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五年,江湖上的“反骨传说”渐渐成了说书人口中的戏文,可那些真正经历过的人,早已把日子过成了烟火气。
花果山的稻田连年丰收,孙悟空不再扛金箍棒,而是整天抱着个算盘,跟猴子猴孙们算“亩产多少斤”。有次贺峻霖来串门,看到他蹲在田埂上,用树枝在泥里划拉:“今年雨水好,该多留三成种子,明年往东边的山坡再拓十亩地。”
“猴哥这是转性了?”贺峻霖打趣,手里抛着个刚从桃树上摘的毛桃。
孙悟空抬头瞪他:“懂个屁!当年掀桌子是为了活着,现在种庄稼,是为了活得踏实。”他指了指远处的晒谷场,猪八戒正带着一群小猪崽(没错,是他的亲骨肉)在翻晒新米,“你看那呆子,现在除了吃,还会教小猪拱地松土,比当年靠谱多了。”
长安城的“金蝉医馆”总是排着长队,唐僧的医术越发精湛,只是偶尔会对着药柜里的“佛魔骨粉”出神。宋亚轩常来给他帮忙,药箱里的蛊虫早换成了药草,两人研究出一种“忘忧粥”,用灵山带回的种子熬制,专治心病。
“师父,今日来了个西域商人,说那边又起了战事。”宋亚轩一边碾药,一边道,“他想请您去看看,说是军中好多人得了怪病。”
唐僧放下手里的医书:“备好行囊,明日动身。顺便把张真源的‘防疫傀儡’带上,那东西能帮着消毒。”
张真源的墨家工坊如今开遍了城镇,他改良的“水车插秧机”让农户们省了大半力气,最新的“织布傀儡”还能织出带花纹的棉布,关晓彤和鹿晗的“梁上燕”商行就靠卖这布发了笔小财,在城里开了家“布衣铺”,专给穷人做衣服。
“真源哥,这傀儡能不能织出龙纹?”敖烈化出半龙形,龙角蹭着张真源的肩膀,“我想给龙族的小崽子们做件新衣裳。”
张真源笑着调试傀儡的齿轮:“加个龙纹模板就行,不过得用西域的棉花,迪丽热巴上次寄来的那种,软和。”
丁程鑫的“调解所”搬进了更大的院子,门口挂着块新牌子:“有事好商量,动手先喝茶”。他不再舞刀弄剑,反而练起了茶道,说“茶能平心静气”。前几日灵山附近的两个村子为了水源争执,他带着马嘉祺去了趟,没说三句话,直接在河边摆了个阵,让水流自动分成两半,一村一半,谁也不占谁便宜。
“还是你这阵法管用。”丁程鑫给马嘉祺倒茶,“比我磨破嘴皮子强。”
马嘉祺笑:“毕竟当年连紫微宫都能破,分个水流算什么。”他指尖划过茶杯,水面泛起涟漪,映出远处田里劳作的身影,“你看,现在的江湖,打架不如种地。”
严浩翔成了孩子们最喜欢的“变脸先生”,常在街头巷尾给孩子们表演易容术,从张三变李四,再变个孙悟空,逗得孩子们咯咯笑。贺峻霖则开了家“百宝铺”,卖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他走南闯北搜罗来的“稀奇玩意儿”——能自动搅拌的药罐、能记时的沙漏、还有张真源做的“自动翻书机”。
“老严,帮我变个‘听风楼主’的样子。”贺峻霖对着镜子整理衣领,“今日要去王俊凯那讨账,他欠我三坛花果山的米酒。”
严浩翔手起手落,贺峻霖的脸瞬间变成了王俊凯的模样:“记得提我名字,他最近在听风楼开了个‘故事角’,专讲咱们当年的糗事。”
张艺兴的农田里,新引进的西域棉花长势正好,他带着农户们采摘,额头上的汗珠子滚进泥土里,笑得比棉花还白。“明年再试种葡萄,热巴说能酿酒。”他擦着汗,对身边的农妇道,“到时候请你们喝‘反骨酒’。”
沈腾和马丽的“反骨剧团”火遍了三界,新戏《人间烟火》里,孙悟空种庄稼、唐僧开医馆、猪八戒当厨子,台下的观众笑着笑着就哭了。贾玲的黑店也开成了连锁,最火的菜是“全家福”,用花果山的米、灵山的菜、西域的肉炖在一起,据说吃了能想起最温暖的人。
这天,所有人都收到了一张帖子,是孙悟空发来的,请大家去花果山吃“新米宴”。
席间,孙悟空举起酒碗:“当年咱们掀桌子,是怕日子过不下去;现在咱们聚在这儿,是想告诉老天爷——就算不掀桌子,日子也能过出花来!”
众人齐声应和,酒碗碰撞的声响,比当年紫微宫的战鼓还响亮。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贺峻霖突然指着天上的星星:“你们看,那几颗星组成的样子,像不像咱们当年在破庙里的模样?”
众人抬头,果然见几颗星星连成歪歪扭扭的形状,像极了一群举着刀、扛着傀儡、偷着笑的少年。
唐僧笑着合掌:“不是像,就是。”
孙悟空挠挠头:“管他像不像,反正这星星底下,咱们活得挺好。”
夜风拂过稻田,稻穗沙沙作响,像在应和。
或许,真正的反骨,从不是非要与世界为敌。
而是在看透了世界的荒诞后,依然能低下头,认认真真地种好一亩田,熬好一碗粥,守好身边人。
这人间烟火,才是最硬的骨头。
他们的故事,就藏在这烟火里,一年又一年,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