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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回 暗垂泪花 隐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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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回

暗垂泪花 雪吟痛悔挞女儿

隐蔽情怀 李挚悉心护盼盼

早起,白雪吟的第一项工作是打扫几个屋子的卫生,虽然这些屋子是十室九空,但她不想让这些屋子有一点点的灰尘,每个屋子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是烧好早饭,特别是要给女儿准备好早餐:白米稀饭,小菜,还必不可少的要吃一个鸡蛋。早饭都准备好了,她才到女儿盼盼的房间,把女儿叫起来。盼盼穿好衣服后按白雪吟的要求自己把床铺收拾好,收拾得整整齐齐,打扫自己房间的卫生,之后才去洗漱。盼盼是白雪吟生命的一部分,在这唯一的女儿身上,她所花费的精力、投入的爱心、给予的呵护,可以说超出世界上最溺爱孩子的母亲;在生活上,从六岁开始,白雪吟就培养盼盼的自理能力,在学习知识上,白雪吟更是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她深入浅出的使盼盼明白一些诗词,要求她背诵下来,学前,盼盼就已经能认识两千多汉字了,使盼盼在同龄孩子里面成为佼佼者。在经济上,虽然她不象有些母亲那样总是让孩子兜里有几个零花钱,但一切该买的白雪吟都会提前给盼盼买回来,而且所买的必要的东西都要做到让盼盼满意。白雪吟内心里时刻这样想:盼盼没有爸爸,但我要让她比父母双全的孩子受到的家庭管护更良好、更全面、更深刻;生活得更开心、更充实、更优越。别的孩子有的盼盼一样都不能少,别的孩子没有的,盼盼需要,就也应该有。凡盼盼脱下的衣服不管是内裤还是外衣,白雪吟要求盼盼一律都洗得干干净净,晾干后摺得整整齐齐的收起来。盼盼有自己的衣服柜、玩具柜和书柜。凡家里来的客人,她总是要让盼盼出来问候。孩子得到客人的夸赞,那一刻,白雪吟内心就会充满骄傲和幸福。

熟悉白雪吟的人,都称赞白雪吟教育女儿有方法,孩子不但穿得干干净净,对人也很有礼貌,虽然孩子还不大,但生活自理能力很强。

可是,一天早晨,发生了一件意让白雪吟意想不到的事情。白雪吟在检查盼盼写字桌上的作业本时,在一个算术的草纸右下角写着这样几个字:

“她妈妈的,我都感冒了,还逼我写作业。”

白雪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女儿盼盼写的,因为女儿一向对她这个妈妈都是很有礼貌的。可她反复看这一句话,再想到昨天晚上盼盼说自己有点感冒了,白雪吟找了两片感冒药,端着温开水让盼盼把药吃下,伸手摸摸盼盼的头,没有发烧。她说“盼盼,坚持把今天的作业都写完,一会儿妈妈要检查。”想到这,她判定就是盼盼写的,而且就是针对自己的。她不觉两眼冒火,这不明明是在骂我这个全心全意呵护她的这个妈妈吗?“她妈妈的”这几个字就像几根针一样刺在她的心上。她想到自己平时在盼盼身上耗费的精力和时间,她伤心、失望和气愤,最后在感情上占主导地位的是气愤。白雪吟拿着这作业本进了厨房。盼盼刚好把最后一口鸡蛋送进嘴里,白雪吟抖着手里那作业本厉声问盼盼:

“这是你写的吧,啊?我这么关心你、爱护你,你背地里写字条骂我,你还有一点良心吗?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说着上去给盼盼一个耳光,随后她一脚把盼盼踹倒在地上。

白雪吟最痛恨那些忘恩负义和背信弃义的人,自己精心呵护的孩子,非得不理解她这位妈妈的情感,也不知道对妈妈感恩,这是她非常气恼。

盼盼坐在地上大哭,嘴里还含着半口的鸡蛋。

白森虽然因为何琅总是找茬跟他吵架,回到顾家大院住着,可是早早的就上班走了,这个家现在就只有白雪吟和盼盼母女两个人。白雪吟见盼盼坐在地上既无自卫、更无反抗的能力,唯有以哭声来表示痛苦和求告,白雪吟那冲上脑门的怒气和不平早已烟消云散。她觉得女儿盼盼好可怜,没有爸爸,妈妈又打了她——这是白雪吟第一次出手打盼盼,但她一想到“他妈妈的”这几个字,心气就难以平复,又觉得孩子可怜无助,心就又软了,她心软了嘴并没有软。她还是大着声音说:

“自己去洗洗脸,赶紧上学去!”

