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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港岛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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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感觉自己融不进去这种氛围,想一个人待会,便起身去了空无一人的阳台沙发上坐着。

屋内依旧玩的火热,沈砚清穿了件黑色的衬衫,领口微敞,衣袖挽至手肘,银色的腕表在灯下泛着冷光,整个人格外清绝,又似乎失去了点人气。

精通德州的人往往数学都不错,沈砚清就如此,他目光沉冷地扫过桌面,有种置身事外的慢条斯理,似乎每张牌都在他的算计之内。

林姝却发现,不管多热闹的场合,他沉默垂眸思考时,总有种与喧闹无染的清寂感。

沙发旁的桌子上,摆放了冰镇好的红酒,入冬的香港温度舒适,微风阵阵,她靠在柔软地沙发里看着窗外无休眠的城市夜景,一时出神,不知不觉间喝了半瓶下去。

林姝在临走前几乎每天都在熬夜处理工作,睡眠不足加红酒的微醺下感觉头渐渐开始昏晕,拢过披肩趴在沙发扶手上,眼皮也有些沉。

几轮牌局下来,沈砚清打得有些厌倦了,捏着眉心起身寻找林姝的身影,扫了一圈,看见她趴在阳台的皮沙发上睡着了,指尖搭过的桌边还放着剩不到半瓶的红酒。

沈砚清看着水晶杯上的淡淡口红印,轻皱了下眉,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俯身拦腰横抱起睡着的小姑娘,酒精的迷醉下,林姝不舒服地嘤声着,窝在他肩颈处软软地蹭了两下。

屋内不在牌桌上的几对男女,成对地坐在角落的沙发里互相调情,却各怀心事,注意力不集中,这会见到沈砚清亲手抱着人进屋,暧昧地动作都停下来,脸上止不住的惊讶。

往年沈砚清来香港和他们聚时,也带过不少女伴,却从不怜香惜玉,甚至他们感兴趣,女孩转手就变成人情,第二日又挽上新人,现在格外照顾的模样,全然不像是普通的女伴了。

联想到刚刚牌桌上他掷千金的做法,几人才明白过来,合着都是为了给怀里的人儿出气啊。

这姑娘还真不是一般人。

姗姗来迟的裴少淮刚喝了两口水还没坐下休息,看见这一景象,握着玻璃杯走到沈砚清跟前说:“她睡着了?”

沈砚清淡淡地应了一声,欲将林姝先放在屋内沙发上,让她在自己跟前睡会。

“带她去二楼吧,房间随便睡,这儿平时有人打扫很干净。”裴少淮看了一眼沈砚清怀里的人儿,睡得倒是真香。

沈砚清沉默了半秒,“三楼的空房间呢。”

裴少淮一脸真诚地提议,“这儿我怕太吵了。”

“就三楼的。”

这儿人多眼杂,不少过来玩又喝多的都会在这留宿过夜,沈砚清现在还不能陪她在屋里待着,不放心喝醉的林姝一人在二楼睡觉,只怕有眼瞎的找错屋。

裴少淮也不再有异议,领着他穿过走廊,在拐角处打开了一扇门,“王局到楼下了,快点哈。”

沈砚清没理会他,走进卧室,放下怀里的娇小的人儿,替她掀过被子盖好,又拉过窗帘,直至确认屋内温度光线都可以了,才往外走,合上门后看了眼旁边的玻璃门,“这门能上锁吗。”

裴少淮忍不住吐槽,“你是怕她出来啊还是怕有人进这房间啊?就在你眼前呢,谁敢往这里面走?”

“那就下回把你旁边这儿厕所挪了。”

裴少淮往旁边瞥了一眼,寻思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是怕有人来上厕所找错门啊,看着卧室门忍不住心里直咂舌,嘴上还是利索地打电话叫人上来把这间卧室锁了。

快走到人多的地方时,沈砚清顿了一下脚步,“王平生怎么也来这儿了?”

