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让他们懂得什么叫作敬畏
“一直是你们三个跟踪我吗？24小时？”
“不是，等你回阿斯忒酒店休息之后就会换一批人，我们是从早上8点到你晚上回酒店。”
“怎么换？”
“等伱回酒店，我们就会离开，后面自然有同事继续跟进。”
“怎么分辨他们？一般你们在阿斯忒府邸酒店附近哪里监视我？”
“我们彼此很多都认识，一般在酒店对面或者附近的小巷阴影里面。”
“说得具体一点，你们三人是在酒店附近哪里监视我的？”
“是在.”
亨利听完之后，又问了他一些纽约平科顿侦探社本身的信息，就用匕首给他干脆利落地抹了喉把他收入空间。
现在马车应该已经回到阿斯忒酒店，后面接班监视的人应该已经发现亨利没在车上，而且前一班监视的同事也没见人。
后面接班的人的想法和行动不好预料，亨利干脆就换了一套黑色牛仔裤、黑色衬衫和黑色工装靴，贴上络腮胡和八字胡，直接出发去中城区第五大道42街的396号公寓。
半个小时左右，亨利到了那栋公寓附近。
他骑马拐进一个无人的巷子，把马收起来后就一边看门牌一边向着公寓走过去。
这时候已经接近凌晨12点，路上的行人很少。
几分钟后，亨利就抵达了396号公寓——一栋像穿越前时空中工厂宿舍式样的建筑。
一楼有一字排开九户门面八九米左右的住户，每家的大门左侧有一个报箱。
亨利走到左侧数起第二户人家的门前，按照两长三短敲响房门，然后掉头走出十几米后再悄无声息地走回门前右侧，贴墙站好静静等待。
十几秒钟后，亨利超出常人50%的听觉让他察觉左侧第四户人家传来动静，于是他悄悄移动过去那边。
门很快被打开，一个脑袋探了出来，马上就感受到了强风扑面！
脑袋猛然向后收缩，但是亨利的拳头速度远超常人。
“噗！”本来砸向脖子的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脑袋的太阳穴上，让其翻身就倒。
亨利一个前冲扶住这个倒霉鬼，激发超级反应天赋的同时顶着他向房子里面冲进去——敏锐的听觉和嗅觉让他发现里面还有三个人。
甫一进门，亨利就发现右手三米和五米开外两人的手已经放在了腋下枪套的手枪枪把上，另外一个左手边三米开外的人已经拔出了匕首正要飞扑过来！
亨利放开倒霉鬼，两手化作幻影猛地一挥，两把12寸飞刀闪电般插入右边两人的喉咙！
再一挥！
两把飞刀瞬间插入两人的心脏！
亨利向前一个箭步，右手凭空出现一把迅捷剑顺势往前一送，精准地插入左边汉子的喉咙，粉碎喉结后一气呵成地穿透脑干、肌肉、脑壳，透出一截5厘米左右的剑尖。
“噗噗。”右边两人无力地软倒在地。
左边汉子眼中的神采消散。
“当啷。”匕首从他的右手掉落地面。
亨利抽出迅捷剑，任凭左边的汉子同样摔落地面，把晕倒的汉子双手反转铐起来。
试了一下发现他还有呼吸，亨利就把他脸朝下丢到冰冷的石质地板上。
亨利靠近门口静静倾听和感应。
等了将近十分钟都没再有什么动静，包括他重点关注的第二扇门。
亨利把门关上，放出厚实橡木桌子，故技重施，弄醒那个晕倒的家伙给他上水刑。
反复折腾了五分钟左右，亨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这四个人都是黑市的钻石级行动精英，这次过来是要清除亨利。
四个人从四个周边三百多英里的城市赶过来，按照指令在这里汇合。
但是他们的首领还没到，而这个人不清楚后面还有多少行动队员会过来。
今天只有这四个。
不过黑市中这种级别的行动精英极少。
这个人都不知道黑市有多少个他这种级别的行动人员，估计都不会多。
亨利也感觉到了这几个人的强悍，反应速度极快。
如果不是亨利激发了十倍超级反应天赋，想要收拾他们几个人就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这个倒霉鬼在被亨利近距离偷袭的情况下都差一点躲开要害。
