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新的实验要开始筹划，那个人造人的归处也要准备一下，于是雷蒙德又一次被叫去了凡亚的办公室。
谈话的内容雷蒙德没有具体告诉南宫墨，只是说了一句：“她问我有没有起好名字，我说没有。”
除此之外的事，雷蒙德没有说，但是南宫墨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点，凡亚给的提议，应该也不是什么好建议。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四号就和人造人分开了，人造人会和那些外面来的孩子一样，被投入实验当中。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实验开始之前的原点。
雷蒙德试图让自己打起精神，在有空闲的时候写一写自己的诗，或者开展一些其他的爱好，比如用南宫墨的相机来拍一拍照。
这一次人造人的实验就没有这么顺利了，也有可能是恰巧，也有可能是什么时候做得不够好，失去了培育材料的那一批成功了两个。
其他的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在用三号为材料只培育出了一个人造人之后，人造人计划被凡亚终止，宣布不再启用。
许多负责人也表示能理解，毕竟这个项目确实耗费了大家不少的精力和时间。
这是一个有些坏但又不算坏的消息，至少研究所可以完全放弃走这条路了。
凡亚对这个结果表现得很不满意，可以说非常失望，费了这么多心思，只制造出四个人造人，并且在这四个当中还存在着许多没有发现的问题。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却又无法改变。
就在这个时候，雷蒙德这边得到了一个消息，因为人造人的情况不稳定，上面决定让人造人重新和四号接触。
雷蒙德表现得很高兴，从床的夹层里偷偷翻出自己藏了很久的名贵雪茄，给南宫墨也分了一根。
“我可抽不了这个，我不行不行。”南宫墨用力摆手，要是别的都还好，雪茄他真的没法抽。
“这有什么的，实在不行你就先拿着，等以后你要是哪一天想要抽雪茄了，不就不用找了吗？”
最后南宫墨还是收下了那根据说很贵的雪茄，第二天天还没亮，雷蒙德就出门工作去了。
这也方便了南宫墨，他缩在被子里，从枕头底下拿出笔记本，用放在床头柜里的相机拍下了笔记本上的记录。
雷蒙德的事也有记录在笔记本上，从他的各种反应就看得出，四号对于雷蒙德很重要。
收拾完宿舍，南宫墨就接着出门去工作了。
过了几个月，雷蒙德重新了恢复积极的心态，重新变得神经兮兮的每天写了新诗之后在宿舍里声情并茂的朗诵一遍。
本来，南宫墨是这么认为的。
事实完全相反，原本雷蒙德确实是恢复了些干劲，可是从某一天回来之后，他变得沉默，偶尔写几句诗，最后又会撕掉扔进垃圾桶。
就算南宫墨突然开玩笑说他怎么不当大诗人了，他也只是摆摆手说最近忙。
雷蒙德抽的烟越来越多了……
在南宫墨已经明显感觉到雷蒙德的不对劲时，雷蒙德告诉他，自己要换岗位了。
“为什么？你不是做负责人做得好好的吗？”
这一点南宫墨是明白的，在这么多负责人当中，雷蒙德不说是做得最好的一个，至少也是名列前茅，资历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
在雷蒙德走的前一天晚上，他又一次和南宫墨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