“还能因为什么,陆怀琛请来的呗。”裴少淮笑着懒懒地伸腰打了个哈欠,“上回你俩那件事,能顺利解决,不是多少也跟他有点关系吗,老陆当时在澳洲,这不今儿算是借着他做东,打算给姓王的回个大礼吗。”

沈砚清眯着眼看见王平生已经坐上牌桌,正在等着洗牌,眸光渐敛,“还真是会玩,这是准备钱不经手就安全的进口袋呢。”

裴少淮会意地也往那看,“哎呦,当差久了,谁不想多滋润两下。”

沈砚清阴恻恻地噙着笑,“什么地方该来什么地方不该来都玩不明白,他这差也没当出来什么事。”

出事走关系时,时晋上下打点的这些人里,其中一个就是王平生,先是给他在海外送了两套公寓,又送了辆车给他夫人开,只不过保险起见,车并没有过户。听起来数额不大,实际那辆车就够他受处分,更别说房子,估计能直接摘了乌纱帽。

沈砚清不在乎这点钱,也喜欢利益共存的关系,只是他看不上贪得无厌,两头好处都想沾点的人,完全没摆清自己的位置,王平生这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以为沈砚清和陆怀琛有求于他就是被他压一头的,做事原则让他厌恶。

裴少淮有些乏了,懒洋洋地伸腰打哈欠,“你们先玩会,我下楼睡会去。”

沈砚清斜瞥了他一眼,“刚来就睡觉。”

“我昨儿陪我爷爷吃饭,晚上又参加了个唱歌的局,人老了一熬夜身体不行,睡了一上午,到现在也没缓上劲儿。”

沈砚清轻“嗯”了一声,“再作两次,不用熬夜也该差不多了。”

裴少淮笑着骂他不地道,怎么还盼着兄弟年纪轻轻寿尽呢。

两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又聊了一会,直到牌桌那边儿一局尽兴,笑声传到他们这儿,裴少淮也聊完了本想第二日再找沈砚清提的事,抻着腰松了松骨头,却禁不住犯困,说完就下楼睡觉去了。

沈砚清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离十二点还有段时间,一时半会散不了,而王平生也看见了他,正朝他招手示意。

面子总要互相给的,这点装谦逊客套的功夫对沈砚清来说更是拿捏到游刃有余,视线交汇的那一刻,他颔首朝他笑了笑,拿起一杯酒往阳台走。

来这儿的个个都是人精,没人心在输赢上,都竖着耳朵在听话,陆怀琛和王平生同时把牌推给了旁人,让人接着打,随后一同起身离座。

林姝是被生理需求憋醒的,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摸到了床边的开关开了灯,半眯着眼找到房间的厕所门,冲厕的水声刚响起,空腹喝酒后的后果就来了,胃液晃着酒精,在胃里翻江倒海,她蹲在马桶前狂吐不止。

吐到胃液灼烧喉咙时,她浑身虚软,红酒的后劲伴着醉酒并发,耳边不仅嗡嗡响,还头疼欲裂地让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林姝扒拉下马桶盖,趴着缓了好一会,脑子还是略微不清醒,倒是勉强能站起来了,撑着胳膊走出了厕所,躺回床上,直到又阖眼眯了一会,半睡半醒下反应过来。

她这是在哪睡觉呢?视线混沌地打量了屋里的一圈后,艰难地爬起来走去开门,发现门被反锁了,不禁懵在原地,愣怔了好一会后彻底清醒过来。

又敲了敲门后也没有反应,林姝揉着太阳穴打算走回床边找手机,看见窗帘缝中露出来一个阳台推拉门的把手,她缓缓拉开窗帘,顺着推开了玻璃门,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原来还在这幢房子里,猜测大概是沈砚清锁的门,也就不再多想。

林姝顺着回字型阳台绕圈,还没走到拐角处,就听见了刚刚客厅那熟悉的热闹声。

大概是她睡的时间短,这些人还没结束。

只是她刚走近,就听见一个人说:“好在就是,陆先生那几家公司的法人都不是你,要不然就是处理了会计也有不少麻烦事。”

又断断续续地说着,“今年上面依旧查的紧,仍想要抓点典型杀鸡儆猴,只不过刀子肯定不会主动对您两位,尤其是沈先生您父亲现在……”

陆怀琛悠然地笑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真是消息有点慢了啊,不然哪用那么麻烦,你说你那么多年一直坐在这个位置,难不成准备坐到退休?”

