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没有说话。
告诉她有‘冒牌货’的存在，还有黎云起的目的，钟离海棠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知道他不会说。
于是，苏凝凑过去，盯着他：“海棠，我在想一件事情，不知你可否解答？”
“什么事情？”
看着她狡黠的眸子，直觉告诉钟离海棠。
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说你弄冒牌货的时候，她要换衣服，是不是你亲自上手啊？看见她会不会……”
“不会。”
知道她想说什么，钟离海棠斩钉截铁。
随后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顿时没好气：“她只是没有人的一些情绪而已，可以自己动手。”
“哦～”
苏凝假装恍然大悟。
接下来，她来到冒牌货面前，指着海棠问她：“他是你老公，你们亲嘴没有？”
钟离海棠：“……”她在质疑自己的忠贞吗？
而冒牌货眨着眼睛。
她想一下，摇头：“没有，只是让喊老公而已。”
“那他有没有搂着你睡觉，还有其他过分举动？”苏凝不死心，化身捉奸的正妻。
海棠看着清心。
可是闷骚型，夺初吻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有哦。”
“那他做过最过分的动作是什么？”
“好像就让我喊老公。”
“……”
无可挑剔。
这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钟离海棠上前：“还要要问的吗？要不要一次性问出来，省得你以后拿这个来说事。”
“你说我是无理取闹的人？”苏凝没事找事。
“我可没说。”
“但你就是这个意思。”
“……”
自知现在自己拿她没辙，钟离海棠握了握她的小手：“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闻声谈也是的。
怎么放任她一个人来这里，哦，好像还有一个人，但那个小兔崽子看着不靠谱。
还是让她离开再说。
“我要去见他。”苏凝必须要见黎云起。
两人是该见上一面了。
她不认为可以劝，至少可以骂他一顿。
“有什么好见的？不见一双眼睛，一张嘴。”钟离海棠蹙眉，他就是不想让她去见。
万一这样一见。
黎云起那疯批的劲，不得让她有来无回，她暂时没有这个把握可以与之对抗。
见他死后不让自己见黎云起，还摆出一副不悦的神情，苏凝打趣：“呦，海棠吃醋了？”
吃醋的海棠有那味了。
难得啊。
之前要么没什么表示，要么选择逃避话题。
“对了。”她上次没有机会问，现在难得只有他们两个，苏凝问起上次石像的事。
其实上次也算问过。
就是他在撒谎，她又再次燃起兴趣。
“海棠，阿谈那里的石像就是你吧。”
“你上次问过了。”钟离海棠用这话堵她，很显然，说过一遍的话，他不想说第二遍。
“可你上次敷衍我，还说不是你。”
“……”他想用沉默继续敷衍。
但苏凝没有给他机会：“不是你的话，你怎么可能与阿谈狼狈为奸，我上次可是看见了！”
“怎么会像故人一样狼狈为奸！”
上次阿谈去见他。
她可是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两人跟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交谈甚欢，根本不像不认识的。
“……”钟离海棠被问得哑口无言，他长叹一口气：“所以，你一直在偷窥我们吗？”
还问题是两人都没有察觉。
她这是学聪明了？
“什么叫偷窥，我说光明正大的看。”什么偷窥不偷窥的，苏凝不满意她的话。
钟离海棠挑眉：“我们没有发现就是偷窥。”
“那是你们实力退化，连我都没有发现。”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这还差不多。”
“哎，那两个人呢？”苏凝突然想起时星修和白月瑶的存在，可自从海棠的出现。
就再没看见这两个人的踪迹。
“那两个人呢？”
“我甩开了。”他回答漫不经心，让苏凝在他们眼前消失，这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让苏凝跟着他们，倒不如跟着自己。
闻言，苏凝也是一愣，她太多疑问：“能轻易甩开他们，海棠你到底什么修为？”
她没猜错的话。
那两人都是化神期的修为，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走，海棠修为只会高于他们。
“跟你师伯一样。”
“……”
同为穿书的。
修为不一样就算了，为什么连身份不一样，一个炮灰女配，一个一门宗门的宗主。
区别对待啊。
“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钟离海棠意味深长看着她，脸上仿佛写着：想说什么就说。
他都会一一告知的表情。
“你……”本来苏凝没什么想问的，毕竟问来问去，还是那几个问题，那几个问题。
还是海棠死活不肯说的。
不过。
她想到一个扎心窝的话题。
“海棠，你为什么会被修真界的人排斥？我一直好奇这个，你能不能告诉我？”
语气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第三次问这个事，钟离海棠瞥她一眼：“你这个问题很好，下次不要再问了。”
“哼。”
知道他不会说，苏凝冷哼一声：“亲都亲过，摸也摸过，告诉一下我会掉块肉吗？”
她一个劲诉说自己的不满。
钟离海棠就这样盯着她，目光没有挪开过：“说完的话，我能不能得寸进尺？”
“……嗯？”
本以为他会保持沉默，依旧不说原因。
岂料。
他愿意说了。
苏凝只是愣了一秒，便以吊儿郎当姿态抱着胳膊：“那你想得寸进尺到什么地步？”
“嗯……”钟离海棠目光有意无意看着她肚子。
什么地步？
自然是要那种地步。
“……”顺着他的视线，苏凝看向自己的肚子，她一整个震惊：“海棠这使不得啊。”
“你得不到我，就盯上我的女儿了？”
他们都说是个儿子。
但孩子尚未出生，儿子女儿概率占一半。
所以她以为海棠在惦记她女儿。
“……”钟离海棠嘴角抽了一下，恨铁不成钢：“我又不是变态，盯上你女儿干什么？”
“那海棠你……”
“这个孩子生完之后，给我生一个。”
“早说啊，还以为……不对。”苏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海棠，你想要孩子？”
“你生的我都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