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的神色一凝，吐出一行冰冷的字眼。“吾命休矣！”
红衣姑娘数次躲避过后，却发现除了黄金狮子的另外两个脑袋攻击过来，还有金翅大鹏锁定了自己，正凌空飞扑过来，不由心若死灰，只觉得自己死定了。
“孽畜，伤我的奴婢，问过我同意了吗？”
就在这时候，一声大喝突然响起。
紧接着，只见一道剑气凌空斩过来，直接落在黄金狮子咬着红衣姑娘的脑袋上，虽然没有将这个脑袋斩断，黄金狮子吃痛之下，却也立刻松开了嘴巴。
刚好这一刻，金翅大鹏如同利剑一般杀过来。
另外一边，那只蚊子也迅速攻击而来。
它们都第一时间盯上了红衣姑娘，都想抢先将红衣姑娘收割了。
之前是因为红衣姑娘被黄金狮子其中一个脑袋叼着，它们并未抢夺，现在红衣姑娘狮子口逃生，则是成了无主之物，它们自然不再客气了。
然而，楚牧既然决定出手救人，自然不会再放任红衣姑娘被欺负。
他已经来到了红衣姑娘身边，一剑斩出，手中的干将神剑脱手而出，斩向金翅大鹏，同时，眼看着那只蚊子无影无形，迅速袭杀而至，他反手一拳轰杀出去。
“小心，这只蚊子的武器是它的嘴巴的管子，如同神兵...”
红衣姑娘大喊提醒楚牧的同时，就要出手帮忙对付血蚊，却听咔嚓一声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只蚊子尖锐的嘴巴竟然直接被楚牧这一拳轰得断裂开来。
而楚牧的手，却什么事都没有，竟然还能来得及施展出一道飞刀杀过去，不过可惜的是，这一刀并未将蚊子斩灭了，蚊子的肉身极强大，表面的硬质铠甲挡住了飞刀的攻击。
而后，楚牧反手一拳轰出，正好与金翅大鹏尖锐的嘴巴轰击在一起。
下一刻。
咔嚓！
只听清脆的声音响起，金翅大鹏那堪比神兵利器一般的嘴巴竟然被楚牧这一拳轰断了。
这一幕，落在红衣姑娘的眼中，她彻底懵了。
“我记得前几次虽然隔着大幕，但和这家伙见面的时候，他还是孱弱无比的，若非他仗着自己在大幕外，绝不可能对我留下那等恶心人的手段。但现在，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大了？”
“我，还应该怎么报仇？”
原本，红衣姑娘是想找楚牧报仇的，哪怕不杀了楚牧，她也要让楚牧把留在自己体内的手段去除掉，然而，楚牧变得如此厉害，她该怎么办？
还未等红衣姑娘多想，却见楚牧手持一柄神剑，一剑凌空斩出，再度施展出牧天剑诀。
但这一次，他施展的不是前三剑了，而是第四剑，李老头传给自己的仙人之剑，即无敌之剑。
“李老头，你说你是谪落人间之仙，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仙人无敌之剑威力如何吧，否则，早晚有一日，我要去把你从地狱揪出来暴打一顿。”
楚牧低语一声，还未彻底凝聚成型的第四把剑魄融入手中神剑内，轰然斩出，瞬间落在三头黄金狮子的脑袋上。
“吼...”
