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演义群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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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仇成颍州当教师 伍魁伍亮逃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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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成手中握着的那把铁剑短小且普通,在直面伍魁那柄气势汹汹、寒光闪闪,仿佛能斩断山河的大刀这般长兵器时,单从兵器的长度和威力上来衡量,显然是处于明显的劣势,几乎不可力敌。

然而,只见仇成面无惧色,他神色从容淡定得如同秋日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冷冷地注视着伍魁,大声喝道:“小子,莫要张狂!老夫闯荡江湖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岂会怕你这毛头小子!”他的声音洪亮且坚定,仿佛洪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沉着与自信的光芒,仿佛对这场看似悬殊的对决早已成竹在胸,有着十足的把握。

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敏捷,如同飘忽的轻烟,轻轻向后移动一步,嘴里喊道:“就你这毛毛躁躁的本事,还伤不了老夫分毫!”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从容,恰到好处地躲开了伍魁那迅猛如雷霆般砍下的致命一刀。刀风刮过他的脸颊,却未能伤他一丝一毫。

紧接着,他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半分的拖沓与犹豫。左手稳稳地持剑,口中怒喝一声:“看招!”那声音犹如炸雷一般,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剑把手处迅速而有力地敲击了一下伍魁的手腕。

趁着伍魁手腕吃痛、动作稍有迟缓的瞬间,仇成怒目圆睁,那双眼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吼道:“让你尝尝老夫的厉害!今日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的吼声震彻云霄,气势磅礴。

他的右手如闪电般挥出,“啪”的一声清脆巨响,已然狠狠地拍到了伍魁的脸上。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打得伍魁的脑袋猛地一偏,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这剑法施展得如此之快,快如闪电,疾似疾风,简直犹如鬼魅幻影一般,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伍魁瞬间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瞪得好似要挣脱眼眶的束缚,直接蹦出来一般。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惊讶而变得扭曲,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一件超乎想象、完全不可思议,如同天方夜谭般的事情。他嘴巴大张着,那张开的幅度仿佛能塞进一个拳头,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这令人震撼的一幕,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也让周围的杨义臣、伍亮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仿佛一直凉到了心底。他们个个面露诧异之色,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心中暗自惊叹仇成这出人意料的高超身手,伍亮在心中喃喃道:“这仇成刚才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竟有如此厉害的功夫!”

伍魁只觉手腕和脸颊同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那疼痛犹如无数根钢针深深刺入,他忍不住“哎哟”一声惨叫了出来。可仇成却并未就此收手,他心中想着要好好戏弄这蛮横无礼、不知天高地厚的伍魁一番,好让他长个记性,日后莫要再这般张狂肆意、目中无人。

伍魁又惊又怒,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扯着嗓子吼道:“老东西,你竟敢这般对我,我伍魁发誓,定要让你好看!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

仇成闻言,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轻蔑地说道:“哼,就凭你?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你这有勇无谋的蠢货,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伍魁听到这番话,更是恼羞成怒,整张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他跳着脚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老家伙,我跟你没完!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定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若是之前张仲坚跟伍亮打斗的时候,仇成或许出于一些多方面的考量,心中还会萌生出让一让的念头。他会在脑海中反复思量:“伍亮到底还年轻,经验不足,若是我让徒弟全力相搏,难免会被人说。”所以,他会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莫要太过较真,让这年轻人几分,也算是给伍家留些余地。毕竟大家同在朝廷,凡事不可做得太绝。”

但是此刻,面对伍魁这般蛮不讲理的挑衅和肆无忌惮的攻击,仇成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那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让他原本的容忍和退让彻底消失不见。他心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不停地暗自骂道:“这兄弟二人平日里嚣张跋扈,不知收敛,不学无术,整天只知凭借家族的威名在外耀武扬威。真要论起真本事,实在是半分没有。就这副草包模样,我何须再让!简直是浪费我的好心!”

他紧紧咬了咬牙,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紧咬的牙关宣泄出来。同时,他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握紧手中的剑,那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白色,手背的青筋也根根暴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比坚定的决心,仿佛燃烧着两团烈火,心里面狠狠地说道:“今日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他清楚地知道,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要以为有几分家族的庇佑就能为所欲为!”

