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是蒋长扬的婚事,若罂倒也给了金银玉器作为贺礼。除此之外,便是一对红麒麟,此花花瓣边缘带金黄色镶边,视觉冲击力极强。
马上就是蒋长扬的婚事,若罂倒也给了金银玉器作为贺礼。除此之外,便是一对红麒麟,此花花瓣边缘带金黄色镶边,视觉冲击力极强。
大婚之日,洞房之时。
何惟芳瞧见这一对牡丹便极为喜欢,她惊喜的转身看着蒋长扬。
蒋长扬走过去抱住她的肩膀说道,“这是阿姐送我们的贺礼。这花便是连宫里都没有,世上仅此一对。”
何惟芳心里怦怦直跳,这样一对牡丹,简直是无价之宝,“阿姐今日怎么没来?”
蒋长扬笑道,“阿姐虽行为不羁,可到底是宋相家的望门寡。于身份上不好过来参加,因此便提前送了这些贺礼。”
何惟芳连忙说过,“阿姐救我性命,我哪里在乎这个。”
蒋长扬点头,“我也是这么说的,况且我也是不在乎。
可阿姐说,只要寓意是好的,她便不愿在这些小事上给我俩添了晦气,所以说什么都不肯来。”
说到这儿,蒋长扬顿了顿,“明日你我同去御花坊给阿姐见个礼吧。”
何惟芳笑着点点头,脸上红扑扑的,只叫蒋长扬看直了眼睛。
安宁王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蒋长扬和何惟芳,他虽动不了若罂,可却依旧想将蒋长扬捏在手里。
因此,在二人成婚第二天,便把蒋长扬叫到了宁王府,硬逼着他娶了一个女子,名叫莲州,又在宁王府为其摆宴。
若罂眯了眯眼睛,“宁王?这老小子还不善罢甘休?”
因此,她特意吩咐海棠送了一壶酒到宁王府里,她又跟海棠说道,“你只管去,拿着这壶酒送到席上。
告诉蒋长扬,这是阿姐给他的新婚贺礼,这酒让他们夫妻二人同饮。
若是宁王不相信,你也饮上一杯。”
海棠神色不变,只行礼说道,“是,娘子,奴婢一定把事情办好。”
若罂挑眉,“海棠,你不怕吗?”
海棠摇摇头,“奴婢不怕,奴婢知道娘子最疼咱们。
既是要奴婢去做这件事儿就一定为奴婢想好了退路,所以奴婢不怕,只怕丢了娘子的脸。”
若罂示意她,叫她将酒拿着,“到了宁王府,不必胆怯。
我只告诉你,只有他宁王怕我的,没有我怕宁王的,他若敢对你如何,今天晚上,我便要了他的命。
若他敢言语冒犯,你就只问他,那日他房梁上挂的那一排风铃好看吗?
去吧,我定会保你平安无事。”
海棠捧着酒走了,进忠握住若罂的手,“我跟着她去吧。”
若罂摇摇头,“不,我们俩一起去。我要那女人死,自然要让她声势浩大的死在众人面前。
就算宁王请了傅圣手,我也要他查不出死因,只有这样,才能叫宁王胆怯。
他既忘了十几年前的濒死之痛,那我就让他想起来。”
若罂和进忠隐了身形,站在宁王府的屋顶,俯视着宁王府正厅里的热闹。
直到海棠捧着那壶酒,就在众人警惕的目光之下旁若无人地走进来,站在蒋长扬的面前。
她行了礼,淡笑说道,“蒋郎君,这是我家娘子为庆贺宁王赐婚,特进上的喜酒。
娘子说了,她身为宋府望门寡不便入席,因此特请郎君与新妇饮下此酒,以贺秦晋之好。”
宁王眼睛一亮,果然,他拿捏蒋长扬就对了,只要他把蒋长扬捏在手心里,不怕那杜娘子不低头。
可这酒……他垂了垂眸。“宁王府自有好酒,杜娘子的酒不如留下……”
海棠打断宁王说道,“这是我家娘子为庆贺表弟新婚之喜。而特意送过来的。
宁王,是不给我家娘子面子。”
若罂挑眉,“这小妮子有胆色。”
宁王被噎了一下,他眯着眼睛,身旁之人早已将刀推出。
宁王却一伸手,觉得这婢女胆敢说这种话,定是有所倚仗。便笑道,“既如此,不如请你先尝尝这酒。”
海棠行了一礼,“奴婢恭敬不如从命,这酒是奴婢带来的,不如就请宁王赐个杯吧。”
宁王一眯眼睛,这婢女胆子够大,他竟不怕自己在这杯中下毒。
可到底他还要顾忌蒋长扬这花鸟使,便一挥手,叫下人拿了杯子。
瞧着这婢女大大方方的将壶中酒倒出饮下,他便知晓这酒无碍,这才叫蒋长扬与莲州饮酒。
可就在二人将酒饮下之时,蒋长扬将杯子放回,莲州紧跟其后。
可就在那杯子要放在托盘之上时,莲州突然身子僵住,杯子落地。
随即她脸色涨红,双手捂住脖子不断的撕扯,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痛苦挣扎满地打滚。
不过几息之间,脸色又变得青紫,再挣扎几下,竟死了。
宁王大惊,便立刻喝道,“将她拿下,竟敢在本王面前下毒。”
海棠神色不变,笑道,“宁王说笑了,这酒中是否有毒,想来在场明眼人都能瞧得出。
奴婢喝了,蒋郎君喝了,我们都没事。酒虽是我带来的,可杯子却是宁王赏的。
莲州姑娘饮了酒便死了,又与这酒何干呀?宁王若不信,奴婢把剩下的酒都干了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