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才是长者，虽然说曾经，陆氏大多都是陆大老爷子的功劳。但是他们也有付出，也有贡献，才有陆氏的今天。
难道今天他这个老爷子连说一句实话都不行？
陆清明冷冷笑，“四爷爷，我一向是尊敬您为长者，但是看来您是铁了心要侮辱我陆清明。就想您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一样。”
陆四老爷子神色变了一变。
陆清明这样子，到更显得有理有据，而他，反倒成了为老不尊。
程天急忙道，“清明啊，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好才这么操心，怎么会是侮辱你？四爷爷的话，并不是假话，这个女人，已经嫁过人了，大家难免怀疑，是不是？”
冯成海冯老爷子原来就和程老爷子关系不错，哼了一声道，“清明小子，程天小子说的没错，你这女人，都已经嫁过人了，不清不楚也就罢了，名声不好，还不允许别人说？”
吕老爷子也道，“哼，你不听我们老人的话，娶了这么一个女人，确实是侮辱我们陆氏！”
陆清明冷冷一笑，正要开口的时候，尤以薇却先开口了，“各位前辈，各位长者，薇薇我今天初来乍到，抱着尊敬的心来的。没有给位前辈见识多，但是各位前辈今天各个一口一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名声不好，还是破鞋。我想请问，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做过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
“你嫁过人，这就是破鞋！出过轨，这就是道德败坏！”程书仪冷冷笑道。今天这么多人，说的都是尤以薇这个贱人，简直是大快人心！
“出过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出过轨？我在尹家两年，从来都规规矩矩做人，不怕你们去调查，麻烦你们查的仔细一点，清楚一点！嫁过人就是破鞋？我想请问程书仪小姐，你是女人吗？”
程书仪冷笑，“我当然是女人！”
“那你何苦为难女人？妇女运动在法国大革命的时候就发生了。我们国家解放以后男女也是平等的。结婚离婚是自由，在场的也有离婚的吧。离婚的男人是正常，女人就是破鞋？你活在古代吗？我结婚了，我的丈夫到处花天酒地找女人，冷暴力对我，侮辱我，还不允许我结婚吗？你还活在封建社会吗？”
一大段话，有理有据，古今中外都用上了，程书仪一时间没有办法反驳。
“再说了，程书仪小姐，你今天刚刚订婚吧，但是你还是处吗？”
程书仪完全噎住了，脸一时涨得通红。她不是处了，她的处在喝醉酒的时候，被陆清远破掉了。
“我、、、、、、、”
“程小姐，在古代，成亲之前***那就是破鞋。”
程书仪的脸青一块，白一块。她慌张看了一眼陆清明，现在这个社会，其实都挺开放的。是不是处，其实大家不会说，也不会那么介意。尤其是上流社会。有时候甚至更加混乱。但是这种事情不拿出来说是没有什么的。
但是要是被拿出来说，被摆到明面上来讲，那就不一样了。
她已然能感觉到周围的人的目光。
“我不是，你就是吗？”程书仪涨红着脸，眼中闪过很多情绪，恼怒，羞愤，难过。
尤以薇点点头，“我不怕你知道，我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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