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凯莎女王的意思是？”
“不要把天使文明当成个体去对待，把天使当做天使文明的一个细胞，我们尊重天资卓越者可以走出自己的路，但是更多的人只是普通人，文明的一员。”
“个体与整体吗？”彦沉思着。
最后一步的跨越并不是资源的限制，而是一种明悟，一个人明悟比较简单，但是一群人，一个文明呢？这种难度是会无限加大的。
彦需要做的，是为天使文明找到一个核心，就好像神灵级强者领悟规则力量一样，天使文明也需要自己的“规则力量”。这很难，因为每一个个体都有自己的思想，凭什么会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
“您觉得，天使怎么样？”
“嗯？”
“天使规则。”彦说道，要说其他的可能很难，但是不妨换一种思想。
规则力量并不是人为规定的东西，而是一直存在并且永恒存在的，只不过像金木水火土之类的比较具象化，但是实际上，这隐藏在宇宙的规则可不少。
作为天使文明的一员，每一个天使都对自己的文明有着高度认同感，完全可以将此作为一种规则来看，这也是最容易的方式。
“好像，也不是不行。”凯莎思索着，自己作为半步神灵级的存在，她觉得规则力量像是对宇宙奥秘的总结，就好像黑洞，众生的认知中就是密度极高，吞噬万物的天体，但是换个名字叫蓝洞，人家的本质也没有变。
如果“天使”不仅仅是代表天使文明，扩展一下，上天的使者，正义化身什么的，将“天使”与世界底层规则挂钩，未必不能作为一种规则力量来看待。
“我觉得可行，嗯，应该给大家洗洗脑，然后收集一些不同世界对“天使”的认知，最后想办法与规则力量挂钩，传播天使信仰。”
彦已经在考虑怎么实施了，最怕的就是毫无头绪，有了思路一切就变得简单多了。
凯莎看着彦久久不能回神，传播天使信仰，这想法不错，自己在已知宇宙建立正义秩序，自己的学生现在又要开始全世界传播天使信仰，嗯，不愧是她凯莎的学生。
“聊什么呢？”鹤熙悄然而至。
“天基王，快来帮我想想，如果要把“天使”打造成一种规则，有什么办法？”
“天使，规则？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懂。”鹤熙有些懵圈。
“彦想把“天使”作为一种规则力量，实现文明晋升，现在在想怎么办？”凯莎解释道。
“这是想打造一种新的规则？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力量还做不到。”
“所以，这条路走不通？”
“不，可以走，利用现有的规则力量进行延伸，与“天使”绑定，应该可以。”
“对对对，这也是我的想法，那么“天使”规则可以和那些规则力量挂钩，最好是与我们的理念一致的。”
“那还不简单，多了去了，光之规则，可以吧？烈焰，雷霆什么的也可以吧？还有希望，奇迹啊什么的，你别管他有没有，反正有枣没枣打两杆子。”鹤熙随口说着。
他们也不知道规则力量究竟有什么，反正都试试呗。
“最好还是先确定天使的理念，然后再进行传播，也要收集原有的资料，至少要知道在其他语言中天使的意思，这个工程量可不小啊。”
“别忘了我们还有两支舰队流落在外呢，启辉星域一别就再无音讯，我们的理念改动不能偏离太多，要带上他们，最终有一天，“天使”这个词会像一根丝线一样，连接到每一个族人，这样才算是成功。”
“那是自然，不能丢下任何一个族人，我这就去准备。”彦兴冲冲的走了。
“你说，彦这想法能成功吗？”鹤熙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上茶水。
“怎么不行？就算她无法绑定别的规则，那不是还有我们吗？我就不信七个半神还没一个合适的规则力量。”凯莎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天使文明现在不管是科技还是修行都有足够的积累，只要有了一个方向，想要走通也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她就不信这种牌还能打不赢，除非有神灵级强者下场。
“倒也是，这种事本来就不用我操心。”
“你的蛋怎么样了？”
“什么蛋？那是我的娃，挺好的，现在来看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那你说，你这和我有了夕颜，然后和秦玥又有了孩子，这关系到底怎么算？”凯莎问道。
“这个～”鹤熙也抓麻。
夕颜是她和凯莎的基因培育出的孩子，也是现如今天使推广的方式，反正培育出来有文明承担，他们不差那点儿资源，现在自己又和秦玥有了孩子，她们是伴侣，有孩子很正常。
但是如果要较真儿的话，三个人的关系还真不好论，总不能把凯莎也拉过来吧？
“要不～我凑合凑合？”
“你想得美，咱们各论各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小气，闺蜜开始护食了。”
“哼！你想要自己找去，别抢我的。”
凯莎淡然一笑，男神又不是必须品，有了更好，没有拉倒。
……
“舰长，蒙奇星域的数据收集完了，和我们预料的一样，人族在其中占据很大一部分力量，应该是人族的疆域无疑了。”
“去下一个地方，这里。”灵溪指了指星图。
“明白。”
“快五万年了啊，也不知道九仙域的情况如何了？”灵溪喃喃自语。
自从出任务以后，灵溪的好运气似乎又回来了，平均每五千年找到一个星域，然后凭借着这种规律，她推测出了不同星域的大概范围，并绘制了简单的星图。
按照直线距离来看，每个星域之间的距离相差都基本一致，以天使舰队的速度，五千年的行程，所以当初是倒了多大的霉才能几万年找不到星域的？
同时，灵溪也获取到了另一个消息，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人族疆域无疑了，至少她遇到的星域都有人族，而且势力不小，所以天使可以放心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