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不出声了，想要接过水杯，方书宴没给他。
“喝！”
许南刚准备撑着胳膊坐起来一些，只见方书宴放下了水杯，先扶起许南一些，又将枕头往床背上靠了靠，紧接着掐着许南的腋下将他安放在枕头上。
许南看着近在面前的喉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再来。”
方书宴又将水杯凑到了他唇边。
这次，许南没矫情凑着方书宴凑过来的杯口开始小口地喝起来。
直到一杯水喝完，方书宴问了句，“憋吗？”
意思是：尿，憋吗？如果不憋的话，还要再来一杯。
许南其实是憋的，但是又怕方书宴就这么走了，所以果然摇头。
又一杯水下肚，许南感觉尿意已经很明显了。
“你帮我去叫医生，我要去做b超。”
“快点！”
方书宴回头看了他一眼，眼底疑惑，怕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许南尴尬地了句，“憋不住了。”
方书宴嘴角抽了抽，想说点什么的，又忍住了。
原本按照许南约定的时间他是要等的，方书宴见许南脸憋得涨红，一个电话出去直接主任现开一台机器等着他过去。
所幸检查结果都是好的。
没等许南从检查床上下来，方书宴打横直接将人抱起。
许南下意识揽抱住方书宴的脖子，生怕自己的腿就这么废了。
方书宴抱着他去了最近的洗手间，在小便池前，他把他放下。
许南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想到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是类似这样的场景。
方书宴像是完全看不见他的尴尬，蹙着眉心，“不急了？”
“急！”
“急还等什么？”
许南看了看洗手间门的方向，“你能不能......”
出去。
“不能！”
方书宴像是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上手，“什么时候屁话这么多了。”
许南感觉小腹下一凉，意识瞬间回笼。
“要我帮你扶着？”
“不......不用！”
许南像是怕自己的宝贝被人抢了似的，先是一把将自己的宝贝盖住，后对准扶好。
当“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时，两道类似“喟叹”声响起。
许南吁了口气，舒爽了。
方书宴呼了口气，余光瞄见许南的手和他的宝贝，全身紧绷的厉害，难耐地喘了口粗气。
许南下意识看了眼方书宴的脸，见他耳根子暗红起来，嘴角勾了抹笑意出来，不过，因为扯痛伤处疼得他下一秒就龇牙咧嘴起来。
疼，但不影响他嘴贱，“害羞了？”
方书宴身子僵硬得更厉害，“......”
许南笑了声，“又不是第一次见，害羞个什么劲。”
方书宴见他舒爽了，又见他唇角的笑意，眉头又蹙了起来。
“确实不是第一次见。”
“从他雄赳赳气昂昂到害羞地抬不起头的模样我都见过！”
这次，许南说不出话来了。
对上方书宴略带色气的脸色，许南还是没忍住咒了句：
“艹！”
“方书宴，你他妈跟我耍流氓。”
方书宴大手抚向他的脖颈，“乖，不许说脏话。”
“要不然，我会像那次一样。”
许南，“什么？”
方书宴凑近他耳根，“当着你的面，艹给你看！”
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