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的水晶灯映着暧昧的光，小麦穿着贴身的包臀裙，侧坐在李总腿上，指尖把玩着他胸前的领带。酒杯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仰头喝尽杯中的红酒，舌尖不经意扫过唇角，眼神带着钩子，“我可想你了。”
李总搂着她的腰，指尖在她裙摆下轻轻摩挲，低笑：“才几天没见，小嘴就这么甜。”
小麦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发腻：“那当然，你对我最好了。”她抬手抚平他衬衫上的褶皱，语气带着笃定，“雅影公司董事长的位置，永远是我的，对吧？”
“当然，”李总捏了捏她的脸，眼底带着纵容，“只要你听话，别说一个董事长，以后还有更大的好处。”
“我最听话了。”小麦笑着啄了下他的下巴，忽然皱了皱鼻子，“对了，你之前说的小娜，我会多‘关心’她的，您放心。”她特意把“关心”两个字咬得轻飘飘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算计。
李总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腿：“这才乖。”
小麦忽然推了推他，从他腿上站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裙子：“我饿了，这包间里的点心一点都不好吃，我们出去接着吃饭吧。”
“想吃什么？”李总也站起身，顺手帮她理了理微乱的头发。
“想吃日料，那家新开的‘月见’，听说刺身特别新鲜。”小麦挽住他的胳膊，语气轻快，“走吧，我知道路。”
李总被她拉着往外走，看着她摇曳的背影，嘴角噙着笑。走廊里的灯光照亮她白皙的脖颈，他忽然低声道：“慢点走，急什么。”
“饿了嘛。”小麦回头冲他眨眨眼，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吃完了，还有别的节目呢。”
李总低笑出声，任由她拉着穿过走廊。电梯门打开，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小麦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冲他抛了个媚眼，电梯门缓缓合上，将暧昧的气息关在了里面。
酒店包间的灯光调得昏黄，窗外是城市的霓虹，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麦卸了妆，脸上带着刚沐浴后的红晕，几步扑进李总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声音软得像水：“今晚……我是你的。”
李总接住她，顺势往沙发上坐，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指尖划过她光滑的脊背：“小机灵鬼，就知道你有主意。”
小麦往他颈窝里蹭，呼吸带着沐浴露的清香：“那你要不要？”
李总低笑一声，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包间里的空气渐渐变得粘稠，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裙子滑落至腰间，彼此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窗外的霓虹明明灭灭，映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像一场无声的默剧。
不知过了多久，小麦蜷缩在李总怀里，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地毯上散落着凌乱的衣物，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她忽然抬头，眼神清澈得像洗过一样：“李总，我要是以后有男朋友了，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李总摩挲着她的头发，指尖划过她的耳垂：“傻丫头，这有什么关系。”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带着惯有的笃定，“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对你好。”
小麦笑了，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满足的小猫：“那你以后帮我介绍个男朋友呗？要长得帅，对我好，最好……还能帮我做事的。”
“哦？”李总挑眉，捏了捏她的脸颊，“自己找不行？还要我帮你挑？”
“你挑的肯定靠谱嘛。”小麦撒娇似的晃了晃身子，“你看人的眼光最准了，就像当初你选我当子公司经理一样，多对。”
李总被她逗笑了，拍了拍她的背：“行啊，等你什么时候想找了，跟我说一声。不过……”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要是他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知道啦。”小麦笑着吻了吻他的下巴，重新窝回他怀里，“那我先睡会儿，困了。”
李总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靠得更稳些。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包间里只剩下彼此平稳的呼吸声，像一首温柔的催眠曲。
半夜，小麦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她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下意识地往身边摸索，触到李总温热的身体时，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把钻进他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衬衫。
