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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一只疲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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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来到了 “和顺居” 餐馆。

此时的餐馆,在夜色中显得有些神秘莫测,门口的灯光昏黄而黯淡,像是一只疲惫的眼睛,在黑暗中勉强睁开。

赵承平刚走近,就发现门口停了辆黑色轿车。轿车车身在路灯下闪烁着冷冷的光泽,线条流畅而刚硬,像是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他心中一惊,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他立刻警觉起来,脚步下意识地放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这头 “野兽”。

他迅速躲到对面的墙角,墙角的阴影像一件天然的隐身衣,将他紧紧包裹。他借助黑暗的掩护,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辆轿车和餐馆的门。

不一会儿,餐馆的门打开了。门轴发出 “吱呀”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陈晋中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脚步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在催促着他。

他的神色慌张,额头满是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像是一颗颗破碎的玻璃珠。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眼神中透着恐惧和不安,像是在担心被人跟踪。

确认四周没有异常后,他便快步上了那辆黑色轿车。

车开走后,引擎的轰鸣声如退潮的浪涛,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夜的深处。四周重归寂静,可这份寂静却如同厚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赵承平的心头。

他的心跳急促得好似鼓点,每一下跳动都在提醒着他当下处境的危机四伏。

夜色浓得化不开,像是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着大地。赵承平趁着四周无人,恰似一只敏捷的狸猫,身姿轻盈而又警觉。他的脚步放得极轻,几乎是脚尖点地,在石子路上悄然前行。

每一步落下,石子仅仅微微挪动,几乎没有发出声响。他每迈出一步,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耳朵竖得高高的,捕捉着周遭哪怕最细微的动静。

餐馆的后院宛如一座被遗忘的角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陈旧的气息,那味道混合着潮湿的泥土与腐朽的木质,直钻鼻腔。

清冷的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错落的杂物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好似一张张狰狞的鬼脸,在黑暗中张牙舞爪。

赵承平站在院子中央,警惕地环顾四周,眼睛在黑暗中努力适应着,如同夜枭的眸子般,试图捕捉每一个细节。

不远处,一间小屋半掩着门,微弱的光线从门缝中渗出,像是黑暗中伸出的一只手,召唤着他前去一探究竟。

赵承平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的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与冲动,仿佛那小屋藏着打开所有谜团的钥匙。他缓缓靠近小屋,脚步愈发轻柔,像是生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手搭在门把手上,那金属的触感冰冷而坚硬。他轻轻一推,门 “吱呀” 一声,像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发出的叹息,不情愿地打开了。

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灰尘味,呛得他鼻子一痒,忍不住轻咳了几声。他的脸色骤变,急忙用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滚圆,生怕那细微的声音会引来麻烦。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屋内。就在这时,角落里几件熟悉的衣物映入眼帘。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几步就跨到了衣物前。

他颤抖着双手捧起其中一件衣服,手指轻轻摩挲着布料,那布料已经有些磨损,边缘处还带着些毛边。熟悉的触感瞬间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他瞬间回到了往昔的时光。

那些和父亲在一起的温暖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小时候,父亲穿着这件衣服陪他在院子里玩耍,给他讲英雄的故事;生病时,父亲穿着它守在床边,用温暖的手抚摸着他的额头……

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最终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把衣服紧紧抱在胸前,像是抱住了父亲,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说不出话来。许久,他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

他继续在屋内搜寻,目光在堆满杂物的桌子上停了下来。几本账本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在等待着被发现。他急切地走过去,翻开账本。

纸张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脆弱,轻轻翻动就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秘密。账本上的字迹工整却透着岁月的痕迹,一笔一划都像是那个时代的烙印。

他的眼睛快速扫过页面,当看到收款人正是那位在省里任职的领导时,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手指死死地抠住账本的边缘,指节泛出一种近乎透明的青白色。“果然,这里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在心里暗自嘀咕,这些汇款记录或许就是揭开父亲失踪之谜和银行案黑幕的关键证据,就像拼图中缺失已久的关键板块,如今终于出现了一角。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这些重大发现的震惊与激动中时,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点。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仿佛一张白纸。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如同一只被猎人追捕的小鹿。

没有丝毫犹豫,他赶紧闪身躲到柜子后面,身体紧紧贴着柜子,后背被粗糙的柜子磨得生疼,但他顾不上这些。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他的耳朵竖得直直的,捕捉着外面脚步声的每一丝变化。

进来的人脚步匆匆,借着手机的光亮在屋里四处翻找。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笔挺的西装包裹着健壮的身躯。

皮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他的动作熟练而果断,在屋里转了一圈,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熟悉。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冷峻和警惕,宛如两把寒芒毕现的利刃,每一次扫视都像是在搜寻猎物。

