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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瞒天过海 风流子明修栈道 语重心长 德行女道破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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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瞒天过海 风流子明修栈道

语重心长 德行女道破陈仓

一整天都是蒙蒙细雨,傍晚,太阳却从西山顶上的橙色云层缝隙里露出了半个血红的脸,仿佛是女儿家看到了令其羞涩难耐的现象却又忍不住要偷偷地看上两眼的神态,渐渐地慢慢地忍着想再观望的心情终于躲到山后去了。叶亚芬还是带上了一把雨伞,皖南山区的天恰似当时的特殊运动一样——说变就变的,还是有备无患为好。

叶亚芬一路盘算着应该怎样办好白雪吟这件事。她想先跟姐姐叶亚男谈这件事,再由姐姐去找吕明修,这样似乎很稳妥,因为姐姐有些话可以不必避讳,直截了当的说。可她又想,吕明修肯定要问姐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那他吕明修一定会认为是吴琪和白森向姐姐叶亚男求助的,吕明修会怪罪白大哥和吴姐的,他吕明修毕竟是县里的干部,想要整治像白大哥这样一个曾经身份特殊的人是很容易的事情。看起来这办法不行。找姐夫吕向阳吗?当然更不妥了,那等于告了吕明修的状,吕明修会恼羞成怒的,更不利于解决白雪吟的问题。想来想去,还是直接找吕明修,跟他来个当面鼓对面锣,只是别露出是吴琪姐求她的就行了。

想到吴琪,叶亚芬总觉得她对白雪吟的呵护和关心跟那两个孩子相比太过分了,或者说太偏疼白雪吟了。特别是昨天晚上,提到白雪吟上学生会,吴琪竟然特别伤感,甚至痛哭流涕。叶亚芬总觉得吴琪跟白雪吟除了母子的血缘关系外,似乎这背后还有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特殊情节。白大哥跟吴琪姐这三个孩子,白雪吟的外貌明显的跟白雪莲、白雪峰不一样。这一家子五口人,除了白雪吟,其它四口都是单眼皮,偏白雪吟是双眼皮、眼睛大大的,象明艳的月亮一样,这是为什么呢?虽然吴琪外表漂亮而有气质,人也精明聪慧,白雪吟的神态风度很象吴琪,但,这白雪吟和吴琪外表差距还是比较大的,尤其是和白雪莲、白雪峰,那差距就更大了。白雪吟可是漂亮得出奇,简直就是画中美女,可那俩孩子与白雪吟的相貌却完全不一样,雪莲倒是很像吴琪。不管怎么说,叶亚芬觉得白雪吟跟雪莲、雪峰不像是一窝的孩子。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呢?叶亚芬摇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白森跟吴琪是原配夫妻,怎么可能有其它人的孩子存在呢?或许就应了那句话:一母生九子,九子不一般。

叶亚芬又想到吕明修,自己有老婆有孩子的,为什么总是拈花惹草呢?这可是个大毛病啊!模样挺俊的,像个温顺的女孩子,可那心怎么就专往女人身上使劲呢?有多少干部就为这个犯了错误呀!我这回到吕明修家,可要通过孟艺、白雪吟这事好好的教育教育他吕明修。才二十九岁就是科级干部了,应该珍惜才是。叶亚芬想到老家的人民公社社长,也是科级干部,那在老百姓的眼睛里可是个大人物哇!她不由得想到他们公社前任社长,不就是因为和一个大姑娘乱搞男女关系给开除党藉下放到农村去劳动了吗,连工作都没有了。据说人家那大姑娘没丧良心,若是那大姑娘嘴一歪,就说这社长威逼她,哼,那社长就得去蹲大牢了。姑娘说是自己主动的,就这,那社长还被“双开”了,听说那社长一想到过去的荣耀就痛哭流涕,到哪去买那后悔的药啊!这些道理吕明修那么精明的人,不是不知道,他应该比谁都清楚,难道他会眼睁睁的往大粪坑里跳吗!可又一想,除了跟姐姐叶亚男的关系,也没听说吕明修跟其它女人怎么样。而且,在县里头名声还挺好的,说他跟他爸爸吕向阳一样,清正廉洁,不贪不占,对人和蔼可亲。可不知为什么,叶亚芬觉得吕向阳是从心里在干着事业,在热爱着事业;而吕明修呢,却好象是在演戏一样。

叶亚芬一路想着,来到县委后院机关家属区吕明修的家。

叶亚芬按了几下门铃。

不一会儿,院内传出吕明修的声音:“是哪位呀?”

