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之中式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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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猎风雪原与兽皮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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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年画村,踏着渐寒的秋风向北跋涉,三月后,一片无垠的雪原铺展在天地间。

冰层下的河流泛着青幽的光,雪地上的兽迹交错纵横,几顶桦皮帐篷散落在避风的山坳里,帐篷前晾晒着的兽皮在寒风中微微晃动,像凝固的波浪——这里便是世代逐猎而生的“猎风族”聚居地。

帐篷前的篝火旁,坐着位正在鞣制鹿皮的老者,姓敖,族里人都叫他敖老爹。他手里拿着块光滑的木槌,反复捶打着铺在雪地上的鹿皮,皮革在他掌心渐渐变得柔韧,露出细密的肌理。

见众人靠近,他抬起头,古铜色的脸上刻着风雪留下的沟壑:

“这张鹿皮要捶打七天,才能去掉腥气,变得像布一样软和。现在的年轻人嫌麻烦,都去买城里的人造革,哪知道兽皮的好。”

艾琳娜抚摸着帐篷上的熊皮,毛质厚实柔软,边缘还留着细密的针脚,忍不住问:“敖老爹,族里以前狩猎很兴旺吧?”

“兴旺得很哟,”敖老爹放下木槌,指了指远处的雪山,

“那时候雪豹、驯鹿、狍子成群,族里的男人都是好猎手,能循着蹄印追三天三夜,一箭射中猎物的要害。

我年轻时跟着父亲猎过一头黑熊,那张皮铺在帐篷里,能挡住零下四十度的寒风。”

他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兽骨哨,“这是用狍子骨做的,吹起来能模仿鹿鸣,以前狩猎全靠它引猎物出来,现在禁猎了,哨子都快锈了。”

小托姆钻进最大的一顶帐篷,里面挂着几副兽骨制成的工具,有打磨光滑的箭头,有刻着花纹的刀柄,角落里的木箱里装着些泛黄的兽皮地图,上面用红炭画着山脉、河流、兽群栖息地的位置。

“这些都是狩猎用的吗?”他拿起一支箭头,骨质坚硬,尖端磨得锋利。

“是‘猎经图’,”敖老爹的儿子巴图走进来,手里捧着块冻硬的肉干,“我爷爷画的,记着哪片林子有雪兔,哪处冰面下有鱼群。

以前猎人出门,不用带指南针,跟着图上的标记走就不会迷路。”

他拿起最旧的一张兽皮,边缘已经磨损,“这是我太爷爷画的,上面还记着光绪年间的大旱,说那年猎物都跑到了山那边的温泉附近。”

帐篷的石壁上挂着几串兽牙项链,每颗牙齿都被摩挲得发亮,下面还系着小小的兽皮标签,写着“野猪,猎于冬月”“雪狐,猎于春分”。

“这些是猎人的战利品?”小托姆指着其中一串最长的,上面的狼牙闪着幽光。

“是‘荣誉记’,”敖老爹的声音带着自豪,“每猎到一头野兽,就取下一颗牙,系上捕猎的日子,挂在帐篷里,既是本事的证明,也是对生灵的敬畏。你看这颗雪豹牙,”

他指着其中一颗,“是我三十岁时猎的,那头雪豹伤了三个族人,我追了它五天五夜,最后在冰崖下把它制服,不是为了炫耀,是为了保护族人。”

正说着,远处传来雪地摩托的轰鸣,几个穿着冲锋衣的年轻人骑着车飞驰而过,车轮碾过雪地上的兽迹,惊得几只飞鸟扑棱棱地飞起。

“是来偷猎的,”巴图的脸色沉了沉,“他们用陷阱、电网,不管大小都抓,去年连刚出生的小鹿都没放过。我们去阻止,他们还说我们‘老古董,不懂赚钱’。”

傍晚时分,雪原上刮起了暴风雪,雪花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敖老爹突然竖起耳朵:

“有情况。”果然没过多久,巴图就拖着一头受伤的驯鹿回来,鹿腿被陷阱夹伤,血流在雪地上凝成暗红的冰。

“是偷猎者的陷阱,”巴图气愤地说,“这鹿要是没人救,今晚就得冻死。”

敖老爹立刻找来草药,捣碎了敷在鹿腿上,又用撕成条的鹿皮仔细包扎:

“以前狩猎有规矩,不猎幼崽,不猎怀孕的母兽,猎到猎物要先祭拜山神,感谢馈赠。现在的人只知道抢,哪懂这些道理。”

他望着风雪中的帐篷,“其实禁猎是好事,野兽少了,得让它们喘口气,只是我们猎风族,离了狩猎,像丢了魂。”