只见仇成身形如电,刹那间一闪而过,手中那柄铁剑仿若一条灵动至极的灵蛇骤然出洞,以令人难以捕捉的速度迅猛地刺出。那锋利的剑刃在空气中瞬间划过一道冰冷刺骨的寒芒,精准无比地从伍魁的手腕处风驰电掣般飞速划过。

这突如其来的凌厉一剑,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着实吓了伍魁一大跳。他下意识地如触电般缩回手,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万状的神色,那表情仿佛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整个人也不自觉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嘴里忍不住惊呼:“哎呀!”

然而,仇成这精妙绝伦的一剑却是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仅仅是在伍魁的手腕处虚晃一招,丝毫未伤到他半分。

那伍魁原本趾高气昂,以为自己手中那把挥舞得虎虎生风的大刀威力无穷,足以让仇成根本近不了身。他还曾狂妄地大喊:“看我这大刀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可此刻,局势却完全颠倒,伍魁那看似威猛无俦的大刀此刻竟如同废铁一般毫无作用,反而是他自己被仇成死死地拿捏在股掌之中。

仇成的身法犹如鬼魅一般,飘忽不定,行踪难测,让伍魁根本就捉摸不透他的下一步动作究竟会出现在何处。伍魁此刻已心急如焚,嘴里不停地叫嚷着:“你到底要怎样?有种别躲躲藏藏的!”他只能被动地疯狂挥舞着大刀,妄图以此抵挡仇成那神出鬼没、令人防不胜防的攻击。

可他那慌乱的动作在仇成眼中简直破绽百出,犹如孩童的胡乱打闹。仇成时而如轻烟般绕到伍魁身后,时而似疾风闪至其侧翼,每一次的移动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大刀的攻击范围。这让伍魁愈发焦躁,他喘着粗气喊道:“你别跑,有本事正面迎战!”而每一次仇成的巧妙闪躲,同时又给伍魁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伍魁的额头此时已满是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将他的面庞浸湿。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仿佛拉风箱一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惊慌失措与无助迷茫,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而仇成则始终保持着冷静与从容,手中的剑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灵活自如、随心所欲地掌控着整个战局,犹如一位掌控全局的弈者。

幸亏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千钧一发之刻,杨义臣及时出声制止了二人。杨义臣神色极其严肃,那紧绷的脸庞阴沉得仿佛能随时滴下水来,目光犀利得如同两把寒气逼人的利剑,毫不留情、毫无温度地狠狠扫过伍魁和伍亮二人。此时的他,已然将伍魁和伍亮二人那所谓的真实本事瞧了个通通透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犹如刀刻斧凿一般,厉声道:“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收手,难道还要在此继续丢人现眼不成?若不是仇成教师为人宽厚,心怀大度,宅心仁厚,对你们手下留情,就凭你们这点三脚猫的微末功夫,你们以为自己还能这般安然无恙?简直是不知所谓,愚蠢至极!”

伍魁和伍亮二人听闻此言,脸上顿时像被熊熊烈火疯狂炙烤了一般,瞬间变得通红发烫,那热度仿佛能将脸皮都给烧破。伍魁嘴里嘟囔着,还试图辩解:“大人,这……这并非我们的过错呀。”杨义臣怒喝一声,那声音如雷霆炸响:“住口!到了此刻,你们还不知悔改?难道还想强词夺理?”伍亮吓得浑身一抖,赶紧用力拉了拉伍魁的衣角,二人一时间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口。

他们羞愧得根本不敢抬头直视杨义臣,伍魁声音小得如同蚊蝇一般,战战兢兢地说道:“大人息怒,是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伍亮也跟着连连附和,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我们这就走,这就走。”随后,二人只得匆匆忙忙地拱手作揖,那模样就像是两只夹着尾巴、狼狈不堪的丧家之犬,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伍魁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暗自狠狠地咒骂:“哼,这笔账咱们以后再算,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伍亮则满脸惊慌,不停地催促道:“哥,别说了,赶紧走吧,万一被大人听到,咱们可就惨了。”

