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怡转头看着詹姆斯艾森,她之所以愿意将黄金藏宝的事儿交出来,唯一的条件就是杀掉杀害丈夫的人
“詹姆斯,我想作为一个纯正的老美人,你一定会遵守承诺吧?”
詹姆斯艾森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道。
“当然,国务卿已经和藤原平康通过电话,藤原平康已经答应了,如果藤原静香不能取得谅解,那么她就由你任意处置……”
他又怕自己加州的口音太重,特意用伦敦口音说道。
“女士,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可以开枪了,你放心,没有任何的后患……”
他又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我是最遵守承诺的。”
杨静怡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自己这五万美元没白花,詹姆斯艾森已经完全站在了她这边儿,其实她并不是和毛靖有多么深的感情,他们只是一个家族联姻而已,可是那该死的毛靖,死前立下了遗嘱,如果有一天他死于非命,那么他包括他父亲留下的遗产,统统由基金会代持,
除非是杨静怡为他报了仇,才能从基金会将遗产解封,交给杨静怡处理,否则就会一毛钱都得不到。
毛靖被藤原静香杀了以后,他的律师立刻将基金会启动,这样一来,杨静怡除了每个月从基金会领取少量的生活金以外,再无生活来源。
杨静怡没办法,才请他父亲假冒了一份毛仁轨的遗书,反正这些黄金,(她还不知道,毛仁轨单独留给毛靖一份五百万美元的存款),黄金也到不了她的手里了,与其这样,还不如作为献金,献给老美,让老美全力支持她复仇。
藤原静香转头对詹姆斯艾森说道。
“艾森先生,既然你不给我时间和你聊聊,那我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说了。”
詹姆斯艾森一愣,他是个政客,对危险反应很敏锐,他看到藤原静香平静的面容,忍不住心跳加快,仿佛要有大事发生一样。
“你要说什么?”
藤原静香微微一笑,根本不理会抵在眉心的手枪,虽然她的嘴有三十七度,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得让所有人都激灵灵打个冷战。
“政务司司长罗伯特先生,还有这位保安司司长斯特劳斯先生,下面的话请您和艾森先生一起注意听,因为我只说一遍。”
杨静怡大怒,她从来没被人这么无视过,她哗啦一声将子弹上膛,怒吼了一声。
“该死的贱人你去死!”
藤原静香轻启朱唇吐出了几个字。
“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有。”
她的话音未落,一道雪亮的寒光闪过,杨静怡惨叫了起来,她握枪的手,被一个黑衣忍者一刀斩断,黑衣忍者双手将长刀奉给藤原静香,然后阴森森的看了众人一眼,凌空一个跟头消失不见了。
藤原静香单手持着长刀,刀尖斜指着在地上翻滚的杨静怡,这一刻不光是詹姆斯艾森脸色铁青,就连罗伯特和斯特劳斯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詹姆斯艾森暂且不说,罗伯特和斯特劳斯作为香江的顶层高官,竟然有人在他们的眼前伤人,这根本没拿他们当回事儿。
藤原静香,左手抚胸,微微躬身,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族的优雅。
“罗伯特先生,斯特劳斯先生,请见谅,我之所以出手,是想在没有别人打扰的情况下,和二位说一些事情。”
藤原静香转头对龙四海点点头,龙四海一招手,凌空出现了一个忍者,手里拿了一个小箱子,他就在空中悬浮着走了下来,将小箱子送到了龙四海手里,然后一闪身不见了。
那些达官贵人们,吓得脸色发青,这也太神奇了,一个人竟然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有眼尖的发现这个忍者并不是先前的那个,也就是说还有不知道多少个忍者隐藏在半岛酒店里。
龙四海单手持着小箱子,来到罗伯特和斯特劳斯面前,他摘下礼帽,放在胸口行了个礼,
“两位长官,这是我家主上送给香江的一份大礼,”
龙四海说着戴上礼帽,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蓝色的玻璃瓶,瓶里面有三分之二的液体。
罗伯特皱了皱眉问道。
“这是什么?”
龙四海微微一笑。
“罗伯特长官,您还是小心一点儿,这个东西叫做耶尔森菌,噢,英文全称是Yersinia pestis。”
罗伯特和斯特劳斯,包括詹姆斯艾森的脸色当时就大变,就连詹姆斯艾森身后的四个fbi探员都立刻拔出手枪对准了龙四海。
罗伯特脸色铁青,声音有些颤抖,他指着蓝色的玻璃瓶叫了一声。
“这竟然是疫毒。”
龙四海哈哈大笑。
“果然是长官,见多识广,对了,这一支您可以立刻召集卫生署的人,去检测一下。”
罗伯特当然要检测,他不明白藤原静香等人想要干嘛?他一招手,陈志超率领着探员们跑了过来,
“ Sir?”
“把这个箱子完好无损地送到卫生署,我需要最快的时间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另外,把这个女人弄到医院里,尽量不要死了。”
“ Yes, sir!”
陈志超连忙带着人照办,罗伯特看着藤原静香,他知道龙四海不过是个仆人,和仆人对话有失他的身份。
“藤原静香小姐,你这是想干什么?想在香江制造危险事件吗?”
藤原静香的双手放在膝盖上,仍然是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只不过她的眼角会时不时的溜过大宝的脸庞,
藤原静香鞠了一躬,平静地说道。
“罗伯特先生,斯特劳斯先生,华夏有句俗语,明人不做暗事,这些病毒试剂,不过是我保命的东西而已,类似于这样的事情,还有十八只,现在我的人,守着香江十八个水源。
我向您保证,只要我一声令下,香江人将无水可喝,您知道,这水可是生命的源泉,饭可以少吃,水不能不喝呀,您说,是不是这样?
罗伯特脸上的肌肉颤抖着,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