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芊芊的面色犹如冬日里的残雪,惨白得近乎透明,双眸中燃烧的憎恨之火,似要将眼前令她绝望的世界化为灰烬。
她死死咬着下唇,娇艳的嘴唇已被她咬得毫无血色,一丝细细的血迹缓缓渗出。
在极度的愤怒与恐惧交织的情绪中,她强忍着几近崩溃的内心,一字一顿,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
“钱,我必定会给你,但绝非今日,你给我几个月期限。”
沈文豪已被欲望完全吞噬了心智,对于杨芊芊的话充耳不闻,如同一只被本能驱使的野兽。
他满脸的急切,犹如饿狼瞧见猎物时不加掩饰的贪婪,迫不及待,如同一头发狂且失控的公牛,气势汹汹地凑上前去。
他涎着脸,语气中满是令人作呕到极点的贪婪,像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低语道:
“我一天的期限都给不了,我现在要的就是你这个人!”
说着,他令人厌恶至极的脸又往前凑了几分,如恶魔伸出的狰狞触手,肆意地喷在杨芊芊脸上,令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近呕吐,内心的厌恶与恐惧愈发强烈。
杨芊芊满心皆是浓烈得化不开的厌恶。
她猛地扭头躲开,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喊:
“你想干嘛?”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眸中除了熊熊燃烧的愤怒火焰,更多的是如深渊般无尽的恐惧。
沈文豪却愈发张狂放肆,毫无顾忌地直接而露骨地宣告,杨芊芊已然是他掌心之中、任他随意摆弄的玩偶,逃脱不了他的掌控道:
“我要让你当我的女人,以后当我的老婆!”
杨芊芊宛如被激怒到濒临疯狂的母兽,不顾一切地拼命摇头晃脑。
同时,她声嘶力竭地叫喊:
“你想干什么啊?”
她柔顺的头发,因剧烈的晃动变得凌乱不堪,如同一团肆意纠结的乱麻,毫无章法地遮住她满是泪痕、惊恐万分的脸。
此刻,沈文豪已然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猴急到了极点,理智在他心中早已荡然无存,仅剩下被欲望驱使的本能。
他二话不说,眼中只剩下那近在咫尺、他垂涎已久的“猎物”,一心只想着亲到她的嘴。
他就如同一头饿极了且丧失理智的野狼,不顾一切地猛地恶狠狠地扑上去,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将杨芊芊制服。
他那架势犹如要将她活生生地撕成碎片,其狰狞的模样犹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令人胆寒。
杨芊芊面对他猪狗不如、令人作呕至极的臭恶嘴脸,心中的厌恶与抗拒如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海啸袭来,几乎将她淹没。
她将嘴巴抿得紧紧的,要将嘴唇与牙齿融为一体,以此来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防线。
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顺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滚滚落下。
她一边挥泪痛泣,一边拼命晃动脖子,躲开如噩梦般令人恐惧的靠近,每一次晃动都带着她对沈文豪深深的、刻骨铭心的厌恶与反抗到底、宁死不屈的决绝决心。
同时,她使出仅有的自由的腿脚,不顾一切地进行反抗,每一次踢踹都带着她积攒已久的愤怒与力量,要将眼前“恶魔”彻底击退,让他再也无法靠近自己分毫,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
沈文豪的嘴唇距离杨芊芊喷香的嘴,仅差一点点,一丝丝,一毫毫了。
他像是发了疯且赌上一切的赌徒,使出了全身的洪荒之力,整个身体如同一座小山般压了上去,将杨芊芊彻底碾碎。
然而,就在眨眼之间,杨芊芊凭借着强烈到近乎本能的求生欲望,敏捷地一个侧身,如同灵动的燕子般巧妙地躲开他令人作呕的吻。
一瞬间,就像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如梦幻泡影般破碎,前功尽弃。
他眼中满是失望、愤怒与不甘,嘴里恶狠狠地嘟囔:
“可恶!”
