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说，我说......”
在巨大的痛苦的折磨之下，张子亮实在是扛不住了。
他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会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弄断自己的每一根骨头。
何雨柱笑了笑，“这就对了。”
“我们开始吧。”
何雨柱温和的笑容在张子亮的眼中就像是恶魔一样，他一点一点的说着自己曾经做的事。
这一口气竟然说了近一个小时。
何雨柱都站累了，在仓库里面找了个凳子坐着。
张子亮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了，都不像是个活人了，要不是何雨柱把他的血止住了，张子亮应该撑不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
说完之后，张子亮长出了一口气，他的嗓子都沙哑了。
身上的疼痛还是没有消散，但是他好像已经有了那么一点习惯，竟然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知道自己所说的那些，够自己枪毙几十次的了。
可是当死亡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全部说出来。
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要这些事情干什么？
威胁自己吗？
他有如此强的能力，好像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
张子亮想不明白，他也不愿多想，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喘了两口气，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已经......按照你......你的要求......”
“把......把事情......都交代了......”
“你......你能放了我吗？”
何雨柱翻了翻自己手上的三页纸，里面记录的罪行真是触目惊心。
他很愤怒。
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简直称不上是一个人了。
何雨柱的眼神变得冰冷，“别急啊，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
“你再重复一遍吧。”
如果事情是编的，那么在重复的过程之中，肯定会有偏差。
何雨柱需要确认一下。
张子亮有些绝望，他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哑的嗓子，他很想拒绝，可面对着何雨柱的眼神，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只能把刚刚所说的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何雨柱让张子亮在上面按了个手印，印泥就是他身上流着的鲜血，然后收起了手中的纸张，“两次说的都一样，看来你说的应该是真的。”
张子亮感觉自己的喉咙快要冒烟了，“是......是真的......”
何雨柱道：“我知道你想要让我放了你，你放心，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你之前的行为虽然让我有些恼火，但是鉴于你后面还算配合的态度，我打算践行自己的承诺。”
“我会放了你的。”
还没等张子亮高兴，何雨柱又补充道：“但不是现在。”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做完了之后，我会放了你的。”
张子亮虽然心中不满，可也不能说什么。
“好了，你可以昏过去了。”
何雨柱脸上带着笑，但是眼神异常的冰冷，他把张子亮剩下的那一条胳膊给弄断了，顺手把劲力收了回来。
张子亮在剧烈的疼痛的刺激下，都没有叫出声来，直接晕了过去。
“你们两个，好好地看着他，只要不死就行，其他的随便你们。”
何雨柱对着侯大和侯二说完之后，直接离开了空间。
侯大侯二看到主人这样对待这个人，就知道这人是主人的对头，既然主人说了怎么办都行，那么......
它们对视了一眼，全都乐了起来，接下来可有好玩的事情做了。
......
来到外面，天还是黑的。
何雨柱把记录张子亮罪行的纸张放在了桌子上面，想要离开这里。
随后想到这样有些不妥，万一警察没发现，被张子亮的那些小弟发现了，藏起来，或者销毁，自己不就白忙活了。
他把纸收了起来。
悄摸的离开了张子亮的家，来到警察局门口，把纸塞进了信箱里面。
张子亮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包括他曾经犯下的罪，留下的东西，小弟有哪些，和谁有联系......都在里面。
何雨柱相信白玲只要看到了这些，就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了。
至于张子亮吗，他们恐怕会以为他畏罪潜逃了吧。
没办法，他既然进入了空间，就不能再出去了。
至于结局，就只有喂老虎这一个选项了。
承诺放了他，那自然是遵守的。
只不过不是放他来到现实世界，而是放他进入老虎的园子里，这应该没问题吧。
秃鹫的事情，何雨柱也从张子亮的口中知道了。
得知了他的几个藏身之地，也知道秃鹫没有回来。
不过，张子亮说每次过年之后，秃鹫会回来一趟，然后在元宵节之前离开。
这就有了机会。
拐卖人口的人，何雨柱没打算放过。
如果警察对付不了他，何雨柱打算亲自出手。
对了，还有空间里面那个圆球的事情。
圆球的加载进度已经有了十分之一了，现在何雨柱可以将它进行隐藏了。
所以张子亮才没有看到。
完成一切之后，何雨柱回到了家里，舒舒服服的睡去。
......
清晨，白玲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从警局的桌子上面醒来，她一直在这里忙活着，凌晨的时候才稍微的眯了一会。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精神了一些之后。
打算叫人去换班。
这个时候，小李快速的跑了进来。
“队长，队长......”
“不好了......不好了......”
白玲看着小李急切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小李是去监视张子亮的，如今他这么慌张，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她赶紧问道：“小李，怎么了？”
小李道：“张子亮......张子亮不见了......”
“什么？”
白玲的音量提高了很多，她的大脑一下子炸开了，刚刚清醒一些的精神再次纷乱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小李，你说清楚。”
小李道：“早上，张子亮的几个小弟过来，敲了门，没人答应，他们挺诧异的，说是约好了......”
“他们也没有敢闯进去，待了十多分钟就离开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就翻墙进去看看，结果发现张子亮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