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刑警大队队长张正，负责和你们进行网恋连环杀人案的对接。”
“目前一共五名受害者，受害地点分别在深圳城郊的废弃大楼里面，尸体基本上是过了好几天才发现。
“五名受害者的职业分别是播音主持专业大学生、律师、护士、网红以及你们协会的秘书。”
“她们的共同爱好是喜欢探险鬼屋、废弃大楼等这些惊恐地方。我们根据他们的账号追踪，发现她们在不同社交软件都有过跟网友网恋且有跟网恋对象聊探险的过程，并且都有在她们各自的死亡地点约会探险的过程。”
“这些账号绑定的都是虚拟号码，无法追踪，但是我们昨天在网络搜寻过程中锁定了一个可疑qq号，我们打算跟他聊天看看能不能套话。”
张正终于介绍完案件信息，苏清和姜姝礼貌地鼓掌表达敬意。
“鼓掌还是留给你们破案完吧。这件事虽然被市里压下来了，但是受害人里有个网红，由于她的社交账号近一个月没有更新，已经有网友怀疑了。”张正说道。
“主持人学生、护士、律师、秘书……都是制服啊，那个网红是什么博主？”姜姝问道。
“旗袍。”张正回答道：“我们确实考虑过对方有制度癖好这一点，考虑过伪装成空姐去试图把这个人约出来。”
“如果是我伪装的话，我是不会选择空姐的，伪装成高中生怎么样？”姜姝提议道：“高中校服也算一个制服吧。”
“你们决定就好，网警会配合你们伪装账号。”张正说道。
“你们有没有深圳校服？我好拍照给你们伪装。”姜姝问道。
“我给你们准备。”张正说完，走出会议室。
苏清终于开口问道：“你打算亲自去吗？”
“对啊，我也就毕业一年，伪装成苦逼高三生应该不难吧。”姜姝说道。
“……”苏清一直盯着姜姝，没有说话。
“你看我干嘛？又不一定是仙界魔界的人干的，万一是普通人，对我来说，就是洒洒水的存在。”姜姝莫名心虚了一下，说道。
“我昨晚模拟了一下，如果是用法术且让凶器消失的方法，有三种可能。”苏清说道。
“第一，用冰法术或水法术，冰融化成水，水与血液混合，自然找不到凶器。但是我刚刚询问过负责尸检的法医，尸体是否存在由于渗透压变化导致红细胞破裂的情况，得到的答案是否，且并没有血量稀释的现象。目前可以排除冰法术水法术。接下来就是第二种，是与你的血骨类似的情况，血控术也可以操纵自己血液实现杀人，但是尸检报告中并未发现他人血液的存在，不排除血液回收的可能。第三种，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就是种子。”苏清将刑警张正刚用过的白板推到姜姝面前，依次举例道。
“种子？”姜姝疑惑地问道。
“这个是木系法术的一种，种子进入人体后在整体飞快生长，直至撑破人体，如果是能长出带刺的植物，做成这样的尸体，恐怕也不是难事，事后再把种子收走就好。”苏清解释道。
“所以，你偏向于这次是魔物杀人？”姜姝问道。
“不一定是魔物，仙界木灵根的人一抓一大把，还不排除木系灵兽的存在，魔界树妖更是数不胜数，排查太难。”苏清说道。
“那第二种呢？”姜姝问道。
“能操控血液的，除了你，协会基本上都留有记录，我已经派人调查他们的去向了，不过不排除，近日修炼血控术却没有被发现的人，毕竟这玩意儿修炼虽然凶险，但是也不是什么大凶之物，没有天象可见。”苏清说道。
“那基本上就是第三种可能了。”姜姝沉思道：“带刺的植物，仙人掌？”
“带刺的植物可太多了，就算是找一个植物学教授过来，恐怕也说不完带刺的植物。”苏清说道。
“那如果我真的要单独赴会，我需要注意些什么？”姜姝问道。
“当然是注意安全啊。”苏清一脸疑惑地回答道。
“……”
姜姝刚想继续详细地问下去，一个女警拿着校服走了进来，对姜姝说道：“姜姝在吗？你看看这个尺码合不合适。”
“好。”姜姝接过校服，对苏清说道：“我先去换校服。”
苏清点了点头，没再发话。
难怪深圳校服这么火，是我我也想穿着到处走，百搭又舒适。姜姝暗道。
“尺码可以的。”姜姝走了出来说道。
苏清看着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的姜姝，未施粉黛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生命力。
苏清顿时回想起之前在出尘给的照片册里对着镜头笑得开朗的姜姝，只觉得懊悔自己没有陪姜姝一起上学。
“你在想什么？”姜姝伸手在苏清面前晃了晃，疑惑地问道。
“我在想，如果能和你一起读高中就好了。”苏清歪歪脑袋，笑着说道。
“高中也没啥可回忆的，大部分都是在题海战术中度过的，值得回忆的也就只是周末补课结束后和朋友的小聚罢了。”姜姝摆摆手说道：“如果再给我一次重回高中的机会，我也不要再经历一次。”
“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是用的美国国籍上学，也这么辛苦吗？”苏清问道。
“辛苦啊。用外国国籍读书当然容易，但是若是我的能力跟不上，我也没有读这个学校的必要，所以我还是参加了正规高考的。”姜姝说道：“不过，我参加高考前就已经拿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了，没有别人压力那么大。”
“结果如何？”苏清问道。
“过了本科最低分录取分数线，但是没过我专业的录取分数线，还差个十分的样子。”姜姝说道。
“那也很厉害了，我现在可看不懂你们学的东西。”苏清说道。
“你可以用一下你的预知能力，提前预知答案。”姜姝调皮地说道。
“那不就是作弊么，再说了，我可预知不到未来高考答案的内容。如果我跟你一起上学，估计是你当我师父了。”苏清调侃道。
“那我可太乐意至极了。”姜姝笑着说道。