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叔！你能不能不要站人身后说话？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姬妩无语。
卢宏亮：“姬妩同志——不要这么紧张！这是大本营了，谁会跑出来吓你。我都站在这一天了。”
姬妩眨眨眼：“你站在这一天干嘛？研究神像？”
“不是，我发现村民上香，香会向上，然后会附着在神像上，但是我上香，没有这个现象。”
“你就在研究这个东西？”姬妩深吸一口气。
“我可没有拉下修炼。就是年纪大了，可能有些慢。我想着会不会在这里修炼好一些，但是发现，好像没什么区别。”
“姬妩同志，这几个人里有不能修炼的吗？”卢宏亮问道。
姬妩给他形容了两个人：“瘦的还很矮的那个男的，还有他旁边比他高一点有点胖的，那两个人干什么了？孽债八百多。这……杀人了？不至于吧？这得杀了全家。”
卢宏亮嘴角抽了抽：“你这个类比的形容……很别致啊！”
“其他人呢？我一起看了，不然太耽误事。我今天有大事儿。”姬妩有点着急。
卢宏亮点头：“那我们去后山深山吧，他们就在那边！不是我不信任咱们这边啊，这个我得给你说清楚。因为河口村毕竟是住了很多村民的，人多嘴杂。我就让峻州来的人都在深山等着呢，因为这边没有什么精怪也挺安全的。这些我都跟秦上校沟通过了。”
姬妩趁机磕了养脉丹，叹气：“你们商量就行，这些事，我真的管不过来。我时间是有限的。我最近要忙着修复经脉，要探查周边县情况……不知道南阳郡营老爷需要几天，如果快的话，我还要担心僵的问题……”
“所以僵如果杀了他们这个世界的本地人，真的会扣你的功德？”
姬妩点头：“除非他是在南阳郡营老爷之前，杀了本地人，那就与我无关。营老爷之后，就会扣我功德。”
其实是会扣香火。但是姬妩不会事无巨细的把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所以嘴上都是扣功德。
卢宏亮喃喃：“所以不请神，就是他们的营老爷。你就出不去南阳郡，但是，一旦南阳郡郡城营老爷，发生了僵伤人，就会扣你功德……所以你必须护着本地的人？”
姬妩眯了眯眼：“你们玩儿政治的人，心眼都脏，你别话里有话啊大叔！我不钻营这些，不代表我傻。我只是在能力范围内护着无辜村民，这是神像的职责。但是护着本地人，那可不见得！我还杀他们元教徒呢，那不算是本地人吗？”
卢宏亮大方的笑了笑：“明白了！也就是说，当地有功德，或者无辜的百姓，神像职责是庇护。不庇护就会被扣功德是吧？但是如果是头上有孽债的，就是你说的深红色的什么的数字，那杀了就杀了是吧？”
姬妩听出来卢宏亮在旁敲侧击的想知道她的功法到底是什么情况，究竟是看颜色分辨善恶，还是靠颜色和数字分辨。
但是姬妩不在意这个，她点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
“你的功法真的挺特殊的。”卢宏亮若有所思。
“对，”姬妩大方承认：“武志凡都很想学我的功法，他说帮我一些忙，就是想学我身上的功法。他身上的功德其实挺高了。但是我很害怕他在必要的时候万一做一笔大的坏事。把我功德扣完了，还掉我修为怎么办。我就没给他功法，只教了他两个治疗术。”
“毕竟求人办事，总要给予什么，才能得到什么。”
卢宏亮目光犀利，摇头：“不能给他功法，你这个功法千万不能给咱们同胞之外的人！”
姬妩看着卢宏亮，问：“如果我把功法教给了孽债很高的人，这样的人，在元教，或者不良人提出可以有办法让他们留在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个开山老祖，或者金银美眷应有尽有。你觉得他们会不会背叛我？”
“我为什么筛选有功德的人，不愿意给有孽债的人传承功法？因为我没有时间去一点点了解这个人的苦衷，这个人的一切。只有从直观去断定这个人背叛我的风险高不高。”
“毕竟有孽债在身的人，道德约束能力和底线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更会被诱惑。我不愿意拿我自己的性命去担这个风险，你明白了吧？也许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事儿多，为什么汪皓要学，秦掣就教了，我也没说什么。”
“那是秦掣他自己为这个孩子做了担保。即使这个孩子的家长可能都是熊家长，才会把这个孩子教成那样。但是秦掣做了担保，好好带他。我也确实和汪皓接触了几次，觉得他还有救。毕竟他年纪还不大，有些事情的观念还有转变余地。”
“但是，成年人，满身孽债，还想学我的功法……我觉得我还是要为自己多考虑一点的。”
卢宏亮连连点头：“你说的很对。你这样的考虑没有错。我们之前是不懂，那些人你也别生他们的气。懂了之后，他们都会知道是为什么了。”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后山。姬妩眯了眯眼，指着其中两个人：“那个女孩头上孽债649，那个男的，头上有功德，但是阴德孽债不对劲。负的三百多万。他是种花国和脚盆鸡的混血吗？”
“我的功法，不外传。只传给同胞，我都已经很大度了！如果不是因为很多敌人，我一个人打不过，我连同胞也不会传！刚我指的那两个人不传。栗澎蒯他们有不良人的武修功法。可以给他们这个功法。但是我的功法，有孽债的人，不能学。”
姬妩之前为什么给汪皓开了口子，因为那时候是真的急需要有队伍壮大起来。他们几个人去宓梧村，就因为人手不够，修为不行，被打的嗷嗷叫。
当时能有五十个人一起学，筛选一下能挑出几个得用的。她就觉得非常的划算！
但是，现在基数在扩大，那有些口子自然而然的就要收紧。
卢宏亮没有任何异议，并且十分支持。他挠了挠头：“你这功法厉害啊！这要是在家里能用这功法，哪个人是不是间谍，一下子就辨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