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老公是女帝这件事

渡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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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隐山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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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辞本来留足于那石碑前,当下也跟了来,在画像前驻足。

花非若凑上前去细看那人物的脸,慕辞也被他引生好奇心,便也跟着他一起凑近了瞧。

细看片刻后,花非若总算确认,此人物的脸并非是年久脱墨,而是原本就没被画明。

“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闻慕辞一问,花非若的目光亦往下挪,即见画上人两手捧着一古怪物件。

“像是个……匣子?”

慕辞眯了眯眼细看了片刻,“你见过类似的东西吗?”

这花非若还真没见过……

此物形如方匣,却见其上条列纵横,像是魔方却又没有规律的线条。

看着此物,花非若思索良久,眉头渐而蹙沉。

虽然他一言未发,但看着他这番神态,总像是知道什么。

门外风声动草,本凝神静默着的花非若忽而为之所惊,在慕辞尚未察觉半分异常时他便已弹指掷出一枚碎瓦,紧而就听门边锵然一声击金锐响,慕辞也诧然回头看去,只见是云凌惶恐在门前落跪。

“陛下……”

所见门前是云凌颔首怯成请罪之态,花非若才顿然松下一口气来。

慕辞在侧却细致的察见了花非若那一瞬间如利刃显锋般的眼神,不禁也叫慕辞略有一惊——与女帝相处了这么几日,哪怕是在乱斗的商船上他也没见他显露过如此锋锐的神色。

然那锋锐却也只是转瞬即过,待慕辞回过神来想细细打量时,花非若早已归复于寻常态色,眉目温柔可亲,只是还存有些许过度警惕过后遗留的紧张。

“原来是你。”

轻然一句后,花非若也让自己松了神,便予云凌善然一笑,“起来吧。方才没伤到你吧?”

云凌摇了摇头,目光瞥及旁边慕辞,霎递一道锋锐。

接此冷锐目光,慕辞也颇有自知之明——必然又是怨他将女帝带进这深山里。

然自愿入山的女帝在侧,慕辞有恃无恐,于是笑意轻缓的轻轻执身旁女帝腕子,引他走离碑后画像。

“别瞧这画了,看都把你吓成什么样了。”

慕辞此言却叫他诧异。

然他回神一想,潮余好像也没说错。

看着那画中人手里的东西,他确实过分紧张了——

虽然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但画中人手上的东西确实很像他哥以前向他讲过的九途罗。

据他哥说,九途罗并非凡属之物,虽然有不少关乎冥途的记载留录过此物,但却并没有人真正见过这东西,只传说此物貌如机关匣、交列纵横九十九轴,乃是冥道祖师爷所制奇物,传说能开阴阳九途。

走至碑前,花非若仍浸于自己思索中的,止步便开始打量其上碑文,本拽着他的慕辞也不得不留步。

石碑背面所刻亦为古怪异文,花非若细看了其片刻,又从袖中取出了那枚铜符,与碑上文字较看了一番,大约有些相似。

随后又绕至碑前,而这一面的碑文则记述了有关隐山氏与这流波山的传说——

说是隐山氏自古居于流波山中,奉其师祖之命守此奇山异脉,凡欲入流波山之人,隐山氏皆会与之立三条规矩:

其一,不得擅取山中之物,更不能将山中之物带出山界;

其二,不得入山穴避身;

其三,出山后必入此堂取朱血还誓。

至于其故,碑上没写,不照规矩办事的后果也未详言。

但多年游走地宫冥寝的经验告诉他,比起那些标明代价的“诅咒”,这种不言明结果的规矩反倒更应警惕。

“这上面的规矩,好像也没说不能在此落葬啊。”

慕辞低声嘀咕了一句。

花非若默默瞧住他。

慕辞为他视线所引,也瞧了过来。

就见女帝瞧着他深思了一阵,才似有恍然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慕辞眉梢微挑。

随后花非若便又将视线落回了石碑,“碑文上没写的规矩,不应当是禁忌。”

说着,花非若便猫着腰,俯盯着碑座又转了一圈。

不明白他在做什么,慕辞和云凌便也跟着他绕碑打量,却也没瞧出什么古怪。

又绕至碑后,花非若蹲下身来,手在地上摸索了一阵,指稍顺着碑座砖隙抚过,继而顺手往旁边捡了块碎石敲了地面,却觉不顺手,便又将碎石丢去一旁。

女帝四下张望,一旁慕辞和云凌不明所以的也往四周打量起来。

“你的刀借我用一下。”

慕辞惑然不解的看了自己的刀一眼,乖乖递了过去。

花非若拿刀柄往地上敲了敲。

云凌见状仍不解,慕辞却恍然大悟。

他是在找密道!