叶亚芬笑着说:“是哪位?我是你小姨叶亚芬这一位!”

吕明修开了门,滑稽的做个手势,笑着:“欢迎小姨光临,快请!”

吕明修一个人在家,看样子是刚吃过晚饭。叶亚芬进了客厅,吕明修又让座,又倒水,又拿糖,之后他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小姨,不会是没事只来串个门的吧?小姨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什么三宝殿四宝殿的,少跟我耍贫嘴。没事就不兴到你这窜个门儿吗?”叶亚芬喝了口水后问:“顺妍和孩子呢?

“我岳母家又吵架了,顺妍领着小琰刚走。”吕明修皱着眉头“都是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呗!”

“什么事情老吵架呀?那么大岁数了,又都是干部,也不怕人家笑话。”叶亚芬多少也知道一些何玑的风流事,她推测,这两口子吵架可能就是因为这些事。

吕明修又吸了口烟,叹着气说:“唉,小姨也不是外人,你说我岳母这个人啊,扔下四十奔五十的人啦,以前传说跟孙志权关系暖昧,孙志权调省里去了,她又跟下边公社的什么刘金盘、陶景采扯上了。这事好在外人不知道,可是让我岳父发现了,岳父那脾气能容下这事吗!把我岳母给打了个鼻青脸肿。”

“刘金盘、陶景采是干什么的?都是公社的干部吧?”叶亚芬这样问着,想到了她老家公社那个被开除的社长。

“现在的干部要求自己都很严格,就是有个别的,人家也不希罕找她。刘金盘好象是个兽医,陶景采是个无业游民。我那岳母哇,脸皮也真厚,丢尽了人。”吕明修不停的吸着烟。

“何玑她这是自作自受,好在顺妍这孩子不象她妈妈,要不你可有心操的了。”叶亚芬又品评起何玑的名字来“你就看你岳母这一家人的名字吧,你岳母叫何‘鸡’,她那弟弟吗,叫何‘猪’,小妹妹更不象话了,叫何‘狼’。叫个什么名字不好,你听听,‘鸡’、‘猪’、‘狼’,那“鸡”和“猪”早晚都得让‘狼’给吃了!”

吕明修听了叶亚芬的评论,大笑起来,笑得弯腰驼背、满脸涨红。好一阵子他才停住笑声,说:“小姨啊,人家那名字可有讲究哪,不是你这样解释呀!‘玑’是指珍珠,不是鸡狗的鸡,‘珠’是珠宝,不是‘猪’,‘琅’是珍贵的玉石,可不是‘狼’啊。这都是我岳母死去的那老父亲给起的名字,很有学问哪!”

叶亚芬撇着嘴:“啧啧,就这学问哪,可真看不出来有多高的学问。不管怎么解释,说出来一听啊,还是‘鸡’、‘猪’、‘狼’吗!”

吕明修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神秘的说:“小姨,顺妍那弟弟可能就是孙志权的种,我看这小子和孙志权长得一模一样!”

“明修啊,别扯人家的事了,还是说说你自己吧。不是小姨多嘴,你说你孩子都六、七岁了,顺妍又很温顺,人也长得有鼻子有眼儿的,你那毛病咋就不改一改呢?”叶亚芬直言不讳,她从心里希望吕明修能够改邪归正。

“小姨,你不是外人,又是我的长辈,批评我也是为我好,这我知道。可是,你这么多年也不登我家的门,进门就兴师问罪,让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啊!”吕明修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装糊涂是不是?我问你,前几天说是让车撞了,到底是咋回事?是撞的还是让人家打的?你挨打是不是跟孟艺有关系?”叶亚芬直接指出这件事,在她看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吕明修老老实实的。

吕明修一愣,他下意识地关上客厅的门:“小姨,你听说什么了?这事你可不能乱讲啊,外甥本来是受害者,凭空捏造不说,光天化日之下还闯进县团委打人。我考虑他们都是孩子,就不跟他们计较了。”吕明修转动那双大眼睛“小姨,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一定有人又在无事生非。”

