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四还看着他不动，顾凌风拍拍他的肩膀赶人，“擦完了，出去了。”说完他就率先走了出去。
赵四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感觉自己耳朵里轰隆隆的，脑子里好像也灌了浆糊一样乱七八糟，他同手同脚的跟着顾凌风出去，连怎么爬上床的都不知道。
翻腾一夜，赵四顶着个大黑眼圈起来做早餐，笨手笨脚的给顾凌风冲了一杯咖啡，他知道顾凌风也是一夜没有睡好，因为他听见顾凌风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大半夜，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洗过澡了又爬起来洗了个澡，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睡下。
赵四今天没啥事可以在家休息，顾凌风还是要去上班，他比平时起的要晚些，白皙的脸上顶着赵四同款黑眼圈。
“早啊。”顾凌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有气无力的跟赵四打招呼。
赵四觉得有点起床气的顾总很可爱，他把咖啡和面包煎蛋放在顾凌风面前，“吃吧，还是热的。”
“嗯，谢谢。”顾凌风凌晨三点过才睡觉，脑子都是木的，他端起咖啡就闷了一大口。
“······”忍住想yue的欲望，顾凌风艰难的把咖啡咽了下去，皱着个脸咧了咧嘴。
赵四一直观察着顾凌风的表情，他觉得这一口咖啡下去顾总肉眼可见的好像憔悴了许多，他心有点虚，小声问：“···很难喝吗？”
顾凌风看了他一眼，真诚的摇头，“没有，很提神！”
赵四这就放心了，又把切好的草莓摆到顾凌风面前去。
顾凌风瞄着他的动作，叉了块草莓塞进嘴里，把咖啡往赵四面前推了推，若无其事道：“你要不要喝点，我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赵四不爱喝咖啡，以前他尝过一次苦的要命，还是奶茶好喝，不过他没有拒绝顾凌风的提议，乖乖的端起了杯子，在顾凌风鼓励的眼神下闷了一大口。
“唔······”
赵四捂住嘴巴，表情痛苦的站起来就往厨房跑，他想去吐掉。
顾凌风悠哉悠哉的吃着草莓，见他慌着要跑赶紧叫住他，“哎！不准吐！”
赵四一个紧急刹车，转过身来看顾凌风，表情有些哀怨，顾凌风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一脸“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吧？”的嘚瑟样子。
很可爱，很活泼，赵四为色所迷，苦着脸把咖啡咽了，连吃了五颗草莓都没缓过劲儿来。
“怎么这么难喝啊？”赵四看着那黑黢黢的液体难以置信，他记得顾凌风冲的虽然苦但是没那么难喝啊，他冲的是顾凌风的好几倍苦就算了还酸了吧唧的。
“因为你没放奶啊，也没放糖。”顾凌风逗人的目的达成了，他很嫌弃的把咖啡杯推得远远的，免得影响了他的食欲。赵四冲的是黑咖啡，浓度还贼高，有些人很喜欢反正他是欣赏不了半点的。
赵四又去热了两杯牛奶回来，他还心有余悸总感觉嘴巴里是酸的，他拿了片面包啃着，突然想起来问：“昨天晚上你没开空调啊？我听你半夜还起来洗澡了。”
“咳咳咳咳！”顾凌风差点被一口草莓噎死，“你能听见我洗澡？？？！”
“嗯。”赵四一脸淡定，不懂他为啥那么激动，眼见着顾凌风表情越来越奇怪眼神越来越危险他赶紧解释，“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我刚好没睡着夜里又太安静了才听见的，平时我都很少听见！”
顾凌风深吸几口气，勉强稳住自己的心态，“你还听见什么了？”
“也没听见什么啊，就听见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后来又起来洗了个澡就睡了。”
顾凌风还是半信半疑，“真的？没有听见别的？”
“没有！真的没有！”赵四一脸认真，就差举手发誓了。
顾凌风长舒一口气，吊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赵四好奇顾凌风到底做了什么，这么紧张的样子，他挑了挑眉，把凳子往前面挪了挪，眼含笑意的盯着顾凌风，问：“顾总，你做什么了？”
“能做什么？洗澡还能做什么？！”顾凌风一口把牛奶闷了，他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转身就往门口走，换鞋提包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凌乱的动作透出他的心虚。
他能说什么？昨晚他想亲赵四，想跟他这样那样想的睡不着觉，最后爬起来去浴室自助这是他能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