小托姆突然指着帐篷外的雪堆:“那里有动静!”只见几只雪兔从雪洞里探出头,警惕地望着篝火,显然是被肉香吸引来的。

敖老爹笑了笑,掰了块肉干扔过去:“它们也是饿了,天这么冷,找口吃的不容易。”雪兔犹豫了一下,叼起肉干钻进了雪洞。

“这就是猎风族的道理,”敖老爹望着雪洞的方向,“人和兽都是雪原的孩子,要互相给条活路。以前狩猎是为了活下去,现在不猎了,守护它们也是活下去的法子。”

接下来的几日,族里人开始清理偷猎者留下的陷阱,巴图带着年轻人在雪原上巡逻,敖老爹则教孩子们辨认兽迹、制作草药。

有位研究野生动物的教授听说了他们的事,特意赶来,说要和族人一起建立自然保护区,既保护野兽,又能让年轻人学习生态知识,传承狩猎文化里的智慧。

离开猎风雪原时,敖老爹送给他们每人一块鹿皮护膝,上面用骨针绣着简单的花纹。

“这皮子能挡风,”他站在帐篷前,风雪吹动着他花白的头发,“记住,不管猎不猎,都要敬着这片雪原,敬着那些生灵。它们不是我们的猎物,是和我们一起过日子的邻居。”

雪橇在雪原上滑行,鹿皮护膝贴着膝盖,传来踏实的暖意,仿佛还能听见兽骨哨悠远的声响。小托姆摩挲着护膝上的花纹,突然问:“下一站去哪?”

艾琳娜望着东方的丘陵,那里隐约有片果园的轮廓。

“听说那边有个‘果木沟’,沟里的老果树结的果子特别甜,只是现在,年轻人嫌种树慢,都改种速成林了,老果树越来越少,春天的花香都淡了……”

风雪掠过雪原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艾琳娜知道,无论是坚韧的兽皮,还是古老的狩猎智慧,那些藏在生存里的敬畏,从不是对自然的征服,而是与万物的共生——

只要有人愿意守住这份对生灵的尊重,愿意将守护代替索取,愿意把祖辈的生存哲学融入每一次呼吸,就总能在苍茫的雪原上,找到人与自然最和谐的相处之道,也让那份流淌在血脉里的坚韧,永远温暖着风雪中的岁月。

离开猎风雪原,随着渐暖的春风向东穿行,三月后,一片起伏的丘陵出现在视野中。

沟谷里的果树刚抽出新绿,枝头缀着星星点点的花苞,老树干上的苔藓泛着湿润的光泽,空气里浮动着泥土与嫩芽的清新气息——这里便是以百年果树闻名的“果木沟”。

沟口的老梨树下,坐着位正在修剪枝桠的老者,姓秦,大家都叫他秦老爹。

他手里的修枝剪磨得发亮,咔嚓一声便剪下多余的杂枝,切口平整光滑,仿佛在为果树梳理毛发。见众人走近,他直起腰,手背在裤腿上蹭了蹭泥土:

“这棵老梨树有一百二十年了,”他拍着粗壮的树干,“我爷爷年轻时栽的,每年结的梨甜得能粘住牙,现在的新品种,看着光鲜,哪有这股子醇厚味。”

艾琳娜望着沟里的果林,大部分果树都枝繁叶茂,却有几棵歪斜的老树被荒草半掩,树皮干裂,枝头只稀稀拉拉地挂着几片叶子。“秦老爹,那些树怎么了?”

“是被嫌弃的‘笨树’,”秦老爹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一片整齐的果园,“那是去年种的速成苹果树,三年就能结果,卖相好,收购商抢着要。

这些老果树要五年才挂果,十年才丰产,年轻人嫌它们‘笨’,说占着地不赚钱,去年差点被砍了当柴烧。”

他从树洞里摸出个布包,打开是几卷泛黄的纸,上面用毛笔记录着果树的长势:

“民国二十五年,老梨树挂果三百斤,个头虽小,甜度超往年”。

小托姆拿起一卷纸,纸页边缘被虫蛀得有些残破,上面的字迹却清晰有力,还画着简单的果树素描,标注着“此处需剪枝”“根部宜培土”。

“这些是您记录的?”

