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贵不贵的问题么？
张灵玉看着秦风，疑惑地扬起了眉毛。
难道他把输入灵气，理解为进行攻击了？但是即便是进行攻击，灵石也是不那么容易被破坏的，被整个击飞倒是有可能。
而且他看见秦风输入的是炁丝，也不是攻击性法术啊。
张灵玉再次拿出了一颗灵石，这颗比上一颗大一些，有青枣大小。
“你再试试，不是发动术法去攻击它，而是想象成你运转周天的延伸，用炁去浸透它。”
看着秦风有些不安的神情，张灵玉安慰道：
“放心，不需要你赔偿。”
既然你这样说......
秦风接过珠子，小心地再次延伸出炁丝。
这次他把炁丝弄得薄如蝉翼，透明得像蚕丝一样，不仔细分辨几乎都看不见。
张灵玉微微惊讶。
这炁丝......好强的掌控力。
只见这蝉翼般的炁丝慢慢地逼近了珠子，然后缠绕了上去。
“啪”——
这次只用了一秒钟，珠子又破了。
“这，这珠子真的不贵么？”秦风再次问道。
“一颗珠子几千元吧......”
张灵玉随口回答道，脑海中却在回想着刚才的情景。
秦风只觉得心里一痛。
那他刚才毁掉了两颗珠子，就损失了小一万？
哪怕不需要他赔偿，一万块听个响 ，那也心痛啊。
“你稍等等，我去问问师父。”
张灵玉留下秦风独自惴惴不安，跑去给老天师打电话了。
这一世的张灵玉并没有被赶出天师府，所以对于金钱，他没有太多的概念。要是让另一个世界中，地下通道摆摊算命，连温饱都困难的小师叔知道的话，一定会懊恼自己的败家。
片刻后，询问完老天师的张灵玉又回来了。
“秦师弟，师父让你用这个测试。”
张灵玉拿出了一块深碧色的玉玦，递给了秦风。
这块玉玦上面还系着绳子，看上去像是他随身佩戴的。
“这个不会更贵了吧？”
秦风不安地问道。
“放心，这是师父特别找人炼制的，我从小就带着他，不管修习雷法还是门派比斗，它全都安然无恙，结实着呢，你大可放心。”
其实这是老天师赐给张灵玉的平安玉玦，里面含有一缕老天师特别提炼的炁，可千里传信，危急时甚至能救他一命。
秦风想了想，既然张灵玉请教过老天师，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他接过这用来测试的玉玦，然后第三次，运转起周天，小心地向里面输入先天一炁。
一秒，两秒......五秒之后。
秦风松了一口气。
这次看起来终于正常了！
玉玦内里的结构如液态一般的流动了起来，肉眼可见的由深变浅。墨绿色变为碧绿色，再变为晴水色，最后再变成半透明。看上去就像一块冰玉。
秦风停止了炁的注入，玉玦却仍然没有变回来的迹象。
这是由“和田碧玉”变成“白冰底翡翠”了？
这两个价格应该差不多吧......
秦风这么想着，有些满意地把玉玦还给了张灵玉。
天灾系统忽然跳了出来，在他的识海中刷出一行行信息。
【检测到密度极高的“特殊炁团”】
【已吸收该“特殊炁团”】
【炁量+】
【天命点数+3】
【精神力+35】
【体质+20】
......
特殊的炁团？
还给自己一次加了近20%的炁量，甚至各个维度的属性都有所增加？
秦风有些不解。
哪儿来的特殊炁团，难道是刚才的玉玦？
......
千里之外。
远在龙虎山的老天师，骤然睁开了双眼。
就在刚刚，他的那一缕特别炼制的“炁团”，被一股极霸道的炁流分解、吞噬了。
竟然有人能吞噬他的炁？
而且施术者还是那个叫秦风的，十六岁的少年。
这怎么可能！
他可是有近百年的修为，再加上那么多代天师的传承的。
那一缕“炁团”的密度，是可以存放上百年不化的。
这究竟怎么可能！
张之维略一沉吟，想到了一种情况。
难道是“炁体源流”的原因？
张怀义说，他所悟的已经超过了无根生，所以这炁体源流也包含了神明灵的特性，能消弭技能，吞噬先天一炁？
的确有这个可能......
看来这秦风小小年纪，确实已经完全掌握了炁体源流。
该死，
这次真让这个大耳贼装到了。
哎，还毁了老夫给灵玉的平安玉玦，看来要重做一块了。
“特殊的炁团”被吞噬，玉玦自然也就没有了神异，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
这块玉玦不说材料，单说老天师找炼器大师炼制，就花费了二十万的手工费。
这听个响的两颗珠子，一万块；这没有声响的玉玦，原来更贵！
幸好秦风不知道，要不然非得Emo一晚上。
张之维又吩咐张灵玉，不用给秦风继续测试了，哪怕天师府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么个败家法。
再说，能凝炁成丝，控制入微，其实已经说明了他的修为足够。
......
接下来就是传授给秦风雷法了。
张之维特意吩咐了张灵玉，找个地方放好手机，然后开着视频。
他倒是要亲自看看，这秦风学习新技能，是不是也像那大耳贼吹嘘的一般，悟性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