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亏欠,不要藕断丝连

筱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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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她喜欢詹洛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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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吼得一愣,海浪拍在礁石上的轰鸣仿佛都退成了背景音,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鼓点在太阳穴上敲:“你说…… 他当年也是这么练的?” 我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泛白,“可他根本不知道我在练拳啊!我只知道他是专业 b-boy,当年拿过全市街舞大赛冠军,也隐约听说他会打拳,可我从来没见过他练拳的样子,他更不知道我每天偷偷泡在拳馆……”

那些我对着镜子反复琢磨的出拳角度,那些熬夜画在笔记本上的 “街舞 + 拳术” 融合草图,那些练到手腕发酸也不肯停的基础动作,原来和他藏在过往里的本事撞了个满怀。难怪我总觉得他跳 breaking 时的爆发力格外熟悉,明明是流畅的舞蹈动作,却藏着一股说不出的劲道;难怪他偶尔看我走路姿势,会突然说 “脚步可以再稳点,重心放低更省力”—— 原来那些我以为的巧合,全是他藏在细节里的本能。

“我见过他跳街舞,地板动作帅得要命,也听说过他练拳,可这两样在我眼里完全是两码事啊!” 我望着海浪里晃动的晨光,又惊又喜地笑起来,眼泪却跟着掉了下来,“这个死老王,居然藏了这么大一个秘密!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唐联看着我又哭又笑的样子,无奈地递过纸巾,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你们俩这默契也是没谁了。哥当年靠这招打遍南区,却从不提练拳的事,大概是怕道上的腥气沾到你身上;你偷偷练拳想变强,却瞒着他怕他担心,结果绕来绕去还是走到了同一个路口。” 他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他要是知道你也在琢磨这路子,估计得又惊又喜,嘴上骂你‘瞎折腾’,转头就把当年的护具全翻出来给你。”

“他没见过我挥拳的样子,我没见过他格斗的姿态,可我们偏偏在‘怎么变强’这件事上,找到了同一条路。” 我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的光比星光还亮,“这算不算…… 天生一对的闯劲?”

唐联翻了个白眼,手指在礁石上刮掉烟丝,却忍不住笑出了声:“算!怎么不算?等你俩哪天把藏着的秘密全摊开,一个说‘我偷偷练了拳’,一个说‘我早就把街舞融拳术玩透了’,非得吓对方一跳不可。” 他顿了顿,补充道,“到时候哥那副‘表面淡定内心震惊’的样子,想想就好笑。”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过来,我把飘到眼前的假发别到耳后,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支烟咬在嘴里,打火机 “咔嗒” 一声燃起幽蓝的火苗:“好了好了,这事先打住。” 烟雾从嘴角溢出,被风一吹就散了,“说正事,青龙老三的底细查得怎么样?他挪用公款补窟窿的证据,拿到了?”

唐联脸色一沉,下意识往四周扫了眼,从夹克内袋里掏出个密封袋,边角被海风卷得发皱:“拿到了,现在就在我手里。” 他捏着袋子晃了晃,里面的纸张发出轻微的声响,“昨晚弟兄们蹲到后半夜,趁他侄女出门倒垃圾,摸进她屋里在电脑上拷的 —— 转账记录、空壳公司流水、赌场的欠条,连他跟会计的聊天记录都有,条条都能钉死他。”

我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没去接袋子,只是望着远处翻涌的海浪吐了个烟圈:“不急。” 烟雾被风一吹就散了,我指尖在烟盒上敲了敲,“现在把这些甩出来,詹洛轩最多骂他一顿赶他走,根本治不了根。” 话锋一转,我抬眼看向唐联,嘴角勾着点漫不经心,“先不说这些,我也就个高中生,你们道上这些弯弯绕绕听不懂。我问你,除了青龙和咱们朱雀,道上是不是还有白虎、玄武两拨人?”

