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就没必要再隐形了,于是,苏沫与杨宫主现出真身,分开,与那些凶虫展开战斗。
苏沫开始用冰冻术,将一群又群的嗜血黑蚁蚊冰住,但又没杀死。
很快,攻击苏沫的蚁蚊,全被冻在半空,因有苏沫的灵力托着,没有掉在地上,冰冻状态掉在地上的话,会被摔碎,摔碎也就死了。
因为要抓活的,所以只能用灵力把他们托住,拿出一个玉瓶,将所有小冰雕收入玉瓶,最后在玉瓶外面又给包裹做一层电网。
战斗不到三个吸息便结束。
杨宫主则用仙力网,以一个幻影为饵,将所有嗜血黑蚁蚊一网打尽。
然后拿出一个仙玉盒,将这整个网,装入仙玉盒,再贴上一张困仙符。
用时四个呼吸,两人相视一笑,又同时看向地上的那只蚁蚊天后。
嗜血黑蚁蚊王后全身爆发出血光,发出刺耳的嗡鸣声,嗡鸣声从她的针尖样长嘴发出,变成了一圈圈音波刃杀向了苏沫与杨宫主。
还一化二,二化四,变出三个分身,冲向了苏沫与杨宫主两人。
苏沫手一动,金刚印飞向前,挡下所有音波刃,发出“当当当……”的金属碰撞声。
金刚印金光大放,冲向两只大蚁蚊。
杨宫主的仙剑飞出,迎上血圈音刃,击溃音刃,一分为二,与两只嗜血黑蚁蚊王后战。
这只嗜血黑蚁王后,战力惊人,一打二,虽然苏沫与杨宫主两人都没有出多大力。
若换成了普通修士,分分钟变成了她的晚餐。
最后,被苏沫与杨宫主困住。
“杨师伯,可以用什么方法能把他们驯服?”苏沫问。
“班会我不知道,我得去问一下钟道兄,他刚好有来,贤侄可要一起听听?”杨宫主问。
“多谢杨师伯。”苏沫点头,两人又将洞内的虫卵收好,再仔细查上的三圈,发现没有漏网之虫后,收了自己的封印,又破了原来的封印。
因为沙漠本来就少,水是仅有的这一方水塘,不应该封印,应该让更多的动物知道。
做完这些之后,两人回了昆仑山玉虚宫找钟道天去了。
南昭皇宫,一场大国丧,在萧逸轩复活后,收了白布吊幡,又敲了喜钟,让京城的百姓傻了半天。
最后朝廷出公告才知道原来是太上皇受伤沉重,误以为仙逝,才会敲响丧钟。
现在太上皇修仙有成,伤已经痊愈,可以敲开始终告知大家。
为了弥补这个错误,给每户派糖发钱一吊。
百姓纷纷收起家门前的白布,挂上了红布。
甚至有乡贤还出资,请了戏班,演了三夜大戏。
萧逸轩复活,皇宫内大摆宴席庆祝,宴席结束后,萧逸轩,秦墨,云淮,仁和帝,苏二,五人,去了御书房谈话。
“你怎么搞的,修仙把自己修成一个木炭?害得苏儿哭了多少眼泪。”秦墨板着脸问。
“你以为我想的?下雨的时候想来你也出去让雷击一下,看看你还能不能扛得住?”
“你的那些是普通雷,而我这次遭遇的可是天雷。”萧逸轩叹气的说。
“这雷还分什么天雷还是什么雷?”云淮问。
“那是当然,天雷比凡雷要强上很多倍,凡雷,便是普通雷,我虽然被炸成黑炭,可是没有死啊。”
“差点被自己的亲孙子活埋了。”萧逸轩白了仁和一眼。
“皇爷爷,你这不能怪我,您当初被雷击中昏迷不醒,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我跟着去,你的身体早被人捡去,不知道给人糟蹋成什么样,也许会被研磨成粉或者什么的。”
“为了把你送回来,我,我差点让一群凶虫给吃了。”仁和帝非常委屈的嘟囔着。
“你堂堂一个结丹后期,在这凡界,有什么虫能伤得了你?还委屈了,哼……”萧逸轩第一次冲仁和帝发火。
“皇爷爷,我……”仁和帝被骂,又委屈又无奈,自己是打不过那些凶虫,如果是皇爷爷,也许也不行。
“你自己被烧成炭,凶苏儿干什么?没听他说,为了救你,差点让凶虫吃了吗?”秦墨一拍桌子,吼了萧逸轩。
“墨弟,你过了。”萧逸轩看着生气的秦墨。
“哼……你有胆在沫儿面前吼苏儿。”秦墨黑着脸哼回去。
云淮,苏老二,仁和帝,三人,都不敢开口。
萧逸轩以前杀气重,现在,修为高,杀气更重,在这又是他最大,只有秦墨不别他。
“沫儿,他是你嫂子,你别老叫他小名。”萧逸轩一听到苏沫,语气柔了下来。
“哼……”秦墨冷哼,一脸不服。
萧逸轩则一脸得意的看着秦墨。云淮连头也不敢抬,老皇帝对父亲依旧纠缠不清,可父亲,对他,应该已经淡了。
仁和帝却看看自己的岳父,又看看皇爷爷。
“对了,这凡间,有什么凶虫,连你也打不过?苏儿。”萧逸轩转了话。
“皇爷爷,是嗜血黑蚁蚊,不是一两只,而是一大群,我当时以为您……就把您背在身上,然后把身上,我爷爷给的所有五雷符全给炸出去了。”
“我爷爷给我一千多张的五雷符,全没了。”仁和帝肉疼的说。
“嗜血黑蚁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又是如何脱身的?对了,说到你爷爷,你有他的消息吗?”仁和帝问。
“就是爷爷把我们救出来的呀。”仁和帝说。
“父亲?\/沫儿?”云淮,苏老二,萧逸轩,秦墨四人同时开口。
萧逸轩与秦墨站起身,萧逸轩而一个闪进,来到仁和帝的面前。
“苏儿,你爷爷呢?他现在在哪?你快来告诉我。”萧逸轩抓住仁和帝的双手臂,非常紧张又兴奋。
“你放开苏儿,慢慢问。”秦墨拉开萧逸轩,虽然他自己也很想知道苏沫的下落。
“爷爷杀了凶虫,又遇到了师祖,下来,他们商量要去抓凶虫,爷爷先送我回来之后就不见了。”
“我要跟他,说您被烧成烫了的机会都没有,爷爷很快就消失不见。”仁和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