那人哈哈两声缓解着气氛,又笑着回了几句,林姝就听见沈砚清不咸不淡的声音,“当初提醒过你那女孩不是什么善茬,不长脑子。”

“别提这个,一提我就倒胃。”

“……”

林姝听得一头雾水,又觉得自己站在这儿有点爬墙角听人说话的意思,刚轻手轻脚地扭头往回了走了一步,突然听到陆怀琛提到了她的名字,不禁脚下一顿。

接着听到陆怀琛又说:“你想没想过她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

安静了片刻后,沈砚清心不在焉的声音传过来,“她为什么会知道?”

另一人也笑呵呵跟话道:“这是什么情况,我听这意思是,那个会计还跟沈总身边的人认识?”

沈砚清眉头一皱,淡淡地说:“这些王局就不必关心了。”

陆怀琛笑着打岔缓和气氛,“他什么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都习惯了。”

“……”

伴随着屋内的音乐声,低浅的交谈声渐渐模糊在林姝的耳边,头昏脑胀下却还是听见了几个似是而非的词,似乎仍是在说陆怀琛公司的事情,只是不知怎么就从会计聊到她身上了。

虽然几人都没说是什么事情,沈砚清也没正面回答陆怀琛那句话,她却隐约间感觉那件事一定和她有点关系。

又可能只是她的直觉。

林姝站在原地靠在墙边思索,脑子中却是一片空白,搜索不到任何线索能让她和这几人牵扯在一起的,一派胡思冥想下,甚至猜测难不成是沈砚清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想的这些,她一时有些烦躁,脑子很乱。

屋内的牌桌前的人,随着时间慢慢都玩倦了,便有人拨停了留声机,让人从楼下搬了b&o的音箱上来,换成提神醒脑的歌,音乐的律动似心跳似的,撞击着别墅内的每一尺。

随之几位男士也搂着女伴走上阳台吹风看夜景。

林姝没注意到音乐从舒缓悠扬的粤语歌换成了旋律有大量混响的爆炸性dJ音乐,直到有两人漫步拐过来,看见她后吓了一跳,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这里怎么有人?!”

“我靠吓死我了!怎么站在这里!”

林姝此刻也被突如其来的两个人吓的一愣,心里直呼这层楼为什么要把阳台做成回型,导致客厅和几间卧室被间接连接在一起。

一男一女同时发出的大惊小怪的声音很快就惹来了其他人的不满,纷纷顺着视线往这儿看,其中一人认出她。

“这不是沈先生的女朋友吗?”

林姝脸色渐渐不自在起来,目光巡逻着,最终迎上了沈砚清的目光。

他眉头微皱,表情显然有些意外,但仍十分自然地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低声询问:“你怎么在这,睡醒了?”

“门锁了我就走到阳台上了。”她顿了顿,垂下眼,温吞地回握住他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忍不住扯了一下他的手,犹豫着小声喊了他的名字,“沈砚清。”

他闻声侧头看她,眉眼间都在无声的问她怎么了。

“我有话想要问你。”她舔着干涩的唇瓣,低头不敢直视他,正想要缩回手,就被他穿过指缝勾勾缠缠地攥紧了,她感受到他的力道似乎又重了几分。

沈砚清神色如常,没有回答她那句话,牵着她走到刚刚的沙发旁,柔声道:“酒醒了?”

林姝沉默地点点头,注意力也随之被打断。

“姝妹妹怎么从那儿过来了?”陆怀琛拿起手边的外套往旁边挪了一下,虽然戏谑口气,但合着眼中不明的笑意,又让人察觉不出什么。

王平生抬眉看向林姝,“这位是?”

