这是去做什么了,累成这个样子!”
“翻译文件,时间赶,一夜都没睡,家里孩子多,我不想回去!”
“我今天还要去大昌,你自己你能回去不?”
“肯定能回去,你去大昌就是了!”
陈伟打了一个哈欠。
两人下班了,陈伟回家,秦淮茹去地铁站去了。
陈伟活动筋骨,这六月天,很闷热了。
朝着胡同走去,陈伟看见,路边一个年轻人,拉着一三轮车的煤球,车好像是坏了,正在修三轮车。
“送煤球的?我没见过?”陈伟看这人有点眼熟。
这人转头过来,一脸的煤灰,笑着说道:‘我一般不送这边,这不是有一个师傅,今天有事,我临时过来帮他送一趟,结果这车还坏了。’
陈伟看着这个小伙子,瞬间想起来,怎么这么熟悉了。
这人是,‘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陈伟笑着说道:“我帮你看看,怎回事!”
“这多麻烦您了!”罗银水知道麻烦人,可是没人帮忙,这车就跑不起来。
陈伟帮忙抬着车,一看这车太破了,问题不是很大,链条那边,别着了,不是掉了,是别着了。
陈伟从空间中,拿出铁锤,框框,两锤子就给砸好了。
罗银水看着新奇,就随口问道:“您是做什么的,怎么还随身带着锤子!”
“工人,锻工,机修工,这我的锤子!”陈伟把锤子收后腰上,拍拍他的肩膀:“我看你煤球还行,怎找你,下次给我们家也送一点煤球!”
“这好啊!”罗银水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他不送这一片胡同,但是他也没钱,祖上就是送煤球的,能多一个客户很好。
陈伟到家之后,三小孩,又围上来了,家里是真热闹。
棒梗这边,秦淮茹听着小唐的亲戚,要一个月五千的工资,感觉这都是扯淡。
贾张氏说道:“棒梗,我看,这个店,我们自己做就算了,现在谁不知道是你开的,奶奶在家也没事白天帮你看着店,咱们不能让外人赚钱了。”
棒梗说道:‘让他走也行,这价格我可给不起,不过大院人多最杂的,我看还是重新花三百一个月,雇佣一个店长,这样我也能腾出来手去进货。’
秦淮茹看着怀孕的小唐:“不是我们不想留着你亲戚,而是这个价格我们是在给不起了。”
小唐也点头:“这价格实在太高了,还是算了,我让他把店铺,转我名下,咱们好聚好散,都是亲戚。”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棒梗这边还不知道,人那边,已经集资装修了。
没有版权保护,棒梗能开,别人就能开。
恶性的竞争,马上就要开始。
许大茂这边,在饭馆中,为小刘送行,让小刘去一趟南方,他许大茂随后就到。
贺红玲的毕业论文,已经写好了,她马上就不是大学生了,她也不想去单位工作,她投资的不少东西。
齐天的旅行社有她的股份,早餐车有她的小车,大昌商业综合体的大楼有她的两间店铺,外面的卫星城,有她三家店铺。
她不缺钱,但是她依旧自卑,肖春生现在掌控物流园,一个片区,赚多少钱她不知道,但是佟晓梅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她没有佟晓梅的那种家庭势力,没法帮肖春生什么忙,眼看就要毕业,她妈妈也催着她结婚。
如果是以前,现在的肖春生混的那么好,她或许就结婚了,可是大力叔这一个大嘴巴,弄的她里外不是人了。
她准备毕业后,和肖春生摊牌,要么和她结婚,要么和她断了,和佟晓梅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