唐联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得一愣,手里的密封袋 “哗啦” 晃了一下,里面的纸张摩擦声在海风里格外清晰,差点没抓稳掉海里:“啊?哦…… 是有。” 他赶紧把袋子攥紧揣回口袋,定了定神,眉头拧成个川字,语气沉得像礁石下的海水,“白虎的头头叫李青,那家伙是个出了名的笑面虎,平时穿得人模狗样做建材生意,背地里干的全是见不得光的勾当 —— 放高利贷利滚利逼死人,走私那些查得紧的违禁品,最不是东西的是,连初中生聚集的游戏厅都敢掺一脚抽水,道上的老人提起他都骂晦气,没人待见。”

他顿了顿,海风掀起他的夹克下摆,语气明显缓和下来:“不过玄武主是靠得住的友军,姓陈…… 不对,是姓张,为人特仗义。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哥那手厉害的拳术,就是他手把手教的。”

“什么?!!!” 我手里的烟 “啪嗒” 掉在地上,火星在沙砾里挣扎了两下就灭了,烟蒂冒着细细的白气。我猛地抓住唐联的胳膊,力道大得指节都泛了白,心脏在胸腔里 “咚咚” 狂跳,像要撞破肋骨:“难不成玄武主是张铮?!” 脑子里瞬间闪过那个穿着深色运动背心、在学校拳馆里教我出拳的身影 —— 他弓着背给我示范动作,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掉,落在磨得发亮的拳套上。

唐联被我吼得一哆嗦,手里的密封袋差点脱手掉进海里,眼睛瞪得溜圆,像见了鬼似的:“肖爷,你怎么知道!” 他用力拽开我的手,揉了揉被捏红的胳膊,一脸不可思议地上下打量我,“这事儿道上没几个人清楚,哥当年拜师的事捂得严严实实,从来没跟外人提过!你怎么认识张爷的?”

“他是我们体育老师!” 我又惊又喜地笑起来,声音都带着颤,尾音差点飘到海面上,“你知不知道?铮哥现在就在我们学校当体育老师!他看我练拳有点底子,主动拉我去拳馆加练的!” 我掰着手指给他数,眼里的光比月光还亮,“他教我‘出拳要沉腰,发力用胯才够劲’,教我‘脚步稳了底盘才牢,别人推不动’,我还总觉得他教的路数眼熟,原来…… 原来他就是教王少拳术的玄武主!”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过来,把额前的假发吹得乱晃,我却顾不上理。那个总穿着运动服、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的体育老师,那个在我练到脱力时塞给我能量棒的 “铮哥”,居然是道上传说里仗义的玄武主,是王少的师傅,是我们的友军!这世界的缘分简直妙得让人想哭。

唐联看着我又哭又笑的样子,突然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感慨:“嫂子,你跟哥的缘分真是不浅。” 他踢了踢脚下的石子,石子滚进海浪里没了踪影,“连拳术都是同一个老师教的,这可不是一般的缘分。张爷当年教哥练拳,现在又手把手带你,这是把玄武的本事,实打实传到咱们朱雀手里了。”

我望着远处翻涌的海浪,心里暖烘烘的,像揣了个小太阳。原来我和王少不光想法能撞到一块儿,连练拳的师傅都是同一个人。这种藏在时光里的默契,比任何刻意的安排都动人。

“等下次上体育课,我非得问问铮哥,王少当年练拳是不是也总被他罚扎马步。” 我笑着抹了把脸,把眼泪和海风一起擦干,“有他这位高人在,别说青龙老三和白虎李青,就是再来几个麻烦,咱们也不怕!”

唐联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的笑意藏不住:“这往后啊,有张爷撑腰,有哥铺路,再加上你这股狠劲,道上的人该改口叫你‘肖女侠’了!”

海浪拍在礁石上,溅起的水花带着金色的晨光,我望着渐渐亮起来的海平面,突然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劲。原来所谓的幸运,就是你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有温暖的手在背后托着你。这条路,有师傅护着,有爱人陪着,怎么都能走得又稳又亮。

我抬手把被风吹乱的假发别到耳后,嘴角勾着笑:“别,还是‘肖爷’听着顺耳。” 指尖在礁石上敲了敲,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不过这铮哥是真够低调的,藏在学校当体育老师,谁能想到他是玄武主?”

