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玖刚想到这，他便感觉来到了一个温暖，且熟悉的怀抱中。
“阿玖。”
药师温柔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
“药师姐姐。”
听到药师的话，凌玖转身将她抱住。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凌玖将头埋入了对方的柔软中。
面对凌玖的动作，药师只是笑了笑，随后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脑。
上帝视角里，黑塔看到这一幕抽了抽嘴角。
她就知道。
···
【咳咳，那个差不多得了哈，还有正事呢】
许久后，黑塔实在忍不住了提醒道。
听到黑塔的话，凌玖这才不舍的从药师怀中离开。
“那药师姐姐，我先去忙了。”
闻言，药师对凌玖温柔一笑，“好~”说着，她在凌玖脸上轻吻一下后便离开了。
在药师走后，凌玖开口道，“黑塔啊，学派战争的事我是知道，但我现在要做什么？”
“把他们全宰了？”
听到凌玖这话，远在格拉默的黑塔本体忍不住捶了下身边的凌玖玩偶。
【我说你能不能文明点啊？！】
闻言，凌玖摊了摊手，“我之前就是这么干的啊。”
？？？
【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没问过我啊。”
“再说了，现在关于学派战争那时候的事情，百分之五十以上全被虚构史学家改过了。”
“当然，改的全是有关我的。”
凌玖平淡的跟黑塔说着。
而这也让黑塔的cpu有点烧了。
【不是，你杀他们干啥？】
用藤蔓编织出一张椅子，凌玖坐下说道，“那群人的魔怔我想你通过模拟应该知道了。”
“他们当时想介入格拉默的学术界，甚至扬言要为格拉默带来正确的科技。”
“关键还不止一个学派。”
“本来呢，我是不想搭理他们的。”
“结果就是他们一个个全都以为我默认了，于是更加的放肆了。”
“没办法，我只能清除一点了。”
“当然也不多，就少一半的学派罢了。”
好吧，听到是想搞格拉默，黑塔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所以，你们说的不可知域是什么玩意？”凌玖问道。
既然要解决问题的话，那他也得知道问题是什么。
【你等我想想怎么跟你解释】
听着凌玖的话，黑塔想着怎么能说的更加通俗易懂点。
如果用她自己的话来解释，那凌玖百分百是听不懂的。
想了片刻后，黑塔说道：
【把所知道的知识比作一个圆圈】
【知识越多，那么这个圆圈就越大】
【而圆圈之外的，就是不可知】
【简单来说，知道的越多，就代表知道的越少】
【而这就是不可知域】
黑塔用简单的几句话说明了什么是不可知域。
哦······
凌玖点了点头，这个他听懂了，“所以，是发生了什么吗？”
【嗯】
【最近一段时间，每当我想做一些新科研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阻止着我】
【而我想做的，就是解出孤波算法】
好了，又出现了个凌玖不知道的词。
“嗯？你年少是不是已经解开了吗？”凌玖问道。
【是解开了，只是我现在要知道这个算法是怎么来的】
【而这个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说了你也不懂】
【现在你只要帮我查一下是什么力量在阻止我就行】
【如果可以的话，你帮我抓住它】
黑塔知道自己不用给凌玖解释太多，他只要给凌玖一个任务就行了。
她相信凌玖会完成的。
听着黑塔的话，凌玖虽然想反驳一下，但事实却很扎心。
无奈，他只能点了点头，“行吧。”
在他说完后，凌玖便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雅利洛-6的下层区。
“我怎么到这来了？”
【别在这，这是当时按着星的记忆做的地图】
【你只要沿着路一直往前走就行了】
听到黑塔的话，凌玖点了点头便向前走去。
至于路上那些小怪就顺手扬了。
“你搞这些怪物干嘛？”凌玖好奇问道。
【给星用来练手的】
“你人还怪好嘞。”凌玖笑道。
说着，他便继续向前走去。
这一路上，凌玖看到了曾经那些熟悉的画面。
看到了各个学派为了争夺权杖算力的争辩。
能源，生命，统合，未来。
这是各个学派在数年争执后讨论出来的四个问题。
他们决定将权杖的算力用在这四个问题之上。
而对于这些，凌玖和黑塔都不在乎。
他只们注意到了一个人，帕提维娅。
她提出的问题就是【宇宙的未来是否是确定的】
“这个帕提维娅还真是个天才呢。”
看着她的人生，凌玖不禁赞叹道。
“只是很可惜，那孤波的起点，却只是博识尊的思考罢了。”
虽然他不喜欢那个机械头，但不得不承认的是，那家伙确实很聪明。
而此时，眼前的画面已经来到了帕提维娅来到鲁伯特二世的衣冠冢，也就是权杖系统中枢。
同时，博识尊也出现在她的面前。
但在她向博识尊提出问题的瞬间，一抹糖果色的身影从她面前飘过。
帕提维娅在此迟疑了数秒，然后···她放弃了对博识尊的提问。
她只是看向博识尊，感受博识尊片刻的思考。
再次0.1秒后，权杖系统全部报废。
而帕提维娅只能拼命记下那些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公式，留下了知名的孤波算法难题。
···
看完这一切，凌玖开口道，“看来，你说的那道阻碍已经找到了。”
“怎么说，要我去杀了她吗？”
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从体态来看，她是一个女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