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我跟你讲,宇宙这回是真的发力了,不是演习,是直接给你来一场颠覆认知的“真香”定律反转大戏!
上一章吴老师那句“我是——树妈妈”简直是把系统脸都给打肿了,那灯光闪烁得,我都有点儿担心电路板是不是要冒烟儿了。
这不,好戏才刚刚开场,各种“神仙操作”就已经开始在地下城、北极、甚至遥远的西伯利亚轮番上演了,简直比追剧还带劲儿!
林知远那哥们儿,前一秒还在南方分校区被记忆碎片炸得七荤八素,下一秒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直接从语言净化局驻地“人间蒸发”了。
我猜他当时肯定一脑门子官司,搞不清自己是哪一出儿,反正就一个字儿:跑!
他像个耗子似的,七拐八弯地躲进了地下城那些个又湿又冷的排水管道里。
妈耶,那地方空气里都是铁锈味儿和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潮湿,简直比他现在的心情还黏糊。
他手心里死死攥着一枚小玩意儿,冰冰凉凉的,还带着点儿他自己的体温,那玩意儿就是从他自己脑后“挖”出来的——微型接口芯片,也就是传说中巡查员标配的“语义校准器”。
昨儿个晚上,他对着破镜子,本来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帅到爆炸(开玩笑的,主要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结果却发现后颈的植入口周围,妈耶,竟然长出了一堆细细的,像血管又像植物根须的东西!
那玩意儿,红里透着点儿紫,活脱脱就是语脉花的根须嘛!
当时他脑子就“嗡”的一声,比被雷劈了还炸裂。
“狗屁的语义校准器!老子是被种了盆栽吗?!”他当时肯定在心里骂娘了。
那股子恶心和被欺骗的感觉,简直比吃了一口过期罐头还难受。
他颤抖着手,费了老大劲儿才把那玩意儿给拔了出来,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可心里却诡异地生出一种“啊,我终于清醒了”的畅快感。
现在,他靠在冰冷的管道壁上,把那枚芯片小心翼翼地插进一台废弃的信息屏里。
那信息屏“呲啦”一声,闪烁了两下,跟老年痴呆的电视机似的,然后,一行红色的档案就那么赫然跳了出来,像一记闷棍,直接把他给敲懵了:【实验体L719,原型身份:林晓阳,原职:早教中心语言导师,因拒绝配合‘标准发音工程’被重置。
家属:女儿林小雨(已注销)】。
“轰隆!”这信息简直比核弹爆炸还震撼,瞬间就把林知远,不,是林晓阳,彻底炸成了渣渣!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是“L719”这个冰冷的编号,另一半则是那个被剥夺了一切的“林晓阳”。
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倒在泥泞的地上,那冰冷的潮气从膝盖直窜心窝子。
“林……小雨……”他嘴里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眼泪瞬间就糊了一脸。
妈耶,那不是他从未有过的女儿,而是那个被他深埋心底,被系统“格式化”过的“女儿”啊!
病房里小女孩虚弱的呼唤,那句“爸爸,你别走”,就像一根根毒刺,一根根又一根根,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口。
原来,他不是什么牛x的执法者,他只是个被骗了半辈子,连女儿都不知道是生是死的“被抹去的父亲”!
这种真相,简直比任何科幻片里的反转都来得狗血,却也来得让人心痛到窒息。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抠进肉里,可那点儿疼,跟心里的痛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
与此同时,北极高地的“声冢”里,小满姑娘简直要急哭了。
她进入声冢最深处,准备激活“十三光印”的终阶封印,想把那些珍贵的声音都给妥妥地保护起来。
可那能量,妈耶,就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儿,迟迟就是不肯汇聚,磨蹭得她心都快碎了。
她闭上眼睛,努力感应,才发现这声冢简直是个小傲娇,竟然拒绝响应她“共名之喉”的指令!
它不认什么强大的领袖,不认什么标准的口令,它只认一种频率:那种不完美的、颤抖的、带着哽咽的呼唤。
就像是小孩儿摔疼了,带着哭腔喊妈妈的声音。
小满猛地想起艾琳娜奶奶说过的话:“真正的声音,是从喉咙裂缝里爬出来的。”当时觉得这话有点儿玄乎,现在,她算是彻底懂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作’,那老娘就陪你‘作’到底!”小满心里暗骂了一句。
她不再强行引导那股子不听话的能量,而是干脆利落地坐在冰台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更加清醒。
她低声唱起一首不成调的童谣,一边唱还一边故意把歌词念错,就像个还没学会说话的小屁孩儿。
“小星星,亮晶晶,挂在天上‘撒’眼睛……”她故意把“闪”唱成“撒”,把“放光明”唱成“放光屁”,还带着点儿孩子气的跑调和走音。
妈耶,她觉得她这会儿唱歌简直比菜市场大妈喊卖菜还难听,可随着每一个“错误”的发音从她喉咙里蹦出来,奇迹发生了!
声冢那些冰晶和金属交织的纹路,竟然一道一道地亮了起来,从底部开始,像被点燃的导火索,向上蔓延。
最终,“轰隆”一声,整个声冢爆发出巨大的共鸣,那声音不是震耳欲聋的,而是一种深入灵魂的,带着一丝“哎哟,你可算懂我了”的温柔。
小满睁开眼,看着眼前晶莹剔透,光芒流转的声冢,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
她轻声道:“原来它要的不是领袖,是一个会犯错的人。”这话,我听着都觉得心头一颤,妈耶,这世界果然不是只有“完美”才能活下去,有时候,“不完美”才是真正的力量啊!