仇成目光久久地望着伍魁和伍亮二人离开的方向,这才缓缓收住了手中的剑,脸上的神情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缓缓转身面向杨义臣,双手抱拳,微微躬身,对着杨义臣极其诚恳地赔礼道歉:“杨大人,今日之事,在下冲动了些,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量,莫要怪罪。”

杨义臣见状,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双手用力扶起仇成,爽朗地大笑道:“仇大侠这是哪里的话,我早就看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顺眼了,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晓做人的分寸。今日倒是仇大侠仗义出手,替我出了这口积压已久的恶气。”

随即,杨义臣大手一挥,神色坚决,斩钉截铁地说道:“哼,那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咱们不去管他们!爱咋咋的!”接着,他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仇成,满是赞赏地说道:“今日这场较量,我可是真正见识到了仇大侠的非凡本事,您不仅武艺高强,身手敏捷,而且侠肝义胆,有勇有谋。我真心实意地希望仇大侠一定要担任教师一职,助我一臂之力。如今军中纪律涣散,将士们也急需严格训练,还望仇大侠能帮我好好整顿一番。”

仇成听闻,脸上立刻露出欣喜若狂之色,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再次抱拳,郑重其事地说道:“承蒙杨大人如此看重,如此信任,仇某感激不尽。大人放心,只要仇某在这军中一日,定当竭尽全力,不遗余力,定不辱使命!”

杨义臣满意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说道:“好!好!有仇大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两人相视一笑,此刻气氛一片融洽,仿佛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的温暖与舒适。

且说那伍魁伍亮二人在仇成那里遭遇惨败,碰了一鼻子灰,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满心的憋屈与愤怒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滚烫,汹涌澎湃,却又偏偏找不到合适的出口得以宣泄。伍魁气得暴跳如雷,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哼,这个该死的仇成,竟然让咱们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伍亮也是满脸涨得通红,一脸的愤懑难平:“就是啊哥,太憋屈了!可那杨义臣居然也不向着咱们,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可恶至极!”

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杨义臣这次是铁了心不会再给自己半分面子了。他们也深深明白,往后自己若是还不知死活地再到杨义臣面前耀武扬威,那等待着他们的必定是毫不留情的严厉惩处,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两人为此思来想去,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伍魁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地说道:“兄弟啊,咱们在这继续待下去,那就是死路一条,根本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伍亮忙不迭地点头,附和道:“哥,你说得太对了!咱们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另谋出路才行。”

于是,二人厚着脸皮,绞尽脑汁地写信给宇文述。那信中的字里行间,充满了无尽的诉苦之词,简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所遭受的种种悲惨遭遇,近乎卑微地苦苦哀求着宇文述,希望能够调离这个让他们受尽屈辱的地方。

这宇文述收到信后,拿着信纸,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眉头紧锁,如同两条紧紧缠绕的蚯蚓,自言自语道:“这两个家伙,平日里就飞扬跋扈,不怎么让人省心。如今又惹出这档子事,真是麻烦!”他沉思良久,思索片刻后,终于还是决定提笔写信给登州的杨林,在信中事无巨细地详细提及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杨林收到信后,怀着满心的疑惑展开信纸一看,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俩家伙,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我这登州向来安宁,可容不下这两尊大佛,我可不想让他们来我这瞎折腾,给我添乱。”但碍于宇文述的情面,又实在不好直接拒绝。他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步,犹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苦思冥想,试图找到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经过一番权衡利弊,反复思量之后,杨林终于想到一个自以为不错的主意。他坐到书桌前,提笔回信写道:推荐二人去北平府担任总兵。一则这北平府的罗艺与伍建章素有深厚的交情,看在这层关系的份上,或许罗艺会给伍建章几分薄面收留这二人;二则罗艺向来听调不听宣,让这俩愣头青去了,说不定也能起到监督罗艺的作用,让他有所收敛。如此一来,倒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二人收到了宇文述的安排通知后,那兴奋劲儿简直如同决堤的洪水,溢于言表。满心欢喜得如同中了头彩,且是天大的头彩一般,整个人都飘飘然不知所以了。

此刻的他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节和规矩,满心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让他们颜面尽失、尊严扫地的颍州。

伍魁手舞足蹈,脸上的横肉都跟着乱颤,兴奋地说道:“兄弟,咱们可算是熬出头啦!终于能离开这倒霉透顶的鬼地方!”