“怎么了？”李总被她弄醒，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小麦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还带着点颤：“做了个噩梦……”
“梦到什么了？吓成这样。”李总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感受到她发丝的柔软。
小麦抬起头，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晶晶的，带着点委屈：“我梦见……我怀孕了，然后你就不要我了，还把我赶出了公司。”
李总被她这没头没脑的梦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小丫头片子，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是不是白天想太多了？”
小麦没说话，只是仰头吻了上去，带着点急切，也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李总愣了一下，随即回应着她的吻，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下滑。
房间里的空气再次变得燥热，被子被踢到一边，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小麦的呻吟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点放任的慵懒。
李总低笑一声，伸手捂住她的嘴，声音带着戏谑：“坏丫头，小声点，这酒店隔音可没那么好。”
小麦扒开他的手，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故意提高了点声音：“我就不，就要大声。”她说着，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耍赖的小猫。
李总无奈地摇摇头，却任由她闹着，只是动作愈发温柔。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臂上，泛着淡淡的银辉。
不知过了多久，小麦累得瘫在李总怀里，脸颊泛着红晕，呼吸还带着点不稳。她把玩着李总胸前的纽扣，声音软软的：“下次不许再做这种梦了，吓死人了。”
“是是是，”李总笑着应和，“都听你的。”他搂紧了些，“睡吧，天快亮了。”
小麦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很快就沉沉睡去。李总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被温柔取代。他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鸣声。夜色还很长，足够他们在这短暂的温存里，暂时忘却那些藏在暗处的算计与较量。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小麦已经穿戴整齐，正帮李总整理着领带，语气带着几分柔情：“我得回子公司了，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
李总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这么急？不多待会儿？”
“不了，”小麦笑着摇头，“等忙完这阵子，我再找时间陪您。您有空也记得过去看看我，子公司新上的几个系列，我还想让您给把把关呢。”
“好，”李总点头应下，“忙归忙，也别累着自己。”
小麦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拿起包：“知道啦，那我走了。”
送走小麦，李总回到集团总部办公室，刚坐下，就叫来了程婧秘书：“子公司时尚服装公司牵头的全国时尚模特选拔活动，这个任务得抓好，不能出纰漏。”
程婧递上一杯刚泡好的茶，笑着说：“李总，现在各部门工作都挺忙的，要不从总部专门选几个人，专注负责这件事？这样能保证效率。”
李总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沉吟道：“这活动确实分量重，马虎不得。”他抬眼看向程婧，“这样，让集团副总裁小月兼任执行大会主席，再让她牵头成立个团队，战略规划部副总监小媄也加入进来，协助小月。”
“小媄？”程婧眼睛一亮，“她以前是空姐，后来从子公司模特部调上来的，对时尚圈和模特行业都熟，再合适不过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李总点头，“子公司那边，让小熙也选几个人专注对接，毕竟活动是他们牵头的。”
程婧翻开手里的记事本：“李总，小熙董事长早就准备好了，让子公司的服装设计总监露莎全权负责，露莎是法国人，在公司待了快十年，经验丰富，还让模特部经理宋可欣协助她，俩人配合着，肯定没问题。”
“露莎确实靠谱，”李总想起那个做事严谨又极具创意的法国女人，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么定了。让小月尽快牵头成立团队，今天下午开个碰头会，把各部门的职责分工明确下来，争取这周就把活动方案细化好，早点启动。”
“好的，我这就去通知小月总她们。”程婧合上记事本，转身就要走。
“等等，”李总叫住她，“告诉小月，这个执行主席虽然是兼职，但担子不轻，全国性的活动，涉及面广，一定要协调好总部和子公司的资源，尤其是和露莎那边，要多沟通，确保信息通畅。”