盼盼害怕再挨打,就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擦干,到自己的卧室背起书包走出了家门。

白雪吟站在窗前,看着盼盼抽抽噎噎地走到院门旁,走出院门,她呆呆的看了会儿院门,回头看看饭桌上盼盼没有吃完的半个鸡蛋,她一把抓起那半个鸡蛋,立即疯了一样冲出屋门。白雪吟拉开居安门,见盼盼那弱小的身影在八角亭旁晃动着,她声嘶力竭的大喊:“盼盼,把这半个鸡蛋吃了啊!盼盼,把这半个鸡蛋吃了啊!”也不知盼盼是否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白雪吟的喊声。只见盼盼迅速跑过安邦桥,走进了向城里去的被桑林遮蔽的小路中……

白雪吟满脸的泪痕,站在居安门外,呆呆的望着远处的安帮桥,许久许久……

快十点了,吕艳艳还没来上班,虽然顾家大院桑蚕厂已经停产了,缫丝车间被蓉阳丝绸厂查封并派人日夜看守,但吕艳艳每天是照样按点到白雪吟这里来上班的。白雪吟想,或许是叶妈妈身体不舒服了,也或许艳艳直接到厂子办公室了。她不再等吕艳艳,来到工厂办公室。自从她接到李莉的电话说郑德军来采访,就一直盼着,每天等在办公室里。十一点了,还不见艳艳来,她要到县城里去买菜,本来中午什么菜都有,近来经济上又很紧张,银行帐户也被冻结了,可她一直为早晨打了盼盼而感到心神不宁,甚至感到内疚,似乎干了一件最对不起盼盼的事。她想买一只盼盼最喜欢吃的小鸡,确切的说,是鸡腿。她摸摸口袋里仅有的二十几元钱,站起身,锁上办公室的门。她走出宅院,门卫那两位忠于职守的农夫向白雪吟打着招呼。白雪吟说:

“两位师傅,一会吕艳艳来让她在办公室等我,我要找他有事情。”

两位门卫答应着:“好的,白厂长,她来了我们会告诉她的。”这两位朴实的农民坚信他们的白厂长最终是会胜利的。

白雪吟到菜市场买了两只鸡,她怕一只鸡的两个腿不够盼盼和爸爸白森吃呀;她又匆匆来到蓉东人民小学,她躲在校门外对面的一个墙角处,她今天要接盼盼一块回家——她是用这样的行为表示向盼盼赎罪吗?教育孩子,打了两下也是正常的事啊!那白雪吟为什么要这样呢?白雪吟自己也说不清楚。白雪吟看看手表还有十几分钟就放学了,她盯着蓉东小学的校门。据妈妈顾掬贤说,这所蓉东小学是她亲手创办的,是蓉东小学第一任校长。妈妈至离世以前,一直怀念她的工作,希望有一天能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可惜啊,妈妈的愿望没有实现。

隔着铁栅栏的围墙缝隙,白雪吟见那一对钢筋混凝土建筑的天主教堂钟楼伫立在操场一角,尽管每次进城都会见到,甚至从它的身边走过,可还真没有停下脚步来这样细致的观察过:它显得苍老、孤独而又十分庄严,尽管它在文化学习活动中被红派扫“四旧”砸得百孔千疮,可它依然坚忍不拔的屹立在那里,仿佛在告诉人们,我这钢筋铁骨、水泥浇筑是打不垮、砸不烂的。而此刻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顾掬贤妈妈说的,她当年受命创建这所人民小学时的兴奋和努力,妈妈那时才二十一岁呀!在白雪吟心目中,妈妈真是位才华出众、能力超群的巾帼英雄,可是,妈妈创建的学校还在,那当年就伫立在这里见证妈妈事业的天主教钟楼依然高耸云端,傲然挺立,然而,妈妈却离开了这个世界,并且永无回头之日了。想到这,白雪吟很是感伤,妈妈二十六年的苦熬苦等,终于可以重回社会了,可以重新开始工作了,可是,就在那一刻,妈妈却抱着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白雪吟难以自抑的流下泪来。

