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

并州的裴子陵道

首页 >>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 >>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快穿系统:宝贝,你认错人了 掠天记 凡人:张铁,我有一个签到系统 重生追美记 大清第一纨绔. 深渊之狱 港岛大亨 风起北方 穿越民国,我随身一处惊天宝藏 盗墓:神级血脉,雪莉杨倒贴!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 并州的裴子陵道 -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全文阅读 -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txt下载 -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最新章节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

第439章 雨咒

上一章书 页下一章阅读记录

我第一次见到那把油纸伞,是在梅雨季的老城区。彼时我刚接手外婆留下的旧书店,店面藏在青石板路的尽头,木质招牌上“墨香斋”三个字被雨水浸得发黑,门楣上还挂着串生锈的铜铃,风一吹就发出“叮铃”的闷响,像在哭。

开店的第三天,暴雨下了整整一夜。清晨我去开门,发现门槛上放着把朱红色的油纸伞,伞面画着缠枝莲,伞骨是乌黑的檀木,伞柄处刻着个“苏”字。伞面上没有半点水珠,像是刚从晴天里捡来的。我以为是附近邻居落下的,挂在门口的挂钩上,想着等人来取,却没料到这把伞,会把我拖进一场持续了三十年的雨咒里。

当天下午,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走进书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攥着块褪色的手帕,目光直勾勾盯着那把油纸伞。“姑娘,这伞你从哪儿得来的?”她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快扔了,这是‘索命伞’。”

我以为她是胡言乱语,笑着解释是捡来的。老太太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指冰凉,指甲缝里还沾着些青黑色的泥:“三十年前,这伞的主人是个叫苏晚的女人,就住在隔壁的苏家老宅。那年梅雨季,她抱着这把伞跳进了后巷的古井,从此之后,只要下雨,就有人看见她撑着伞在巷子里走,谁捡了她的伞,谁就会被她缠上。”

我心里发毛,却还是不信邪。老太太叹了口气,从布衫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旗袍,手里正举着这把朱红油纸伞,眉眼间带着股说不出的哀怨。“我是她的邻居,亲眼看见她跳井的。”老太太的声音发颤,“那天雨下得特别大,她站在井边,嘴里反复念着‘等不到了’,然后就抱着伞跳了下去,井水瞬间就红了,像染了血。”

老太太走后,我把伞收进了里屋的柜子,锁上了铜锁。可当天晚上,暴雨又下了起来,铜铃突然自己响了,里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翻找东西。我壮着胆子推开门,发现柜子的锁开着,那把油纸伞正放在书桌中央,伞面展开着,缠枝莲的图案在灯光下竟泛着淡淡的红光,伞柄上的“苏”字像是在滴血。

更诡异的是,书桌上多了张纸条,用毛笔写着“还我伞”三个字,字迹娟秀,却透着股寒气,纸边还沾着些青黑色的泥,和老太太指甲缝里的一模一样。我吓得把伞扔回柜子,重新锁上,还压了本厚重的《康熙字典》。可第二天清晨,我发现伞又出现在了门口的挂钩上,伞面上的缠枝莲图案,比昨天更红了。

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连发生。只要一下雨,书店里的书就会自己翻页,翻到有“苏”字的那一页就停下;晚上关店时,总能听见后巷传来脚步声,跟着脚步声走过去,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地上留着串湿漉漉的脚印,脚印很小,像是女人的绣花鞋踩出来的;最吓人的是,我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个穿旗袍的女人撑着油纸伞站在雨里,背对着我,嘴里念着“等不到了”,我一靠近,她就转过身来,脸是青灰色的,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满满的雨水。

我实在熬不住,去找了老太太。她听完我的话,从家里翻出个木盒子,里面装着本旧日记,封面上写着“苏晚”两个字。“这是她跳井后,我从她家里偷偷拿出来的,一直没敢看。”老太太翻开日记,里面的字迹和纸条上的一模一样,记录着苏晚和一个叫“阿明”的男人的故事——他们是青梅竹马,约定在梅雨季结婚,可阿明突然被抓去当兵,再也没回来。苏晚每天都撑着阿明送她的油纸伞在巷子里等,等了三年,最后在一个暴雨夜跳了井。

日记的最后一页,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个倒过来的“雨”字,旁边写着:“雨不停,等不止,索伞者,承我忧。”老太太指着符号说:“这是‘雨咒’,她是想找个人替她等阿明,等不到,就永远不会放过。”

我问她该怎么办,老太太说:“只有找到阿明的下落,告诉她,她才会安息。可阿明已经失踪三十年了,说不定早就不在人世了。”我看着日记里苏晚写下的“阿明说过,会从北方回来,带我去看雪”,突然想起外婆生前说过,老城区的档案馆里,存着解放前的参军记录。

