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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再回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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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怎么可能!我爸他在……”

我的话才反驳到一半,大脑便突然空挡了一下,外面的雨滴还在沿着屋檐没完没了的落下,好似上个世纪的旧式录音机在为我按压着倒带键,我眼睛顿时放空,脑海中的回忆不由自主地在雨声的催动下开到倒着播放。虎口峰,皂阁山,乳品场,沙洲码头,米不难,吴龙,问心……

一切经历如同一帧帧人工影像,逐个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直到我想明白一件事,不,是想明白了一个人,戴礼!

对,就是他!

萧楠枫的话可信与否此时并不是我最在乎的事情,但我能感觉得到,他现在是在有意引导我去分析甚至是质疑戴礼先前对我说过的话。没错,至今为止,我对老爸失踪的整个思路和时间线的分析,全然是根据戴礼对我的阐述为基准的,如果戴礼对我说谎了呢?尽管他当时身上并没有任何人在撒谎时才会散发的腥味儿,但他亦并非普通人,身为一个老江湖,说话时对我隐藏体味又有何难?不行,我要想想,再仔细想想。

卧室里的空气实在太凝重,味道闻着也是越来越冲鼻,于是我转身朝屋外走去。让我意外的是,对于我想要离开卧室的举动,一旁的童仁却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做出任何形式的阻拦,我前脚刚刚跨出屋外,在脚跟即将落地之际,一阵婴儿的哭喊声顷刻间打破了院子内被强迫下来的静默。

那孩子的哭声同时也打断了我的思路,醒过神后,我转头看向童仁,发现他的目光早就已经盯着着我的后背不知看了多久,见我回头,童仁便开口对我解释道:

“是马腹,蓝面真人的合神兽之一。”

马腹,《山海经》中对其描述是,人面虎身,叫声如婴,会吃人。书中对其介绍虽极为简短,但寥寥数字却也足以说明这头妖怪的残暴性情和魔性嗜好。想到这儿,我又仔细聆听了一遍当下依旧回荡在宅院内的兽啼声,但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把这悲怜的婴儿哭声与一头冷血妖魔想联系起来,对此我不禁感叹,捕猎者,往往会以猎物的形态出现,关于这点,人与兽没什么两样。

我在荒村的村口边缘的一座破房子里头躲雨站了许久,能感觉到得到这座看似寂静的村落周边,其实潜伏着不少高手,等到冬雨初停,乌云当中隐约透出些许阳光后,才看到童仁从村子里走出来。

“我不想回到苏家的山庄那儿。”

我坐在车里对童仁说道。

童仁:“可以。”

我:“我要去南部分院。”

童仁从衣服里掏出手机,但他没有打任何电话,而是用手指快速敲击了几下手机屏幕,由于他的手机上贴有防偷窥贴膜,我也不清楚他是在给谁发消息,在车子发动前的一分钟,童仁的手机响了,他把手机放到耳边,但什么也没说,两三秒过后,童仁不慌不忙的放下把手机重新塞进西装里,然后发动车子驶离了荒村。

即便我是南方人,但南方的阴雨看久了心中难免有点忧郁,好在天地有福里边如今栽种了不少绿植,并且还都是四季常青的品种,淡如春的青绿映入眼帘在一定程度上化开了凝在我思绪当中的部分苦涩。被关在食品车间里的机器还是和之前那样,“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听着就像一个倔强的老工人依旧死赖在厂里所发的牢骚,囤放在红砖仓库里的饼干顺着门缝向外头飘来阵阵浓郁的蛋奶香气,闻着还怪熟悉的,只可惜中秋早就已经过去,不知道,今年他们还出不出五仁月饼。

回想一年多以前,还是夏芸和于金鼓在这里接的我,抬头望向眼前的分院大厦,我是既陌生又熟悉。不过这一次,童仁并没有带着我走进大厦里,而是绕到大厦后边,那里我从未来过,看着倒也没什么特别,既然这里被伪装成一个食品加工企业,那自然是配套有职工宿舍楼的,且楼房看上去也的确老旧得过分。

宿舍是楼梯房,五层那种,用石米修饰着楼外的墙壁,电梯当然是不会有的,老式宿舍楼,一般都是一个楼梯配左右两套房子,三个单元为一号楼,这里也不例外,但当童仁跟我走进二号楼三单元的楼梯间里时,我从听到左右两边的屋内所传出的声音来推断,这里绝非是给人居住那么简单。

来到第四层后,童仁对着左边的屋子敲了几下,房门很快便被人打开,紧接着,我看到一个又高又瘦的白袍身影从屋内露出半个身子,子非的眼睛略过站在他面前的童仁,直接把目光投向我,眼神中充满了琢磨不透的神秘感,他冲我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迅速把房门彻底打开,招手示意童仁和我走进房内。