很快,他就发现了桌子上的账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手机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他伸手就把账本拿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赵承平躲在柜子后面,大气都不敢喘,听着男人的脚步声在屋内回荡,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响亮,仿佛那声音会穿透柜子,传入男人的耳中。

他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声平静下来,但越是紧张,心跳就越是剧烈。直到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门外,他才缓缓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从柜子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他的眼睛还带着刚才的惊恐,警惕地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当他的目光落在地上时,发现一张收据静静地躺在那里。那收据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白光,像是黑暗中闪烁的微光。

他急忙走过去,弯腰捡起收据,手指在收据上轻轻摩挲着。上面写着明天上午十点,码头仓库见。他的眉头瞬间紧锁,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心中涌起无数疑问。

第二天清晨,赵承平从床上霍然坐起。昨夜,他整个人就像躺在荆棘丛中,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

脑海里全是父亲失踪前的画面,那些模糊又零碎的片段如同鬼魅般缠着他,让他根本无法入睡。一夜未眠让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干涩得仿佛两口干涸的枯井,每眨一下都疼得厉害。

可当他想到今天在码头仓库的那场神秘会面,极有可能成为揭开父亲失踪之谜的关键一步时,眼中又陡然闪烁出坚定的光,宛如寒夜中穿透乌云的星光。

时针指向九点,赵承平站在衣柜前,神情凝重得好似在挑选上战场的装备。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的目光在一件件衣服间逡巡。最终,他选了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工装。

那衣服因为多年的洗涤和穿着,颜色早已不再鲜亮,还残留着岁月留下的淡淡污渍,像是时光为它镌刻的勋章。他轻轻抖开衣服,手指摩挲着那些细微的痕迹,仿佛在与过去的时光对话。

他戴上一顶破旧的鸭舌帽,那帽子的边缘都有些磨损,帽檐被他压得低低的,几乎遮住了眉毛。

又将口罩紧紧地系在脸上,口罩的带子勒得耳朵生疼,可他顾不上这些,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时刻准备捕捉猎物的踪迹。

走出家门,阳光有些刺眼,像无数根银针直直地扎下来。但赵承平顾不上这些,他的心思全在即将前往的码头仓库。

他匆匆走向公交站台,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踩碎了这黎明的寂静。每一次落脚,都要先试探一下地面,仿佛那坚实的土地也暗藏危机。

上了公交车,他迅速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身体尽量蜷缩着,后背紧紧贴靠着椅背,双腿也尽量收拢,像是一只受惊的刺猬,把自己保护在最小的空间里。

周围的乘客们形态各异,有的靠在座位上打瞌睡,脑袋随着车子的颠簸一下一下地晃动;有的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上面飞快地划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

可即便如此,赵承平还是觉得如芒在背。每一道不经意的目光扫过来,都像是一把利剑,随时可能刺向他。

他的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关节处隐隐作痛。心中不停地默念着:“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暴露。” 那声音在他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像是给自己敲响的警钟。

公交车一路颠簸,车身摇晃得厉害,发动机发出沉闷的轰鸣。赵承平紧紧抓着扶手,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

每一次刹车,他都能感觉到惯性将自己往前推,而他则死死地稳住身体,不让自己有丝毫的晃动。终于,到了离码头最近的一站。赵承平下了车,深吸一口气,那带着咸腥味的空气猛地灌进胸腔,让他的肺叶都为之一颤。他朝着码头的方向走去,脚步坚定而又急促。

码头仓库区一片安静,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味和铁锈的气息。那咸腥味浓烈得像是大海的汗水,而铁锈味则像是岁月生锈的痕迹。

几个工人正在不远处装卸货物,他们穿着厚重的工作服,那工作服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们健壮的肌肉线条。

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不停地滚落,滴在地面上,瞬间就被干燥的土地吸收。起重机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巨大的集装箱被缓缓吊起,又重重地放下,每一次撞击地面,都让大地为之颤抖。

赵承平像一只敏捷的野猫,悄无声息地躲在集装箱后面。那集装箱冰冷而坚硬,表面的油漆已经有些脱落,露出斑驳的铁皮。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 3 号仓库的动静,一眨也不眨。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敲打着一面战鼓。

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的手心满是汗水,浸湿了手中的衣角,那汗水顺着指缝不停地往下滴。

十点整,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缓缓地开了过来。那轿车像是一头黑色的猛兽,在石子路上缓缓移动,车轮碾过地面的石子,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猛兽在低低地咆哮。

赵承平的心猛地一紧,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肌肉瞬间变得僵硬。车门打开,陈晋中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今天穿着一身深色的西装,那西装的面料看起来很高级,但领带却打得有些歪,歪向一边,显得很是慌张。

