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锋芒初显！
巴尔星球的轨道防御阵列发出刺耳的警报，猩红的警示光斑在虚空盾表面流转。但丁站在要塞指挥厅的巨型观星窗前，凝视着天幕中逐渐逼近的扭曲舰队——那是钢铁勇士的战舰，漆黑的装甲上爬满混沌符文，炮口闪烁着亵渎的紫光。为首的是一艘形似骸骨巨爪的杀戮巡洋舰，舰首镶嵌着一颗仍在跳动的恶魔心脏，每一次搏动都让虚空泛起涟漪。
“恶魔铁匠……”但丁的声音低沉如雷鸣。他曾与这些堕落的叛徒交锋无数次，但这一次，钢铁勇士的规模远超以往。
“大人，罗素连队已集结完毕！”传令官单膝跪地，身后全息投影中浮现出【金色羽翼】的阵列——百名四米高的超级天使战士如雕塑般矗立，纯白羽翼收拢于金属肩甲之下，动力剑与爆弹枪在巴尔恒星的光芒中折射出冷冽的金辉。他们的脚下是千名原铸圣血天使，猩红战甲上蚀刻着古老的血誓符文，头盔目镜如地狱火般灼烧。
罗素站在队列最前方，金色的灵能之力在他周身流转，仿佛一层薄薄的光晕。
“兄弟们，”罗素的声音通过灵能增幅器响彻整座要塞，“钢铁勇士以为巴尔仍是千疮百孔的废墟？那就让他们用血肉记住——圣吉列斯之血从未冷却！”
…………
恶魔铁匠格拉克索尔站在舰桥之上，黄铜与血肉拼接的躯体缠绕着电流。他的机械臂捏碎了一名凡人奴隶的头颅，混沌巫术将惨叫声转化为通讯频段的尖啸：“巴尔的小鸟们，跪下来舔舐我的履带，或许我会把你们的尸体砌进我的攻城炮——”
话音未落，七十二门轨道防御宏炮同时开火。巴尔的近地轨道瞬间被光矛撕裂，钢铁勇士的三艘护卫舰在爆炸中化为燃烧的残骸。格拉克索尔咆哮着砸碎控制台：“爬虫！你们以为这点玩具能挡住钢铁洪流？！”
他挥动锻炉巨锤，舰队的亚空间引擎骤然超载。数百架登陆舱裹挟着绿焰砸向巴尔地表，每一架舱体内都挤满了混沌终结者与瘟疫机甲。然而当舱门炸开的瞬间，迎接它们的并非恐惧的尖叫，而是【金色羽翼】的死亡风暴。
“为了帝皇！为了圣血之翼！”罗素的咆哮与“饮血者”工兵铲的破空声共振。金色的灵能之力在他周身爆发，工兵铲的符文亮起刺眼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雨。一名钢铁勇士终结者刚举起热熔枪，便被罗素的工兵铲劈开装甲，金色的灵能之力顺着伤口涌入，将叛徒的内脏烧成灰烬。
罗素的步伐稳健而迅猛，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恶魔铁匠的旗舰突然向地表投射出一道污秽光束。大地崩裂，血肉与齿轮混合的巨型钻探兽破土而出，它的口腔中喷涌出腐蚀性酸雨，却在触碰到要塞外围的灵能护盾时蒸腾成黑烟——墨菲斯托站在要塞尖塔顶端，灵能容器的金光在他手中流转：“钢铁破烂们，巴尔的新礼物如何？”
格拉克索尔终于亲自降临。他的身躯在亚空间之力中膨胀至十米高，锻炉巨锤每一次砸地都引发地震。但迎接他的是从四面八方升起的圣血天使风暴鹰炮艇群。
***
当罗素将“饮血者”工兵铲砍入最后一台混沌无畏机甲的核心时，天空中的亵渎舰队已化作燃烧的流星雨。
“报告伤亡。”罗素收起染血的工兵铲，金色的灵能之力在他周身缓缓消散。
“超级天使战士零阵亡，原铸战士损失二十七人。”副官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敬畏，“大人，这简直……像是神迹。”
罗素望向正在修补护盾的要塞，金色瞳孔中倒映着墨菲斯托调试灵能容器的身影。“不，”他轻抚“饮血者”上的符文，“这只是开始。”
…………
格拉克索尔的旗舰在虚空中拖着浓烟与火焰，如同一头被斩断爪牙的巨兽，狼狈地逃离巴尔星系。他的机械臂在颤抖，黄铜与血肉拼接的躯体上布满了裂痕，锻炉巨锤的锤头甚至被削去了一半。他的怒火在胸腔中燃烧，却无法掩盖内心的恐惧——那些四米高的超级天使战士，以及那个手持“饮血者”工兵铲和“火麒麟”激光枪的罗素，他们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该死的骗子！”格拉克索尔一拳砸碎了舰桥的控制台，火花四溅。他的声音中混杂着机械的嗡鸣与血肉的嘶吼，“那些恶魔告诉我，巴尔已经被虫子啃食得千疮百孔！可那里……那里简直是一座无法攻陷的堡垒！”
他的副官——一名浑身缠满锁链的混沌巫师——小心翼翼地靠近，低声说道：“大人，我们低估了他们的力量。那些超级天使战士……还有那个罗素，他的金色灵能之力几乎能撕裂我们的装甲。”
“闭嘴！”格拉克索尔怒吼一声，机械臂掐住了巫师的喉咙，“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罗素……他不过是个凡人，凭什么能让我败得如此狼狈？！”
巫师挣扎着，锁链哗啦作响：“大人，我们需要重新计划。或许……我们可以联合其他战帮，或者召唤更强大的恶魔助阵……”
格拉克索尔松开了手，巫师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恶魔铁匠的独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联合？不，这是我的战争。我会让巴尔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不是现在。”
他的旗舰在亚空间裂缝边缘徘徊，引擎的轰鸣声如同野兽的低吼。格拉克索尔凝视着巴尔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会回来的，罗素。下一次，我会带着足以碾碎你们的钢铁洪流，将你们的要塞夷为平地！”
***
与此同时，巴尔星球上，胜利的欢呼声响彻云霄。但丁站在要塞的高塔上，俯瞰着战场。超级天使战士们收拢羽翼，金色的光芒在他们的装甲上流转。罗素则站在一旁，手中的“饮血者”工兵铲上还残留着敌人的血迹。
“格拉克索尔逃走了，”但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第一次进攻失败了，败得很惨。”
罗素点了点头，金色的灵能之力在他周身缓缓消散：“他低估了我们，也低估了巴尔。但丁大人，他不会就此罢休。”
“当然不会，”但丁的目光投向远方的星空，“恶魔铁匠从不轻易认输。但下一次，他会发现巴尔比现在更加强大。”
墨菲斯托走了过来道：“罗素，你的表现令人惊叹。那些超级天使战士们也因你的指挥而更加无畏。”
罗素微微一笑，低头看着手中的“饮血者”：“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为了帝皇，为了圣血天使的荣耀。”
但丁拍了拍罗素的肩膀，声音中带着罕见的温和：“你是我们最依赖的战士，罗素。无论未来有多少挑战，我都相信你能带领【金色羽翼】走向胜利。”
罗素抬起头，目光坚定：“我会的，但丁大人。无论敌人是谁，无论他们带来怎样的威胁，我们都将用鲜血与荣耀扞卫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