叶亚芬瞥了吕明修一眼,冷笑着说:“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了,怕丢人吧?那你以后就少在女孩子身上打坏主意。是孟艺妈妈找我说不让孟艺去什么学生会了,我猜测可能就是因为你又起了歹心。”

“我不过是拍了一下孟艺的肩膀头吗,这能算什么错吗?哪知有个小子冲进来照我脸打了几拳,小姨你评评理,这还能怪我吗?”吕明修轻描淡写的把事情说得很简单,用这样的解释来掩盖他内心世界的肮脏龌龊。

叶亚芬撇着嘴:“行了,人家老孟家也不会自己去宣扬,人家那么大的姑娘,说出去好听啊?你就别卖乖了,三十来岁了,有老婆有孩的,你就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不然的话迟早你要栽跟头啊。你在县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干部,你爸爸又是县里最大的领导,不想想你自己的前途,也要想想你爸爸的脸面吧!”

吕明修忽然十分严肃起来,他想,绝对不能让小姨窥测到自己的意图,必须矢口否认。在吕明修看来,每一个人都是两面人:一面是冠冕堂皇、坦然自若的正人君子——这一面非常激动灵活,它可以依据气候、温度、场合、环境而变化多端;第二面是货真价实、不可告人的卑劣小人——它被装在一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盒子里,只有经过精雕细刻成完美无缺的另一面并在另一面的巧夺天工的伪装下,才会小心翼翼的出来见人。一个人能够与众不同、飞黄腾达,关键就是小心谨慎的逐步推进第二面的追求,而那第一面又必须时时刻刻、正大光明的袒露在世人面前。即便是在最贴心贴肺的人面前也要坚持这一原则。他说:“小姨,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也是一名县级政府的正科级干部,受党和人民的多年培养教育,难道我连这样一点觉悟程度都没有吗?我们建立学生会,也是为了更好的贯彻党的教育方针,教育和培养下一代。有些人产生误解甚至不理解,那是他们的觉悟程度低,或者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姨不该听着风就是雨,人云亦云。事实胜于雄辩,小姨,你就说吧,我在外边跟谁家的姑娘风流了,跟哪家的女人浪荡了?总不能空口白牙污蔑一个人民政府的干部吧!”吕明修板着不红不白的脸顽强的展现着他的第一面。

叶亚芬见吕明修那一脸严肃气,心中暗想:是我错怪他了,难道他真的改邪归正了吗?是啊,人们都说吕明修和他爸爸一样,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干部。

吕明修见叶亚芬沉默不语,说:“小姨,以前我年轻,不懂事,可我现在是一名正科级干部哇,别总是用老眼光看你外甥。小姨,我每时每刻都在想,我吕明修不比别人多胳膊多腿,这么年轻就是正科级干部了。除了我自己的努力,主要是党的培养和教育啊,是人民的血汗养育了我。我能干出那种伤天害理、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吗?我吕明修只能任劳任怨、鞠躬尽瘁啊!”

吕明修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滚动着泪花。

叶亚芬想到吕明修以前对自己的表现,摇摇头说:“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你说的这些大道理我也听不明白,你们这些当官的嘴比谁都会说,就是不按说得做。我今天就是为白雪吟的事来的,人家孩子才十五岁,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能在人家孩子身上打坏主意,人家那是个孩子啊,要是有了事你可是找死了。”

“小姨,你不必再说了。目前这个群众觉悟哇,咳,想干点事真难啊!谁越是兢兢业业,谁的过错就越多。”吕明修装作满腹委屈的抱怨着。

叶亚芬知道吕明修的为人,他干了坏事你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承认。她非常干脆地说:

“让白雪吟干半年得了,这半年你也别找人家孩子,让她挂个名,明年就别让她参加了。我认白雪吟做女儿了,谁敢伤害我女儿雪吟,我就用我这条贱命和他拼到死!”