唐联蹲下身捡起块石子,往海里一扔:“他向来这样。玄武的场子本来就不多,就守着西区那几个物流点,不扩张不惹事,青龙和白虎自然懒得找他麻烦,井水不犯河水挺好。”

我望着远处翻滚的浪花,眼里的光沉了沉:“这么说,现在最棘手的是白虎和青龙?”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烟盒边缘,“要不先掀了白虎的老巢?李青那种人渣留着也是祸害。”

唐联 “嗤” 了一声,嘴角勾着点藏不住的得意,抬手拍了拍胸脯:“不必。” 他往海浪里啐了口,“哥早就带人盯着白虎那伙了,上周三更半夜端了他在郊区的走私仓库,抄出来的东西够李青喝一壶的;高利贷的账本也摸得差不多,连他放给学生的套路贷证据都有。现在白虎就是个空架子,李青天天躲着不敢露面,自身都难保,翻不起浪了。” 他顿了顿,脸上的得意收了收,语气凝重起来,“现在要对付的是青龙 —— 老三挪用公款只是个开头,我总觉得詹洛轩那边还有更麻烦的事,得趁他没把窟窿捅大前按住。”

我蹲下身捡起块贝壳,指尖摩挲着贝壳边缘的纹路,抬头看向唐联:“这青龙堂口有五个人吧?除了青龙主詹洛轩、二把手郑逸、四把手那个寸头老六,其他两个叫什么来着?”

唐联一手撑着机车把手,另一只手掰着手指清点:“老三姬涛,就是那个挪用公款填赌债的货;还有个五妹,叫张灵。”

“五妹?” 我捏着贝壳的手指猛地一松,贝壳 “啪嗒” 掉在沙砾上,滚了两圈钻进礁石缝里。我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下巴差点没合上:“还…… 还有女的?” 道上混的大多是膀大腰圆的糙老爷们,尤其是青龙这种掌管着酒吧、赌场好几处场子的势力,居然有女性能坐到把手的位置,这可太稀奇了。

唐联脚尖踢了踢地面的沙子,眼神有点微妙:“这张灵不一般,她是青龙所有酒吧场子的坐台大姐,手底下管着上百号小姐,场子里的酒水、安保都归她管,说话比二把手郑逸还好使。而且…… 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低了些,“道上都在传……”

“而且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我追问着,心里隐隐觉得不简单。

唐联往左右看了看,才凑近了些:“而且她喜欢詹洛轩。”

“什么?!!!” 我像是被海浪拍懵了,脑子 “嗡” 的一声,下意识拔高了音量,“她喜欢青龙主?那詹洛轩知道吗?他对张灵是什么态度?” 难怪张灵能在青龙坐稳五妹的位置,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可詹洛轩要是对她有意思,早就该有风声了。

海浪拍在礁石上的声响仿佛都被放大了几倍,浪花溅在礁石上碎成白茫茫一片。唐联皱着眉,指尖在机车把手上蹭了蹭:“詹洛轩就是块木头,要么没察觉,要么就是假装不知道。张灵对他是真掏心掏肺 —— 当年他刚接青龙的摊子,下面有人不服气在赌场闹场子,是张灵带着酒吧的姐妹抄起酒瓶冲进去镇住的,胳膊上还挨了一酒瓶子;他胃不好吃不得生冷,张灵每天亲自盯着厨房炖热汤,让小弟准时送到他办公室,雷打不动。”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可詹洛轩呢?只当她是亲妹妹疼,上次有个不长眼的起哄说他俩‘天生一对’,他当场就把桌子掀了,脸黑得像锅底。”

我捡起地上的贝壳,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上面的纹路,突然 “噗嗤” 一声笑出声,越笑越收不住,最后直接笑弯了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这么说,张灵对詹洛轩是单箭头?哈哈哈哈!这可太好办了!简直是天助我也!” 我直起身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眼里闪着算计的光,把贝壳狠狠攥在手里,指节都泛了白,“先把张灵给办了!我就不信她带着几百号小姐管着那么多酒吧场子,能干净得了!那些酒吧里的莺莺燕燕,明着是陪酒,背地里没少干卖淫嫖娼的勾当吧?找个机会匿名报个警,让条子来个突击检查,人赃并获一网打尽,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在青龙待着!”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过来,唐联被我这狠劲惊得愣了愣,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肖爷,你这招也太绝了……” 他挠了挠头,“不过张灵的场子虽然乱,但她向来把‘明面上的规矩’守得严,陪酒归陪酒,真要抓卖淫嫖娼的实锤,怕是没那么容易。而且她手底下的小姐都怕她,未必会有人敢松口。”