花非若在碑后三尺见宽的地上瞧了几声,又抬头看了石碑一眼,接着又敲了敲碑座边缘,随后起身又来到了画前。

花非若行为古怪又一言不发,云凌在旁瞧着心中隐约不安。

“陛下?”

“嘘。”

云凌莫名其妙的看了慕辞一眼。

而慕辞也只是示意他噤声后便没搭理他了。

来至墙边,花非若将画像掀开便开始观察其后墙壁。

眼见画落,慕辞便上前端住画轴以免此画落在女帝身上,转眼即见云凌也正想上前来替女帝扶画,被他捷足先登后眼中杀气凛凛。

垂挂画像的石壁上有两块砖色略异,花非若细细在旁摸索了一番,又以刀柄轻轻敲听了几声后用力按下靠左的砖,果然此砖就深陷了下去。

花非若立马回头看碑,却纹丝不动。

“找到机关了?”

慕辞问着就想凑上去,云凌立马拿剑柄将他挡住,同时利眼警告,不许他接近女帝。

然而慕辞却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将他的剑柄推开,还是凑上去了。

“你——!”

专注中的花非若丝毫没察觉那两人在他身边的明争暗斗,只是发现另一块砖无论怎么拨弄都纹丝不动,于是便侧身换了个角度往里张望。

他这一侧身正好更挨近了慕辞,由云凌看来,女帝几乎半边肩背都倚进了慕辞怀里。

此一幕云凌见之怒也无奈,只得避眼。

慕辞则噙笑几许揶揄的微微偏头,打量女帝侧颜专注。

侧身往里打量了更深的角度,花非若终于看见纹丝不动的此砖嵌于石眼里的铜环,便伸手进去用力一拉,铜环引索而出,身后即也传来磨石之响。

两人惊而回眼,花非若却仍看着砖洞。

墙中亦有微微石磨之响,被拉出的铜环也在缓缓回收,而方才被按下去的那块砖也随着铜环的节奏在慢慢推前。

照此节奏推算,这个机关大约会在半个时辰后闭合。

此时花非若才折身回到碑后,看了这个砖陷沉出的暗道入口。

入口前阴凉地风微微袭涌,拂过轻尘,带出些许难品其氛的幽香。

“你陪我下去吧。”

慕辞欣然点头。

对潮余说罢,花非若又转头看了云凌,“云凌你就留在这里,铜索还余一寸时提醒我。”

又被女帝留下的云凌无奈应是。

受了宠信的慕辞瞧着云凌幸灾乐祸。

下至暗道,一股几许熟悉的幽香飘忽入息,两人相视一眼,心下皆为了然。

而更令两人惊喜的是,前方转过一道玄关,阶梯下的另一道玄关处便有了火光微明。

前方道黑,两人也未掌灯,慕辞便牵着花非若的袖随行在后,见此一幕心下激跃,手上便不经意的紧了一把。

花非若察觉了自己袖袍的动静,回头对他笑了一笑,又拍了拍他牵在自己袖上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也奇怪的是,慕辞本来都快按捺不住自己想一往探明其情况的急切了,却被他这么一拍,竟真还平静了些。

前方有火,想当然也就可能有人在此。

于是花非若屏息放轻了步子,带着慕辞依近墙壁,缓缓朝光亮处挨近。

花非若在转角处止步,慕辞也随之听住。

及至此处,那股惑人的幽香极其浓腻,此中依稀夹杂着些许腥浊的血意。

此香入息直冲脑际,霎然又叫他想起了先前也曾涌现在记忆里的,维达匪寇让他强行喝下的那药的滋味,不由得有些反胃。

细听那光亮处并无半点动静后,花非若才小心翼翼的探眼去瞧。

玄关之后藏着一间五步见方的石室,石室中置有一方木台,台上静卧一具女尸。

石室四角皆置有火盆照明,在置尸的木台旁还有一个置物的架子。

两人走进石室,花非若来至置尸的木台前,只先大致观察了女尸一眼,便转身去瞧架上物件。

慕辞则看着此尸,思绪落沉。

这暗道中的异香之源便是此尸。

且不论是先前那存香的鲛泪,亦或是当下这具异香的女尸,其香韵皆为同源——幽嫋。

花非若在架上翻找了片刻,总算从架上取出一只封存着一株草苗的琉璃瓶,又举在眼前细致打量了一番,欣喜道:“找到了。”

慕辞走来,瞧见了令女帝欣喜的瓶中草,不禁一怔,诧然问道:“你认得这东西?”