下一刻，黄金狮子怒吼着，周身爆发出璀璨无比的金色光芒，三个脑袋爆发出极为可怕的金色火焰，这一刻的黄金狮子浑身沐浴在金色火焰中，伴随着大吼声响起，其口中竟然各自飞出一颗金色的珠子同时撞向楚牧这一剑。
楚牧神色不变，无敌剑仙之剑斩落，轰鸣之中，竟然将三颗金色的珠子劈开，顿时，磅礴的能量爆发，如同潮汐一样朝四周散去。
而，楚牧这一剑虽然威力减弱了，却依旧落在黄金狮子正中央的脑袋上，无敌的剑意无坚不摧，势如破竹，竟然在劈开了他的脑袋后，还将黄金三头狮子彻底劈成两半。
楚牧正要追上去将之彻底劈成两半的时候，就听鸟叔大吼道，“那三颗珠子是黄金狮子的内丹，蕴含着它的本源之力，快速吞噬了那些能量。”
“吞。”
楚牧闻言，吞噬魔功爆发，整个人如同一个黑洞一样，全身上下所有毛孔都彻底张开，开始吞噬黄金狮子三颗内丹中蕴含着的能量。
不过，三颗内丹炸开后，其中的能量彻底爆发，就算楚牧的吞噬力再强，也无法将之全部吞噬，眼看着这些能量就要融入天地中，而红衣姑娘还在发愣中，楚牧连忙喝道，“还不吞噬，浪费干什么？”
红衣姑娘愣了愣，“我...”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立刻吞噬起能量来。
而，另外两头凶兽见状，并未继续攻击楚牧，竟然也同样冲过来开始抢着吞噬黄金狮子的内丹中蕴含着的能量。
不过，大部分能量都被楚牧强势掠夺，这两头凶兽和红衣姑娘所能吞噬的能量很少。
“送你们上路。”
正当两头凶兽疯狂吞噬的时候，楚牧再度出剑了，依旧是无敌之剑，一剑落在金翅大鹏的脖子上，直接将其脖子斩断，而后，一挥手，弑神飞刀没入金翅大鹏残躯之内，将金翅大鹏的元神意识彻底斩灭。
“最后一头凶兽。”
楚牧越战越勇，直接杀向最后一头凶兽。
但，这一头凶兽对危险的感应非常灵敏，眼看着楚牧杀过来，它立刻煽动翅膀，朝着远处逃去。
不过，楚牧既然动手，绝对不可能让这头蚊子凶兽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楚牧直接施展空间异能，一步便是咫尺天涯。
而后，他的身形流转着，瞬间到了血蚊的上方，双手持剑，笔直朝着蚊子的脑袋插下去。
噗！
这一剑，直接将这只巨大的血蚊子的脑袋洞穿了。
“杀神！”
这一剑，蕴含着的乃是牧天剑道中的杀神一剑。
所谓杀神，不仅仅是能够斩杀神灵，而是蕴含着专门针对元神、意识等的杀招，这一击，直接让血蚊子凶兽彻底死亡。
砰砰！
好一会儿，两头凶兽的肉身重重砸落到地上的声音响起，还在吞噬黄金狮子内丹能量的红衣姑娘不由露出惊愕之色，“三头凶兽都被你斩杀了？”
楚牧收手，轻声一笑，“是，斩了。”
红衣姑娘的心中震撼无比，表面上则是冷哼一声，“区区三头凶兽罢了，若非我被你偷袭在体内留下手段，怎么会中招？”
“是是，你中了我的道心种魔，你的能量被我限制了无法动，哎呦，妹啊，我记得你之前说要弄死我的，现在看到我了，我却救了你的命，你应该对救命之恩是没啥感觉的吧？来来，动手吧。”
楚牧摊开双手，叹息道，“虽然我救了你三次命，帮你斩杀了三头凶兽，但是，你要动手对付我，我也不会怪你的，我绝对不会说你是无情无义、忘恩负义、没有品德之人。”
“你这个浑蛋。”
红衣姑娘胸膛不断起伏着。
这浑蛋，口中说着不怪自己，实际上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自己若是动手就是忘恩负义，不顾救命之恩，恩将仇报的垃圾。
她如何能动手？
“对对，我是浑蛋。”楚牧笑着说道。
红衣姑娘，“......”
这浑蛋，越是这样说，红衣姑娘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动手，她若是动手，就真的是忘恩负义，以德报怨之人，若不动手，被楚牧种下魔种，她如何能甘心？
“来吧，我不会怪你的，我相信他们也不是喜欢到处宣传之人，大家都是实事求是之人，对吧。”
楚牧摊开双手，闭着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
红衣姑娘的目光看向四周，发现除了鸟爷和鸟叔外，还有雪女、黑月狐等人都在，不由一阵无语，这家伙竟然利用围观之人来威胁自己，还真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哼一声，转身落到刚从洞府内走出来的黑月狐身边，没好气的说道，“好不容易出去了，又回来做什么？”
黑月狐巧笑嫣然道，“自然是回来看看我亲爱的妹妹死了没有。”
“你死了我都不可能死。”
红衣姑娘冷哼一声，而后，目光看向洞府的方向，微微皱眉道，“你的道躯...”