放学的钟声敲响了,小学生们从教室里蜂拥而出。白雪吟连眼都不敢眨地盯着从校门走出的每一个小学生。她终于在人头攒动中找到了自己的女儿,一共他们是五个同学并排走向校门,盼盼高出那几个孩子半个头。白雪吟刚从墙角处向外挪着脚步,却见一个苍老的女人迎着五个孩子走过去,五个孩子其中一个小个子瘦弱的男孩向这老女人跑过去,嘴里不停的喊着“妈妈,妈妈”。等这老女人转过身来,白雪吟才看清,这不是康晶晶的妈妈王玉兰吗?这一晃,王玉兰跟吕明修的这个私生子都长这么大了,不知吕明修要是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会作何感想?或许吕明修早就知道有这么个孩子,他又能怎么样呢?这个孩子就是吕明修恶劣行径留下来的证据,不过,孩子是无辜的呀!但愿这个孩子能不受到任何伤害。

白雪吟刚要去叫女儿盼盼,何琅领着女儿小华站在白雪吟对面。

何琅摆出长辈的那种关爱说:“雪吟呐,这么远还得来接盼盼,真是够辛苦的啊!你如果放心,要不就让盼盼到我家去吃住吧?”

白雪吟笑着说:“谢谢你了,一个小华就够你忙的了,盼盼就不要再去添乱了。到顾家大院这段路挺荒僻的,盼盼一个人走我不放心啊,我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干,就每天接送盼盼。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何琅表示出神秘而又亲切的样子说:“雪吟呐,你爸爸这几天在你那吧?人老了,脾气也就大了。”她附在白雪吟耳边低声的“我就说他干那事不行了,他就跟我动起气来,离家好几天了!你放心吧,我们俩没有别的事,既然我和你爸爸是合法的夫妻了,那我就一定会尽到妻子的责任和义务。我会好好照顾你爸爸的,他也是我何琅的丈夫吗!”

白雪吟看着盼盼远去的身影,说:“谢谢你啦,我得赶紧回去给盼盼做饭了!”白雪吟离开何琅。

何琅注视着白雪吟的背影,暗想: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吧!

盼盼和另一个女孩出了校门向南拐,到八角亭中学后院,那个小女孩向西拐进了八角亭中学家属房。盼盼一个人蹦蹦跳跳地走过八角亭中学向东拐个弯,走出了县城。

白雪吟看着自己这活泼可爱的女儿,当然很是欣慰,可是在这离县城六里地的田间小路上就只有盼盼一个人,她顿时又觉得女儿孤立无援、静寂无助,更加觉得早晨不该出手那么重。她紧走几步,喊着:

“盼盼,等等妈妈!”

盼盼听后边有人叫她,停住脚回头看,见是妈妈,想到早晨挨打,盼盼一下子充满了敌意。她转身几乎是跑着向顾家大院奔去。

小孩子,跑的很快,白雪吟怎么能赶上她啊,只好忧心忡忡地流着泪跟在后边。

……

白雪吟把烧好的中午饭摆到餐桌上。

白森见饭桌上又是鸡又是鱼,还以为厂子的事可能有了好的结果了,惊喜的问:“雪吟啊,厂子的问题是不是解决了?”

“还没有呢,哪那么快呀!听李莉电话里说郑德军到蓉阳县来了,一直也没再听到什么消息。现在的事难办,拖一二年也没准,反正他们是不会让我们顺顺当当的恢复生产的,随他们的便吧,这种事儿咱们自己着急也没有用啊。”

白森更加不解,看着满桌子的菜疑惑的问:“那你今天这是——是想让我回县城何琅那里里去吧?”

白雪吟苦笑着说:“没有,没有。不过,爸爸也该回去了,总躲在这不回家也不是长远之计呀!我今天——咱们自己就不可以摆一桌子吃吃吗?多长时间连顿正经饭都没吃了。”

说着白雪吟把一只鸡腿夹起放到白森碗里,又夹起一只放到盼盼碗里。

盼盼头不抬眼不睁,把鸡腿又夹回到菜碟里去。

白森见盼盼这一反常举动,疑惑的问:“盼盼不是爱吃鸡腿吗?怎么今天还斯文起来了?”说着又把鸡腿从菜碟里夹给盼盼。

盼盼依然没有吃,虽然她没有再送回到菜碟里。她只是闷头把一碗米饭吃光了,吃了几口咸菜,就放下筷子回自己房里去了。

白森知道盼盼是在跟白雪吟赌气,他放下筷子,看着白雪吟那伤心的样子。他说:“雪吟哪,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呐!孩子做点错事是难免的,耐心说服教育,既不能求之过急,也不能放任自流,更不必忧心忡忡啊!哪个当父母的不是望子成龙啊,很多事情并不是都能如人所愿的哪!”