我把贝壳往礁石上一磕,贝壳 “咔嚓” 一声裂成两半,碎碴顺着指缝掉进海里:“没实锤就造实锤。” 眼神冷得像礁石上结的霜,指尖在裂开的贝壳边缘划了划,“先让两个弟兄扮成暴发户去她场子里‘消费’,找机会跟小姐套话,偷偷录点荤段子或者交易的证据。” 话锋一转,我嘴角勾起一抹狠劲,“然后轮到我出马 —— 不用‘肖爷’的身份,就装成刚毕业找不到工作的学生,哭丧着脸去她酒吧应聘,说‘听说这里工资高,哪怕端盘子都行’。”

唐联眼睛一瞪:“你要去当卧底?这太危险了!张灵性子多疑,万一被她识破……”

“识破不了。” 我打断他,捏着碎贝壳的手指更紧了,“她现在正缺人手盯着场子,一个看起来怯生生、急需用钱的学生妹,最不容易引起怀疑。我赌她会让我先从‘陪酒’做起,说不定还会故意刁难试探。” 我舔了舔被海风刮干的嘴唇,眼里闪着算计的光,“到时候她要是真让我当坐台小姐,或者逼我陪客人喝酒,我就偷偷录下来。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先给詹洛轩打个电话,哭着说‘我被人骗到酒吧强迫当坐台,他们不放我走’。”

海浪拍在礁石上的声响越来越大,我望着远处翻滚的浪花继续说:“等詹洛轩赶到,看到我被张灵的人围着,他总得表个态。他要是护我,当场跟张灵翻脸,那再好不过,等于咱们借他的手削弱张灵的势力;他要是护着张灵,觉得我在撒谎闹事,那更简单 —— 我直接报个警,就说酒吧强迫未成年人卖淫,让条子来个突击检查,到时候人赃并获,看她张灵和那些莺莺燕燕怎么收场!”

唐联听得眉头直跳,下意识摸了摸后腰的匕首:“这招太险了,张灵手底下的人都带家伙,万一他们对你动粗……”

“动粗才好。” 我把碎贝壳扔进海里,拍了拍手,“打得越狠,詹洛轩看到时越愧疚;闹得越大,警察来了越有戏。” 我顿了顿,语气沉下来,“而且我练了这么久的拳,自保没问题。再说了,咱们的人就埋伏在酒吧附近,只要我发信号,立刻就能冲进去‘救场’。”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过来,吹得假发乱飞,我却顾不上理。唐联沉默半晌,咬了咬牙:“行!但必须让弟兄们离你三步远,随时准备接应。张灵那些手下都是亡命徒,不能掉以轻心。” 他掏出手机就要拨号,“我现在就安排人去踩点,选个最乱的场子动手。”

“别急。” 我按住他的手,眼神冷得像冰,“得选个詹洛轩肯定有空的日子,最好是他刚处理完姬涛的烂摊子,心烦意乱的时候 —— 人在烦躁时最容易冲动,也最容易看清谁真心谁假意。” 我捡起另一块贝壳,在掌心转着,“等收拾了张灵,再把姬涛挪用公款的证据甩出来,青龙的五把手就去了俩,到时候詹洛轩就算想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位子还稳不稳。”

唐联看着我掌心转得飞快的贝壳,突然叹了口气,指尖在机车把手上敲了敲:“肖爷,你这脑子不去当军师真是可惜了,一环扣一环的,比哥当年排兵布阵还精。”

我把贝壳往礁石上一扔,看着它被海浪卷走,拍了拍手站起身:“行了,阿联哥,别捧我了。” 眼神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现在明牌了 —— 青龙五把手,咱们先端张灵,再收拾寸头老六。” 我往码头的方向瞥了眼,“我今天跟詹洛轩闲聊时套过话,他说老六现在胳膊能抬起来,但握拳都费劲,力气大不如前,这时候动手最省事,他根本没能力反抗!”

