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小烟姐询问有没有职位，她跟我开玩笑说：“怎么？你小子不想跟着我混了？”
“不是，不是。”我赶忙摆手否决，笑着说：“这不是想多学习一下吗”。
“哟，这么上进呢。”小烟姐打趣我说：“怎么？以后想自己做老板啊？要是当老板的话，能不能把我给招过去，我给你打工。”
“姐，你别拿我开涮了，我有啥资本做老板啊。”我谦虚的说：“就是比较好奇而已，想多学点知识。”
“行吧”
小烟姐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我搬椅子坐在她旁边。
我赶紧搬来椅子，坐在她身旁，像个乖学生一样，准备听她讲课。
“离岸菠菜呢，和实体菠菜不同，像咱们实体赌场啊，需要这些桌游赌桌，电玩赌桌，还需要服务员，兑换筹码的兑换处，贵宾室这些东西，要占很大的地方，投入很大。”
“离岸菠菜则减少了这方面的投入，它主要的投入，是这个软件开发以及后期的运营，还有客户的获取......”
小烟姐跟我详细讲了离岸菠菜组成的一些部门，比如软件开发，运营，以及日常维护，是整体核心，具体可分为两个部门，一个是开发部，一个运营部。
这两个部门，一个需要懂计算机工程的专业人才，这方面的人才获取，难度比较大，而且成本投入比较高。
还有运营部，需要有懂菠菜的人，该怎样开盘，怎样获取客户等等。
除此之外，还有客服啥的，处理客户意见或者投诉之类，总而言之，离岸菠菜虽然不占地方，但需要的人员也不少。
我将其一一记下，她又跟我说了老菲的相关规定，比如牌照申请，税收制度，以及开设离岸菠菜公司，需要雇佣本地人的比例，以及在老菲开公司，要满足什么样的条件等等。
菠菜行业在老菲虽然是合法的，但不代表什么人都能做，想要做，必须得向有关部门提出申请，通过审批，如此才能获得营业执照，走完这些程序，才算是合法。
如果私自开展，那便是违法，将会遭到当地的打击。
......
经过和小烟姐的一通聊天，我对菠菜行业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对其中的运营方式，也有了一定了解。
正是这次偶然的巧合，让我日后的灰产生涯又多了一项业务。
跟小烟姐聊完，她才反应过来，问我：“对了，你找我是干啥来的？”
“哦，我想请个假。”
我编了一个理由，说我身体不舒服，要去看一下医生，顺便休息一下。
小烟姐当即就给我批假了，让我赶快去看医生，不要耽搁了。
......
次日一大早，我离开赌场，和曾正清在一家早餐店里碰头。
吃过早餐后不久，一辆摩托车停在了路边，看到摩托车过来，我起身走上前问道：“吃早餐了吗？”
“我的朋友，我已经吃过了。”
没错，来的是大圣，我特地请假出来，也是因为要和他做生意。
他拆下绑带，将摩托车后座的一个包装盒子递给我，说：“你要的东西在里面，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到的，因此，价格可能要比市面上的要贵一点。”
“没问题，待会钱转给你。”
我接过盒子，还是有点分量。
我倒是看出来了，大圣的主业是做假证的，但他同时又是一个中介。
他做假证，也是灰产里的一行，认识了很多灰产里的同行。
因此，除了假证之外，像什么倒卖各种卡，出售信息啥的，他都有渠道，这也是他为何跟我说，只要钱到位，不管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他。
“行，东西你收好，我先走了。”
大圣启动摩托，一溜烟的没影了。
......
“飞哥，这里面是啥？”
新的租房里，曾正清好奇的问我。
自从上次租的房子被飞车党的人踩点后，我便再也没回去，一直躲在赌场里。
由于我基本上不出来，飞车党的人拿我也没办法，逐渐的，对我也失去了耐心，不再那么关注我。
我便让曾正清在外租了一个房子，方便联系。
“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将纸盒子打开，一把反光的手枪出现在眼前。
我拿起一把，在手中感受了一下，枪身虽然轻了一点，但整体来说，还行。
曾正清看到堆叠在一起的手枪，惊讶的很，感叹道：“这最少有七八把吧”。
说着，他还拿起一把在手里把玩。
“十把”
我一边说一边给弹匣里压上子弹。
我找大圣买了十把手枪，还有一千发子弹。
在老菲这块，不禁枪支，因此，这块的枪支用泛滥形容，一点不为过，尤其是黑帮，更是持有枪支的主力。
如果从老菲黑市上购买，一把手枪，可能大几千，万把比索就能买到，不过对我来说，风险太大，从大圣这买，贵是贵了点，要两万比索，不过胜在可靠，安全。
至于子弹，大圣给我喊价三十比索，最后被我砍价到二十五比索，我跟他说，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子弹又是消耗品，到时候肯定还得找他拿大量的货。
如此，大圣才给我降了五比索。
曾正清第一次摸到真家伙，对此充满了好奇，不停的打量，感受。
我则靠在沙发上，点燃了烟。
等他的新鲜劲过的差不多了，将枪放回箱子里时，我开口问道：“现在咱们老家的人，愿意跟你干的，有几个？”
“目前已经有四个”曾正清如实说道。
“人怎么样？可靠不可靠，有没有那种大嘴巴？行事低调吗？”
我接下来有大行动，找的人，必须可靠，不能是那种张牙舞爪，喜欢嘚瑟的。
别到时候东西发到手上，感觉自己牛逼哄哄，耀武扬威的，到处惹事，甚至出现在外吹牛的情况，坏了我的大事。
“飞哥，现在这几个，都是我经过仔细观察了的，而且也跟我一起办了事的，不是那种喜欢到处乱说，到处惹事的人。”曾正清对目前招收的几人，观感很好，既然他觉得可行，我也不再多说。
“嗯”我点了点头，抽了一口烟，“回去的时候，带上几把枪，分给他们。”
我又强调说：“切记跟他们交代清楚，不能乱来，得继续保持低调。”
“是，我会安排好的。”
“田鸡那边，目前是个什么状态？”我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