下午一时,白雪吟来到办公室。白雪吟刚坐下,彭婕就来了,她前脚刚跨进白雪吟的办公室,就高兴地说:

“雪吟,郑德军和一个人来咱们县了,头午他俩找吕艳艳和叶阿姨了解咱们厂和蓉阳丝绸厂‘三眠蚕’种的事,听说省里个体工商业者协会也来人了。”

“叶妈妈这几天身体怎么样?我在厂里也不敢离开!”白雪吟很惦记着叶亚男的身体。

彭婕说:“你别担心,我领她到医院检查了,给她买了药,让艳艳照顾两天就没事了。”

白雪吟感激的说:“我说你上午怎么没来呢?我还以为是家里有什么急事呢?郑德军他们来了就好,虽然不是什么权威单位,但只要把真实情况曝了光,我想会引起有关方面的重视的。”

吕明修也听说《中国新经济报》和《中国信息导报》来人联合采访“三眠蚕”种培育和民政局毁约的事。他压力很大,因为已经有四十万元划到白雪吟那顾家大院桑蚕厂的帐号上,虽然通过关系冻结了白雪吟的户头,可这专利侵权案如果成立不是得赔偿人家经济损失吗?再说如果自己没权力再培育“三眠蚕”种,那这原料基地就会被白雪吟所控制。经过与沈默久一个晚上的商量,决定从两个方面转移一下视线,沈默久向法院起诉白雪吟,就说盼盼是自己与白雪吟生的孩子,要讨回孩子并恢复沈家姓氏;另一方面就是让何琅跟白森离婚,并向法院起诉白森欠何琅十二万元拒不归还。这样叫她白雪吟首尾难以相顾,盼盼的事,她只跟沈默久结过婚,如果她不承认盼盼是沈默久的那又会是谁的?让她白雪吟满身是嘴也说不清;白森借何琅十二万元的事,白纸黑字的借据在,白森也诋赖不了。

法院很快就受理了沈默久要讨回亲生女儿盼盼的这桩案子。

白雪吟对这件事确实感到很意外,也很伤脑筋,她不愿意让女儿盼盼再受到任何伤害。想到盼盼中午饭时对自己的态度,她更加担心,难道盼盼也知道了这件事吗?不会吧,法院是昨天通知她的,沈默久才起诉不到五天,盼盼不会知道的,连爸爸白森现在都不知道哇!

彭婕见白雪吟默不作声:“雪吟,你又想什么呢?郑德军他们来,对我们是好事啊,要准备一下,把真实情况反映给他们。”

白雪吟想了想,还是把沈默久起诉要讨回盼盼的事告诉彭婕了。

彭婕气得跳起脚来:“这又是吕明修他们搞的诡计,想借此给咱们施压。我去找李挚,这事必须得李挚挺身而出。”

彭婕走了。

白雪吟整天忧心忡忡。盼盼自那早晨被打后快有一周了,一直没有跟她讲话,如果再打起这场孩子生父是谁的官司,那么盼盼会怎么看自己这个当妈妈的呢?白雪吟心里十分清楚,这是吕明修用这件事分散她的精力,败坏她的名声。

就在这天晚上,放学很久了,盼盼却没回家。开始,白雪吟以为可能是值日,可是直到快八时了,还没回家,白雪吟着急了,她到白森那屋看看,也不见盼盼。白森和何琅离婚后又回到顾家大院来住了。

白森也很着急,问:“盼盼还没回来吗?”