“行,这我答应你。”吕明修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不过,小姨,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准没好事。”叶亚芬站起身想走。

吕明修撒娇的从身后把叶亚芬拦腰抱住,嘴里不停地说:“小姨,别总是戴着茶色眼镜看外甥,在咱们县里,我是比较年轻的正科级干部哇!能像你说的那样不检点吗?”说着,他把叶亚芬抱了起来“以后别那样讲外甥了,这就是我的要求。”

叶亚芬真的发怒了,严厉地说:“这就是你的兢兢业业吗?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言行不一,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吕明修放开了手,象落汤鸡似地站在那里:“哎呀,我就是国家级大干部了,那在小姨面前不也还是个孩子吗,我是和小姨撒个娇吗!”

叶亚芬为了使白雪吟更安全些,改变口气说:“多大了,也不难为情,还撒娇!这样吧,你别让白雪吟参加什么学生会了,以后我也不再唠叨你了。”

“小姨,认真说呢?白雪吟到学生会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是团县委罗泰负责这件事的。再说,白雪吟到学生会是学校推荐的,我怎么好出面干涉呀?会影响同志关系的。”吕明修有意推托这件事,目的还是告诉叶亚芬,白雪吟到学生会跟他吕明修没关系,当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别有用心了。

叶亚芬想,这个吕明修可是大铁锅煮鸭子,肉烂嘴还硬,应该揭穿他的老底儿,让他心服口服。也难怪吕明修这副德性,有少数个别的领导人,革命胜利后不是也都贪图享乐吗!就说那位方玉晴部长呀,嫁给一位比她大二十多岁的什么郑将军,当时郑将军想没想到哇,方玉晴是可以当他的女儿的,虽然说这是两厢情愿,可叶亚芬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咋没人去跟捡大粪的两厢情愿呢?有些当官的,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吕明修见叶亚芬默不作声,得意的说:“小姨,你也是受白家之托,总得让小姨面子上过得去呀!我明天上班跟罗泰谈一下,如果中学能有新的人选,白雪吟自己又愿意退出,那这件事就好办多了。不过,学校既然推荐了白雪吟,而白雪吟自己又特别喜欢参加学生会工作,那恐怕也就只能维持现状了。”吕明修又从茶几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打着打火机,正准备点着。忽听“啪”的一声,吕明修一惊,打火机掉在地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惊恐的抬头看着叶亚芬。

叶亚芬把茶几上的一个茶杯摔在地上,站起身来,怒冲冲的指着吕明修骂道:“吕明修,你别鼻子眼儿里插大葱,在我面前装象(相),你那半斤八两我叶亚芬清楚。我也不是受什么白家之托,我到你这来白家人根本就不知道。是白家一家人高高兴兴的祝贺女儿白雪吟到什么学生会,我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我到你这来不是向你求情的,我是眼睁睁的看见你已经站在悬崖上了。我们原来那个公社的社长就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开除了,丢人现眼不说,还把工作都丢了,你也想这样吗?我好言相劝,你还跟我左遮右挡的满嘴的大道理,说假话,推三阻四,你把别人都看成是大傻子了,天下就你一个人聪明?”

吕明修对叶亚芬的突然大发脾气,感到很吃惊,因为叶亚芬一向都是很温顺随和的人。然而,吕明修并没有被叶亚芬这一番指责吓住,别说是自己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就是真的和孟艺、白雪吟有了什么事,他吕明修也会瘦驴拉硬屎的。吕明修从地上捡起打火机,慢条斯理的把叼在嘴里的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让烟从嘴里鼻子里飘出来。他又把自己喝水的玻璃杯推到叶亚芬面前说:

“小姨,要是气没出来,把这只杯子也摔了。不过,你这样无端的批评我,外甥可不能接受。你更不应该往我吕明修身上泼脏水,我是人民政府的一名科级干部,中国共产党党员。难道就象小姨说的那样没有道德修养吗?说话要有根据,怎么可以这样胡乱指责呢?你呀,不管怎么讲是我的小姨,外甥也忠告小姨,这样污蔑一位勤劳俸事、兢兢业业干革命工作的党的干部,会犯错误的。白森为什么过去为什么犯错误,不就是污蔑我们领导干部吗!小姨,你想到没有,我是县人民政府的干部,你污蔑、谩骂我,就等于污蔑、谩骂我们的人民政府啊!这可是政治上的错误啊!”

