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是柱子啊。”
贾张氏看到有人推着自行车到中院，连忙上前，谁知道是傻柱。
“张大妈，你家东旭在东直门那儿吃包子，一会就回来了。”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暗自摇头，除了能做布鞋，别的一无是处，长得胖，吃得多，不会带孩子，还要钱，基本属于是院里的地板流了。
“东旭在吃包子。”
贾张氏听了就难受，她有多久没吃过包子了。
怪只怪当初老何卖包子的时候，老贾还在。
“人没事，骑，嗯，推着自行车回来的，挺好一车。”
何雨柱笑了笑，把车停好，就回屋去了。
“好，好啊。”
贾张氏激动了，家里又有自行车了，院里四户家里有车的，有三家都有厨子。
……
“柱子，你今儿怎么起这么早？”
秦淮茹没生火，不煮早饭，早上生火浪费煤，水壶里的水能用来洗漱，早晨不用，过了夜，也不烫了。
“嗨！我想着种地了。”
他前两天种地太猛了，夜里做梦都在种地，一觉醒来就想下地，这简直上瘾了啊。
“柱子，等下次回去再种，光明说了给你留着的。”
秦淮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知道别的厨子是不是也稀罕种地。
“我买了包子，去叫雨水起床吧，这都几点了。”
何雨柱把布袋子放到桌上。
“不是说买豆浆油条吗？”
秦淮茹不是说包子不好，是不对啊。
“下次去买那家，我刚出了东直门，遇到陈叔。
就我小时候卖包子那会的同行，他还在卖包子，遇上了，就照顾一下。
别说，我还从来没吃过他家包子。”
何雨柱回忆了一下，真没有，当初他家也在卖包子啊，没必要资敌。
“嗯！”
秦淮茹知道柱子小时候卖包子被伤兵追着跑了好几条街……
没再多问，赶紧去东屋叫妹妹起床。
“咚咚！”
敲门后，等了一会，何雨水才一脸迷糊的开了门。
“嫂子！”
“哎哟，七点过了，你哥在催了。”
秦淮茹进门后，就帮着妹妹穿衣服，洗漱，梳头发扎辫子。
“嫂子，你真好。”
何雨水坐在凳子上，任由嫂子给扎辫子，心里不知道有多美，要是妈妈还在，肯定也跟嫂子一样好，心疼她呢。
“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当然得对你好了。”
秦淮茹抱了抱妹妹，就牵着去了北屋。
“雨水，自个儿看看，都几点了，下次早点起，别以后读书住校，早晨起不来。”
何雨柱又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不见亮就起来做包子，还要去东直门外卖包子。”
“哥，我知道了。”
何雨水嘟着嘴，忙说：“我昨晚复习功课了。”
“得，这还差不多，下次别学太晚了，身体要紧，吃包子吧。
以前咱们家卖包子那会，对面那家，陈叔做的包子。”
何雨柱也是故意找茬，不偶尔说说妹妹，怕到时候不好管。
至于妹妹说复习功课，瞎扯呢，他还没睡，东屋就熄灯了，都懒得揭穿了。
老何家的闺女，就得有点小心机，不然往后日子过不好。
……
“群芳啊，快，到院门口去接一下，东旭要回来了，还买了包子，不用做早饭了。”
贾张氏回家就换了身衣服，大喜的日子，穿好一点。
“妈，你，你去吧，我这看着锅里，离不开人。”
翁群芳不想去，知道东旭人没事就好。
“那也成。”
贾张氏赶紧出去了，快步到了前院。
“老阎，浇花呢，我家又有自行车了。”
“又有车了，买的？”
阎埠贵拿着一个壶，夏天了，盆栽不好好养，撑不过去，早晚都得浇水，还得松土、施肥、修枝……里边学问大着呢。
“我儿媳妇家的，虽说是二手的，但也是好车。
老阎，你那辆车也是二手的吧。”
贾张氏也是没话找话，要是老贾还在，老何没找外地寡妇，贾家不比阎家差了，阎家仨儿子，她就只生了一个。
“我那辆二手的跟新的一样。”
阎埠贵脸色不好看，要不是贾东旭不讲诚信，他都买到新车了。
“那也是二手的。”
贾张氏连忙往外走了。
“这什么人啊。”
阎埠贵气得不轻，一大早影响他心情了。
却说贾张氏到了院门口，逢人就提车，可是左等右等，怎么就不见东旭回来。
“张大妈好。”
许凤玲背着书包出了院子。
“哎！”
贾张氏看着院里孩子都去上学了，也有人去上班了，怎么还不见东旭。
终于，她看到胡同前边有人推着自行车来了，仔细一瞧，可不就是儿子吗。
“东旭！”
“妈，正好你在这儿，快，我把车给你，我得回去换身衣服，不然赶不上上班了。”
贾东旭在东直门外连吃四个大包子，撑着了，肚子疼了好一会，缓过来才走着回来，就怕迟到了。
“东旭，好，哎呀，这，这车……”
贾张氏看清楚自行车后，直接就懵了。
“妈，你好好推，车胎漏气了，不跟你多说了。”
贾东旭把车交给老娘，赶紧往院里走了，要不是这一身太脏，他都想直接去厂里上班。
“这，这车也太破了吧。”
贾张氏看着自行车，跟她想的也差太远了。
……
“媳妇，我可算是回来了。”
贾东旭进屋就哀嚎起来。
“东旭，你怎么这时候才到啊，你在路上骑了一天，车呢？”
翁群芳昨晚上都担心东旭在高家帽儿遇到土匪了。
“车给妈了，她过会推回来，我得换身衣服赶着上班，回头再跟你说。”
贾东旭赶紧去了里屋，来不及了。
“东旭，我也有事跟你说，我跟你一起去厂里，把馒头带上。”
翁群芳说着就拿饭盒装馒头，还有昨晚上给东旭剩了一碗荤菜，这会也倒饭盒里，一起带走。
她也没亏待老娘，给留了三个棒子面馒头，够早饭和中午了，昨儿吃了肉，不缺营养。
“好好，一起走。”
贾东旭火速换了衣服，两口子闷头就往外走，在穿堂那儿遇到闷头推着车的老娘了。
贾东旭赶紧给媳妇打了个眼神，两人靠边快步走了。
贾张氏低着头，靠在另外一边往前走，愣是没能打个照面。
“嗨！这什么情况？”
何雨柱看着穿堂方向，这贾家三口人遇到了，都装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