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铁墓就能毁灭全宇宙啊,这设定崩的,十分只能打8.6,因为我有1.4了)
(所以现在你昔涟大人是记忆星神了还是啥?为什么又蹦出来个什么加冕,那意思是加冕了就是星神之外有星神实力但没有星神名号的存在?)
(那我牢白也未尝不是星神啊我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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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银狼的留言听起来并无敌意,甚至带着几分真诚,就像在和网友轻松闲聊。
但瓦尔特和姬子都心照不宣地将它视为星核猎手不动声色的警告。
毕竟,银狼在最后轻描淡写地提到:
“以及——想必你们已经听说萨姆的事了。好好期待一下吧,那家伙性格单纯,喜欢堂堂正正的胜负,一定与你们‘合得来’。希望各位别被他的热情压垮。”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尽管不知道遗产到底是什么东西,但这场争夺战会波及到无辜群众是早晚的事。
他们星穹列车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而熔火骑士萨姆。
传闻中格拉默铁骑的残存者。
作为先天基因改造战士,他的认知与常人迥异,行事果决,从不留余地。
其危险程度,丝毫不逊于卡芙卡与刃。
有他在,这事的危险程度又要上一个台阶。
(悲,我悔啊,每次写流萤我都绷不住)
而银狼口中的“隐藏地图”,多半指向那座已被封锁的梦境酒店。
出于长远考量,星穹列车确有亲赴现场探查的必要。
“可是杨叔,万一被家族的人发现了怎么办?那里不是已经被封锁了吗?”
三月七挠了挠头,虽然问题抛向瓦尔特,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一旁的穹。
“若家族问起,便如实告知我们在追查星核猎手的踪迹。相信能够获得理解。届时再根据对方的反应决定下一步行动。”
瓦尔特的回答滴水不漏,沉稳得令人安心。
该说真不愧是星穹列车里可靠的大人之一吗?
至此,与黑天鹅的合作也几乎成为定局。
在未知的忆域中探索,他们确实需要一位向导,而这位神秘优雅的忆者,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而姬子、三月七和穹则是回到各自的房间入梦,出于安全……也是为了防备黑天鹅,瓦尔特则是选择留在现实。
“看来即便我亲手拯救了你们的同伴,各位也还是很难信任我呢……当然没问题,只是有点伤害我的感情。”
黑天鹅这话听不出真诚与否,但穹更倾向于她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都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流萤回到现实没有。
但穹也没有流萤的联系方式,还不如直接去问问黑天鹅呢。
……
“所以这肯定不是钟表小子——是钟表老子。”
白罄整个人趴在围栏上,一本正经地仰望着那座巨大的钟表小子雕像。
“师父……”藿藿无奈地扶额,“鳞渊境那位龙尊的雕像,不也这么大吗?”
“他是老龙尊了,我觉得没差。”
要是景元在这,肯定会感到疑惑。
这两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呢?
难得吵一次架,结果原因居然是钟表小子的雕像。
真是幼稚的可以。
不过仅仅在这里停留了十分钟,白罄就已经听着藿藿的建议,主动向周围路人打听了一圈,对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有了初步了解。
这地方名为“流梦礁”,算是匹诺康尼的流放之地。
而先前被众人视作“死亡”的怪物,其实不过是这里的守卫。
它遵循某种特殊规则,将美梦中的人带来此处。
当然,方式可能不怎么温柔就是了,也难怪不少人提到它就心惊肉跳的。
看来梦境中确实不存在真正的死亡,所谓的消亡,不过是在流梦礁重获新生。
此地的氛围也与美梦大相径庭。
藿藿敏锐地察觉到,这里不仅没有管理者,居民们也都神情恍惚、浑浑噩噩,像是假酒喝多了。
“他们该不会真把这里当作死后世界,被吓成这样的吧?”
藿藿暗自思忖,转头看向身侧的白罄。
“有可能,但……”白罄忽然蹙眉,“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
被他这么一问,藿藿也怔住了,困惑地偏过头:
“还什么事么?”
“忘了么?我们本来说好十几分钟解决事情,回家吃饭的。”
白罄取出玉兆,只见其光泽黯淡,宛如一块寻常玉佩:
“现在已经过了十多分钟,景元却始终没有联络。”
“玉兆……对啊!”
藿藿猛然惊醒:
“我们现在是在梦境中的梦境,现实与梦的夹缝里。可不知为什么,我刚才居然完全没想起来。”
她的记性向来很好,所以这情况肯定不对劲。
而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白罄自己也差点把这事忘了。
虽然跟他心大也有些关系吧。
而和藿藿的恍然大悟一对比,白罄的脸已经黑下来了。
他妈的。
所以说你们这群玩记忆的家伙啊。
白罄的第一个怀疑对象便是黑天鹅,但对方并没有和他主动接触,而且莫名其妙玩这一手的可能性也不大。
总该怕死吧。
所以暂且放她一马。
那么,还有谁?
梦境都扭曲成这个b样了,家族却迟迟不肯出手干预,幕后黑手必然藏身于家族内部。
具体是什么人,白罄还不知道。
但这片美梦的梦主是谁,他还能不清楚吗?
你管理的梦境都变成这样了,这把是不是你打的有问题?
直接找他算账得了。
“师父,我觉得我们还不必这么快暴露。”
藿藿忽然轻轻扯了扯白罄的衣角,打断了他的思绪。
见他低头望来,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既然这里是梦境与现实的狭缝,所有人都被拖入其中,说明大家其实都陷在‘梦中梦’里,肉身仍停留在现实世界的酒店中。”
“而我们是以真身入梦,虽受梦境影响,但也没有被完全同化。即便大家都在此处沉沦,但这终究只是一场梦,无法真正动摇现实。”
“如果师父贸然出手,导致这颗忆质充盈的阿斯德纳星动荡甚至破碎……那便得不偿失了,甚至大家都会因为忆质动荡而被困住,这样对方的目的或许也能达到。”
藿藿的分析句句在理,白罄眼底的杀意一闪,终是缓缓收敛。
“那,应该怎么做?”
“我觉得……”
藿藿招了招手,白罄会意俯身。
少女踮起脚尖,凑近他耳畔,声音轻如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