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沈如意不等对方说完强势的插说道:“不是这样的,你倒是动弹啊,先埋人啊,在这哭什么丧?
要不我们帮你埋?”说完就挽起袖子,大喊了一声。
“咱们就好人做到底吧,直接把这位老人家给抬着给埋了算了吧。
毕竟死者为大,在地上这么继续扔着算怎么回事呢?
他家的姑娘显然是指望不上了,这是养了个白眼狼女儿,只顾她自己的自私自利玩意。”
“行,行,我看行。”
“可以,一起吧。”
众人一听还真围了过去要抬人,把小慧姑娘吓的挡在她爹前面,“不用,真的不用,我自己能行,谢谢大家了。”
“不用如此客气的,小慧姑娘,棺材已经有了大家帮着一起埋了多好,你一姑娘家家的自己一个人也搞不定啊。”
“就是,小慧姑娘,放心,有我们这么多爷们在呢,哪能让你一姑娘家的自己干这事呢。”
“就是,就是,不用客气的,也不用感谢的。”
众人一蜂窝的围了过去,沈如意也趁机伸手往席子里面摸了一把。
身体是温的,呵,跟她猜测的一样。
死人跟活人可不一样,人去世了要不了多久会变僵硬的。
为什么好多老人一般会在去世前就穿好寿衣躺着等待死亡,还不是因为人去世后会变僵硬,想再穿上寿衣那难度可就大了去了。
还想阻止这一切的小慧姑娘,直接被热心的老百姓直接挤到了一边。
这一状况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甚至看傻了眼,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接下来要怎么办?怎么就不按常理走呢?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沈如意摸完地上的那人就后退了一步,帮着大家喊了声“一二三,起。”
众人听令把席子里的人给抬了起来。
“开始装棺,”沈如意想看看这人能演到什么时候。
原本以为装进去的时候这人应该会跳起来跑路呢,结果没有。
心说这人还挺能演的,一直没动静。
挺好,直到装验完毕人家都一动不动的。
沈如意提议道:“开始钉棺吧。”
“好。”
眼见着棺材盖都已经合上了,棺材里的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如此能忍还是有别的缘由?
该不会是晕了吧?沈如意眼见着要钉钉子了,再次开口道:
“席子是不是没抽出来?把席子给抽出来吧,既然有棺材了席子就没必要留它了,那样卷着憋屈,总不能连死人了后都这么难受吧。”
“是没抽出来。”
“有道理,是这个理。”
重新推开棺材盖,把席子抽了一半时终于露出了脸,脑瓜上面还有干掉的血迹。
忽然有人说道:“咦,怎么感觉他没死呢?这不是死人的脸。”
“对啊,我刚刚还在想呢,死人的身体可没这么柔软。”
有人在那人的鼻子那试了试,“真的有气,活着呢没死,这人看着怎么有点像被人打的或者撞击导致的呢?”
“还真是如此啊。”
沈如意听了其他人的议论,朝前看了一下说道:
“还真是啊,这人明明没死嘛,小慧姑娘难道要草菅人命?打算给活埋了,你跟他有仇啊。
我听过狗官草菅人命的,还没听没说过女儿草菅父亲性命的,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还是说你们俩人压根互相不认识,你特意把他弄了个半死,来这设局骗人的?”
而这会儿小慧姑娘见情况不对正打算利用混乱跑路呢。
被沈如意一把给扯到了人群里,同时趁着混乱往她的脸上撒了些药。
敢算计她沈如意就该如此。
不论理由和借口是什么,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想跑?没门,要不是沈如意担心这地上躺的人跟这位小慧姑娘不认识,被冤枉了。
她一定会把这人给抬到山上活埋了的。
“小慧姑娘,你跑什么啊?你爹活着呢,难道你不该高兴高兴吗?
该不会这人是被你伤了,让你拿来做筏子的吧?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你说你这人,长的也人模狗样的,怎么偏偏就不干人事呢?”
小慧在心里把沈如意骂着诅咒了无数遍,嘴上却说的是,“没有的事,我只是高兴傻了,忘了反应。
我爹还活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呢。”
说完也挤到了棺材前,爹啊爹啊的哭了起来,就是丝毫不提找大夫给治病救人的事。
那泪水多的好像水龙头能随时开的随时关,是个人才。
“可你的表现不太像啊。”
“就是啊,一点都不像。”
沈如意继续挑问题道:“还有一点棺材里的人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出身,穿的是最便宜的麻布。
小慧姑娘你看看你自己穿的是什么?是锦缎,一般人可穿不起这个哦。
你在看看那人的手和脸,粗糙的就像松树皮。
而小慧姑娘你自己的手呢,光滑细腻的没有一定的羊乳牛乳泡水,可养不出这双手。
你们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同一个家里生活的,不是嘛?小慧姑娘,对此你有什么可说的或者可解释的嘛?
何况这人明显也养不出你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你还是交待一下吧,你这么做为什么?
何况棺材里的这人长的丑,也生不出小慧这么可人的姑娘啊,这明显不是一家人啊。
你这不是把大家当猴耍吗?”
有人附和道:“嘿,还真是如此啊,小慧姑娘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姑娘。
而这位老汉一看就是穷苦出身,两人之间就不可能有亲缘关系。
小慧姑娘是该交待一下,这么做究竟为什么?”大家被骗了啊,被对方给耍了啊。
“就是,交待一下吧,你这也太欺负人了,你这不是罔顾他人性命嘛?”
这时有人大喊了一声,“让让,大夫来了,想让大夫给检查着看看,看还有没有救?”
众人也顾不得讨伐小慧姑娘了,瞬间给让出了一条道。
一五十多岁的白胡老头出现在了棺材前,给棺材里的人把起了脉。
两个手换着把了下,然后观察着看了看,才说道:“内脏是好好的,伤口应该在头部,他确实没死只是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