沈砚清嘴角仍旧是那副疏离淡漠的笑容,不愿与王平生多说,将林姝揽至怀着坐在自己一旁,随后自然地松开她的手,端起面前的玻璃杯,琥珀色的液体晃在冰块中,顺着薄唇入口,喉咙轻滚。

随后他悠然地往后一靠,慢津津道:“马上十二点圣诞节了,我记得您小女儿还在上幼儿园吧,今天这些就算我给您女儿的圣诞礼物了,后天记得查收。”

林姝的视线随着沈砚清的一举一动变换着,他的手很好看,修长干净,昏黄的光线下,小臂延至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

王平生从沈砚清不回答他的问题开始就知道,这是不准备和他继续聊下去了,而后那句更是话里话外都是让他现在拿钱立马走人的意思,他也知趣地下了台阶,笑道:“那刚好我也回去休息了,就不打扰几位了。”

陆怀琛笑着颔首道别。

沈砚清也放下手中的杯子,慵懒地松了松领口,“姝姝,你刚刚要问我什么问题?”

“啊。”林姝有些意外,本以为他刚刚转移了话题是不想她问什么,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他也鲜有耐心地看着玻璃阳台外的景色,似乎并不急,等着她慢慢问。

林姝清楚偷听的行为并不好,没好直接问,而是换个说法,只是说话的声音都低了几分,“你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吗?”

陆怀琛闻声意味深长地往这看了一眼,眼神似乎都在跟她说,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沈砚清面前拐弯抹角。

沈砚清浅笑着看她,“原来醒这么早。”

果然她不管怎么问,都能被他一眼识破,林姝也不琢磨怎么问比较委婉了,干脆了当地说:“我就是想知道陆怀琛说怕我知道的事情是什么事。”

话一出口,沈砚清和陆怀琛同时看了她一眼,沉默的几秒内笑容渐渐敛去,微眯的凤眸中透着耐人寻味的探究。

没等她细究沈砚清眸底那份难懂的东西情绪,透着几分寡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他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沈砚清牵过她的手放在掌中,安抚似的捏了捏。

陆怀琛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酒,闲闲地说,“姝妹妹,我们平常接触的这些事,怎么会和你有关系呢,想多了。”

“那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她顿了一下,倏然想起那人口中说的会计和她是否认识这件事,只是没等她再次出声,他忽地将手中的火机丢在木桌上。

发出“啪”地一声,火机滑落至另一侧桌沿。

顺着这动静,两人同时看过去。

“朱珠应该和你说过,我送你出国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些事。”他顿了顿,白雾随着指骨间弹落的烟灰,缓缓升入空中,“不过在你出去那一年,就解决的差不多了,说来也巧,那时候也是临近圣诞。”

他笑了笑,悠然地补了句,“时间过得真快,第一次见你时,你才大三姝姝。”

他的话以及刚刚她脑海中盘旋的一些事,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望着繁华夜景中影影绰绰的灯光,林姝沉浸的思绪无限被拉长,恍然间被拉扯进几年前的某个场景。

莫名想起江禾的离世好像也是那年她刚去华盛顿的圣诞节前,而刚认识他时,江禾也凑巧的受伤,甚至在医院时,他也在场。

而江禾也是会计专业的……

所有片段拼接在一起时,她渐渐意识到,这一切真的就这么巧吗。

想到这些,林姝已经不似他笑得那么轻松,每个疑问都卡在喉咙,让她已经不知道从何问起。

沉吟一会后,她缩了一下拳,如水的眼波炯炯望着他,“沈砚清,我就只想知道,你们说的那个会计是谁。”

沈砚清目光带着淡淡的审视,看了她两秒,平淡回了句,“怎么了。”

林姝稍抬眼脸,意外地撞入陆怀琛隐晦不明的视线中,只见他勾唇一笑,又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眼神,看向手中的酒杯,并不说话。

静谧的气氛下,她突如其来的那句话,如沉重的石头砸进平静无波的水面。

两人似乎都在等着她的下一句回答,而她也察觉到,局面似乎不知不觉间带了拷问对峙的成分。

她屏气凝神到不自在的抿了一下唇,片刻后她轻笑着看他,眼神平静,“不能告诉我吗?我想知道。”