第二天,我冒着暴雨去了档案馆。管理员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听完我的来意,翻出了1953年的参军名单,在“苏晚”名字的旁边,果然有个“陈明”的名字,籍贯就是老城区,备注栏里写着“1954年在朝鲜战场失踪,追认为烈士”。管理员还告诉我,陈明的烈士证一直没人领,还存放在档案馆里。

我拿着烈士证回到书店时,雨下得更大了,铜铃“叮铃叮铃”响个不停,油纸伞自动从柜子里飘了出来,落在我面前。我把烈士证放在伞面上,轻声说:“苏晚,阿明回来了,他是英雄,只是再也不能陪你看雪了。”

突然,伞面上的缠枝莲图案开始褪色,红光慢慢消失,最后变成了普通的墨色。书桌上传来“啪嗒”一声,是那张“还我伞”的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开始模糊,最后化作一滩清水,蒸发在空气里。我走到后巷,古井边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背对着我,手里撑着油纸伞。她慢慢转过身,这次,她的脸上有了笑容,眼睛里映着雨水,像星星。

“谢谢你。”她的声音很轻,像雨丝落在青石板上。说完,她和油纸伞一起,慢慢消失在雨里,只留下一句“雨停了,我不等了”。

那天傍晚,暴雨突然停了,太阳从云层里钻出来,照得老城区的青石板路发亮。我把烈士证送到了民政局,工作人员说,会联系陈明的亲属,好好安葬他。后来,我在书店的墙角种了株缠枝莲,每年梅雨季,都会开花,粉紫色的花,像苏晚日记里画的那样。

再后来,有人问我,那把油纸伞去哪了。我说,它跟着苏晚走了,去了一个没有雨的地方,那里有她等的人,还有她想看的雪。

现在,每当梅雨季来临,我还是会想起苏晚,想起她在雨里等待的三十年。有时,我会坐在书店里,听着雨打在窗棂上的声音,仿佛还能听见她轻声说“等不到了”,只是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哀怨,只剩下释然。

或许,有些等待,不是为了结果,只是为了一个交代。苏晚等了三十年,终于等到了阿明的消息,就算是天人永隔,也终于可以安息了。而那把油纸伞,承载了她三十年的忧愁,也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

雨停了,等不止,只是从此之后,等待变成了怀念,诅咒变成了传说,在老城区的青石板路上,随着雨声,一代又一代地流传下去。

需要我补充苏晚和陈明生前的甜蜜细节吗?比如增加他们在梅雨季一起在书店看书、在古井边许愿的情节,让“等待”的情感更饱满,也让故事的恐怖感与温情形成更强烈的对比。

雨咒·余响

缠枝莲开得最盛的那个梅雨季,我在书店的阁楼里发现了个积灰的木箱。箱子是外婆的陪嫁,红漆已经斑驳,打开时一股潮湿的樟木味扑面而来,里面竟藏着件月白色的旗袍,领口绣着朵小小的缠枝莲,针脚细密,和苏晚照片里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更让我心头一震的是,旗袍口袋里裹着张泛黄的信纸,字迹是外婆年轻时的娟秀字体,开头写着“致晚姐”。原来外婆年轻时和苏晚是邻居,苏晚常带着她在巷口的老槐树下跳皮筋,还教她绣缠枝莲。信里写着:“阿明哥托人带信来,说打完仗就回来娶你,他还寄了块梅花手帕,我帮你收在旗袍衬里了。”

我小心地拆开旗袍衬里,果然摸出块浅灰色的手帕,边角绣着朵腊梅,手帕中央有个淡淡的弹孔,孔边还残留着褐色的痕迹——是血。这时,窗外突然下起了暴雨,铜铃又开始“叮铃”作响,比往常更急促,像是在催促什么。

阁楼的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风卷着雨丝吹进来,旗袍的衣角轻轻晃动,竟像是有人在穿它。我想起外婆生前总说,梅雨季的晚上,会听见阁楼有绣花针落地的声音,当时我以为是老人的幻觉,现在才明白,是苏晚一直没走。

“晚姐,阿明哥的手帕找到了。”我把帕子放在旗袍旁,轻声说。突然,手帕飘了起来,慢慢落在书桌中央,上面的弹孔处渗出几滴清水,像是在流泪。紧接着,墙上的旧挂历开始自动翻页,停在了1954年3月17日——正是日记里苏晚写下“阿明三个月没来信了”的那天。

楼下传来“咚咚”的脚步声,不是我的,是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从巷口一直走到书店门口。我趴在阁楼栏杆往下看,门口站着个穿月白旗袍的女人,背对着我,手里攥着那把朱红油纸伞,伞面的缠枝莲又红了起来。

“你知道吗,他走的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女人转过身,这次我看清了她的脸,不是青灰色的,是苍白的,眼睛里有了瞳孔,映着雨帘。“他说,腊梅开的时候就回来,可我等了三个腊梅季,只等到他战友带回来的弹壳。”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手帕,手指轻轻拂过弹孔:“这是他最后一次上战场前绣的,说等我学会绣腊梅,就教我绣雪。”雨越下越大,书店里的书又开始自己翻页,这次翻的都是诗集,翻到有“归”字的那一页就停下,像是在诉说着未完成的归期。