如我刚刚预料的那样,这里的确不是工人宿舍,至少子非所在的这间不是,而是一间供相关高层工作人员日常办公所用的办公室,且专修布局与玉京制药厂里,程雨的办公室很像,只是没后者那么奢华。一套简单的灰色布衣沙发,茶几上没有摆放任何茶具,只是放着四瓶密封好的矿泉水,大概三十平左右的空间里,甚至都没放一盆绿植,除了安置着一个大档案柜以外,就放着一张结构接单的黑色办公桌和一把配有深蓝色坐垫的转椅,一切看上去都很无欲,也很单调,除了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款式还算新颖以外,我真是看不出这里到底还有哪样东西是新的。

子非让我和童仁做到沙发上,并从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两瓶可乐放到我俩跟前,并说道:

“很抱歉,我这人的生活向来比较简单,没准备什么好吃好喝的用来招待二位,可乐是我刚买回来的,这个天咱就不喝冰的了,常温的喝着其实也不错,你俩先对付点儿,一会儿咱们再一起到食堂搓一顿好的。”

见我和童仁都没有动茶几上的可乐,子非便主动坐到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对我问道:

“说吧,你想见谁?戴礼?凌妙然?噢,还是南宫藜呀?”

我:“戴礼现在怎么样了?”

子非无奈的摇摇头:“他可不太好,各方面指标都不正常,持续性深度昏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褚婷婷不说,我们也不能确定她给戴礼下了什么毒。”

我:“褚婷婷是谁?”

子非看了看童仁,然后又把脸转向我反问道:

“老童没跟你说吗?哎呀,褚婷婷就是那个戴蓝色面具的女人啊!”

我:“她叫褚婷婷?真名儿?”

子非:“嗯,是真的,你可能想不到,此人来历可不简单……”

子非话说到一半,眼神立马转向童仁那儿,见对方并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的意图,子非便兴致勃勃的继续对我说道:

“这个褚婷婷,正是苏太和她妈,荀芷薇儿时的闺蜜!苏家后来收养的苏鸣,其实就是褚婷婷的亲生儿子!”

回想起苏太和之前对我说过,她那个名义上的哥哥苏鸣,其生母好像是姓褚。不过,我对这个八卦并不感兴趣,刚想对子非继续问问题,可这货顿时对和我讨论褚婷婷以及苏家的八卦来了兴致,我还没张开嘴,他便紧凑的我身边继续说道:

“还有,还有,更劲爆的来了,这个褚婷婷啊,早年也是一个引虫药师,后来因为对这行没天赋,且又没考上大学,所以就到了广东打工,由于她歌唱得还不错,人也长得飘来,没几年就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走穴歌手。”

“灯红酒绿赚来的钱,来得快,散得也快,到了九十年代末,去夜总会的唱歌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且那时候的她也不再是青春年少的小姑娘,走穴的活儿逐渐就没了财路,她只好到香港当起了啤酒妹,也是在那里,她认识了一个往返香港和东莞的富商,很快她就成了对方包养的二奶,哎,女人要是全靠着自己外表挣钱,终究会有画上句话的那一天,褚婷婷也一样。”

“被始乱终弃后,褚婷婷无路可走,只好留在香港继续打拼,并在那个时候,偶遇了在香港与坤舆堂谈生意的荀芷薇,姐妹相逢于异地,多年情苦互相倾诉个三天三夜也道不完,后来,荀芷薇便把褚婷婷带回了内地,并给对方找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

说道这儿,子非拿起茶几上的可乐,“咔滋”一声打开后,往自己嘴里深深灌了几口,打嗝声和叹气声同时从他喉咙里发出,随后他继续说道:

“人呐,最怕‘嫉妒’二字,这也许是人与人之间恨意的根本来源之一,尤其是对于好慕虚荣之人而言,更是如此,回到内地后,荀芷薇时常和褚婷婷相处在一块儿,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褚婷婷看着荀芷薇在杏袍会里混的风生水起,仕途坦荡,心中逐渐滋生出对她这个闺蜜的嫉妒,尤其是听说荀芷薇竟然已经和当时的苏家少爷苏仁之交往之后,这种嫉妒心很快就发展成了对荀芷薇的恨意。”

“那时荀芷薇因为在药师斗宝中三元及第,以至于她在杏袍会的地位是与日俱增,再加上她又是苏家话事人苏甘钦定儿媳妇,导致荀芷薇在杏袍会里的工作可以说如意繁多,但同时也使得她与苏仁之的相处时间逐月递减,纵所周知,苏仁之这男的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不懂情趣的呆瓜,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研究古董,对于男女关系,他其实根本不懂得该如何经营,这些情况反倒给了褚婷婷可乘之机。”

