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执隆道：“她就是在拖延时间罢了，杨经理，这么多员工看着呢。”
杨帆看了眼身后的员工，吩咐阿奇：“把她和今天没完成业绩的员工，一起关到狗笼子里。”
杜执隆笑起来：“杨经理真公正。”
杨帆笑了笑，抬步离开。
阿奇走到钟萤身边：“走吧。”
“等我一下。”
钟萤在还没关的聊天软件上快速打了几个字：【需要定金10万。】
发送完，她起身跟着阿奇往外走。
阿奇脱下他的格子外套递给她。
钟萤没有接：“谢谢，不冷。”
“穿着。”
钟萤：“……”
都到这了，玩什么霸道总裁那套？
她拿着外套，走到外面，看到了放在院中的狗笼子和不远处的高压水枪，立马懂了阿奇的好意，赶紧把外套穿上，还把拉链拉到最高处。
一个五个狗笼子，里面又臭又腥。
钟萤在最边上的狗笼里，旁边还有四个人，三个女人一个瘦弱不堪的男人。
杨帆站在二楼露台，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一瓶冰镇汽水，员工们聚集过来，抬头看着他。
“各位，这些是咱们厂区的害群之马，老规矩，由今日的销冠来惩罚他们。”
技术员递给他一个名单，他念了三个名字，是今日前三。
一个长得很妩媚的女人，她叫田露，好像是学跳舞的，今天参观的时候钟萤看到她跳擦边舞，确实挺厉害。
一个秃顶，长着三角眼的男人，名叫葛大福，看着40出头，老实本分的样子。
还有一个街溜子似得男人，平头，驼背，看人的眼神有点猥琐，他叫刘栋。
田露有点累，站在高压水枪前摆摆样子，朝她们喷了一遍水就走向食堂。
“切，没劲！”刘栋也去端起高压水枪，打量着面前的五个人，看先对谁下手。
这时，葛大福举着手问：“杨经理，每次惩罚都只是用水枪挺没意思的，那你既然要拿他们奖励我们，是不是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杨帆吐出一口烟：“老葛就你岁数大，就你不老实，你想做什么？”
葛大福憨厚一笑：“离开家太久了，憋得难受，想找个人泄泄火。”
他说着，三角眼凝聚精光，看向钟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