叶亚芬耐着性子听完了吕明修的话。她端起杯子想喝口水,见杯子里边已经空了。她又放下水杯。

吕明修忙站起身,到墙角处的茶桌上拿过暖水瓶,向茶壶里倒着水。笑着说:“别摔了,再摔就喝不上水了。”

叶亚芬原本还在犹豫,不想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可是,见吕明修如此强词夺理,也只好把一切都抖落出来了:

“吕明修,我叶亚芬从不说没根没据的话,我只是不想把那层窗户纸捅破,否则大家都没面子。如果你就这样坚持讲歪理,那我可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叶亚芬停住了话头,似乎是想再给吕明修一次自省的机会。

吕明修转动着那双大眼睛,心里在犯嘀咕:她叶亚芬要捅破什么呢?难道会是……他摇摇头,否定了这种推测。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呢?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吕明修把烟蒂狠狠的拧在烟灰缸中,似乎有些激动:

“小姨,你不要敲山震虎,我吕明修别说没有任何过错,就是犯了党纪国法,也用不着你在这说三道四。”

叶亚芬被逼到墙角处了,只好彻底揭开吕明修的伪装:“吕明修,你每周日都把孟艺叫到办公室,动手动脚,你想干什么?你心里没有鬼为什么被人家打了,你却说是骑自行车撞车了?”叶亚芬本来还想说出吕明修跟姐姐叶亚男的事,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吕明修以为说来说去不过还是孟艺这点儿事,他心里有了底,说:“好吧,小姨,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明天上班我就向公安局报案。看看是我吕明修有罪,还是闯进办公室打人的人有罪;看看是我吕明修丢人现眼,还是她孟艺丢人现眼?”

叶亚芬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没想到吕明修这样刁蛮无理,这不是把人家孟艺扯进来了吗?她怒不可遏,指着吕明修的鼻子说:

“吕明修,我看你是不见着棺材不掉泪,我问你,你过去哪些破事,你打量别人不知道吗?连你那老爹都清清楚楚的,他怎么办?自己有这么个畜牲儿子,让你老爹难以做人啊,可怜你那老爹,打碎了门牙只好咽进肚子里。”

叶亚芬流下泪来。

吕明修听了叶亚芬说出这话,傻眼了。他一声不吭,低下了头,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

叶亚芬擦着泪水说:“人要走人道哇,不能走鬼道。吕明修,跟我姐的事当然不能全怪你一个人,可是,现在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又是科级干部,就应该痛改前非才对,为什么还坚持往泥潭里走哇?这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们一家还怎么做人哪!吕明修,纸里包不住火呀!”

吕明修装出沉痛的样子说:“小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小,不懂事。小姨骂我,批评我,我知道是为我好。小姨,你放心,我吕明修今后一定会堂堂正正做人的,我绝对不会在这方面犯错误的。”

“那我就走了,明修啊,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有老婆有孩子的,可千万别再胡思乱想了啊。”叶亚芬感到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转身向门外走去。

吕明修拉住叶亚芬,死皮赖脸地说:“小姨,七八年没来了吧,来了你就多坐会儿,咱娘俩说说话,外甥刚才说话是言不由衷,向小姨认错可以了吧!”

“说什么,你就说吧!”叶亚芬回过身依在门旁。

吕明修拿一块糖扒去纸皮递给叶亚芬:“小姨,看天气好象要有暴风雨,听收音机里讲北京的学生有到街里搞宣传了,我爸爸他们到省里可能就是开这个会。”

“那你就更要小心了,活动中要犯错误可不得了。白雪吟她爸爸不就是活动时犯错误吗,一直到现在还夹着尾巴做人;其实呢,那人真是个好人,两口子都好。”叶亚芬说。

吕明修吸口烟讪笑着说:“我吕明修没有毛病,到县里打听打听,哪个不说我是清正廉洁的好干部,又根正苗红,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

“又说假话了,真是三句不离你老本行。我走了,象你这德行的干部哇,都是嘴说一套,心想一套,吐不出实话来!”说着转身走了。吕明修送到门外,叶亚芬回过头说“我说那事你可注意呀!”

吕明修忽然满脸忧愁,拉住叶亚芬的衣襟:“小姨,我的事可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讲啊!我也担心,确实象小姨讲的,纸里包不住火呀,这事可怎么办呢?小姨啊,求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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