“融了。”
黑月狐淡然道，“道躯已经被玷污，留着无用，不如化掉。”
红衣姑娘微微点头，并未多说其他。
同为女子，非常能理解红衣姑娘的想法。
而后，两人站在一起，同时将目光看向楚牧的方向，红衣淡淡地问道，“你和他搞在一起了？”
“没有。”
说到这里，黑月狐脸上露出一抹苦涩，“我是真心有点爱上他了，但是，他看不上我，把情丝蛊给了他的兄弟。”
其他的不用多说，红衣姑娘明白了后续的事情了，她的神色古怪，没想到自己这位一向自诩能倾倒天下强者的狐媚姐姐竟然会在一个男人手中栽了，不由有点儿啼笑皆非的感觉。
“这一次回到天虚界，主要是我和楚牧做了一个交易，你用你的炼丹之法帮他把凶兽尸体炼制成为丹药，他接引你离开天虚界。”
黑月狐觉得若是在这件事情上说得越多，自己就会越心酸，干脆转变了话题。
“他接引我出去，难道是以他的肉身为媒介吗？”
她摇了摇头道，“不妥。”
不说她和楚牧之间的恩怨，就算楚牧能摒弃一切恩怨情仇真的接引自己出去，但自己的道躯乃是无敌的根本，她宁愿留到最后搏一搏，也不愿意就此舍弃道躯。
“也许，你无需舍弃道躯就能出去呢。”
黑月狐指了指不远处的鸟爷和鸟叔，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如果他们真能想办法让我的道躯直接出去，我可以与他做交易。”
红衣想了想便答应下来，只要能完好无缺地离开天虚界，与楚牧做一场交易又何妨？
“牧爷，红衣答应了。”
黑月狐来到楚牧身边，喜笑颜开的说道，“只要你能接引她出去，红衣愿意倾尽一切办法帮你炼丹。”
红衣走了过来，冷着脸道，“这笔交易，我同意了。”
而后，昂起绝美的容颜，露出一个洁白如玉的下巴。
高傲得如同一只天鹅一样。
“你在跟我做交易？”
楚牧诧异道，“红衣丫头，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样跟你的主子做交易？”
红衣姑娘突然转过头看着楚牧，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之色，“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怎么敢？”
刚才的楚牧虽然一副耍无赖的样子，但却没有如此嚣张啊，而现在，却高高在上，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婢女、丫头！
“可笑，前两次见面，第一次是你想要夺舍我老婆，被我打回去后，还想对付我，结果被我种下道魔种，第二次见面也不怎么愉快，但，无论如何你的体内有我的道魔种，你是我的人啊。”
楚牧看着红衣，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呢，难道你还没有看明白局势吗？你的生死在我手中，你哪来的资格跟我做交易？”
红衣，“......”
黑月狐，“......”
此刻，黑月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位妹妹不仅和楚牧见过面，甚至还被楚牧种下了道魔种，如此，二者已经不是平等的了，如何能做交易？
任何交易，都是建立在双方平等的基础上才能进行的啊。
啪啪啪！
一阵剧烈的鼓掌声响起。
不是别人，正是鸟爷的声音。
此刻，鸟爷正站在鸟叔头顶上，不断用翅膀鼓掌，声音非常清脆。
“打起来，弄死他，你就不用被他困住了，小狐狸，上啊，干死牧爷。”
鸟爷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一边鼓掌一边怂恿红衣冲上去对付楚牧。
红衣的目光闪烁，有心想尝试一下，却被黑月狐拉住了手，传音入她的耳中，“楚牧乃是天命之子，不是你所能相比的，而且，他的道心种魔无法可破，这是他对武道的理解，哪怕实力比他更强者，也不可能彻底领悟他的道，很难打破他的魔种的。”
“既然中了他的招，那就真心实意站在他这一边，以我对他的了解，只要你是真心的，他不会把你当成什么手下、奴仆看待的。”
红衣的眼神阴晴不定，但并未回答黑月狐。
“跪下。”
就在这时，楚牧突然叱喝道。
红衣转头看向黑月狐，脸上的神色仿佛在问，‘这就是你说的他不会强迫他人？’
黑月狐神色一僵，讪讪地传音道，“现在的你，毕竟还不算他的自己人。”
“不听命令吗？”
此刻，楚牧的神色冷峻，叱喝道，“红衣小狐狸，你莫不是以为本尊是当初那个看到你要躲着不敢与你正面对抗的小子吗？你既然中了我的道心种魔，就应该明白，我随时可以收割你。”
“不信？我便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做收割。”
轰！
下一刻，道心种魔直接被楚牧激活了。
红衣姑娘的体内，魔种瞬间苏醒，迅速汲取她体内的能量生根发芽。
道心种魔，这是古老时代，一尊惊艳无比的魔道天才创造的功法，这位魔道强者曾经以此功法收割了天下数百个同级别的强者，虽然成为时代的公敌，却无人能敌，一统正邪两道，天下在他的脚下瑟瑟发抖，最终离开此间世界消失无踪。
楚牧得到这门功法后，进行了改良，加入了自己对道魔的理解，成为道魔种。
此道魔种，也许有能破解者，但绝不是眼前这位红衣姑娘。
“不...”