花非若笑着瞧住了他,凝墨般的眸子映着火光含存一抹温煦,笑意涟涟的模样就像一只温顺的白狐,本该是狡黠的姿色却藏敛锋芒的只透了些许机敏。

“你还记得我们当时在商船的舱中,有两个人说喂养珠贝的草本无异香,然其产出的鲛泪却奇香无比。”

“记得。”

花非若将琉璃瓶递给他,道:“古籍中记载过一种毒草,此草生于东洲北境极幽之岭中,名曰闺容,其株若少女含羞之态,藏苞匿于崖壁之间,采之可入药,若将其苗植于女子棺中,其茎汲血生红,株叶相抱,有异香,乃为剧毒,名曰幽嫋。”

听罢他此番描述,慕辞心下略惊——女帝竟对幽嫋此草知之如此详细。

“原来陛下一早便怀疑那船上所藏的便是此草?”

慕辞作问时,花非若正俯身打量女尸。

“也是跟你登船后才有了这个猜测。”

慕辞随行在花非若身旁,又疑而问道:“为何?”

“登船前你告诉了我两个消息——其一,那商船所贩之珠天然存有异香;其二,城郊有人盗尸,而你怀疑此事与那商船有关。”

花非若一边应答着慕辞,一边端住女尸下巴,细看其口鼻。

“不错。”

“起先我当然也没那么利索的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也就是在那舱中听了那两人交谈后才有了这么个猜测。”

说着,花非若又绕到了女尸身侧,端起她的手,掀开掩臂的袖袍细细观察。

慕辞则是全然心神都落在他身上,便紧紧盯着他,也随他挪了步子。

“毕竟就我所知,能同时将异香、女尸、草,这三者联系起来的,也就只有幽嫋。”

“可是这世间毒草不计其数,你为何独猜幽嫋?”

是时,花非若正仔细看着女尸五指,瞧罢指甲又翻看了掌心,终而转眼瞧住慕辞,笑而答道:“毒草虽多,却没有哪种毒草比幽嫋更惑人心。”

此言一落,尚不待慕辞作应,花非若突然左手横臂将他一把拦至身后,右手抽簪引掷,两个动作生乎一瞬之间,慕辞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听耳边叮然一声细响,接着就见火光不映的阴影中极快的窜走了一道黑影。

两人皆下意识紧追而出,花非若垂眼瞧见地上落有点点血迹,却追出不过十步,那血迹便在玄关处戛止。

见状,花非若一把拦住还欲往前的慕辞。

“别追了。”

而当下慕辞血意正盛,便如逐猎的野狼一般,满心只想抓住那偷袭不成落跑的人,便极是不解的瞧着花非若。

“他对此处了如指掌,我们却根本不清楚前方是何境况。不能再往前了。”

“那人大约便是窃尸贼,此番我们已打草惊蛇,之后恐怕就再难抓他了。”

“不急。”

他才说罢一声“不急”,暗道的另一头便传来了云凌的呼喊:“陛下——!”

慕辞诧然回头——前方的玄关竟不是他们来时走的路!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慕辞仍愕然不解的瞧了花非若一眼。

早已了然境况的花非若便将慕辞推走在前,自己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

又来至那石室前,花非若转向入之,慕辞以为石室还有另一出口,谁知进去后四方一打量,根本就只有他们走的这一道门!

花非若只是来到架前,从其木轴上拈下了一枚细针。

瞧见他手上拿的东西,慕辞才恍然想起,他方才掷簪时耳边似有一声轻响。

而后花非若也无多言,拽着慕辞便往外走,却过玄关前喊了一声:“云凌!”

守在入口前的云凌听见女帝声应,连忙也切然喊道:“陛下,铜索还余一寸,快回来吧!”

听着云凌声来之向,花非若立马寻回了来时之路,便极快的带慕辞找回了入口。

来至出口前,花非若又一把将慕辞拽至身前,接着便双手托住他的腰肋将他先推了出去。

迎在暗道口的云凌一见有人出便下意识扶住其肘,却定睛一看,抓的竟是潮余!

他们虽已是一路急跑而来,却也是将将抢住了铜索将尽的最后关头,花非若前脚才出,石门紧而即闭,正好夹住了他的衣袍。

“你方才推我做什么?你若再慢一步就出不来了!”

慕辞气极的冲着女帝就嚷,而花非若却只泊然撕下了被夹住的衣布。

“去那新葬的墓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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