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警官，听说凶手已经抓到了。”
何雨柱看到白玲过来，心里大概明白她是为了什么才来的。
陆奇既然把凶器和带血的衣服处理了，那么他一定做好了打算，不会轻易认罪的。
再加上院子里的这些人虽然和他打了个照面，可那晚天毕竟太黑了，大伙没有看清他的长相，没有办法指认凶手。
这就导致人虽然抓住了，可场面依旧很不好。
白玲来四合院应该就是想要找到线索的。
“现在还没有办法证实他是凶手，只能说是嫌疑人。”
白玲面色很不好，她问道：“雨柱，陆奇这个人你认识吗？”
何雨柱点点头，“算是认识吧，以前去他的药店买过药。”
白玲接着问道：“那么你知道他和贾家有什么关系吗？”
这一点白玲怎么也搞不明白，通过他们的调查和院子里人的供述，陆奇和贾家没什么关系啊。
那么他没有动机对贾张氏和贾东旭下这种死手的啊。
何雨柱道：“关系，应该没有吧，以前也没有听说过他们有什么联系的。”
白玲早就预想到是这种回答了，心里有些无奈。
何雨柱又说道：“不过，我以前经过陆奇的药店的时候，看到过他和秦淮茹有说有笑的，不知道这算不算线索？”
白玲一听，整个人精神起来了。
这可是她第一次听到，秦淮茹和陆奇的联系。
“雨柱，你说的是真的？你见到过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何雨柱点点头，“嗯，见过，两三次。”
白玲仿佛看到了希望，按照何雨柱所说的，秦淮茹和陆奇很有可能就是这件事情的连接点。
陆奇的杀人动机也许就隐藏在其中。
这真的太有用了。
“雨柱，太谢谢你了，你提供的线索很有用。”
“我这就去找秦淮茹。”
白玲站起身子，对何雨柱表示感谢。
如今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必须抓点紧了。
要去精神病院，问一下秦淮茹。
白玲心里也有一些担心，秦淮茹已经疯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
不过，眼下这个情况，也必须要去了。
......
精神病院。
白玲在院长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一个单独的病房。
咯吱一声，打开带着锈迹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病床，床上面绑着一个女人，她头发乱糟糟的散落在带着些许污渍的枕头上面。
眼神空洞的看着泛旧的天花板。
这人就是秦淮茹。
院长叮嘱白玲，这个病人病情很严重，有一定的攻击性，问话的时候要小心。
白玲点点头，走进了白色的屋子里面，站在病床旁，看着上面躺着的秦淮茹。
心里有些感慨，上一次见她还是在四合院里面，那时的秦淮茹还是很年轻漂亮的，这才过了多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人生无常啊。
白玲心里也有一些担心，秦淮茹这个样子，真的能从她的嘴里得到一些信息吗？
“秦淮茹，你还认识我吗？”
白玲轻轻地问了一句。
秦淮茹眼神还是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一点反应。
白玲说道：“我是白玲，是何雨柱的朋友，我们之前见过的，你忘了吗？”
秦淮茹还是没有反应。
白玲道：“我这次过来是想要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回答。”
“贾东旭和贾张氏已经死了。”
秦淮茹的眼球颤动了一下，她的身子抖了一下，很轻微，不细细看难以察觉。
可白玲还是注意到了她的反应。
看来还是有机会问话的。
白玲继续道：“就在大前天夜里，一个人闯进了贾家，用刀刺入了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胸口，洞穿心脏，将他们两个人全部杀死。”
说完之后，她看着秦淮茹，观察着秦淮茹的反应。
秦淮茹嘴巴颤动着，仿佛在说些什么。
白玲靠近了一点，听到秦淮茹在不停的念叨着，“杀，杀，杀。”
然后声音越来越大，“杀，杀，杀！”
“杀！杀！杀！”
逐渐响彻了整间屋子。
白玲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是这种反应，看来哪怕她疯了，对于贾东旭和贾张氏也是十分的恨啊。
她说道：“秦淮茹，你冷静一下。”
“不知道你对于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想法？”
秦淮茹看了白玲一眼，嘴里面的杀，变成了“好”。
“好！好！好！”
白玲继续问道：“你认识陆奇吗？”
秦淮茹听到这个名字，瞳孔紧缩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恢复过来，嘴里面继续大声的说着好。
白玲道：“我们怀疑陆奇就是杀死贾东旭和贾张氏的凶手。”
秦淮茹的脸抽动了一下，嘴里的声音小了一些，似乎想要听清楚白玲所说的。
白玲道：“凶手行凶的当晚，四合院里有很多人都看到了凶手。”
“这个凶手和陆奇的身形很像。”
“......”
秦淮茹听着听着，渐渐沉默下来，她的心里十分的难受。
听到白玲这么说，她基本上可以想到陆奇做这些事情是为了自己。
没有别的可能。
她没有想到陆奇竟然这么爱自己，竟然愿意杀人。
她很感动，也很自责。
陆奇好像已经被抓住了，杀了两个人，肯定是死刑无疑了。
白玲觉得是自己害了陆奇。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从眼角里面流了出来。
白玲看到秦淮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和陆奇有关系的，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轻声说道：“秦淮茹，你认识陆奇吗？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只是流着泪，不再说话。
白玲继续问着，可秦淮茹依旧什么也不说。
她有些着急了，这样下去，得不到任何东西啊。
白玲想到了自己离开何雨柱家里的时候，何雨柱对自己说的话。
如果秦淮茹不配合，什么也不说的话，可以提几个时间。
白玲当时有些懵，不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意思。
眼下，秦淮茹可以说是一点配合都没有。
白玲也没有办法了，只能试一试何雨柱所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