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社团的茶话会上,唐僧正给社员们分蛋糕,指尖不小心沾到奶油。他低头去舔的瞬间,孙悟空突然咳嗽一声,把桌上的纸巾推了过去,动作快得像做贼。
“谢了。”唐僧笑着擦手,余光瞥见少年耳根发红,故意逗他,“刚才有人说,孙悟空同学的侧脸像焦糖——你觉得像吗?”
“无聊。”孙悟空别过脸,却在没人注意时,偷偷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侧脸,好像还能摸到那不存在的焦糖温度。社团活动结束后,他看到唐僧被几个外校男生围住,像是在争执什么,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把唐僧护在身后:“你们想干嘛?”
“不关你的事。”领头的男生推了他一把,“我们找唐三藏讨个说法。”
孙悟空的拳头瞬间握紧,却被唐僧拉住。“他们是来问上次辩论会的事,”唐僧轻声说,“误会而已。”他转向那几个男生,三言两语就解开了矛盾,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回去的路上,孙悟空踢着路边的石子,闷闷地说:“你倒是能说。”
“总比打架好。”唐僧从包里拿出颗薄荷糖,塞到他手里,“含着,降火。”
糖果在舌尖化开清凉的甜,孙悟空突然觉得,这家伙啰嗦归啰嗦,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八戒咖啡”的玻璃窗上,多了块小黑板,写着“今日推荐:双人分享杯”。张真源正把两杯蜜桃乌龙拿铁放在宋亚轩面前,笑着说:“你和那位画画的同学一人一杯,算我请客。”
宋亚轩红着脸摆手:“我们不是……”
“我懂。”张真源挤了挤眼睛,“上次看到他偷偷画你的背影,画得可像了。”他指了指柜台后的画架,上面有幅没完成的画——是白龙马坐在窗边,窗外是举着相机的宋亚轩,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宋亚轩抱着咖啡杯去找白龙马时,少年正在画室里对着空白画布发呆。她把咖啡放在旁边,小声说:“张哥做的,很好喝。”
白龙马的笔顿了顿,突然把画本递过来。最新一页上,是张偷拍的照片——宋亚轩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天空,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旁边用铅笔写着:“像。”
“我……”宋亚轩的脸瞬间红透,慌忙从相机里翻出那张梨涡照,“这个给你。”
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像幅完整的画。窗外的阳光刚好落在上面,把纸页晒得暖暖的,像藏了块正在融化的糖。
游戏公司的庆功宴上,易烊千玺的《雨天》剧本终于通过了。同事们起哄让他讲讲灵感来源,他红着脸说:“就是……看到有人雨天给别人撑伞。”
贺峻霖突然从门口探进头,手里举着个收音机:“玺子哥,你听!”里面正播放着丁程鑫的声音,在推荐一本叫《平凡的甜》的书:“真正的甜,藏在雨天共撑的伞里,藏在深夜留的灯里,藏在……”
易烊千玺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想起上次加班到凌晨,丁程鑫特意从图书馆绕过来,给她带了杯热牛奶,说:“管理员说你总熬夜,这个助眠。”原来那些不经意的瞬间,早被人悄悄记在了心里。
校园广播站的午休时间,贺峻霖正播着王源的新歌《桃花酥》。“巷尾的老店里,奶奶的糖罐里藏着春天……”歌声温柔,像裹着糖霜的风。他突然看到王源抱着个食盒跑进图书馆,脚步轻快得像踩着云朵。
丁程鑫正在整理书架,看到王源进来,笑着问:“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给你带了枣泥糕,”王源打开食盒,“你上次说喜欢吃甜而不腻的。”他低头时,发梢扫过手背,痒得丁程鑫心里一颤。
“谢了。”丁程鑫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枣泥的甜混着淡淡的桂花香,突然想起上次推荐《小王子》时,王源红着脸说:“其实……我觉得你比玫瑰还温柔。”原来有些甜,早就在心里发了芽。
严浩翔在辩论社输了比赛,正蹲在操场边生闷气。宋亚轩跑过来,把颗橘子糖塞到他手里:“张哥说这个最甜。”
“我才不……”话没说完,糖就被塞进了嘴里,橘子的甜瞬间驱散了输比赛的沮丧。他抬头看到宋亚轩手里的相机,突然说:“下次……你能拍我赢比赛的样子吗?”
“好啊。”宋亚轩笑着举起相机,“到时候我要拍你笑得最甜的样子。”
夕阳西下时,孙悟空和唐僧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偶尔会不小心碰到一起。唐僧突然说:“下周有篮球赛,你要参加吗?”
“不去。”孙悟空嘴硬,却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时间——好像那天没什么事。
“听说赢了有奖品,”唐僧故意放慢脚步,“是你最喜欢的蟠桃罐头。”
孙悟空的脚步顿了顿,闷声说:“……那我考虑考虑。”
晚风里飘着桂花的甜,混着咖啡香、蛋糕香、还有少年人心里悄悄发酵的糖。这个被“糖分法则”支配的世界,因为这些不刻意的瞬间,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温度——不是系统强制的甜,是像蜜桃乌龙慢慢回甘的甜,是像薄荷糖清清凉凉的甜,是像枣泥糕温润绵长的甜。
而属于他们的甜蜜故事,才刚刚开始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