“是‘果木谱’,”秦老爹的声音带着几分自豪,“我父亲记了一辈子,哪棵树什么时候开花,什么时候结果,哪年生了虫灾,都写得清清楚楚。你看这页,”

他指着其中一张,“是1959年的,那年大旱,老梨树只结了二十个梨,我父亲摘下每个都称了重量,说要记住果树的委屈。”

他抚摸着老梨树的树干,“这树也通人性,你对它好,它就使劲结果;你冷落它,它就闹脾气。”

顺着沟谷往里走,能看到更多的老果树,有的树干上缠着稻草,有的根部培着新土,显然是被精心照料过的。“那片是‘百年园’,”秦老爹指着一片果树最密集的地方,

“里面有桃树、杏树、苹果树,都是光绪年间传下来的。我小时候,每到春天,满沟都是花香,蜜蜂能把人蜇得跑着躲。”

他指着一棵半枯的桃树,“这棵去年还结了三个桃,甜得像蜜,就是树干空了心,不知道还能活几年。”

沟谷深处的石屋里,堆着些老式的农具——有带着木柄的疏果剪,有缠着布条的嫁接刀,还有个布满铜锈的喷雾器,罐身上刻着“1978”的字样。

“这是我父亲嫁接用的刀,”秦老爹拿起那把嫁接刀,刀刃虽钝,却透着温润的光泽,

“他能把桃树嫁接到李树上,结出的果子又像桃又像李,我们叫它‘桃李仙’。现在的年轻人用机器嫁接,快是快,就是长不亲,结两年就死了。”

正说着,沟口传来卡车的轰鸣,几个穿着工装的人扛着锯子往里走,为首的拿着图纸嚷嚷:“这片老果树都要挖掉,改种速成林,老板说了,月底前必须完工!”

秦老爹脸色一变,张开双臂拦在老梨树下:“不能挖!这些树是祖宗留下来的,比你们爷爷岁数都大!”

“老东西让开!”工头不耐烦地推他,“一棵破树能值几个钱?速成林一年就能卖钱,这才叫划算!”

小托姆突然指着老梨树的树干:“你们看!”只见树皮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年轮,最中心的几圈特别细密,秦老爹凑近一看,突然喊道:

“这是‘记年痕’!我爷爷说过,每棵老树都记着沟里的事,这圈细密的是光绪三年的大旱,这圈发黑的是民国六年的虫灾……”

他指着最新的一圈年轮,“这圈最宽,是去年雨水好,说明果树正旺,哪能挖!”

工人们都愣住了,他们从没听说过树木能“记年”。

秦老爹趁机给他们讲起老果树的好:“老梨树的根能固水土,去年山洪,就因为有这片果林,沟里才没受灾;

老果树的果子看着小,可味道是骨子里的甜,城里的有钱人专门来买,一斤能卖几十块,比速成林值钱多了!”

这时,沟里的泉水突然变得浑浊,带着泥沙往下流。秦老爹指着说:“这就是挖了上游的老树,水土保不住了!再挖这些,下次山洪就能把你们的速成林冲光!”

工头看着浑浊的泉水,又看了看枝繁叶茂的老梨树,犹豫了半天,终于挥挥手:“先停工,我回去跟老板说说。”

接下来的几日,秦老爹领着沟里的老人给老果树施肥、修枝,秦老爹的儿子也从城里回来了,

他学过生态农业,说要给老果树申请“古树保护”,还打算开个“果木文化馆”,让游客来体验摘果、嫁接,知道老果树的好。

当春天的花苞渐渐绽放时,整个果木沟都浸在花香里。秦老爹摘下一朵梨花递给众人:

“闻闻,这香是慢慢酿出来的,速成树开的花,香得冲鼻子,哪有这股子清甜味。”

离开果木沟时,秦老爹送给他们每人一篮刚摘下的青杏,用柳条筐装着,上面盖着块棉布。

“这杏要放放才甜,”他站在老梨树下,阳光透过新叶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就像这些老树,看着笨,却活得扎实。树要慢慢长,果子要慢慢熟,人过日子也一样,急不得,得一步一步来,才会有滋味。”

走在蜿蜒的沟谷里,花香随着春风轻轻浮动,老果树的年轮仿佛在耳边絮语,诉说着百年的风霜。小托姆捧着青杏,突然问:“下一站去哪?”

艾琳娜望着南方的湿地,那里隐约有片芦苇荡的轮廓。

“听说那边有个‘渔樵湾’,湾里的渔民世代用古法捕鱼,樵夫靠山林取柴,只是现在,渔网越来越密,斧头越来越快,鱼虾和树木都少了,湾里的烟火气也淡了……”

果香还在鼻尖萦绕,艾琳娜知道,无论是百年的果树,还是粗糙的果木谱,那些藏在年轮里的智慧,从不是守旧的固执,而是对自然的顺应——

只要有人愿意守护这些沉默的老者,愿意等待每一朵花的绽放、每一颗果的成熟,愿意把祖辈的经验融入每一次修剪、每一次培土,就总能在时光的沉淀里,收获最醇厚的甘甜,也让那份流淌在枝叶间的生命力,永远滋养着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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