亨利用断头台拧断这个家伙的脖子，把他也收入空间，然后把其他3人也都收入空间。
接着他拿出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把在十倍嗅觉下闻到的血迹都一一擦拭干净。
最后亨利打开房门和后窗户，让房间的味道散发十几分钟。
这四个人给亨利增添了4颗绿珠，可惜一个有光晕流转的都没有。
这说明亨利的技能和天赋已经完全覆盖了这四个人的技能和能力。
在等待气味消散的同时，亨利也在考虑这次事件。
很明显平科顿侦探社跟黑市搅合在一起，狼狈为奸。
不过这处公寓距离平科顿的公寓和办公室都很远，白天的情报也不是送这里，说明平科顿侦探社是又当又立。
刺杀行动里面，情报的作用至关重要。
刚刚这四个人如果来伏击的话，对亨利都会有较大的威胁。
即使亨利没事，他周围的人都很可能被殃及池鱼。
亨利从口供中了解到这帮人栽赃陷害、烧杀掳掠、燃烧爆炸什么的，玩得不要太溜。
亨利仔细搜刮。
好家伙，这四个人人手一支高精度远程步枪。
共计两支夏普斯1874和两支惠特沃斯步枪，都被拆成零件放在小手提箱里面。
从此之后，这四个人就凭空从世界上消失。
就在这时亨利听到向着这里而来的马蹄声，他心中一动，把大门关起来。
十几秒后，亨利听到马蹄声在左手第二户人家门前停下，两长三短的敲门声跟着响起。
亨利拉开虚掩的大门，走出门外，右手一扬，再一扬。
一个白人青年正扭头看过来，就被闪电般飞至的两把飞刀交叉插入喉咙。
亨利走到马那里，融入一颗灰珠空壳把它收入空间，就在倒地的青年身上摸索。
果然，这家伙应该也是平科顿监视亨利的人员之一。
估计是发现亨利失去踪影后跑过来报讯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另外派人去平科顿侦探社或者公寓那里报讯。
很快，这个报讯的给亨利增添了一颗无光晕白珠。亨利把他也收入空间，再回房间把所有人的行李都收取后，关上门窗离去。
亨利走出去两三百米后，取出一匹夸特马，向着1.5英里外的平科顿侦探社公寓大楼而去。
几分钟后，亨利抵达目标附近。
他拐入一个无人小巷，收起马后向着目标摸过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目标公寓——一栋占地600平方米的四层高建筑。
公寓两侧都有楼梯可以上楼，公寓里面也有一部从一楼到四楼的楼梯。
公寓的第一层是平科顿侦探社办公室。
二、三、四楼是仓库和宿舍。
平科顿在这里有100多个精英干探，外围武力好几百人。
不过外围大多数是合作的方式。
那 100多个精英干探中超过一半也各有家庭，没有住在这里。
所以这里常年居住三、四十个探员和几十个雇佣的战斗人员。
负责人奥斯顿在这里的四楼有房间，但他只有一半的时间会住在这里。
另外的时间他回上城区自家公寓陪伴家人。
但是这几天奥斯顿都住在这里。
亨利猜测这家伙很可能在暗戳戳地算计自己。
公寓大门前有一个值班的岗亭。
有两个守卫在岗亭附近巡逻。
岗亭上和公寓墙壁上挂着六盏煤气灯，光线亮度足够清晰。
岗亭有十米长四米宽三米高左右，里面可以容纳几十个夜班工作人员，提供热水、咖啡、面包等饮食。
亨利躲在暗处观察了几分钟，发现岗亭没什么人进出，但是岗亭里面有隐隐的说话声音传出来。
现在接近凌晨一点，而且平科顿此时威名赫赫，还代理了司法部的“搜查与起诉违反联邦法案罪犯”的外包工作，相当于这个年代的调查局。
只是不是正式的官方机构，但是职权是差不多的。
他们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就算别人烧高香了。
所以他们自身的安全防护就没那么严密。