伍亮也是眼睛放光,眉飞色舞地应和道:“是啊哥,咱们再也不用受那窝囊气了!管他什么杨义臣,咱们走咱们的阳关道,让他自己在那颍州呆着去吧!”

他们兴奋得甚至连和杨义臣告别这种最基本的礼数都全然抛到了九霄云外,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了颍州。一路上马不停蹄,马蹄扬起阵阵尘土,急匆匆地朝着北平府奔去。

伍魁一边赶路一边幻想着:“等咱们到了北平府,那必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伍亮也跟着说道:“哥,说不定咱们能在那发大财,享尽荣华富贵!”

满心期待着新的上任之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荣华富贵在向他们热情地招手。

罗艺这边呢,向来在北平府独霸一方,逍遥自在惯了。他向来听调不听宣,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自己说了算,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自在。

但此次乃是朝廷的正式任命安排,他即便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满,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公然违抗朝廷的旨意,那可是株连九族、掉脑袋的大罪,他就算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得不仔细掂量掂量其中的利害关系。

罗艺在府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自言自语道:“这朝廷的安排,真是让人头疼。可若不应,只怕会给家族招来灭顶之灾。唉,真是麻烦!”

他的亲信在一旁说道:“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罗艺烦躁地摆摆手:“莫要聒噪,让我再想想。”

思来想去,权衡再三,最终也只能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先应下再说。”

随后,罗艺给他们两个人安排了正副总兵的名头,心里却暗自盘算着:“这两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且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那杨义臣得知伍魁伍亮竟然不声不响地就这么灰溜溜离开之后,脸上顿时像春日里绚烂绽放的花朵一般,那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喜上眉梢。他兴奋得狠狠一拍大腿,激动地大声叫嚷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简直让人痛快至极!”说罢,立刻迫不及待地唤来仇成,那声音急切得如同敲响的铜锣:“仇兄,快快快过来,有好事要与你分享!”

仇成听到杨义臣这急切的呼喊,匆匆忙忙一路小跑赶来,边跑边问:“杨大人,究竟是何好事让您如此兴奋?”待他赶到,两人聚在一处,那神情别提有多畅快了,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商量着,笑声此起彼伏,那笑声爽朗无比,恰似一阵狂暴的狂风,似乎要将积压在心头许久的阴霾一下子统统扫得干干净净,一丝不留。

杨义臣大笑着说道:“那两个让人头疼不已的家伙终于灰溜溜地走了,咱们这儿总算能恢复往日的清静,不再受他们的窝囊气了!”仇成也跟着畅快地笑道:“是啊大人,这可真是去了两块心病,以后咱们也不用看他们的脸色行事了。”

笑罢,两人的心情格外舒畅,仿佛心头卸下了千钧重担。这时,仇成和杨义臣的话题很自然地就转到了罗艺身上。仇成微微皱眉,眼中带着满满的好奇,兴致勃勃地说道:“杨大人,我听闻这罗艺武功高强,厉害非凡呐!江湖上传言,据说就连威名赫赫的靠山王杨林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知这是真是假?”

杨义臣微微颔首,神色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凝重,缓缓回应道:“仇兄啊,的确如此。想当年那场扫北之战,我因诸多缘故未能参与其中,因而与这罗艺未曾有过交手的机会。对于他的真实实力,我也只是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听闻一二,未曾亲见啊。只是这传言四起,沸沸扬扬,想来他必有其过人之处,绝非等闲之辈。”

仇成紧紧地皱起眉头,那两条原本舒展的眉毛瞬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两条纠结缠绕、难以分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和浓重的疑惑,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层层迷雾,去探寻真相。

他不自觉地轻轻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这罗艺究竟是何许人也?江湖上对他的传闻如此之多,且个个都将他说得神乎其神。竟能有如此威名,难不成他真有三头六臂不成?我仇成行走江湖多年,也算是见识过不少英雄豪杰,可这罗艺却让我如此摸不着头脑。若是有朝一日可以亲眼目睹其风采,亲身感受他的非凡之处,那实在乃是我人生一大幸运之事啊!”

说着,他不禁又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之中,心中暗自揣测着关于罗艺的种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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