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可是走了。接下来,哼哼,就看它的了。
魅看着离它两丈以外的灵兽,狡黠的勾起嘴角。
魔殿。
魔界大殿里,巫婆婆和风雨雷电四魔君已等候多时。
“老巫婆,魔尊真的要召见我们四魔界?为何魔尊还不出现?”电魔君问道,一脸不耐烦。
“当然。是魔尊亲自让老身把你们带来,你不相信老身就罢了,怎么?连魔尊你也怀疑?”巫婆婆的语气越来越重。
雨魔君急忙解释道:“魔尊,我们怎敢怀疑?疾光之电只是等得有些心急了。巫婆婆何必与电魔君一般见识?”
“嗯,老身怎会在意他,老身在意的是魔尊。是他说话时不动脑子,才被老身曲解。以后说话先过过脑子,尤其面对的是魔尊,再说出不适的言语,就是对魔尊的不敬。那老身可不饶恕于他。”巫婆婆言语里带着一丝犀利。
“是……是,巫婆婆。我们四魔君今后说话一定会注意自己的言辞。”风魔君点头道,带着一副谦卑的姿态。
“嗯,很好。不过,老身有一事不明。老身怎会在去魔域的半路遇到你们四魔君?不知四魔君准备出魔域有何要事?”巫婆婆问道。
“那当然要去找你,”电魔君还没话到一半,就被雨魔君截住,紧跟着说道:“找您巫婆婆,看看有没有需要我们四魔君帮助的地方,要是巫婆婆独自前去找魔尊,再见不到魔尊,起码有我们四魔君在。还有个商量的。”
“原来如此。四魔君多虑了,不是还有魅跟着老身吗,所以,你们只管守护好魔域,只要有消息,老身必会通知你们。这不,老身就遵从魔尊的命令去请你们来了。”巫婆婆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巫婆婆不知魔尊现状如何?您可有见到那仙族女子?她是否还待在魔尊身边?”雷魔君上前一步,干脆利索的问道。
他才不会像风雨二位魔君磨磨唧唧,直接就问出口。
本来他们的目标就是那女子。
只见风魔君与雨魔君相继眼神一怔,他们没想到狂怒之雷比疾光之电的嘴巴还要快。
平时不都是疾光之电才这么沉不住气,这狂怒之雷简直有过之而不及。
巫婆婆却沉默不语,因为她也很想见到那个小丫头,可是很遗憾,她也没有看见那丫头一丝影子。
当时虽然仓以一副不着边的姿态见了她,她即使怒火中烧,但还是在无形中观察着仓的身边及四周,希望能找见那小丫头的身影。
结果,却换了仓的驱赶,要让她巫婆婆到魔殿等他。
那么好吧,她也不想再说什么,都是魅,那小混蛋就是故意戏弄老身,明知道魔尊在沐浴,还把老身带过去。
真是气煞老身。好歹,仓并没有让老身在魔殿等太久。
仓谢了老身在他离开魔界这些时日,能够稳住四魔君他们,还有一众魔族,不让魔界出乱子。
但下一刻,他就让老身把四魔君叫过来。
可是,仓又去了哪里?为何又不在魔殿?但她也没什么法子,只好与四魔君一起在此等待。
如今的仓,老身越来越猜不透,曾经的仓有什么要事都会先跟老身商量,可现在,老身只能猜测。
而且仓这次回来,就是与老身单独面谈,也不提一句那小丫头。老身知道,仓不可能没有把那个小丫头带回来,因为仓是不会放弃那小丫头的。
巫婆婆叹了口气。
“巫婆婆为何叹气?雷魔君也只是随口一问。因为我们也是出于对魔尊的关心,只是那仙族女子?”雨魔君微微一顿,继续问道:“巫婆婆,您可有见到?还是待在魔尊身边吗?我们就是担心仙族那边。”
“唉,雨魔君说得在理,老身也不是故意隐瞒你们四魔君。毕竟四魔君忠诚于魔界,只是,唉,老身就直说了,老身在见到魔尊的那一刻,也没有看见那小丫头。至于魔尊是如何打算,老身也一概不知。”巫婆婆说道,神色黯然。
“什么?巫婆婆没在魔尊的身边见到那仙族女子?那是不是说,那仙族女子已经不在魔界?”风魔君一脸惊讶的说道。
“嗯……不知。但愿吧,这样最好不过。只是魔尊,”巫婆婆顿道,一一扫视过四魔君,“魔尊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放弃她,老身只希望那小丫头的力量能利于魔界,而不是毁灭。”
雨魔君却不屑地看了巫婆婆一眼,说道:
“巫婆婆的话有些过重了,一个仙族女子而已。不就是体质特殊了一些,魔尊就是喜欢她,也顶多把她封为后,那到时她就会完全属于我们魔界,并为魔界所用。”
“她的力量就是魔界的力量。如若不是如此,我们就紧紧的盯着她,只要她做出什么不利魔界之事,我们就直接灭了她!”
雨魔君的最后一句话加重了声量,顿时响彻空旷雄伟的魔殿。
与此同时,威严的声压环绕在魔殿穹顶:“雨魔君,义正言辞的是要灭了谁?说于本座听听。”
一袭红黑袍子加身的仓现身在魔殿中央,一头爆炸的红发下一双赤红的眸子泛着幽幽红晕,薄唇微抿,严肃的面容下在看到巫婆婆和四魔君时,不禁缓和了起来。
但他的红眸却打着一丝犀利,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雨魔君为何不语?本座不是来了吗?你们不是一直都渴望见到本座?这见了本座又不把头起来。”
“是,魔尊。风雨雷电四魔君早已与老身在魔殿等候。这也是老身依照魔尊的命令,把四魔君带到了这里。”巫婆婆见此不妙,急忙为雨魔君解围。
想必仓已经听到她和四魔君的谈话,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仓心里有数。
尤其是那个小丫头,让仓知晓她的存在对于魔界是利还是弊。
怕的是仓,连自己都不知那小丫头与他未来的命运。
巫婆婆一想到此,心情无比沉重。
如今这个局面,按理说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初时,她就不应该同意让那小丫头待在自己的秘境,从而纵容了仓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