“具体内容我就不好再详细描述啦,嘿嘿,总之,没多久,褚婷婷就凭着她在外地练成的一身魅术成功勾上了二十多岁还不懂人事的苏仁之,这段底下恋情一直持续到苏仁之与荀芷薇婚后,但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就在褚婷婷和苏仁之的孩子九岁那年,荀芷薇终究还是发现了他俩的事儿,于是,她用尽手段,并在一个雨夜找到了已经与她失联已久的褚婷婷,至于那晚她们两人到底都谈了些什么,也许永远只有她们两人知道了,不管怎样,褚婷婷在那以后便彻底和苏仁之断了联系,而荀芷薇则把褚婷婷和苏仁之的孩子带回了苏家,那个私生子,也就是现在的苏鸣。”

听到这儿,我多少有些震惊,不禁向子非确认道:

“你是说,苏鸣其实是苏太和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子非:“是啊,狗血吧!”

我:“这些事情,难道都是褚婷婷跟你们说的?”

子非看了看童仁,童仁则回答道:

“没错,目前为止,这些事情还仅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只有我们几个知道?那就奇怪了,如果褚婷婷所说的都是院里的保密内容的话,那子非为什么要告诉我,童仁又为什么要默许子非把褚婷婷与苏家的事情以八卦的形式向我阐述?

子非一口气喝完手中的可乐,在看了一眼可乐罐底下的日期后,他漫不经心的嘟囔了一句:

“买的时候忘了看了,就差几天,还好没有过期。”

随即他将空罐子随手扔在了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站起身,在看了看手表后对我和童仁说道:

“嗯!正好到午饭时间,走,我请客,咱们多点几个硬菜!”

庆幸的是,这里的饭堂伙食一点儿不比润丰医院里的差,子非也没食言,大方的给我和童仁点了几份肉菜,多到肉堆在我的饭盒里像座小肉山,手稍抖一抖都有可能全部掉出来。

食不言,寝不语,午饭时间,我们三人在饭堂里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我心里还是想不明白子非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有什么意义?

饭后,我没打算再和子非回他的办公室,而是直截了当的对他和童仁说,我想见老周。

“在这儿见?”

子非问道。

我:“对,就在这儿见。”

子非没有回应我,但童仁掏出手机独自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通话不过几秒钟时间,之后童仁重新走过来,对我点了点头,并说道:

“可以,但要五天后。”

于是我看向子非问道:

“那我在这儿住五天,行不?”

“那有什么行不行的”,子非笑道:

“你在这儿住多久都行,花费嘛,我做主,就在你爸工资里扣就好!”

南部分院的真正宿舍区其实就在天地有福一个仓库后边,这个仓库尽头有一扇宽敞的双开门,门后有一段往地下走的楼梯,台阶又高又斜的,走到地下之后是一个类似防空洞的隧道,里面的灯样式很古早,但光源还算明亮,隧道并不长,应该也就只有五十米左右,笔直贯穿一个紧挨着天地有福旁边的一个菜市场下方,接着又是一段通往地面的楼梯,顺着楼梯走上去,迎面看到的,是一个地下车库的,而我则是从车库墙壁边上的一间被伪装成逃生通道的楼梯间里走出来的。车库里零零星星停着几辆豪车,每一辆豪车的车头都对着一扇单间门,随便打开一扇,就能走进一栋别墅的地下室,接着再顺着地下室的楼梯一直往上走,沿着别墅一楼的大门大方走出去,那里便是一个联排别墅小区,同时也是南部分院的宿舍区。

越不像宿舍的地方,就越能安全休息,据子非说,这个别墅区曾经是一片烂尾楼,院里通过一些手段买下之后,将其改造成了南部分院的宿舍,尽管别墅挺多,但其实南部分院的员工都不许每人独享一栋,一般每栋别墅可以住三个人,又或者说是三户人,因为员工可以被允许带家人一起住,但物业花费超支部分可以是要从各自的工资里边扣除的。

子非让我住在我老爸曾经的宿舍房,那是一栋较小的二层别墅,最多只能容纳两户员工,老爸的房间在二楼,一楼则是子非住的。童仁作为我的“保镖”,坚持跟我住在二楼,那也无妨。

毕竟要在这里等上五天,平时我也无事可做,只好在别墅的天台上练习天罡正气和大罗金刚手,我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实在是太弱了,因此在我想到能让我修为突飞猛进的办法前,苦练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偶尔我也会去天地有福转转,凌妙然的确在那里住院,看她的情况,其实恢复得挺好,只是其身上的伤终究会留下疤痕,不过看她的态度,似乎觉得这样反倒很酷。