红衣姑娘只觉得体内的一切力量竟然在这一刻同时被吞噬了。
武道真力、本源灵力、天地元神之力，甚至神魂之力竟然都在这一刻同时被吞噬了。
她全身青筋紧绷，迸发出来。
脸色通红，带着不可思议之色。
她身形震动，封闭全身四周，镇压肉身、神魂、武道能量，想阻止体内各种能量被道魔种吞噬，但没用。
她发现，道魔种的根茎深入她的体内，不管她动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无法镇压体内的能量流失，眨眼间，她竟然感觉到体内传来空虚感。
“如何？”
楚牧停止收割，背负着双手，淡然道，“这么久了，你还未将体内的道魔种破解，显然你找不到任何办法，我若是你，就不会在这时候嘴硬。”
红衣姑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黑月狐连忙上前道，“小妹，不要倔强了，牧爷只是给你一个下马威，你立刻表态臣服，他就会把你当做自己人了，你放心，只要没有做出触犯他底线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再对你如何的，所谓的道心种魔只是他信任你的一种手段而已。”
红衣姑娘咬着牙看着黑月狐，“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
这位可是自己的族中的姐姐啊，虽然不是亲姐姐，但二人在天虚界中相依为命多年，竟然站在楚牧这边，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
“我当然是...”
黑月狐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红衣期盼的目光中开口，“站在牧爷这边的啊。”
红衣，“......”
她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最终怒骂道，“贱人。”
“哎哎，你知道我是贱人就好，别跟别人说，影响不好。”黑月狐连忙提醒道。
红衣恨不得亲手宰了对方，奈何自己浑身力量被抽走了大半，整个人正处于极度酥麻无力的状态，只能叹息了一声，“罢了...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死去，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你要做什么？”
黑月狐脸色大变，“傻子，你想要同归于尽吗？你死了就是真的白死，你数百年的修行都成了楚牧的嫁衣，他可以用你的一切重造一个红衣九尾狐，你能得到什么？”
红衣的脸皮剧烈颤抖着。
“籍籍无名，就算得到你一身力量之人，恐怕都不知道曾经有你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这句话一出，红衣姑娘惨笑了一声，彻底失去了与楚牧对抗之心了。
她对着楚牧缓缓低下头，低声道，“我，臣服了。”
楚牧挖了挖耳朵，诧异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说我臣服了。”红衣大吼道。
她的眼中挂满了泪水，那是不甘心的泪水。
黑月狐松了一口气，以她对楚牧的了解，知道楚牧既然能这样逼迫红衣，那就证明红衣没有生命危险了。
“你喊我什么？”楚牧再度问道。
红衣骤然抬起头，怒视着楚牧。
自己都已经低头了，这个男人竟然还是如此逼迫自己，简直是太过分了。
“叫牧爷。”黑月狐在一边传音道。
红衣却没有理会，而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抬起头看着楚牧，沉声道，“你若想侮辱我，那么大可把我的一切彻底吞噬了。”
“这么有骨气？”楚牧诧异道。
和黑月狐第一次见面时，她可没有这般骨气啊。
红衣毫不畏惧地与楚牧对视着，她可以低头，但绝对不可能被人如此侮辱，大不了一死了之，但绝不接受侮辱。
正当她以为楚牧会暴怒，把自己一身修为都收割了的时候，却听楚牧笑着道，“不错，我喜欢。”
此话一出，红衣先是愣了愣，紧接着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了，至少识趣，懂得进退。
“红衣是吧，你是传说中的九尾天狐一族？”楚牧突然问道。
“是。”红衣点头，她的本体身份很多人都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
“显出你的本体，让我看看你的九条尾巴。”楚牧突然露出贱贱的笑容。
红衣闻言，顿时就怒了，“混账，士可杀不可辱，我与你拼了。”
“怎么了？”看着她一副誓死与自己拼命的样子，楚牧非常不解，“我就是好奇想看看九尾狐的九条尾巴是什么样子吗？想摸一摸那九条尾巴而已，难道摸一下难道会怀孕？”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红衣怒吼着扑向楚牧，却被黑月狐抱住了。
“如此暴躁，情绪太不稳定了。”楚牧叹息道。
“啊啊啊...”红衣挣扎着想跟楚牧拼命。
黑月狐则是传音道，“牧爷别说了，对于九尾天狐一族来说，九条尾巴就是最隐秘的地方，如同人族少女的贞洁呢。”
“啊...”
楚牧瞪大了眼睛，这么说来，自己确实有点儿不够礼貌。
于是，他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下次我不摸你的尾巴了，不过，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你还说...”
红衣怒不可遏，但黑月狐好一阵安慰，她才平静下来，目光依旧非常不善。
最终，她冷哼一声，转身去查看三头凶兽，打算将三头凶兽炼制成为丹药。
“不愧是我的真传弟子，这一身本事，着实不凡。”
就在红衣来到三头凶兽尸身旁查看的时候，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褚璇玑，是你的本尊来了吗？我等你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