“我不是要索命,只是想让他知道,我等过。”苏晚的声音带着哽咽,油纸伞突然合上,伞柄上的“苏”字慢慢淡去,变成了“明”字。“现在手帕找到了,我也该走了。”她拿起旗袍和手帕,慢慢走向门口,身影在雨帘中越来越淡。

“晚姐,你见过雪吗?”我突然问。她停住脚步,回过头笑了笑,眼里映着细碎的光:“见过,在他的信里,他说北方的雪很大,能埋住脚印,却埋不住回家的路。”说完,她彻底消失在雨里,只留下一股淡淡的腊梅香。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阳光照进阁楼,旗袍和手帕都不见了,木箱里多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谢”字,字迹娟秀,和日记里的一模一样,纸边没有了青黑的泥,只有一片干枯的腊梅花瓣。

我把腊梅花瓣夹在苏晚的日记里,放在书店的显眼处。后来,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书店,看到日记后哭了,说他是陈明的战友,1954年那场战役,陈明为了掩护他,中了枪,临终前还攥着块没绣完的腊梅手帕,说要寄给一个叫苏晚的姑娘。

“他说,不能让她等太久。”老人从包里拿出个铁盒,里面装着枚军功章,“这是他的,我找了苏晚三十年,今天终于能还给她了。”我把军功章放在日记旁,那天晚上,阁楼没有再传来声音,铜铃也安静了,只有缠枝莲在月光下,开得格外鲜艳。

现在,每年梅雨季,我都会把苏晚的日记和军功章摆在窗边,让雨丝轻轻打在上面。有时,会闻到淡淡的腊梅香,我知道,是苏晚和阿明在看雨,他们终于不用再等了,因为在没有雨的地方,腊梅开了,雪也下了,他们终于能一起绣雪了。

有次暴雨夜,一个小姑娘来躲雨,看到日记后问我:“姐姐,那个等爱人的阿姨,最后等到了吗?”我指着窗外的月光:“等到了,你看,月亮出来了,雨停了,她就等到了。”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临走时,在书店门口放了朵纸折的腊梅,花瓣上写着“不等人”。

我把纸腊梅夹在日记里,突然明白,苏晚的“雨咒”从来不是诅咒,是一场漫长的告别。她用三十年的等待,告诉我们,有些爱,就算隔着生死,隔着岁月,也永远不会消失,就像梅雨季的雨,会停,但雨里的故事,会永远留在青石板路上,留在每一个等待与告别的人心里。

需要我增加老人讲述陈明战场细节的片段吗?比如描述陈明如何保护手帕、临终前的遗言,让两人的情感更具冲击力,也让故事的温情底色更浓厚。

上一章目 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玄鉴仙族 新白蛇问仙 娱乐人生从三十而已开始 校花之贴身高手 为奴 四合院之车门已焊死 误惹豪门:强娶迷糊小甜妻 独醉天涯 快穿之反派大人是病娇 大佬今天要立遗嘱了吗 漫游五界 封总,太太想跟你离婚很久了 我医武双绝,踏出女子监狱起无敌! 国民导演 老婆比我先重生了 相师 拐个帅鬼萌萌哒 抗战从影视我的团长开始 战双帕弥什之渡鸦 起猛了,求生木筏怎么多了个女人 
经典收藏聚宝仙盆 虚空塔 辞凤阙 网游之血御天策 炎武战神 闺蜜嫁一家,我是儿媳她是婆妈 大齐魔人传 做饭太好吃,被整个修仙界团宠了 高纬游戏 渣男白月光回国后,豪门千金她不装了 凤命凰谋 末世降临,游戏场内危机四伏 戮途 一睡万年 短命老公遗产多,豪门寡妇我最强 二次元心愿旅行 侯爷,见到妾身为何不跪 斗罗:重生邪魔虎鲸王,多子多福 九零:你攀高枝我另嫁,后悔啥 穿越八零:糙汉厂长把我举高高 
最近更新规则玩家:我带零食队踹翻神明局 棺中妻 穿成年代女配,被病娇大佬缠上了 在王府做奶娘的日子 靠阴险卷死整个修仙界 都铎公主:王权与爱情 青墟风云录 不要过来,我有病 南云山脉的黄风大圣 离婚后我一夜暴富 感化始祖 快穿:从落笔惊鸿开始 燎原与星光 修炼使我成长,修炼使我快乐 快穿:炮灰她是偷心大神 穿越星际捂紧SSS级纯人类马甲 恋综咸鱼她惊爆全网 第一废材雌性,选择发疯发癫发财 山庄通异界古人来打工 教书育人?她擅长解剖破案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 并州的裴子陵道 -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txt下载 -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最新章节 - 胡思乱想的诡异故事全文阅读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