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下半身小neinei被一把扯掉，小柠檬提起一口气，再不敢呼吸。
他感觉到顾止衍脱衣服裤子，慢慢闭上双眸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看小柠檬害怕成这样，顾止衍无奈笑着，“念念，你这样会让我以为自己在强迫你！”
女孩儿的第一次很重要，他可不想忍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就留给念念不好的印象。
小柠檬睁开眼，媚眼如丝的盯着眼前男人，嘴唇在灯光的阴沉下显得越发红润诱人。
“衍哥哥，我们以后会结婚会永远在一起吗？”
顾止衍勾唇，低头在小柠檬额头落下温柔一吻。
这种时候，还在担心这些事！
“会，一辈子都会！”顾止衍微微一笑，薄唇顺着小柠檬额头落在她粉唇上，动作有些急迫。
害怕小柠檬会痛，顾止衍动作一直很轻，可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两人都难受。
看他额头因为隐忍慢慢浮现的细汗，小柠檬有些心疼了抬手抚摸他的脸。
微微起身，主动吻住顾止衍薄唇，转而去咬他耳垂，故意撩拨。
顾止衍闷哼一声，差点直接冲进去伤到这小丫头。
“衍哥哥，吻我！”小柠檬柔声呢喃，手大胆顺着被子往下，到处点火。
顾止衍简直快崩溃，他小心翼翼就怕伤了她，她倒好，简直不怕死的浇汽油！
顾止衍顾不得她难不难受，动作慢慢推进，注意着她表情变化。
“疼……”小柠檬难受出声，顾止衍想停却停不下来，只能大口呼吸，“丫头，你想让我死吗？”
小柠檬一愣忍不住笑出来，拍打他肩膀，娇嗔开口：“我明明没有！”
“真的？”顾止衍声音沙哑低沉，隐忍到了极致，“念念，抱歉！”
顾止衍趁她出神时，突然闯了进来，有什么东西瞬间失去一般。
小柠檬疼得说不出话，指甲深深嵌入顾止衍肩上的肉里，眼泪直接掉了出来。
顾止衍眉头一皱，双手撑在小柠檬头的两边，轻轻喘息，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念念，别哭，我不动了！”
只有这么做，她的痛苦才不会那么强烈！
只要走出这一步，所有事情就都好办！
小柠檬轻声哭泣，双手紧紧抱住顾止衍，感觉到身下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顾止衍低头，看到一抹在纯白床单上绽放的花朵，像极染了血的红玫瑰！
顾止衍心里突然抽痛一下，他等了二十几年的女孩儿终于完完整整属于他了！
“念念！”顾止衍用力抱紧小柠檬，当真不敢乱动，温柔诱哄着，“念念我爱你，爱你一辈子！”
小柠檬睁开水雾蒙蒙的双眸，大大的眼睛眨巴盯着顾止衍。
“衍哥哥，你这样不动，我好难受！要不，你先出去！”
小柠檬声音沙哑，弱弱开口。
一边说，还不忘一边动，顾止衍觉得自己简直在自虐。
顾止衍闷哼一声，按住小柠檬乱动的身子，趴在她耳边重重喘息。
小柠檬不敢再乱动，看他难受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衍哥哥其实……我没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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