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下次带你去，不过你得听我的话，不能乱跑。”
暖月一听，高兴地拍手叫好。
林凡又跟她说起了山上的一些趣事，比如有一次他追踪一头野猪，
结果野猪把他引到了一片荆棘丛里，他被扎了个满头包，
狼狈不堪地逃了出来。
还有一次，他晚上在山洞里睡觉，结果被一只老鼠吓醒，老鼠在他脸上爬来爬去，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暖月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发出阵阵笑声。
她还给林凡提了一些建议，比如在山洞里睡觉的时候，可以在洞口设置一些陷阱，这样就不会被老鼠骚扰了。
“你他妈瞎了眼啊？老子这衣服可是名牌，你赔得起吗你？”
众人闻声转头，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他唾沫星子横飞，指着一位老人的鼻子骂道。
老人看起来非常瘦弱，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
“对不起有用吗？你他妈一句对不起就想算了？”
壮汉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周围的食客虽然都看不惯壮汉的嚣张跋扈，但都敢怒不敢言，只是默默地吃着饭，或者假装看着窗外。
林凡看着这一幕，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最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的家伙。
他走到壮汉面前，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位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老爷爷也不是故意的，道个歉就行了。”
壮汉斜睨了林凡一眼，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算什么东西？多管闲事！”
林凡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
“我只是看不惯你欺负人而已。”
壮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林凡的鼻子骂道：
“你他妈找死是不是？信不信老子……”
话还没说完，林凡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微微用力一拧。
“啊！”
壮汉发出一声惨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林凡松开手，冷笑道：
“我劝你最好还是客气点，有些人你惹不起。”
壮汉捂着手指，疼得龇牙咧嘴，眼里充满了怨毒。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周围的食客都看傻了眼，没想到林凡竟然敢对壮汉动手。
暖月也吓得捂住了嘴巴，她没想到林凡会这么冲动。
“小子，你给我等着！”
壮汉丢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离开了餐馆。
林凡回到座位上，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暖月看着林凡，眼里充满了崇拜跟担忧。她小声说道：
“林凡哥，你刚才太厉害了！不过，那个壮汉会不会回来报复啊？”
林凡笑了笑，揉了揉暖月的头发：
“没事，不用担心，他不敢。”
···
“暖月，你今天准备来买点什么的呀？”
林凡转头问身边的女孩，语气温和。
暖月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吓中，微微有些拘谨，
“打算去供销社买点布，回去给爷爷做身衣裳。他老人家身上的衣服都补丁摞补丁了……”
“走，哥带你去。”
林凡说着，轻轻拍了拍暖月的肩膀，像兄长般给予安慰。
两人并肩走出餐馆，朝着供销社的方向走去。
路上，林凡特意买了些暖月爱吃的小零食，糖葫芦，炸糕，塞满了小姑娘的手。
暖月红润的小嘴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细细地啃着糖葫芦上的山楂，
糖浆沾在了嘴角，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眼睛弯成了月牙，像盛满了星星。
“林凡哥，这糖葫芦真甜！”
林凡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意，笑着打趣道：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暖月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哪有……只是好久没吃过了。”
“林凡哥，咱们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么多事啊？”
暖月一边嚼着糖葫芦，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
林凡哈哈一笑，
“这算什么倒霉，顶多算个小插曲……”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供销社。
供销社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商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有点呛人，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热闹。
林凡陪着暖月挑选布料，暖月看中了一匹藏青色的棉布，说是要做件厚实的冬衣给爷爷。
林凡摸了摸布料，确实厚实，就是颜色有些老气。
“暖月，这颜色是不是太暗了点？你爷爷年纪大了，穿亮一点的颜色看着精神些。”
暖月想了想，觉得林凡说得有道理，又挑了一匹深灰色的，
“这个怎么样？”
“嗯，这个不错。”
林凡点头表示赞同，又指着一匹墨绿色的呢子布说道：
“这块布料不错，摸着挺舒服的，要不要也扯点，给你自己做件外套？”
暖月连忙摆手，
“不用不用，我衣服够穿了。”
林凡却不由分说地扯了一块下来，
“女孩子嘛，就得多打扮打扮。听我的，没错。”
他转头对售货员说道：
“麻烦把这三块布都算一下。”
售货员是个中年妇女，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麻利地算好了价钱。
“一共三块五毛钱。”
林凡掏出钱递了过去，接过布料，递给暖月，
“拿着。”
暖月轻轻拽了拽林凡的衣角，小声说道：
“林凡哥，这…太让你破费了。”
林凡爽朗一笑，揉了揉暖月的脑袋，
“说什么呢，小丫头。这点东西算什么破费。你爷爷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孝敬他是应该的。”
“再说，你一个女孩子，正是爱美的年纪，打扮漂亮点也是应该的。”
这时，林凡听到旁边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哪个牌子的雪花膏好用。
他灵机一动，想起暖月被风吹得有些皴裂的小脸，便转身对售货员说道：
“同志，麻烦再拿两瓶雪花膏。”
暖月一听，连忙摆手拒绝：
“不用不用，林凡哥，我不用这个。”
林凡却不由分说地将两瓶雪花膏塞进暖月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