事实上，平科顿滥用了这个权力，成为资本的打手，各种肮脏手段都用过，坑害无数普通民众。
现在亨利深深地感觉到：年纪轻轻就出来混，人家不怕你的话，说话都没力量。
他本来都觉得自己的威慑力足够了的。
结果马上被平科顿狠狠打脸，竟然马上就跟黑市合作来企图刺杀自己。
那么亨利只能让他们懂得什么叫作敬畏。
亨利靠近到距离两个守卫二十多米的地方，正好在煤气灯的光线之外，双手一扬！再一扬！
四把飞刀两两高速旋转着飞行了半秒多钟，精准地先后插入两个守卫的喉咙和心脏。
亨利迅速冲进岗亭，发现里面还有四个玩牌的守卫，于是双手扬了两下，给每人的脖子都种上飞刀，再冲前几步，右手的迅捷剑在每人的心脏捅了一下，让他们迅速解脱，并一一收进空间。
接着亨利在岗亭那里拿了一串钥匙，再走到外面的两个倒地守卫那里，把他们也收进空间。
然后亨利拿着钥匙走到公寓大楼的中间大门前，试了几下后就找到合适的钥匙打开门，亨利走进大门后把门再关起来。
一楼都是办公室。
亨利了半分钟，用万能钥匙打开财务室，收走一个24英寸x26英寸x48英寸的保险柜。
然后他换了一双布鞋后悄无声息地上二楼。
二楼楼梯口有一扇铁门。
亨利拿出万能钥匙，了一分多钟打开它，走进大门后，左手边是仓库，右手边是情报中心。
亨利继续解锁，半分钟后打开情报中心这边的铁门和木门，走进情报中心。
只见一排排的架子上分门别类地摆着密密麻麻地文件袋和文件盒。
亨利把空间里面除了有赏金的那具强盗尸体外，所有的德牧和人的尸体都释放出来，开始根据标签尽可能地收取所有重要文件。
他现在还有11立方米左右的空间，了4立方米左右就把所有感觉重要的档案都收进了空间。
然后他把其它那些文件都堆到尸体上，淋上一桶50升的煤油。
接着亨利走出情报中心，去打开对面的仓库大门。
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匕首、手枪、步枪、tnt炸药、各色子弹、雷管，还有办公用品、煤油、雨衣、雨伞、制服等等。
亨利收取了十万发子弹、柯尔特左轮双动手枪262支、温彻斯特步枪68支、夏普斯1874步枪21支、所有820磅tnt炸药、200多个雷管、十二件最大号的制服。
亨利倒了100升煤油在衣服上，又收取了1000升煤油，再走回情报中心又倒了200升煤油到文件上。
接着亨利走上三楼，这里也有铁门。
不过铁门是用来隔开住宿区和办公室楼梯的，不影响亨利继续上四楼。
上到四楼后，左手边是一个铁门——隔开普通员工，右手边有四间房——高级管理层所住。
奥斯顿住在最里面那间。
亨利戴上面罩，走到奥斯顿的房门前，拿出万能钥匙开锁。
这种普通木门的锁，即使内部反锁上，都只了亨利不到一分钟就打开。
亨利闪身而进，把门关上。
入目是一个两房一厅的格局，他悄无声息地穿过大厅和书房，走到最里面的卧室门口。
亨利轻轻一拧把手，居然是开着的。
只能说在老巢之中，又自成立纽约分部起十四年都没有遇到过袭击，这里的戒备实在太过松懈。
亨利推开房门。
“吱呀。”
开门声终于惊动了里面的人，鼻鼾声音停了下来。
有夜视能力的亨利一个箭步前冲，在床上的人清醒之前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把他震晕。
从亨利开始发动袭击楼下的守卫到现在过去了八、九分钟。
亨利关上卧室门，在卧室放出橡木桌，把床上晕迷的人摆上去，抓紧时间给他上水刑套餐。
两分钟不到，这个确实叫作奥斯顿的家伙开始了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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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