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么？”
沈昭然完全不信系统的解释。
在她看来，这种解释，简直就是在糊弄鬼。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呵呵……”
沈昭然冷笑。
算了，不跟这狗系统计较了。
她看不到它，也碰不到它，就算是想要收拾对方，但对于这不存在于现世的超自然存在，沈昭然是完全没辙。
“宿主，你，没事儿吧？”
“滚！”
“好嘞！”
系统再度装死。
以前是高冷的装死，如今是没脸见人的装死。
沈昭然闭目养神中……
唐雪晴则有些坐不住。
她一会儿瞅瞅沈昭然，一会儿又瞅瞅，瞅了几次后，沈昭然郁闷地睁开眼，开口道：“要不，你自己出去溜达？”
“好啊好啊！”
唐雪晴一听这话，立刻满口答应。
沈昭然呵呵一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仙’如今可在暗戳戳地准备搞事情，万一他们盯上了你，别怪姐姐我到时候不管你死活！”
这话，却不是危言耸听。
她冲了“仙”在历城的驻地天然居，白帝也算是跟“仙”闹掰了，特事处那帮人估计也在针对“仙”。
所有的一切，都有沈昭然在其中掺和。
唐雪晴作为沈昭然的小跟班，在“仙”想要对付沈昭然的时候，对唐雪晴下手不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昭昭姐，你别吓我啊！”
“我吓你干什么？”
沈昭然翻了个白眼，“我这次可是把‘仙’给得罪狠了，他们要是不报复回来，你觉得可能吗？”
“换了是你，吃这么大亏，能没任何表示吗？”
“那不能，要是我，我把他们都埋了！”
唐雪晴可不是大度的性子。
若不是遇到沈昭然，她估计还在小灵峰给人玩鬼打墙的游戏呢。
这小丫头，可是小恶魔的性子。
“可是，待在这里好无聊的啊！”
“你不是喜欢打游戏的吗？”
“打腻了！”
“就想出去耍是吧？”
“也不是非要出去耍，要不，昭昭姐，你陪我玩儿吧！”
“那还是算了！”
沈昭然对玩游戏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完全找不到玩游戏的乐趣在哪儿，那些装备，那些剧情，在她看来，都太幼稚。至于什么游戏操作？她更是只想呵呵。
玩物丧志的东西，也不知道现在的人脑子里想的些什么，还搞出什么电子竞技了，整得好像这真的是一门很有前途的职业一样！
不过，沈昭然瞧不上归瞧不上，反正都是跟她无关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路，是自己选的，将来就算是悔到肠子青了，那也是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走吧，咱们出去溜达！”
沈昭然不想玩游戏，便只能跟唐雪晴出去溜达。
“咱们去吃火锅吧！”
“这些天老是下雨，吃一顿火锅，去去湿气也好！”
除了平安画妆坊，唐雪晴就有了主意。
沈昭然能说啥？
自然是由着她来了。
历城的火锅店不少，口味也挺多，有正宗的川渝火锅，也有经过本地人变种处理的本土火锅。
而不管是沈昭然，还是唐雪晴，都是喜欢麻辣火锅多一些。
说起来，她们俩也不算是历城本地人。
所以，吃火锅，还是要吃正宗的。
大中午，吃火锅的人不少。
听他们的谈话，想法居然跟唐雪晴一般，都是因为最近下雨太多，大家来吃点麻辣火锅，去去湿气。
“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像个人了！”
沈昭然瞅了唐雪晴一眼，由衷地感慨。
“真的吗？”
唐雪晴闻言，脸上的喜悦别提了。
她要修成正果，第一步就是要做一个人，好好体会着万灵之长的人生。
再然后，才是从万灵之长的身份挣脱出去。
至于到底要怎么挣脱，如何才算修成正果，山鬼一族的祖宗们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指引，毕竟，他们都没成功过。
两人点的菜很快送来。
饮料点了鲜榨的花生浆，常温。
虽然天儿有些热，喝点冰凉的很舒服，但两人都很注意养生。
唐雪晴是纯粹学的沈昭然。
她的肉身是沈昭然以太岁肉衍化而来，本没有这些讲究，但她觉得自己要做个人，那肯定要做到位。
所以，她一度学的很认真，甚至在某些时候，比沈昭然更注重这些细节。
“嗨，两位美女，可以认识一下吗？”
在两人吃到一半的时候，旁边一个喝多了酒的中年男人走到了她们这一桌的旁边，开口说话的同时，更是直接伸手，试图去搂抱沈昭然。
至于唐雪晴，因为坐在里面的位置，这人根本够不到。
而他之所以过来搭讪，却是因为唐雪晴，只因唐雪晴长得太想前些日子意外没了的当红女星！
这能忍？
沈昭然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稍稍用力，对方就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人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姑奶奶，断了，断了，饶命！”
“我艹！”
“干啥呢？”
“贱人，赶紧撒手！”
这中年男人的同伙看到中年男人被沈昭然拿住，直接站了起来，五个彪形大汉一下就涌了过来，有人手里还提着空酒瓶子。
“几位，怎么回事？”
火锅店的经理跟服务员试图过来劝阻，结果被其中两人一番推搡，都给推到了一边。
“干啥呢？”
“几个大老爷们欺负俩小女生，要脸么？”
面对这几人的霸道之举，火锅店里的其他食客一下站起来了好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有人更是直接将椅子举了起来。
这一下，现场的形势一下就变了。
前一刻还耀武扬威的几个男人，瞬间慌了。
他们只是喝了点酒，并没有醉。之前呢，是仗着人多，想要占便宜，但现在，发现他们成了众矢之的后，全都不闹腾了。
不管他们有什么身份，有什么来头，一旦真的打起来，他们这几个人，就是挨揍的结果。
甚至可能是被揍了，也是白白挨一顿揍！
“报警！”
“让警察来收拾他们！”
“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俩小女生，简直丢历城人的脸！”
“查查他们是什么人，问问他们单位的领导！”
“还是问他们爹妈吧！”
围住这些人的热心群众，全都同仇敌忾，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而被围住的几个人，低垂着头，完全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