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足以证明萧炎没有说谎，而且还看清了掌灭司。
“让我来猜一下，你所杀的掌灭司，应该是一只竖眼吧。”
没等华灿开口作答，萧炎便是继续说道。
这句话，便是让华灿竟是沉默，说明萧炎有可能真的猜中了。
“不，你猜错了，我所杀的掌灭司面具上……没有眼睛。”华灿的声音缓缓传出。
“那真是抱歉，看来是我得到的消息有问题。”对于华灿所言的真假且不论，但他如果不承认也就罢了，如此反而更加让萧炎确定了他的猜测。
华灿是在说谎，想要掩盖他已经成为掌灭司的事实。
而且华灿并不清楚萧炎是谁，不过此番发言之后，华灿必定会调查萧炎，只是萧炎并不害怕这一点。
如果猜测是正确的，华灿且也和他一样，只是想要潜伏在掌灭司当中，便是和自己是统一战线。
但也还有第二个可能，若是如此，情况就糟糕了。
华灿一开始就在说谎，他从未杀过什么掌灭司，追击了数个世界击杀，也是他编造而出。
萧炎是代替了九艮，而华灿不是，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是竖瞳！
总之，华灿没这么简单，准确的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
萧炎只能保留自己的猜测，至于华灿承不承认不重要，他们之间的交谈，已经传达给了会议里其他存在，他们自会思索。
华灿出手相助过自己，不管如何，现在还是不能闹得太过，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掀开。
“没关系，要弄清楚掌灭司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华灿缓缓说道，完全没有破绽。
萧炎不禁思索，如果华灿真的不是掌灭司，那么眼下谁又可能会是呢？
可随着萧炎加入到了掌灭司的会议当中后，他发现掌灭司是谁，好像并不重要。
它们是事情的挑起者，现在更应该做的，乃是要去平息各个世界的战乱，当然，同时要对它们进行调查，将其抹除才能解决问题之根本。
轮流发言随即完毕，诸位皆是沉默，都没有再随意开口。
“诸位，如今各个世界都出现了争端，正所谓唇亡齿寒，其他世界正在觊觎九界之位，大家还请团结一心，面对共同的敌人。”
安静后，一的声音方才徐徐传出，打破了沉默。
正如萧炎思索一般，掌灭司引发战乱，混沌会议则是组织诸位强者相互保护。
但最后的一句话，面对共同的敌人，却是有些意思。
共同的敌人是……掌灭司吗？
“何为共同的敌人。”华灿直接开口问道。
“掌灭司和你们一样，都是真实的存在，它们要做的，是颠覆九界，更是覆灭九界，改变现状，创造新秩序。”
“你们应该也已经看到了，所在的世界遇到的争端矛盾，皆是来自于掌灭司，但它们和你们更是一样，是来自各个世界的顶尖强者，但是来自于九界之外。”
一的声音继续传出，萧炎闻言感觉头皮跳动，原来掌灭司所做的一切，是想要毁灭亦或者取代。
并非没有目的的戏耍，而是以这样的方式，不战而胜。
“还真是一些聪明的家伙……”萧炎冷嘶心中喃喃。
“这即是谋划博弈，也是战力对碰，九天神界之所以没有太大的动乱，乃是因为有着强大的华灿坐镇，西天玄界应当也是战力惊人。”
“那仙魔古界和山海世界则均遭到了巨大的动荡，太虚世界也有一种被人指使的感觉，这群掌灭司是何等强大的存在，竟是能挑起九界之争。”
萧炎对掌灭司更加好奇了，之前尚且没有机会来了解，如今他带上了九艮的面具，不管是什么目的，他都进入到了掌灭司的会议当中。
在其中若不暴露，定是能够得到诸多关于掌灭司的信息。
自己的战力还远远不足，但至少他已经不再是曾经随意碾死的蝼蚁，如今的战力，萧炎已是在飞速成长，用不了多久，想必就能不必顾忌的在此发言了。
而不像现在，因为实力的不够强大，小心翼翼，隐藏自己的身份。
一虽然没有明说，但其意思自然都能领悟，便是希望都能相互帮助，唯有如此才能保全九界，任何一个世界若是崩塌，其他世界也必定会受其牵连。
其实随着会议的不断开展，会议里的大家，身份最终都不会再是秘密。
“九，你所在的石台，曾经本是属于苍茫世界。”
一忽然提到了萧炎，诸位皆是沉默，各自皆有私心，所谓相助，大都没有付诸真正的行动。
唯有萧炎进入后，他的确不惜代价的，动用了世界之叶帮助了仙魔古界修复世界之障。
因此叶北晶是图他美色也好，还是因为世界之障欲要还人情也罢，暂且和叶北晶结成盟友。
当然，只是两界关系还没有达到，和太虚真正开战后，仙魔古界会不惜代价增援的地步。
毕竟如此战争，损耗是非常巨大的，损失的强者越多，便会让世界级别下降，如果自身再遇危机时，就将难以抵抗。
各自都有利弊，可若不相互照应，结果恐怕会更加糟糕。
苍茫世界陨灭后，神启世界迅速代替，它们便是前车之鉴，所以都各自心存危机。
“诸位都是来自各个世界的强者，如何抉择交给你们来选。”
“现在可以自由发言。”
一最后说道，短时间没人说话。
“五，若有需要，我可出手助你一次。”华灿率先开口。
华灿倒是霸气非常，似乎任何存在都不曾放在眼里，那种高傲并非自大，而是他真的拥有着世间顶级战力，乃是绝对的自信。
“多谢，山海世界需要新王，没有正邪之分，皆是万族之一。”五随即回答。
“西天玄界之中，倒是有一位烛九阴，只是和神族对立，并且为妖王，它应当不会离开，前往山海去做新王。”三不再隐瞒，而是说出了它知晓的烛九阴。
每个世界都存在一位烛九阴，皆是只有一位。
乃是真正的一脉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