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用不了”张叔急忙找钱还给苏凤儿：“我和小姜是老朋友了，他这几年为了帮我开厂子，也废了不少劲儿，这一张票足够了，你一个星期以后来拿，这图样就留在我们这儿吧，你方便的话就留个地址，我亲自给你送过去”
苏凤儿点点头，将店面地址写在上面，转身和姜辞楠还有张叔闲聊了半晌，之后才缓缓走出了铜具制厂。
“接下来呢？”姜辞楠站在厂子外面看着苏凤儿，苏凤儿摸摸下巴，沉吟了一下：“接下来就没什么要紧事了，我还要买一些一模一样的碗筷跟方形盒子，炭火和酒精块也需要买一些”
俩人正说着，苏凤儿蹙蹙眉头，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还有一股臭味，她抬头看向姜辞楠：
“你闻到了没有？”
姜辞楠点点头，伸手捂住鼻子，辰辰小包子指向最前面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厂房道：“味道好像是从这里面传来的，唔，臭死了！”
“的确是这里面传出来的”姜辞楠走近几步又走回来，苏凤儿纳闷的凑过头：“那里面是做什么的？臭豆腐吗？”
“这里面是皮质加工厂，里面应该是专门加工牛皮的”姜辞楠简单解释了几句，辰辰小包子蹙起眉：“那怎么这么臭？像是什么东西烂掉了一样。”
“这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先走再说”姜辞楠拽着苏凤儿的手腕往前走，苏凤儿勉强跟上他的步伐，眼底带有疑惑：
“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没仔细研究过工厂，在二十一世纪，顶多也就是去个菜市场，这加工皮料的厂子倒还真没去过，连上次装修店面，也都是第一次自己弄。
见苏凤儿真的是一脸迷茫的表情，姜辞楠想了想，淡淡解释道：“这个地方是黑心厂，里面的牛皮都不是什么好牛皮，是病死牛身上剥下来的，而且有些牛身上已经溃烂了，为了能正常加工成皮料，他们加入了人造革的边角料，切碎碾压以后制成皮子，然后卖个各个鞋商”
“怎么这样啊”辰辰小包子鼓起腮帮子，一脸的鄙夷：“生意做不起也不能这样干啊，太过分了，病死牛和已经溃烂了的牛，那样的牛皮穿在脚上……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姜辞楠面色淡然：“这些厂子将皮料卖给那些想要制作纯牛皮鞋的店，如果想价格翻番赚，就只能这样做。”
“算了，我不关注这些”苏凤儿抬起头：“先去准备东西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对了，辞楠，我给你地址，你去这个地方找做招牌的老头过来，上次我的店面招牌就是让他做的，这次花钱得让他修改一下，我要大修了。”
“店名字要改吗？”姜辞楠再次问道。
“这个你先不要管，但是我还得忙一件事……”苏凤儿和姜辞楠还有辰辰小包子边说边赶回了落华街，走去自己店面旁边的那间店门口，将上面写着的传呼号码记下来，跟店主联络了一下后，才挂断了传呼机。
姜辞楠有些纳闷的看着苏凤儿：“你想做什么？”
“我要把这间店面买下来，然后重新装修，将这两间店面的墙壁全部重新敲掉。”苏凤儿说完，便在店门口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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