又补了句,“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两人像是无声对峙着,顿时陷入僵持却汹涌的沉默,气氛从安静渐渐变得压抑。

缄默少顷,他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中,“你想知道什么姝姝,你真的只是好奇吗,之前怎么不见问我这些。”

林姝这次没犹豫,直接坦然道:“对,我不是好奇,我就是直觉认为你们说的那个人,我认识。”

她话音刚落,沈砚清抿起唇,抬起搭在靠背上的手腕抚了抚眉骨,第一次有些无措,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那年会计的事是由陆怀琛自己找人解决的,至于过程如何他不管也不会去问,可他多少也清楚一点。而这些事和人,对他来说连意外的插曲都不算,如果不是林姝现在问起来,他根本不会往心上放,也不会在意。

但他知道,林姝现在多半是带着答案来问他的。

沈砚清不置可否地看着她,平静地回应了,“你猜的没错。”

林姝心尖一颤,下意识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攥紧了抱枕的一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所以她到底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和你们有牵扯?”她心提到嗓子眼里,声音微颤着悬在空中,又问道:“当年江禾去世后,杨晓贝打电话告诉我,说她是因为什么重大经济犯罪被拘留了,才没回学校参加毕业答辩,后来又被放出来了,可是直到我出国之前,我们怎么也打听不到她的消息,学校后来也说她和家里人联系上了,没事了——”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霎一霎地紧紧盯着两人,嗓音不受控制提高,“可是她怎么就突然自杀了?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沈砚清将她的一字一句悉数听入耳内,神色仍旧波澜不惊,“他和我没什么关系林姝,你清楚这一点就行了。”

林姝半信半疑,直接追问,“可是一切怎么会这么巧合?”

陆怀琛看不下了,有些不悦,“她跟沈砚清确实没关系,而且我觉得你和江禾作为朋友,也不怎么了解她做过的事吧?其次,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好像也不太清楚,做人做事都讲究个因果,既然她的家人都无异议,欣然接受了一切,你就应该知道,你后知后觉的逼问,无任何意义。”

林姝被他说的一噎,感觉手脚冰凉。

他说的没错,她的确不清楚,因为江禾性子冷清慢热,从不和她们讲太多隐私问题,甚至永远没有脾气一般,将自己隐藏的很深。林姝素来清楚,有些人做朋友喜欢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及边界感,因此慢慢的她们也就不再追问好奇了,关系火热又平淡。

可是当年她知道江禾去世后,还因为一时接受不了,做了一段时间噩梦,直到她意识到江禾真的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

她不愿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恶,可她刚刚又亲眼经历了,有钱人是如何用不见血的行为,摧毁一个人。

“我最后问两个问题。”林姝背肌僵硬地坐在那,看着两人。

沈砚清沉着眸子,指尖敲打着沙发扶手,“你说。”

“她因为什么和你们牵扯上关系?”

“钱。”

她不解,“什么?”

陆怀琛冷笑一声,“因为她缺钱还不走正道,懂了吗?”

林姝脸色难看地咬牙坚持问道:“所以她的死就是和你们有关系了呗?!”

声音不大不小,站在不远处的人都能听到一二,不少人闻声惊愕地往这看。

陆怀琛瞬间变了脸,将酒杯“砰”地一声重重地摔放在桌子上,“你说话注意一点林姝!和我们认识你就敢笃定自杀和我们有关系?!你要是想鸣冤大可以报警,看看警察搭理你吗——”

“行了。都少说两句。”沈砚清打断了他的话,看着腕表平静地说:“她的死和我们没关系,别再多想了。

“而且,你的两个问题也问完了姝姝。”

他的视线从腕表的分针上移开,抬起眼皮看着远处,“姝姝,圣诞快乐。”

林姝愣了一下。

分针在他话落的下一秒,悄声跨过数字十二,烟花掐点升空,一瞬,“嘭”地一声,大颗的花火在澄净如墨的夜空中倏然炸开,流光溢彩,璀璨的白色火星稀稀疏疏箪向四周。

蔓延至香港的千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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