子非不时地会让我和凌妙然做一些怪异设备的检查,以此来分析我和凌妙然之间的微妙关联,但却他从未跟我说过关于这个检查的任何结果。

自从再次走进南部分院,我便不被允许往外界走,其实,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只想待在老爸的宿舍房间里,这里很宽敞,有个四十多平吧,门边是厕所,开放式厨房紧挨着厕所外边,一张小圆桌,配套两张小木椅子,沙发和子非办公室里的一样,都是灰色的布艺款,单开冰箱里除了两瓶可乐以外啥也没有,客厅与卧室凭借一道茶色玻璃推拉门隔开,床是木板床,又大又硬,床边的阳台门则被锁得紧紧的,不过床尾对面的书桌上却摆满了很多书籍,上边没有一件与他工作有关的材料,而都是一些古今中外的名着和志怪小说,每本书籍都被我事先贴好了编号,且整齐的码放在书桌上的架子里。

童仁平日里就睡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若非必要,他从不会跟我主动说任何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我注意到,他的灯一直放在沙发前边的茶几上,无论白天和黑夜,灯罩都一直闪烁着温和的橙黄色光芒。至于子非,他几乎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到别墅里,又那么一两天,他甚至都没回过来,每晚回来之后,又总会在楼下搞出一些奇怪的声响,听着就像各种金属零件掉落的声音。

一晃五天已过去大半,到了第四天晚上,由于睡不着,我在童仁的允许之下,到宿舍区的花园散步解闷儿,刚活动筋骨没多久,我就听见一个女孩儿声音冲我这边严厉的呵斥道:

“喂,现在是宵禁时间,这里不能进来,子非没告诉你吗?!”

一阵熟悉的体香瞬间让我回忆到数月之前的种种经历,我转过身,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此时正拿着手电筒,把光全都怼在了我的脸上,为了让对方赶紧把灯光从我脸上挪开,我只好礼貌的向其问候道:

“喂,南宫藜,好久不见啊。”

我当然清楚,南宫藜其实早就察觉到来这儿的人就是我了,装陌生,只是她为了掩盖这种尴尬重逢又不愿主动问好的方式而已,但我不在乎,至少现在总算能见着一个同样正被院里约束着的同类。

“我也是前天从天地有福调到这儿来的时候才听说你也在这儿的”,南宫藜跟我坐在一张铁艺长椅上闲聊道:

“我的伤早好了,就是以目前的情况只能留在南部分院里当个安保人员,呵,不过也总好过被关起来,至少这样也能说明我的清白不是吗?”

我看着南宫藜,发现她的确是变了,之前的她,对我根本不愿主动说话,但是现在,却愿意主动跟我聊自己的事情。

“老盯着我看干嘛?”

南宫藜嫌弃而警惕的冲我问道。

我:“呵,没什么,就是感觉你跟我认识的另外一个人还挺像的。”

“谁?凌妙然吗?”

南宫藜尖锐的问道。

我:“嗯,的确,你俩有时候还真的挺像的,就比如,你们都是在老周的授意下,才对我进行的监视。”

南宫藜全然没有料到我会戳破这层窗户纸跟她说这个,因为我注意到,当她在听到我的话后,眼神明显愣了一下。

“嗐,放心,其实我也没打算向你追问些什么”,我看着刚刚夜空说道,才下了一场大雨,当晚的夜空云开雾散,悄然露出了点点星光。

南宫藜尴尬的抬起头,跟我一起看向天上的星辰,并问我道:

“既然如此,那你真的打算跟她结婚?”

我摇头道:

“当然不可能,跟着我,倒霉的只会是她,觉着到现在,她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老周应该会给她一个妥善的交代。”

南宫藜:“说起老周,事到如今,你见他又有什么意义?”

我:“嚯,你连这个都知道了?”

南宫藜:“这有啥,身处单位小环境内,很多事情都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行吧,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当面向他问清楚比较好。”

南宫藜有些激动:“你谁啊,老周犯得着啥事儿都跟你说清楚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该不会到现在都不了解吧?即便他真的答应来这里见你,也允许你问他问题,那你又有多大把握能肯定他对你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呵呵,看来那个老油条给院里每一个人的印象都大差不差嘛!”

见我并不在意自己所说的,南宫藜情绪明显松懈了一些,她轻叹一声道:

“据我了解,老周这人,要是想跟他打交道,你自己手里就必须有能跟他说上话的筹码,要不然,你就会成为他为顾全大局而舍弃的掉的卒。”

南宫藜的话如同此时天上拨开云雾见到的月亮,瞬间照亮了我的思绪,心里才勉强捋清楚的大概轮廓,被她这么一点,思路立马清晰了不少。

我站起身大口大口呼吸着清新冰凉的空气,在跟南宫藜简单告别之后,转身走回到别墅里,童仁躺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手机,丝毫没有理会我,那晚,我好好洗了个澡,睡得比前几天都要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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