白雪吟点点头,又怕白森跟着担心,假装轻松地说:“也没什么事,可能是让艳艳领去了;爸爸你休息吧,我去艳艳家看看。”

白雪吟嘴是这样说,心里早急得火烧火燎的了,她知道盼盼不可能到任何人家里去,但她只能到有可能去的几家看看。她拿起手电筒,在那两边长满桑树的小路上向城里走去。

白雪吟先到艳艳家。

白雪吟一进屋,艳艳就急忙告诉白雪吟,她今天下午去了高阳伯伯那里,高伯伯是上午回到蓉阳县的,说明天要到县里解决小盼盼这问题,高伯伯说这件事是当年他经手处理的。当吕艳艳得知盼盼这么晚没回家,也很着急。

叶亚男从床上坐起身说:“这孩子是知道沈默久起诉的事了,艳艳,快跟姐姐去找啊!”

白雪吟寻问叶亚男的病情,扶她躺在床上:“妈妈,你好好养身体,小孩子跑哪玩去了,没什么大事的。我和艳艳去找找,您老别着急,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叶亚男担心的说:“会不会让沈默久这个狗东西给领去了?”

白雪吟愁苦的摇摇头。

彭婕家,李莉家……所有能去的地方和同学家几乎都找遍了,白雪吟急得哭起来。

吕艳艳说:“说不定真的让沈默久给骗走了,我们到他家去看看吧!”

白雪吟用手电照一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说:“艳艳,你回家去照顾妈妈吧,她一个人在家不行啊,我去找沈默久。”

吕艳艳哪放心白雪吟一个人去呀:“妈妈没问题的,我和你一起去沈默久家!”

白雪吟和吕艳艳敲了有十几分钟的门,才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来到院门前:“谁呀?三更半夜的!”

白雪吟听出是沈默久的声音,强压着满腔的怒火:“沈默久,你开门,我是白雪吟,找你有事!”

好半天,才从院内传出沈默久颤抖的声音:“你,你想干什么?你们,你们几个人?你想干什么?”

白雪吟从沈默久的口气判断,盼盼肯定没在这里:“沈默久,你坏事干得太多了,早晚你会得到报应的!”说完,她拉着吕艳艳“走,我们走吧,盼盼没在这里。”

白雪吟把吕艳艳送到家门口,对吕艳艳说:“你回去照顾妈妈,就说盼盼已经找到了,别让她老人家跟着担心了。”

白雪吟一路跑着回到顾家大院。她进了院子,见西头爸爸的房里亮着灯。白雪吟急忙推开白森的门,却见李挚正坐那里跟白森聊着学校里的事。

白雪吟转身想出来。

白森叫着白雪吟,说:“雪吟,盼盼回来有一个多小时了,在自己的房里睡觉了。”

白雪吟停住脚望着白森。

白森说:“还亏得李挚老师这些天多了个心思,他怕盼盼知道沈默久起诉难以承受,也怕沈默久哄骗盼盼,这几天李挚老师都偷偷的跟着盼盼。今天放学他见小盼盼是往家的方向走了,李挚老师在她身后偷偷跟着。可她在安邦桥头停了一下,却没有过桥,而是沿着河边向东北方向走,一直走到顾家山。李挚老师躲在远处看着她,她在山脚下停了一会儿却竟直往山上爬去,爬到山半腰那块大青石处,她坐在青石上哭了。李挚老师走过去连哄再劝,把她送回家里来了。”

白雪吟感激地望着李挚说:“谢谢李老师了。”

李挚微微的点点头说:“我向盼盼解释清楚了,沈默久他们是坏人,想借此伤害妈妈,实际上你爸爸我认识,他在还没有生下你时就死了,这是千真万确的。”李挚低垂着头,眼里含着泪,一会儿,他抬起头“放心吧,盼盼确信她爸爸已经死了。”

白雪吟见李挚显得是那么憔悴不堪。

李挚站起身,他显然是要走了,嘴里却喃喃的说着:“盼盼的爸爸死了,这是千真万确的!盼盼的爸爸死了,这是千真万确的!”

白雪吟一直把他送到七星河安邦桥头,这是个月黑头天,满天的星星都在眨着眼睛,李挚走上了桥头。

白雪吟叫着他:“李老师。”

李挚停住了脚,白雪吟把手电筒递过去说:“把这手电筒带上吧。”

李挚没有接手电筒,他说:“你就放心吧,自从盼盼一个人上学以来我每天都暗中接她送她。”说完转身走了,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下午,吕志琰来到顾家大院。她跟白雪吟说:“雪吟姑姑,我奶奶让我告诉你,高阳爷爷去找了沈默久了,很快就会有个结果的。

白雪吟叹了一口气说:“今非昔比呀,高伯伯已经退休了,沈默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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