“明白，我会把您的意思传到的。”程婧应着，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李总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这场全国时尚模特选拔，不仅是展示集团实力的机会，更是平衡各子公司关系、提拔可用人才的契机。小月沉稳，小媄专业，露莎经验足，宋可欣执行力强，把这些人凑到一起，既能保证活动质量，也能让她们在协作中互相牵制，这正是他乐于见到的。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有墙上的时钟在滴答作响。李总拿起桌上的文件，目光落在“全国时尚模特选拔活动”几个字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场大戏，总算要拉开序幕了。
下午的会议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红木长桌上投下一道道光影。小月坐在李总对面，手里翻着活动框架草案，忽然抬头提议：“李总，这次全国模特选拔涉及范围广，我觉得可以让子公司华美模特公司也派些人来协助，他们在模特管理和赛事执行上更有经验。”
李总闻言笑了，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你这想法跟我不谋而合，我早上已经跟华美那边打过招呼了。董事长爱雅和总裁爱丽正在梳理人手，过两天就会把名单报过来。”
小月眼里闪过一丝赞许，继续说道：“还有各省的分赛，我琢磨着，咱们集团旗下有几十家子公司，其中服装类子公司不少，不如让他们提供比赛用的设计服装。一来能给自家品牌做宣传，二来也能节省一大笔外采服装的费用。”
“这个主意好。”李总点头赞同，语气里带着几分欣赏，“我早就考虑到这点了。现在市面上的服装公司挤破头想找曝光机会，咱们自己的子公司出服装，既保证风格统一，又能省下一大笔赞助费。至于那些想趁机宣传自家品牌的外部服装公司——”他话锋一转，眼底闪过一丝精明，“让他们掏钱赞助，按露出时长和宣传力度收费，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小月忍不住笑了：“您这算盘打得真精，这样一来，单是服装赞助这块，收支就能有不少盈余。”
“做活动既要场面，也要实在效益。”李总靠在椅背上，语气沉稳，“你下去后和小媄一起，把服装赞助的分级标准和收费细则研究出个详细方案，下周给我过目。”
“好的。”小月连忙记下，又想起一事，“那总部和子公司的对接流程……”
“这点我也想好了。”李总打断她，“你和小媄暂时驻扎到子公司时尚服装公司，在那边设个临时办事处，方便和露莎、宋可欣她们对接。有什么问题当场就能沟通，比隔着电话邮件效率高得多。”
坐在一旁的小媄闻言立刻点头：“没问题李总，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明天就能过去。”她之前在模特部待过，对时尚服装公司的环境不算陌生，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办事处的选址和分工了。
李总看向小月：“办事处的统筹工作就交给你，需要总部协调的资源，随时跟我汇报。记住，这次活动不仅要办得漂亮，更要让集团各子公司都能从中受益，形成联动效应。”
“您放心，我们一定办好。”小月站起身，手里的草案被捏得更紧了些。她知道，这次驻扎子公司看似是临时任务，实则是李总对她的考验——能不能协调好总部与子公司的关系，能不能把这场全国性活动办得既风光又务实，直接关系到她下一步的晋升。
小媄也跟着起身，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神情。从战略规划部副总监到直接参与全国性活动的执行，这对她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尤其是能和露莎这样的资深设计师合作，说不定能碰撞出不少新思路。
会议结束后，小月和小媄并肩走出会议室。走廊里，小月侧头问：“你对时尚服装公司的团队熟吗？”
“露莎总监我打过几次交道，特别严谨但也很专业，宋可欣经理则是出了名的执行力强。”小媄笑着说，“咱们去了先磨合磨合，应该能配合好。”
小月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勾勒办事处的运作框架。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像是在预示着这场即将启动的活动，会牵扯出多少忙碌与机遇。
而会议室里，李总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拿起桌上的方案，指尖在“华美模特公司”和“服装赞助”字样上轻轻划过。这场活动就像一张网，把集团旗下的子公司、资源、人才都串联了起来，而他要做的，就是握紧这张网的绳头，让一切都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
李总刚回到办公室，程婧就端着刚泡好的茶迎上来，脸上带着几分俏皮的笑：“李总，刚听小月说全国模特选拔要启动了，要是我不是您秘书，真想报名试试。”
李总接过茶杯，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期待，打趣道：“怎么？当我秘书还委屈你了？”
程婧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哪能啊，就是觉得新鲜。您忘了，我以前也是子公司模特部出来的，对这些总有点念想。”
“没忘。”李总靠在椅背上，指尖轻叩杯沿，“当年你在t台上可是风头无两，后来转做行政，不少人还觉得可惜呢。”
程婧笑意更深了，走到办公桌旁，手肘支着桌面：“那都是过去式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次选拔真要搞这么大动静？我听小月说，您还想从里头挑人进管理层？”
“嗯，”李总点头，语气沉了几分，“别把模特只当花瓶看。她们常年在镜头前、舞台上，察言观色的本事、应对场面的能力，未必比坐办公室的差。再说，咱们集团子公司多，正缺既懂市场又能扛事的人才，从她们里头挑些机灵的培养，说不定能出几个好苗子。”