他一下车就左右张望,脖子伸得长长的,眼神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紧张和不安,眼球不停地转动,像是在寻找潜在的危险。

他的脚步匆匆,每一步都迈得很大,像是生怕被人发现,快步朝着 3 号仓库走去。

赵承平看着陈晋中走进仓库,又等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像一台精密的雷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

确定没有人跟着后,他贴着墙根,像一只潜行的老鼠般小心翼翼地靠近仓库侧面的小窗户。墙壁上的灰泥有些脱落,露出里面粗糙的砖块。

粗糙的墙面蹭着他的衣服,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听听周围的动静,耳朵竖得像雷达一样,捕捉着每一丝微弱的声音。

终于,他来到了小窗户前。窗户上的玻璃脏兮兮的,布满了灰尘和污渍,像是蒙了一层岁月的面纱,模糊得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赵承平用手轻轻地擦了擦玻璃上的灰尘,手指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他眯着眼睛透过玻璃向里看去。只见仓库里光线昏暗,只靠几盏昏黄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

那灯泡发出的光像是随时都会熄灭的烛火,在黑暗中摇曳不定。陈晋中站在那里,正和一个人激烈地说着话。

那人始终背对着窗户,宽阔的背影被仓库里昏黄的灯光拉得很长,在昏暗的光线中,像是一座黑色的山峰。赵承平的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越看越觉得这身形像极了档案照片里的那位领导。

从侧面轮廓到肩膀的宽度,乃至站立时微微挺拔的姿态,无一不与照片中的形象重叠。他的心瞬间揪紧,一种即将揭开关键真相的紧张与兴奋交织在一起,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血管里乱窜。

那种感觉让他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心脏。

陈晋中显得格外恭敬,双手将手里的账本递了过去。那账本封面已经有些磨损,边角微微卷起,像是被反复翻阅过无数次。

他的头微微低着,低得几乎要碰到胸口,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直视那人。“领导,这就是您要的账本,里面的情况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陈晋中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内心的恐惧,那声音颤抖得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那人接过账本,随意地翻看着。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在账本的页面上轻轻翻动。就在他侧脸的一瞬间,那熟悉的五官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赵承平心上。

果然是那位在省里任职的领导!赵承平只觉得脑袋 “嗡” 的一声,血液直冲脑门。他苦苦追寻的真相,此刻就近在咫尺。这一发现,如同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终于看到的一丝曙光,让他激动得几乎要喊出声来。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即将爆发的狂喜。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兜里,摸出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解锁屏幕,每一次点击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点开拍照功能后,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仓库里的两人,同时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手机的角度。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寒风中独自挺立的树枝。

他想要捕捉到最清晰的画面作为证据,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极为缓慢,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扰到屋内的人。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就在他全神贯注准备按下快门时,脚下突然踩到一根铁管。那铁管在寂静的环境中发出清脆而尖锐的响声,仿佛是一声警报,瞬间划破了周围的宁静。

那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区回荡,久久不散。赵承平的心猛地一沉,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完了!他在心里绝望地呐喊,那声音在心底撕心裂肺。

仓库里的人猛地回头,四目相对的瞬间,赵承平只觉得领导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穿透玻璃,直直地刺向自己。

那目光冰冷而凶狠,像是能看穿他所有的心思。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维都在那一刻被冻结。

身体下意识地蹲下身子,仿佛这样就能躲避那致命的目光。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抢夺生命的最后一丝氧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像是死神的脚步声步步逼近。每一步的声音都像是重锤敲击地面,一下比一下更响亮。

赵承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响亮,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猫着腰,慌不择路地钻进旁边的货堆缝隙里。

货堆里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铁锈混合的气息,粗糙的货物边角硌得他身体生疼,但此刻这些都被他抛诸脑后。

他的心脏跳动得愈发剧烈,仿佛一面被疯狂敲击的战鼓,每一下鼓点都重重地撞击着胸腔,震得他五脏六腑都生疼。

汗水顺着额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滴落在他的脸颊上,痒痒的。汗水流进他的眼睛里,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可他连抬手擦一擦的勇气都没有,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耳朵竖得像雷达,捕捉着仓库里哪怕最细微的动静。

他死死地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胸腔憋闷得快要炸裂,仿佛只要呼出一丝气息,就会立刻被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人察觉。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漫长如一个世纪。赵承平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黑暗的牢笼里,孤独而绝望。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父亲的面容,还有这些日子来自己探寻真相所经历的种种艰辛。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活着出去,为父亲讨回公道。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他看见一双锃亮的皮鞋从眼前不紧不慢地走过。那皮鞋擦得光亮照人,倒映出货堆斑驳的影子,每一步落下都沉稳有力,像是踏在赵承平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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