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主管，眼神里噙着惊恐和祈求，似乎是希望主管能够保他。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主管轻笑，眼底闪烁着暗光。
“真的和我没关系，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主人你要相信我，真的要相信我。”
39号哆嗦着，给自己找借口，但几乎已经快要心如死灰，从现在来看就知道，主人是完全不会保他了。
现在，要怎么办？
他会死的，会死的！
“先拉下去吧，洗干净送到我房间，别让人死了，我的人我亲自处理。”
主管面上染上了阴狠。
倒是没想到，他自己养的狗，居然也想反咬主人。
好，真是好啊！
“好的，马上就去处理。”几个男人硬是将39号拉走了。
39号的心死了，他跟在主人身边很长时间，自然知道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主人现在认定了是他做的，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的，甚至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咬牙，希望能找到机会去死。
可惜，一直到被送到主管房间里之前，他都没有找到任何自杀的机会。
他全身赤裸着，被扔在了一个房间的大床上。
墙壁上全部是各种道具，他浑身已经脱力，躺在床上。
侧过头，就看到了主人。
“主人，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一定是他们诬陷我。”
他还想为自己博得最后一点生路。
“说这个还有意义吗？”主管嗤笑一声。
“什、什么？”39号懵了。
“我不管这是你本人真的通敌，还是被人诬陷，现在所有证据指向的都是你，没有人关注这是不是你做的，懂？”
主管走到床边，眼神深冷，“要真是你，你死了活该，要不是你，被算计了还没被发现，死了更活该。”
他冷冷开口，“你该庆幸，信号没有传递出去。”
他倾下身，掐住了他的手臂。
*
39号在遭到非人的折磨时，楼上的殷怀则有点坐立不安。
他跟修默末在一个房间，时不时站起身走两步。
“你别绕了，愧疚了？还是担心了？”修默末暴躁地怼了他一句。
“没有。”殷怀则嘴硬不承认。
“你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所以知道这里的人有多狠辣，这个锅放在你嫁祸的那个人身上，他的下场大概率会是死，你觉得他再坏，也罪不至死，是吗？”
修默末选修过心理学，光是看殷怀则的反应，就能猜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主人，你绝了。”殷怀则怕自己嘴瓢，现在干脆都叫主人，万一不小心露馅了才麻烦。
“他们本身就是犯罪者，你不用太过为别人共情，虽然确实他不该死，但这本质上也不能算是被你害死的，杀死你的不是他，而且就算是出去，他大概面临的也是死刑，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尤其是不要内耗。”
修默末淡淡开口，“我一开始，也确实有这种想法，为了自己活着，完成任务，为了脱身会将一些罪名安在合适的人身上，而那些人最后的下场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