程婧恍然大悟：“您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表面是选模特，实则是给子公司招贤纳士。”
“不然呢？”李总挑眉，“单纯选几个漂亮姑娘站台，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我要的是能为集团做事的人，脸蛋只是敲门砖，脑子才是硬通货。”
程婧捂着嘴笑：“那您可得把好关，别到时候真被漂亮脸蛋晃了眼。”她说着，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带了点玩笑般的试探，“要是真选出一堆才貌双全的美女，您会不会觉得我这秘书不够亮眼，把我给换了？”
李总被她逗乐了，放下茶杯，指着她道：“你啊，都跟了我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我的脾气？”他站起身，走到程婧面前，难得正经了些，“当年你从模特部转来，我就说过，你是块做行政的料，果不其然，这几年把办公室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些新人再优秀，也得从头教起。你是跟着我从子公司一路打拼过来的，知根知底，这份情分，不是旁人能比的。”
程婧心里一暖，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哟，李总这是说情话呢？我可记下了。”
“少贫嘴。”李总瞪了她一眼，嘴角却扬着笑，“赶紧把刚才会议纪要整理出来，下午要发各子公司。还有，通知法务部，把模特签约的补充条款拟出来，着重加上‘人才培养计划’这一条，别让她们觉得签了约就只能走秀。”
“好嘞！”程婧爽快应下，转身要走，又被李总叫住。
“还有，”他看着她的背影，语气放轻了些，“别胡思乱想。只要你不主动走，这秘书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程婧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声音里带着笑意：“知道啦，李总！”
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沉淀下来，眼底多了几分踏实。跟着李总这些年，她最清楚，他从不说空话。
而李总望着窗外，心里盘算着选拔的细节。他要的从来不是一场光鲜亮丽的秀，而是能为集团注入新活力的“活水”。至于程婧的顾虑，他不是不懂，只是有些话，不必说太多，时间自会证明。
天爱踩着高跟鞋走进办公室时，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黑色包臀裙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她手里拿着一份报表，脸上带着几分凝重：“董事长，点爱食品公司那边的情况越来越糟了，资金链快断了，几个核心高管都在找下家。”
李总抬眼，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语气平静：“慌什么？接着等。”他拿起报表翻了两页，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种时候越急着出手，他们越会抬价。等他们真到了破产边缘，自然会哭着求咱们集团控股，到时候主动权才在咱们手里。”
天爱这才松了口气，走到办公桌旁，下意识地扭了扭裙摆，语气带着点试探：“那……全国时尚模特选拔的事，不用我多盯着吗？刚才听程婧说，总部这边挺重视的。”
“那事让小月他们去忙就行。”李总放下报表，看向她，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是董事长助理，精力得放在更重要的地方。最近多盯着集团控股投资的项目，尤其是城南那块地的开发案，下周要和开发商谈细节，你把资料再梳理一遍。”
天爱立刻点头：“好的，我明白。”她心里清楚，李总这话是把她当成核心助手在培养——时尚模特选拔再热闹，终究是子公司的业务；而控股投资和土地开发，才是关系集团命脉的战略任务。
“嗯，”李总满意地点头，“你记住，集团要想稳住盘子，靠的不是一场活动的风光，而是实打实的产业布局。模特选拔能赚吆喝、选人才，是锦上添花；但控股优质企业、拿下核心资源，才是立根之本。”
天爱往前凑了凑，声音放低：“您放心，点爱食品公司那边我每天都让人盯着，他们的供应商欠款清单我都拿到了，就等他们撑不住的那天。城南的地也摸清楚了，开发商那边有个副总跟我同学认识，能透点内部消息。”
“做得不错。”李总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办事就得这么利落，既要盯得住细节，又得看得清大局。”他顿了顿，补充道，“下午让法务部把控股协议的模板送过来，你先熟悉着，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好，我这就去安排。”天爱拿起报表，转身时裙摆又轻轻晃了晃，这次的步伐里多了几分底气。她知道，自己在李总心里的分量，从来不是靠那身包臀裙撑起来的，而是这些年跟着他处理战略任务练出来的分寸和眼光。
办公室门关上后，李总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的云层。天爱这姑娘够机灵，也够稳，是块做战略的料，比那些只盯着眼前热闹的人强多了。模特选拔自有小月他们操心，他要做的，是趁着这场活动吸引眼球的功夫，悄悄把点爱食品和城南地块这两块肥肉吞下——明面上的戏台子要搭，暗地里的棋子更得落得扎实。
而天爱走出办公室，径直往法务部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利落，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午的工作：先对接欠款清单的最新数据，再催法务部送协议模板，傍晚还要约那个开发商同学喝杯咖啡。至于时尚模特选拔的热闹，她只需要在周报里提一句“进展顺利”就够了——真正的硬仗，从来都在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