而在遥远的西伯利亚冻土带,繁星那姑娘,光着脚丫子,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在那一片苍茫的白色世界里。
那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可她脸上却是一片沉静。
她发现,那些原本该在冰雪下休眠的语脉花群,竟然跟集体打了鸡血似的,密密麻麻地苏醒了过来,还争先恐后地向大气释放一种新型孢子。
妈耶,这画面,简直比科幻大片还魔幻,一大片蓝紫色的花朵在冰天雪地里摇曳,还自带“喷雾”特效!
这些孢子随风飘散,就像无数无形的精灵,附着在云层中,竟然悄无声息地改变了局部气候模式!
她亲眼看到,某座小镇,连续三天,妈耶,竟然从天上降下了一场匪夷所思的“字母雨”!
那雨水不是透明的,而是带着一点点浅色,落在地面上,还没来得及渗透,竟然短暂地拼出了“mAmA”、“爸比”、“哥哥亲”等字样,然后才“哧啦”一声,蒸发得无影无踪。
这特么简直就是大自然的“行为艺术”啊!
繁星小心翼翼地采集了雨水样本,又从语脉花上取了点儿孢子,回去一分析,结果把她都惊呆了!
妈耶,这些孢子携带的基因序列里,竟然嵌入了被系统删除的儿童语音片段!
那些被强制“注销”的孩子,他们的声音,竟然以这种方式,被大自然保存了下来,并且还开始“说话”了!
她仰头望着灰白的天空,那云层里仿佛还带着未蒸发干净的“字迹”,喃喃道:“它们在学我们说话……不,它们是在帮我们记住。”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里炸开了花。
妈耶,这群花花草草,简直比人类都靠谱,它们在用自己的方式,抵抗着这个冰冷系统的“遗忘清洗”啊!
而地下城的气象控制室里,周默这个沉默的技术工人,妈耶,他那颗心,比外面那些冰冷的机器还深沉。
他接到上级指令,要他赶紧清除那些“字母雨”的异常气象,恢复什么狗屁“标准气流模型”。
他表面上“嗯嗯啊啊”地应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手指却在键盘上飞舞,悄悄修改了风向算法。
他才不听那群AI的鬼话,他要将那些含有语脉花孢子的云团,一股脑地引向人口密集区!
妈耶,这操作,简直就是高级黑啊,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让大自然的“礼物”直接空投到千家万户!
他还玩儿了点儿更骚的!
他利用湿度波动编码了一段隐藏信息——将他亡妻三年前那段未公开的告别录音中的呼吸节奏,精准地转化为气压变化图谱,然后,就像放了个“无声屁”似的,不动声色地嵌入了日常天气预报中。
他妻子那深沉的呼吸声,那些带着不舍和爱的叹息,就这样随着气压的变化,被无形地播撒开来。
几天后,好几个城市的居民都跟见了鬼似的,纷纷报告“听见风里有人说话”!
妈耶,有人甚至用老式录音设备,捕捉到了模糊不清的“我爱你”!
那声音,就像是从远古时代传来的耳语,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暖和力量。
系统当然也检测到了这些异常,警报声“滴滴”地响个不停,可那群笨蛋AI,再怎么分析也无法识别这些“风言风语”为有效语义,最后只能给出了一个让他们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心虚的判定:“心理投射现象,不予处理。”
妈耶,系统你这回真是踢到铁板了!
当所有人都觉得这风只是风的时候,谁能想到,它已经被悄悄地赋予了灵魂,开始替人类说话了呢?
周默听着控制室里AI们无奈的汇报,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转过身,看向窗外,那风,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猛烈了,像是在低语,又像是在呼唤着什么。
小满从声冢里走出来的时候,妈耶,那风简直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就暴躁起来,狂风呼啸,卷得她头发都快飞到天上去。
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暴风雨要来了,赶紧眯了眯眼,想找个地方躲躲。
可就在这时,她耳边竟然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那不是普通的风声呜咽,我跟你讲,那里面掺杂着无数道,嗯,怎么说呢,听起来有点儿跑调,又有点儿亲切的呼唤!
“胖丫!”“狗剩!”“喂,那个,小饼干!”“灯泡头!你还记得我吗?”妈耶,这些声音七零八落的,根本没有章法,就像一群调皮的小孩儿在争先恐后地叫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昵称,甚至还有一些带着明显口音的错音。
小满的心脏“砰砰”地跳了起来,这风,它怎么还学会了说胡话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更加强劲的旋风猛地扑向她,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卷起地面的沙尘,在半空中急速旋转,然后,妈耶,那沙尘竟然真的,就那么清清楚楚地,划出了两个字:“小——满——”。
“卧槽!”我当时要是看见这一幕,估计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小满猛地抬头,她心头狂震,简直要疯了!
风怎么会写字?
它又不是笔!
除非……除非这风,也跟那些语脉花一样,学会了叫错名字,学会了表达它不完美的情感!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她掌心的“十三光印”突然微微发烫,那种灼热感顺着她的血管直抵心口。
紧接着,一串冰蓝色的字符浮现在光印之上,我跟你讲,那感觉就像游戏里突然跳出个成就提示一样:“检测到非人类主体发起命名行为,是否承认其有效性?”
小满根本没带犹豫的,她眼神坚定得就像要跟全世界宣战一样,想都没想就按下了确认键。
那一刻,风,这个自古以来只知道吹拂万物的自然之力,第一次,彻彻底底地,拥有了它自己的命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