杨芊芊柔软的身子在挣扎之中,出于本能产生出强大且坚韧的自我防卫意识。
她迅速而敏捷地将双腿收到胸前,然后用尽全身每一丝力气,调动起身体里的每一份力量,抬起一双脚,如同一对铁锤般用力顶上沈文豪的胸口,将他撑开。
这一动作使得沈文豪即便拿出吃奶的劲,把脖子伸得像长颈鹿般长,也休想吻到她的嘴上来。
他的脸因为愤怒、用力以及极度的不甘而涨得通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又似一只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癞蛤蟆,模样滑稽却又让人厌恶至极,嘴里还不停地喘着粗气,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声。
最后,沈文豪不到半点他想要的,心中犹如被熊熊怒火填满,直呼上当了,暗暗后悔当初没把她的双腿也绑起来。
但此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心一横,扭曲且疯狂的执念,在他心中如野草般滋生蔓延,疯狂地生长。
他在心里想着只能拿命干到底,绝不能就这样认输。
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凶狠,如同受伤后准备疯狂反扑的野兽,充满血腥残暴,要与杨芊芊拼个鱼死网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砰!”
就在沈文豪准备再次发起如狂风猛烈进攻的时候,杨芊芊瞅准机会,集中全身的力量,蓄力一推,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从眼前踢飞。
这一脚带着她所有积压在心底的愤怒、恐惧以及对自由的强烈渴望,那力量是她在绝境中爆发的最后一击,排山倒海般地涌向沈文豪。
力量之大,让毫无防备的沈文豪像个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地摔落在大床之上。
沈文豪重重地落到大床之上,好在毫发无损,但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吓得他魂飞魄散。
他先是像被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脸上写满惊恐,好像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物。
表情凝固在脸上,如同被时间定格。
紧接着,一股怒火如同火山爆发般直飙心头,瞬间像变成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疯狂至极的猛兽,恶狠狠地再次扑上去,嘴里叫嚣:
“臭八婆,早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女人,现在非要吃了你不可!”
他的眼神充满凶狠、残暴与报复的欲望,要将之前所受的挫折与屈辱都加倍奉还给杨芊芊,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杨芊芊此刻有了双腿作为防御武器,看到他再次如疯狗的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毫不犹豫地双腿如疾风骤雨般地踢过去,每一脚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毫无保留,像是要把之前所遭受的所有屈辱都通过这双脚发泄出来,嘴里大喊:
“你敢!看我不踢死你,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次,两次,沈文豪都如撞在南墙上的苍蝇不能得逞,累得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滚滚落。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喘息,好像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但心中的欲望却依旧驱使着他继续疯狂的行为。
“砰!”
突然,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推开,发出巨大的撞墙声。
倏地,沈文豪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像只惊弓之鸟大跳起来,面如死灰,原本凶狠的表情,瞬间被惊恐彻底取代。
他慌慌张张地飞快转身,只见到后母张静蕾推门闯了进来。
他顿时像个被当场抓住的小偷,不知所措,呆立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慌乱、畏惧与无助,又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等着发落。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好像这样能给自己一些微薄的安全感。
“文豪,白天在房里你干什么?”
张静蕾满脸怒容,大声叫问。
她的眼神如两把锋利的匕首射向沈文豪,能洞察他内心的丑恶,让他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
后母发怒了。
沈文豪连忙从大床上像只受惊的兔子爬下来,慌慌张张,先跟她解释清楚,道:
“妈,我跟她的爸妈说清楚了,只要我带回家,她就是我的老婆,你也不是同意的吗?”
张静蕾心急如焚,小跑过去,双手快速轻柔地帮杨芊芊解开绳子,动作急切,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她脸上满是抱歉的神色,轻声道:
“芊芊,你没吓到吧?以后,在这个家不要怕,他敢欺负你就跟我说,非收拾他不可。”
她一边安抚杨芊芊惊恐万分的情绪,一边轻轻拍着杨芊芊的肩膀,在传递力量,让她感受到在冰冷的世界里还有一丝温暖存在。
张静蕾,这个被称为矮冬瓜的后妈,身材却十分高挑,拥有一副性感优美的身材。
她身姿婀娜,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编排的舞蹈,散发出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
她的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现出一种独特的魅力,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无论走到哪儿,都会自然而然地展现出东方女神般的魅力。
那种魅力既有着东方女性独有的温婉、含蓄与端庄,又不失现代女性的独立、自信与洒脱。
她的眼神深邃的智慧,嘴角总挂着淡淡的微笑,能化解世间所有的苦难。
然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为何会嫁到这个被杨芊芊称作臭八怪的家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