唐联眼睛一亮,猛地从机车上直起身,差点撞到头:“真的?那老六可是青龙的金牌打手,以前一把开山刀能劈翻半条街,他手废了?”

“所以才要赶在他手好利索前动手。” 我踹了踹脚下的沙砾,碎沙顺着礁石缝隙往下掉,“张灵的场子靠小姐和酒水撑着,老六的势力靠打手和地盘压着,这俩是青龙的左膀右臂。先砍了这两只胳膊,詹洛轩就成了没爪的龙,翻不起大浪。” 我屈起手指在礁石上敲着数:“先办张灵 —— 三天内让弟兄们把酒吧的证据做足,录音、转账记录都备齐,我去卧底引她上钩。等詹洛轩那边态度明确了,直接报警掀她的底;张灵一倒,立刻转头收拾老六,他手不能打,手下的马仔肯定散得快。找几个弟兄扮成仇家去他地盘挑事,他要是敢应战,正好趁机废了他剩下的势力;要是不敢,道上的人就得笑他是缩头乌龟,他自己就得灰溜溜滚出青龙。”

海风卷着鱼腥味扑过来,带着码头特有的柴油味。唐联摸出烟盒抖出两支烟,递了我一支,打火机 “咔嗒” 一声燃起火苗:“这节奏够快的,不怕詹洛轩起疑?毕竟接连出事太扎眼了。”

我叼着烟点燃,烟雾刚吐出就被风撕成碎片:“疑就疑呗。” 指尖弹了弹烟灰,火星在晨光里闪了闪,“他现在焦头烂额,姬涛挪用公款的窟窿还没填上,天天被账目逼得头大。张灵和老六要是接连出事,他只会以为是内部火并,或是仇家报复,绝想不到咱们头上。” 我眼里闪着冷光,“等他反应过来,咱们早就把这俩钉子拔干净了,到时候青龙五把手只剩他和二把手郑逸,想翻盘都难。”

唐联吸了口烟,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眉头拧了起来:“对了,忘了跟你说,这老三姬涛还有个身份。”

“什么?” 我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唐联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他是打地下黑拳的,以前在南区的拳场混过,一手硬拳能打死头牛。当年要不是詹洛轩他爸把他从拳场赎出来,他早就被人打死在擂台上了。”

“你咋不早说!” 我猛地提高音量,烟差点从嘴里掉下来,“地下黑拳?难怪他敢挪用公款还这么嚣张,原来是有真本事在身!我之前只当他是个只会耍阴招的老狐狸,没想到是头藏着利爪的狼!” 难怪詹洛轩对他一直留着情面,怕是知道他手上有真功夫,不敢逼得太急。

海浪拍在礁石上的声响突然变得刺耳,唐联挠了挠头,语气有点懊恼:“之前查他时只盯着账目,没深挖他的老底。这黑拳拳手最是狠辣,打起来不顾死活,咱们要是动他,怕是得吃暗亏。”

我捏着烟蒂的手指紧了紧,烟灰簌簌往下掉:“难怪他敢欠刀疤李的赌债,原来是仗着自己能打,觉得能耍赖。” 心里的算盘瞬间重打,“看来得调整计划 —— 先解决张灵和老六,腾出手来再专心对付姬涛。黑拳拳手怕什么?怕不要命的,更怕有准备的。等摸清他常去的拳场和出手路数,咱们再给他设局,保准让他爬着离开青龙。”

海风里的鱼腥味混着晨雾扑面而来,我望着远处被浪头拍碎的夜光,眼里的冷光像礁石上凝结的冰:“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一个打黑拳的老三姬涛,一个暗恋青龙主的五妹张灵,一个手废的打手老四…… 詹洛轩手里的牌,可真够杂的。”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烟盒边缘,把那些名字在心里过了一遍,个个都带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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