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遇到你的小女友。”储然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邪魅的眸一丝不落的把某个坐在办公桌前批文件的人的反应看了去。
嗯，反应还挺大的，瞬间抬头。
顶着某人堪比x射线的眸光，他幽幽地补充，“绯闻女友。”，语气那叫一个促狭。
墨晗一怔，拿起桌上的文件就向他砸去，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储然乐呵呵的接过，顺手放在了案几上，翘起长腿若有所思地盯着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平日里只会戴纯色领带的人竟然系了条黑白条纹的，诡异，诡异。这天是要下红雨？
“你今天的打扮好帅，不过还是没有我帅。”储然修长的手捋了捋自己有型的发，自恋十足的说。
墨晗嘴角一抽，龙飞凤舞地在文件上签下自己大名后又拿新的一份看了起来，头也不抬的说：“合同在案几上。”
案几上？案几上有两份文件，一份是他带过来的，另一份是某些人听到他遇到的是他的绯闻女友，而不是正牌女友，失望之余扔过来的。
他刚才是把合同扔给他啊，储然顿时恍然大悟，拿起文件翻了翻，心里都要骂娘了。
他个人觉得墨晗之前开的条件已经够黑了，没想到今天还能更上一层楼，三七开。没错，他三，墨晗七。
真是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四六。”储然伸出了四只手指，一副“低于这个价，我绝不卖身……额，合作。”的样儿。
墨晗抬头淡淡瞥了他一眼，满脸都在表示“可能吗？”。
“好吧，三七就三七。”储然耸耸肩，还是很愉快的签下了合同。
和墨晗谈价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储氏和盛世十几年前就有生意上的来往，一开始也是三七，不过是盛世三，储氏七。当时盛世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私企，能和储氏这种百年企业谈到三已是实属不易。
而墨晗十一年前接手盛世之后分成比慢慢的变化着，八年前变成盛世四，储氏六。五年前是五五开。三年前是盛世六，储氏四。今年更是盛世七，储氏三。
“三七”表面上看起来储氏是很亏，实则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亏，储然才不会那么轻易的签了合同。
盛世的身后是黯门，碾压储氏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和墨晗合作他怎么会亏。
对于某人的爽快，墨晗很满意，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杯子还没放下就听到他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口味变了，以前你只喝黑咖啡，现在这杯明显不是。”
墨晗轻笑，潋滟的桃花眼亮亮的，一语双关的说：“有时候换口味并不代表变了，而是一味执着一种口味之后才发现自己多年寻找的味道不是原来的那个味道。”
他何尝不是这样，凭着记忆寻找她的影子，相似的眸，相似的笑，相似的身影。再次遇见她，他才发现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是感觉，感觉对了就对了。
说得还蛮有道理的，储然点了点头。
“听说恋爱中人的智商会有所下降。”他意味深长的说，邪魅的眸深深的看着某个正热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